第9章 我這樣的他就沒有!
寧紀兩家的定婚宴上,紀暖暖和厲北寒在酒店一天一夜引發的事件,可謂是全城皆知!
紀暖暖單方面解除婚約,而且是在綠了寧逸之後,這一口氣寧家的人怎麼也咽不下去!
寧家的人看到紀暖暖和厲北寒一同出現在媒體面前,那恬不知恥的樣子當時都要爆炸了!恨不得衝到紀家去,找紀老爺子要個說法!
還是寧逸壓下此事,他不想任何人破壞他的計劃。
寧逸告訴寧家的人,紀暖暖是受害者,其中有些誤會。他和紀暖暖兩人的事情,由他們兩個來解決,不想讓寧家的任何人插手!
現在倒好!紀暖暖一點羞恥心都沒有,竟然又和厲北寒勾搭在一起了!
“你哥和我有什麼關係?我為什麼要對得起他?”紀暖暖笑着反問。
“你!”寧思桐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紀暖暖怎麼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對她們竟然是這樣的態度!
“我已經和寧逸解除婚約,我做什麼和誰在一起是我的自由。還是,你們覺得有必要再開一個記者招待會,特意澄清此事?”紀暖暖笑着反問。
“不要臉,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寧思琪怒罵一聲。
“就是,寧逸對你那麼好,你竟然做出這種事情,和誰勾搭不行,偏偏和……”其中一個親戚也加入指責的隊伍。但是,厲北寒這三個字,卡在喉嚨里沒有說出口。
“事到如今,寧逸還在維護着你,為你着想,說你受害者!紀暖暖你不覺得你這樣做得太過份了嗎?”
借題發揮是寧家人的本色!紀暖暖再一次領教到了。
“這個賤人,她根本就配不上我哥!要是她真的嫁進寧家,非得把我們寧家的臉都丟盡了!”
“你們寧家的臉還用得着我來丟嗎?一個個像潑婦一樣,自己都把自己的臉丟盡了!”紀暖暖嬌聲反駁。
前世,她處處看她們寧家人的臉色,從一個豪門千金淪落成不要錢的傭人,是她自己犯賤!這一世,寧家人在她的眼裏什麼東西都不是!
好像,厲北寒也是寧家的人啊!不過,他一點都不屑這個身份吧?
“你還有臉說我們?”寧思琪暗暗握緊雙手,她怕自己忍不住會往紀暖暖臉上狠狠的扇過去!
“作為長輩,我教訓你幾句是你的榮幸!你媽沒教過你什麼叫禮儀道德,我不介意給你上一課!”
突然被點到名字的褚麗琴,差一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暖暖,你這麼說,就有些過份了!”她拿出一副教訓的口吻,反駁道。
“麗琴,我還沒有說你呢!你教育兒女真的是太失敗了。”紀暖暖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朝褚麗琴說道。
褚麗琴差一點沒有吐出一口老血!
前幾天,定婚宴上,紀暖暖還畢恭畢敬的叫她一聲“媽媽”!
這一聲稱呼,成功的讓寧家所有人都臉色一變!有點接不住紀暖暖的戲,一個個懵在當場。
“我今天就要為我哥出氣,教訓教訓你這個賤人!”寧思琪上前一步,抬手朝紀暖暖揮了過去!
紀暖暖正準備抬手,一道身影突然擋在她面前,握住寧思琪的手腕。
寧思琪的臉色頓時一陣苦楚!她的手腕都要被捏斷了!
用喬焱的話來說,厲北寒所到之處,氣溫驟降,空氣都結了一層霜,呼吸一口,是透心的涼,徹骨的寒!
這是厲北寒正常的時候。
厲北寒發怒的時候,那簡直是方圓百米,寸草不生!
顯然,此時的厲北寒心情不好!
寧家的親戚們一個個噤若寒蟬。
紀暖暖順勢躲在厲北寒身後,一副弱小可憐無助的樣子,慘兮兮的喊道:“北北,她要打我!要不是你及時攔住,我這張美麗的小臉都要被她打殘了!”
寧家人再一次幾臉懵逼!
厲北寒稍一用力,“咔!”的一聲脆響響起。
眾人聽着這道聲音,只覺得牙根發酸,汗毛直豎!
不會是寧思琪的骨頭被捏碎了吧!?
寧思琪的臉色蒼白如紙,疼的好像手腕被人硬生生折斷了一樣!豆大的淚珠不斷往下掉!
“厲北寒!鬆手!”褚麗琴怒聲喝道。
接觸到厲北寒的眼神時,她還是不由自主的縮了一下身子,但是女兒還在厲北寒的手裏,她又強的着精神怒視着厲北寒。
紀暖暖握着厲北寒的胳膊,軟聲勸道:“北北,小孩子不懂事。”
就在眾人以為,紀暖暖還算有點良心的時候。
只聽她的聲音再次響起,“像這種不懂事的孩子,一般情況下,打一頓就長記性了!”
“紀暖暖,你!我的手,我的手要斷了!”寧思琪哭得更凶了。
厲北寒鬆開寧思琪的手腕,寧思琪一得到自由,嚇得往褚麗琴的身後鑽去。生怕會被厲北寒真的打一頓!
紀暖暖看着寧家人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來,太爽了!
“厲北寒,你真的要搶自己親侄子的女人?你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褚麗琴光是想一想將來紀暖暖嫁給厲北寒和她同輩,她就覺得心悸眩暈!
搶?紀暖暖的心情突然好了起來。這個字用的不錯!很貼切呢!
“我這樣的他就沒有!”紀暖暖接了一句。
褚麗琴被氣到窒息!
見過不要臉的,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厲北寒拉着一臉自戀的小女人朝前方走去。不想在這些無關緊要的人身上,再浪費一秒時間。
紀暖暖趁機抱着他的胳膊,身子幾乎要掛在他身上!
兩人一同離去,留下寧家的人站在原地一陣凌亂。
“琪琪,你的手!”
“媽,我的手是不是斷了!好痛!”寧思琪一陣哀嚎。
“馬上去醫院!”
……
兩人一進電梯,厲北寒立即與紀暖暖拉開距離。
紀暖暖突然抬起手,再次把厲北寒壁咚了!
香香暖暖的氣息,噴在他心房的位置,像是一隻觸手一樣滲進他的心裏,將他的心牢牢的包裹着。任他掙扎,任他狂亂,她就是這麼囂張的存在着!
這是她獨有的氣息,可以讓他發狂的氣息!身體的燥動,好像更加失控。
他竟然想着,就現在,在電梯裏,把她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