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七章 魚和熊掌的選擇(跪求首訂!)
又犯了選擇困難癌的老劉目光不經意間落在了那張寫字枱上,上面擺着幾樣東西,其中就有從天衢返回客棧在頓珠卓瑪家做客時人家送的那些東西。
其中一樣讓老劉的眼神亮了起來。
那是幾朵乾枯但保存的很好的雪蓮花!
“怎麼把這玩意兒給忘了?這東西價值也很高啊!”
真正的野生雪蓮現在根本就沒有一個確切的價格。有的說上百塊一克,有的說上千塊一克……
因為雪蓮這種有着“上帝的鮮花”稱號的花是距離天空最近的花,現在是國家的二級保護植物,根本就是嚴禁採集的。
所以,市面上見到的那些所謂的野生雪蓮,幾乎全都是人工種植的。
嗯,盜採的那些野生雪蓮花也不敢堂而皇之的出現在真正的藥品市場上……
沒錯,雪蓮是可以人工種植的。
雖說人工種植雪蓮對於環境的需求也是很嚴格的,可恰好客棧附近的條件其實就特比適合雪蓮生長。
雪蓮這種珍貴的藥材不僅僅是只生長在天山,只不過是天山雪蓮最有名罷了。要論真正的醫藥價值,生長在高原尤其是黑水、帕那那邊的高原毛頭雪蓮,一點都不比天山雪蓮差。
人工種植的雪蓮藥用價值也是不低的,所以市場上一克也能賣到幾十元一克。
“要不就弄點雪蓮,另外再弄點大花紅景天?”想了想,老劉站了起來拉開門下了樓來到了後院。
後院的面積其實還是不小的,四百來平的院子都夠停幾輛車了。
院子的地面並沒有全部硬化,只是在平房前面有一圈用紅磚鋪就的路,大約有一米半寬。
院子中間依然是長着雜草的空地。
估計二大爺一開始修這個院子就是想用來做停車場的,要不然他老人家幹嘛在西邊修了一個能進出小車的大門呢?
不過現在這院子可用不着當停車場了,無論是門市樓前面那大片的空地還是田鵬修車鋪西邊的草地,都可以用來做停車場。反正都有監控,安全的很。
所以老劉就想把院子利用起來。畢竟這個大院子除了四周那一圈紅磚鋪好的路,剩餘的的面積也有小三百平呢,這大概相當於四分多地呢。
摸着下巴站在後院裏考慮了許久,老劉最終決定抽空把院子的中間改造成為一個小型的園圃,一半種雪蓮,一半種大花紅景天。
再次返回二樓的屋裏,老劉就開始嘗試凝聚雪蓮花和紅景天。
結果出乎意料的是,要想凝聚出一株大花紅景天或者是雪蓮花,消耗的快樂點有點讓老劉牙疼。
雖說之前凝聚羊脂玉山和獨山天藍玉的時候消耗的快樂點更多,可問題是一塊玉能賣多少錢啊!
那塊獨山天藍玉還賣了差點六千萬呢,那塊玉山要是出售的話,價格會更高。
如果說凝聚一塊羊脂玉山消耗了老劉二十單位的快樂點,那麼凝聚那塊天藍玉就消耗了老劉大約一百單位的快樂點。
而現在凝聚一株大花紅景天就需要差不多五單位的快樂點,而植株相對高一些的雪蓮,凝聚一株竟然需要消耗差不多八個單位的快樂點。
就算雪蓮花一千塊一克,一株干雪蓮花按照二十五克來計算的話,一株雪蓮也不過才賣兩萬五!這還是野生雪蓮的價格。
要想賣出六千萬的價格,那得需要兩千四百株雪蓮。
兩千四百株雪蓮需要消耗多少快樂點?自己算去吧!
無論如何,凝聚這雪蓮花都遠遠不如凝聚一塊玉來的划算。
就算是消耗十單位的快樂點凝聚出一棵真正的老山參,也不如凝聚玉石划算!
老劉苦惱的搖了搖頭。
看樣子指望着這木之沙漏賺錢是不太可能了。
只是,在老劉的感覺中,這木之沙漏應該是遠不止這麼點功能吧?
可問題是老劉現在也不敢在嘗試了,要是弄出一棵數來先不說被人懷疑的事情,光是這快樂點的消耗,恐怕就不是自己能承受的了的。
一株大花紅景天的高度不過二十厘米,一株雪蓮的高度不過三十多厘米。就這個就已經消耗了這麼多的快樂點了,要是再弄出一棵七八米高的樹,那還了得?
“或許是凝聚的東西不一樣吧!畢竟這植株再怎麼說,也是有生命的,和玉石以及那泉水不一樣……”
“嗯?莫非凝聚有生命力的東西和凝聚沒有生命力的東西消耗的快樂點不一樣?”
“肯定是這樣!一株植株有根莖葉花籽,根負責從大地中吸取養分,莖負責運輸養分,葉負責吸收陽光合成葉綠素,花負責生育,最終孕育出種子。這就是一個完整的生命啊!那麼,種子呢?”
一瞬間,老劉的腦子裏像是劃過了一道閃電,他立刻又重新凝聚了一樣東西,那是一粒種子,一粒雪蓮的種子。
“果然是這樣啊!我特么的就是一個天才!”老劉興奮的拍了一下手,他旁邊的餃子“嘎嘎”的叫了兩聲,似乎是不滿老爹光顧着自己玩而不理會自己。
老劉從善如流的輕擼了兩把鳥頭,這才興緻勃勃的捏起了那粒種子。
雖然不知道這顆種子到底能不能發芽,但凝聚這粒種子消耗的快樂點竟然少的出奇。
凝聚這麼一粒種子,老劉估摸着甚至連百分之一單位的快樂點都消耗不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凝聚出一批珍貴藥材的種子要遠遠比直接凝聚珍貴藥材划算得多。
“嗯,就是這種子要想成長為一株合格的藥材,得需要不少的時間啊。”老劉又苦惱的撓了撓頭皮。
大花紅景天如果用塊莖繁殖的話,得需要兩年的時間。而要是用種子繁殖的話,從一粒種子成長到一株合格的藥材最少需要四年的時間。而雪蓮更是需要最少五年的時間……
直接凝聚雪蓮消耗的快樂點太多,可用種子繁殖的話,需要的時間又太長!
“這恐怕就是魚和熊掌的選擇了吧!”
“看樣子這木之沙漏的作用應該是‘大範圍殺傷型’的,而不是像水之沙漏或者土之沙漏那樣‘精準打擊型’的……”
搖了搖頭,暫時把利用木之沙漏賺錢的事放在了一邊。
既然事不可為,那就乾脆不要去多想,省的消耗腦細胞,萬一要是造成髮際線後退,那就更得不償失了!
……
自從過了中秋節之後,這客人的數量就明顯的見少,像魯明這樣一來一大幫的情況也是越來越少。
沒辦法,高原的旅遊旺季是在暑假,畢竟高原最美麗的月份在七八月份。而且那時候絕大多數的孩子都在放假,有條件的家庭往往都會選擇帶着孩子來高原見識一下高原的壯美。
一旦孩子們開了學,這遊客的數量就會迅速下降,然後等十月一的七天小長假來臨時再反彈一波,最終高原就會徹底進入到旅遊淡季。
高原的各大景點把每年的十一月一日當做是旅遊淡季的開始,其實是很有道理的。
遊客多少的變化,他們這些景點是最清楚的。
而在高原上另外一個對遊客數量變化最敏感的,就是像天路客棧這樣的路邊店。
畢竟這種路邊店指望的幾乎全都是遊客!
雖說現在天路客棧也漸漸開始在過往司機的嘴裏打開了口碑,但要想把客棧變成過往司機的固定就餐點,還得需要一段時間的口碑發酵才行。
所以,當老劉重新回到大堂的時候,發現大堂的情況和他半個多小時之前離開時沒啥區別。
小舅叼着一根煙坐在吧枱里扒拉着手機,離近了就能清楚的聽到從手機中傳來的“炸”、“三代一”等聲音,毫無疑問,小舅正在玩鬥地主。
旦增旺姆她們三個服務員也閑得無聊坐在吧枱外面低頭刷着手機。
大堂南北兩面牆上懸挂的大屏幕液晶電視在有氣無力的播放着一些節目,可惜沒人看。
怪不得現在人人都說,自打這智能手機和4G網絡出現,什麼電視、照相機、收音機、MP3、錢包、電腦啥的,全都成了擺設,一個小小的智能手機幾乎就能把所有電子產品能做的事情全都給做了……
后廚傳來了吆喝聲,老劉溜溜達達的去了后廚,不出意外,田鵬、大狗、門兆軍、謝峰以及央吉姐妹倆六個人正湊在一起打夠級,扎西達瓦則抱着膀子站在他二姐尼珍的背後觀戰……
嗯,不是用手機在網上打夠級,而是用撲克打。
鵬哥、央吉還有謝峰的臉上貼滿了紙條,大狗、門兆軍還有尼珍臉上的紙條也有幾張,但數量遠遠少於對手。
東山的島城是夠級的發源地,而夠級這種娛樂項目很早之前就在東山流傳。
老劉、田鵬還有大狗他們三個從小就會玩夠級,甚至毫不誇張的說,他們小時候最先學會的撲克牌遊戲不是什麼“接火車”、“爭上游”,而是夠級這種需要聯邦配合、極具競爭力的撲克牌遊戲。
田鵬在夠級遊戲上的造詣尤其深,他在打牌的時候,不僅可以記住對門發的什麼牌,就連外面一共出了多少王、多少二、多少A都能記得清楚。
但可惜的是,打夠級這種遊戲雖然很講究技巧,可還有一樣東西也同樣很重要,那就是手氣!
有很多夠級高手都說技巧要比手氣重要,那純粹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哪怕你是夠級世界冠軍,可這一把牌你就抓了倆二倆A,夠級牌都是單的。你對門則抓了三大倆小,五個二六個A,夠級牌一大堆。
你技巧再好在絕對的優勢牌之下也得乾脆的跪。
正所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說的就是這個理兒。
嗯,也可以換一個更狠的說法,那就是亂拳打死老師傅!
很顯然,田鵬他們這一幫今天的手氣很差,所以他們這一幫的臉上已經貼滿了紙條。
很顯然,這一把大狗他們這一幫手氣好,又抓“鼓”了,結果田鵬這一幫被壓着打的抬不起頭來,最終竟然讓人家大狗他們三個給“起了壇”。
田鵬鬱悶的要抓狂,一抬頭看到老劉在哪兒笑眯眯的抱着膀子看呢,乾脆把手裏的牌一扔沒好氣的說道:“不玩了,不玩了。就這臭手的,再打也是挨虐。”
說著田鵬就站了起來抻了一個懶腰。
老劉掏出了華子挨着個的散了一圈,幾個煙鬼在央吉和你真的笑罵聲中點燃煙,開始美美的抽了起來。央吉姊妹倆則受不了煙味,起身會後面客房了。
“怎麼,鵬哥,你也有被虐的不打牌的時候啊。”老劉調侃。
“切,今天就是臭手,沒辦法,抓不過人家。”
“鵬哥就是死鴨子,光剩下嘴硬了。”大狗吐了一個煙圈悠然開嘲諷,“嘖嘖,這才打了一個小時,鵬哥這臉上就貼了十八張紙條,我看鵬哥可以改名叫田十八郎!”
幾個人哈哈大笑了起來。
天衢的夠級打法和島城的多少有些不同,主要是勝負進貢的問題。
按照夠級的規則,輸分的一方要給贏分的一方進貢。但在天衢這邊,可以事先講好,輸分可以不進貢,但必須得做點別的。
比如說輸錢,規定好一分五塊或者十塊,輸分的那一方可以不進貢,但需要掏錢。
就好像剛才那一把,田鵬他們被起了壇,一下子就輸掉四分。如果是玩錢的,那麼田鵬他們三個人就需要每人給對門四十塊。
不過老劉早就規定,在這裏玩什麼都可以,但絕對不能沾“黃、賭、毒”這三項,一旦發現立刻開除。
於是這裏打夠級對於輸者的懲罰就變成了往臉上貼紙條。
一分一張紙條,只能貼不能揭……
田鵬他們三個今天輸了不少分,於是臉上就貼滿了紙條。
田鵬沒好氣的把臉上的紙條全都扯了下來,送了大狗一個比銀河系還大的白眼。
“鵬哥,最近你這生意怎麼樣?”老劉問道。
“嗯,比在下面強多了。”一說起生意,田鵬臉上露出了微笑,“雖然累了點,但能賺到錢就比什麼都好。”
田鵬是一個肯下力氣的人,幹活從來不偷奸耍滑。更別說他這是在干自己的事。
這年頭,沒辦法和那些二代們拼爹拼娘拼爺爺拼奶奶拼家庭的年輕人,就得腳踏實地的去工作才能為自己打下一個堅實的基礎。成天好高騖遠的,早晚啥都不是。
田鵬顯然看透了這一點,他現在就很腳踏實地。
“昂子,明天一塊進城啊?我得買點配件之類的東西,還得拾掇拾掇身上。你瞧瞧我這頭髮,該拾掇嘍,再不拾掇就成叫花子了。”
大狗也興奮的說道:“走啊走啊,咱哥兒仨一塊去。我來到這裏還沒進城看看呢。”
他倆說的進城就是去日光城。
“好啊。”老劉只是略一沉吟就答應了下來。說實在的,剛才的木之沙漏把他弄的挺鬱悶的,他也想出去轉轉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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