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沒了鼻息!
看着江小北毅然決然的離去的背影,柳父重重的嘆了口氣,便想要直接的追上去。
只是,柳父的步子還沒邁開,便感覺到一陣巨大的壓力壓在了自己的肩上。
柳父擰了眉頭,轉了頭,看向了那人,卻見那人陰沉着臉,冷笑道:“怎麼?想跑?這次的事情還沒查清,是不是你有意毒害周總,結果也是未知數,你就想跑?!”
對上那人兇狠的眸光,柳父感到有幾分的害怕,他微微的吞咽一口口水,說道:“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我們柳家和周家談合作,周家越好,對我們柳家越好!我根本沒有動機去做!”
那人卻只是翻了個白眼兒,淡淡的說道:“呵,像你這種社會渣滓,我怎麼能夠想得到你心裏到底在想什麼?我們周家在商業上的敵人不在少數,說不準,你是受人之託,為了拿錢,不擇手段!”
聞言,柳父整個人仿若跳腳一般,叫囂道:“我不是!我根本沒有這種想法!你這是在詆毀我!”
只不過,在這麼多周家的人的面前,柳父的解釋,卻如同是薄薄的一張紙,根本沒有任何的重量。
聽着柳父的話語,周家的人便又是一陣叫囂起來:“呵呵,誰知道你是不是想臨死還拉一個墊背的!專門要毒害我們周家!想讓我們周家陪你們柳家一起跌入谷底!”
“說不準就是這樣!別小瞧了柳家的人!”
那人卻是微微抬了抬手,看向了徐醫生,說道:“方才那個江湖騙子已經被我們趕走了,徐醫生,您可以開始治療周總了!”
在看到了江小北離開之後,徐醫生滿意的點了點頭,語氣之中帶了幾分的嗔怪意味,說道:“你們以後不要把這些亂七八糟的人帶進來,若是周總的身體出了問題,你們都擔不起這個責任!”
周家的人紛紛點了點頭,催促道:“我們下次一定注意!還請徐醫生快點來治療周總!”
雖然說周家的人其實也是看不起徐醫生的,但是,徐醫生畢竟是醫生,是他們不能得罪的。
尤其,是現在這個時候不能得罪的!
只見得徐醫生拿着自己的醫療箱走近了周總的身邊,給周總把了脈之後,則是直接掐了一下周總的人中,周總的身體微微一跳,卻又直接暈了過去。
周家的人都不由得慌亂了起來:“這是怎麼回事兒?周總怎麼又暈過去了?”
“徐醫生,周總該不會有什麼事兒吧?居然是這種反應!”
徐醫生不屑的看着他們,仿若是看着一群沒見過世面的土佬一般,淡淡的解釋道:“周總這好像是中毒了,有短暫的休克。放心吧,我可是專業醫生,這種小事,我能解決!”
說罷,徐醫生便拿起了聽診器,聽起了周總的心跳。
心跳速度過慢,看來,屬實是休克了!
徐醫生從醫療箱之中取出了一系列完備的銀針,準備給周總施針。
在看到徐醫生拿出針之後,周家的人眼皮一跳,趕忙問道:“徐醫生,周總的病症很嚴重么?居然還要用到針灸之術?!”
徐醫生的眼眸淡淡的朝着柳父的方向掃視了一眼,仿若是在暗示着什麼一般,說道:“可能有人在周總的飯菜之中下了毒,我先用針灸之術把毒素逼出來!”
看着那人擔憂的神色,周邊有一個青年拍了拍那人的肩膀,說道:“放心吧!徐醫生的針灸之術可是平陽市數一數二的,相信徐醫生一定能治好周總!”
那人卻是直接甩開了那青年的手,嫌惡的瞪了他一眼:“周清,這裏,還輪不到你說話!我看啊,最想要周總死的人,就是你!”
看着那人的反應,周清也不生氣,只是擺出了一副無辜的表情,那人心裏再恨,也不好伸手去打笑臉人,只得退後幾步,看向徐醫生,說道:“那就勞煩徐醫生施針救周總了!”
徐醫生點了點頭,應聲道:“應該的。”
隨即,便揚起了自己的銀針,朝着周總的四個穴位刺了下去!
周總微微清醒一瞬,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卻不想,居然是直接翻了白眼,口吐白沫,旋即,卻又很快的再次暈厥了過去。
那人趕忙問道:“徐醫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難道也是正常情況嗎?”
徐醫生一瞬間有些慌亂了,但是還是強裝鎮定,微微咳嗽了幾聲,說道:“這是正常情況,你們就放心吧,我能夠搶救的了的!”
說罷,又是一針刺入,可周總卻已然是一副毫無反應的模樣了!
那人的眉心微微跳動幾下,有幾分不詳的預感。他小心翼翼的伸手探了探周總的鼻息,卻感覺到已然沒了鼻息!
感受不到周總的鼻息,那人的身子都在顫抖。
卻見徐醫生卻是直接將那人推了開來,說道:“在我治病救人的時候,不想被人打斷!你打斷了我的施針,周總出了事,你能擔待的起么?!”
那人卻是唇角微顫,整個人的眼睛充斥着血紅之色:“周總沒了鼻息……你,你治死了周總?!”
徐醫生的眼底閃過一絲慌亂之色,卻故作鎮定,說道:“不可能!有的時候,人的鼻息是會騙人的!周總的體征已然是休克狀態,必須用聽診器才能確定到底出了事沒有!”
周清亦是在旁幫腔道:“周然,你還說最希望周總死的人是我?你這麼早就去探周總的鼻息,是不是太過於着急了?!”
只見,在周清到話語落下之後,周然的拳頭狠狠的捏了起來,憤懣的呵斥道:“周清,你簡直不是人!”
周然仿若被周清的這番話給完全惹怒了一般,上前便是一拳,狠狠的砸在了周清的臉上!
周清之心,路人皆知。
他早就想要當周氏集團的總裁了,也三番五次對周總下手。這會兒發生的一切,也都是他安排的,在他的這場計劃之中,所謂的柳父,也不過只是一個背鍋的炮灰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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