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1 章
趙家人灰頭灰臉,一點也沒有討到好處。
兩個記者不僅沒有拍到猛料,甚至相機裏面的照片全被刪除了,兩人攔住了趙父趙母他們討錢。
“你們什麼都沒有拍到,還好意思問我拿錢?”趙父哪裏願意給?不僅沒有拿到錢,還被人驅趕,想想都一陣晦氣。
“你要耍賴?”記者也不爽得很,原本還以為能拿到獨家猛料,沒想到得罪了陸家,什麼都沒有撈到。
趙父之前答應了給他們每人一千塊,那是因為他以為自己會從陸家手上拿到錢,“事情沒有辦好,我不會付錢。”
記者拿起相機,對着趙父趙母他們瘋狂地拍着照片,“爆不了陸家的猛料,你們這些人上門碰瓷陸家,醜惡的嘴臉,應該也會有不少人喜歡看。”
“住手,不許拍!”趙父衝上前搶相機。
“你們打人,救命啊,有人當街打人啊。”趙母的嗓門大,引得不少人看了來。
趙優優站在原地,羞恥得恨不得找個地方躲起來,“爸,不要搶了,你把錢給他們吧......”
重生以來,她一直都是順風順水的,不光跟上輩子的仰慕對象傅白禮在一起,而且她還中了彩票,還考上了她夢寐以求的大學,當了班花系花,而且是眾人心目中的女神,還有不少喜歡她的朋友。
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處境變了。
傅白禮脫離了傅家,不再是風光無限的傅家子弟,淪落到當群演,她中彩票的錢全被父親炒股輸光了,在學校里,校花的頭銜也被蘇瓷搶走,現在還這樣當街丟人。
面對街上的路過矚目,指指點點,低聲議論的行人,趙優優咬着唇,蒼白着臉,羞得幾欲暈倒過去。
而此時的休息間裏。
素白的床單上被打濕,皺褶得不成樣子,明明是寒冷的冬天,蘇瓷卻熱得全身都是汗,碎發被打濕,黏在臉蛋兩側。
雪白的小臉透滿紅暈,一雙烏眸水盈盈的,眼尾下的小淚痣像是點了媚色,勾人得很。
手無力地掛在陸折的背上,猛力的頂撞,小手好幾次滑落。
受耐不住,蘇瓷一小口咬在陸折的肩膀上,小受了委屈的小兔子,低低地哼了哼。
而綁在纖細腳踝上的笨拙小兔子隨着女孩晃蕩的腳,上下地蹦跳着。
蘇瓷覺得自己下一刻能暈過去。
與女孩的難受難耐不一樣,上方的陸折眸色漆黑,額上的青筋突顯,撐在兩側的手上,肌肉也綳得緊緊的,充滿了爆發力,他只覺得渾身都有種說不出的爽勁,每一個細胞都在劇烈顫抖。
蘇瓷到底是嬌氣的,這麼長時間的受力,她疲憊不堪。
感受到女孩開始推拒,陸折輕而易舉地握住了她的手,扣在她的頭頂,“團團乖。”
每次她亂動,他都想把她揉□□碎,恨不得跟她融在一起。
蘇瓷掙了掙,換來的是更猛烈的受力,更甚至,她的頭被撞向了床板處,不疼,卻難受得厲害。
嗚,還她以前溫柔清冷的少年!
而這時,辦公室外的門被打開。
陸沉帶着助理走進來,想要找兒子談談趙家的事情,他看了一圈,辦公室里沒有發現兒子的身影。
陸沉挑了挑一雙桃花眼,“不是說陸折在辦公室嗎?”
助理趕緊回應,“是的,陸總。”
聽到外面辦公室的動靜,蘇瓷傻眼了,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陸折,他們沒有鎖門!
陸折額上的青筋盡顯,他壓着聲音,咬牙切齒地在女孩的耳側哄道:“團團,放鬆。”他幾近失控。
蘇瓷驚慌地看着他,小臉紅透了,小聲說道:“怎麼辦,這裏的門也沒有鎖。”想要他們兩人被他父親抓包現場,她再厚的臉皮也抵不住啊。
“別怕。”陸折狠狠地悶哼一聲,他起身,直接將床單卷着女孩,然後輕手輕腳地將人塞進了衣櫃裏。
陸折很少在辦公室休息,所以休息室里他沒有放多少生活用品,就連衣服也很少,衣櫃空蕩蕩的。
他想要關上衣櫃的門,手卻被女孩拉住。
陸折怔了怔,他深呼吸一口氣,也藏了進去。
衣櫃門剛被關上,休息室的門正好被人擰開。
房間空無一人,而床上的被子掉落地面。
陸沉走進去。
衣櫃裏,蘇瓷的心狂跳了一下,像揣着一隻受驚的小兔子,不安地跳動着。雖然都是成年人了,心知肚明,但被公然拆穿幹了點什麼,總歸是羞恥的。
衣櫃的空間不大,剛好容納下兩個人,蘇瓷的身體和陸折相靠着,溫熱的氣息落在她的臉上。
蘇瓷烏眸的眸子愣愣地看向陸折,藉著從衣櫃縫隙透進來的光,她看到少年的神色狼狽,就連呼吸也還沒有恢復過來,囂張的地方就更不要說了,硌着她的身體。
外面,陸沉一雙桃花眼裏閃過精光,他往衣櫃走去,然後停在衣櫃前。
這會兒蘇瓷的心又提了起來。
陸折薄唇抿緊,伸手將女孩身上的床單拉好,遮掩密實。
陸沉嘴角帶着壞壞的笑,他的手伸向衣櫃門,停留了十秒,然後,他低笑了一聲,才轉身離開。
他雙手插着口袋,往外走去,還順手關上門。
助理在外門守候着:“陸總,小陸總在休息嗎?”他沒有聽到陸總他們談話的聲音。
陸沉桃花眼裏含笑,“他啊,不在。”
助理一陣疑惑。
陸沉已經大步往外走去。
衣櫃裏,蘇瓷抿了抿唇,她一口咬在旁邊陸折的手臂上,他爸爸肯定是知道了什麼。
女孩根本沒有用什麼力氣,微微的刺痛傳來,陸折輕撫着她的頭髮,“我抱你出去?”
蘇瓷鬆開嘴巴,委屈巴巴地看着陸折,“鹹的,吃到你的汗了。”
剛才陸折身上出了很多汗,聽到女孩嫌棄的話,他低低笑了出聲,薄唇親了過去,“我嘗嘗。”舌尖勾上女孩的,極力纏着。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蘇瓷被陸折穿戴好衣服和圍巾,抱着走出了休息室,辦公室的門已經被鎖上,蘇瓷看得又是臉一熱。
陸折走到辦公椅坐下,任由女孩坐在他的腿上,“餓不餓?”
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了,他幫女孩把凌亂的碎發挽在耳後,“我帶你去吃飯。”
蘇瓷雪白的小臉上的紅暈還沒有消去,她身上也無力,想到剛在衣櫃裏的刺激,她黑眸愈發濕亮,像是嘗了腥,還感受到滿意的小狐狸。
唯一讓她不滿意的是,她跟陸折的體力相差太遠了。而且她這副身體又嬌氣,又敏感,根本沒有辦法跟天天鍛煉,身體強悍,體力超好的陸折相比。
她軟軟地趴在他的胸口處,撩起眼帘,懶懶地開口道:“餓啊,我都被你榨乾了。”
陸折:......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小榴芒還真是什麼都敢說。
第二天,蘇瓷和陸折一大早就趕去A市了。
劇組在山裏取景,A市前幾天下過雨,地面的泥土還有點濕,演員穿的又是古裝裙子,尤其是女演員,裙子很容易沾到地面的泥巴。
“哎,王哥,還有豆漿嗎?我的朋友還沒有拿到。”男群演問負責發放早餐的工作人員。
“派完了,有包子吃已經不錯了。”工作人員語氣有點重,大清早地跑山裡集合,大家的心情都不會太美麗。
“好,謝謝王哥。”男演員走到樹榦前蹲下,“我的這杯豆漿給你吧,天氣冷,喝點暖的比較舒服。”
男群演也就是姚成器把他自己的那小杯豆漿遞給傅白禮,“拿着啊,我看你的臉色很差,是昨晚休息得不好?”
他們這些群眾演員被劇組安排在小賓館,一百塊錢一個晚上的雙人房間,周圍的環境很差,隔音效果也不好,出入的人也比較複雜,傅白禮哪裏住過這樣的地方?
就算他離開傅家,也是住在趙家,那房子是他的,在高檔小區,環境和裝修都很好。
昨天晚上的住宿環境,讓傅白禮第一次吃到了苦頭。
小杯的都將被塞進手裏,掌心發暖,傅白禮的臉色緩了緩,“還好。”
“我們趕緊吃吧,待會還要熱熱身,不然手發冷,打戲也打不動。”姚成器咬了一大口的包子,“我女朋友快要生日了,等回去后,我就用這幾天的工資給她買一條鏈子。”
傅白禮也吃着冷冰冰的麵包,安靜地聽着他的話。
“雖然我窮,但她從來沒有抱怨過我一句。”姚成器掏出手機,他按亮了手機屏幕遞給傅白禮看,“這是我的女朋友,漂亮吧,她笑起來,比天使還好看。”
傅白禮點點頭,繼續咬着包子。
姚成器親了親屏幕,放好手機后,他傻笑起來:“她不嫌棄我窮,還陪着我吃苦,我這一輩子最大的幸運就是遇到她,等我再存多點錢,我就跟她結婚,工資都交給她管着,我這個人也給她管着。”
傅白禮吃完最後一口包子,說道:“祝你幸福。”
姚成器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有女朋友吧。”
“嗯。”
“我就知道,你小子長得這麼帥,肯定有很多女孩喜歡,你不會沒有女朋友的。”姚成器說道:“你女朋友也是善良,願意跟你吃苦的女孩,好好珍惜吧。”
傅白禮垂下眼帘,“嗯。”
姚成器是男主的替身,不光需要替拍打戲,吊威亞的好幾個鏡頭也是他這個替身上。
“替身去化妝。”工作人員過來催促。
“我這就去。”姚成器站起來,蹲得久,腿也發麻,他向臨時搭建的帳篷那邊走去。
傅白禮站起來,正準備走走,也被拉去化妝了。
群眾演員跟其他演員不一樣,男女主都是有專門的化妝師,就連特約演員的也有普通的化妝師跟妝,而群眾演員只能自己化妝,又或者由化妝師的助理負責。
傅白禮今天的扮演的是眾多士兵之一。
開拍的時候,他跟着其他的群眾演員,拿着道具的刀,沖向男主,一兩個動作就被男主幹掉,倒落地面,還從嘴裏流出血。
直到導演喊了停,裝成死人的他才能動,而後背的衣服早已經被地面的泥土沾濕了。
一個鏡頭要補錄四五遍,而且從不同角度去拍攝,傅白禮重複死了四五遍,整個人麻木了。
等這個鏡頭結束,他需要換另外的服裝,裝扮成其他角色。
姚成器換了衣服,裝扮得跟男主演員一樣,遠遠看去,就是男主本人。
姚成器把自己的手機塞到傅白禮的手裏,“兄弟,待會我要吊威亞,手機你先幫我保管。”
“嗯。”傅白禮擦了擦汗,剛才一個鏡頭,他跟着來回跑了十幾次,身上又穿着笨重的盔甲,他已經出汗了。
“謝啦。”姚成器笑容滿臉地跑開。
工作人員檢查了一遍威亞設備,然後讓替身姚成器過來,準備上去。
山上的路不好開,加上從飛機場出來后,路上遇到了交通事故,造成嚴重塞車,蘇瓷眼看着還剩下十五分鐘的時間,她不由得急起來。
好像她每次去救人,總會出現不同的狀況,阻撓她。
金棉花糖還真是不容易得到。
“師傅,還以後多久?”派來的司機是劇組的工作人員,這部戲正好創神影視有投資,所以蘇瓷來劇組參觀,也算是出師有名。
“蘇小姐,大概還有十分鐘就能到達,這段山路比較難開,前段幾天下過雨,路上還沒有干透,比較滑,我需要確保兩位的安全。”司機說道。
“嗯,安全第一。”其他人跟蘇瓷相比,陸折只在意蘇瓷的安全。
蘇瓷往後看去,後面的車輛跟在不遠處。
姚成器被威亞吊起,這一場戲是男主從懸崖上飛下來,然後跟人對打。
現在傅白禮不用上場,他作為群眾演員,只能蹲在一旁,或者站着。
其他群演都三三兩兩地湊在一起聊天,打遊戲打發時間,傅白禮站在一旁,看着吊威亞的姚成器,他從高空中飛,下一秒,狠狠摔落地面。
“停,停,停,怎麼回事?”導演喊停,“讓人去看看演員有沒有受傷。”
姚成器手撐着地面,站起來,他拍了拍腿上的灰塵,對工作人員說道:“我沒事。”
在場的不少人都看出剛才是工作人員操縱威亞失誤了,不過只是一個替身,而且他本人也表示沒有事,根本沒有人指責工作人員什麼。
導演:“重來一遍。”
姚成器挪了挪腳,才發現左腿剛才率先落地,疼得厲害。
他咬緊牙關,點頭示意可以了。
姚成器再次被高高吊起來。
就在他飛向懸崖的時候,威亞突然脫離滑軌,姚成器從高空中往下摔落。
在場不少的工作人員發出尖叫。
導演起身,“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又掉下來了?你去看看,他有沒有事?”
有過剛才的一次摔落,眾人以為姚成器很快又站起來,然而,這會兒,過去檢查的工作人員發現姚成器的頭部出血了,整個人暈了過去。“導演,他暈過去了。”
導演覺得晦氣,一大早還沒有拍下多少個鏡頭,就出了演員受傷的事。
傅白禮衝上前,看着頭部流血的姚成器,他眉心緊蹙,“快讓人來處理他的傷口,把他送去醫院。”
工作人員這才跑去問有誰會處理傷口的,一圈人都搖頭。
“你們要立刻送他去醫院。”傅白禮沒有挪動姚成器的身體,他這麼高摔下來,不知道哪裏還有受傷。
導演這才發話,“哪幾個能走開的人,送那個替身去醫院。”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
傅白禮臉色很冷,從脫離傅家,傅家宣佈他不是繼承人後,不光往日的朋友疏遠了他,趙家人前後臉面不一樣,現在他更深深感受到,身處底層的殘酷。
男女演員坐在舒服的卧椅上,左右有人熱情伺候着,而周圍的人對受傷的群演,冷漠無視,看戲的成分居多。
傅白禮再次感受到,脫離了傅家,他什麼也不是,就連救人,也沒有能力。
以前的天子驕子被磨去了鋒芒,銳角,他雙肩塌下,眼底佈滿陰霾。
他想起不久前,姚成器給他的暖豆漿,還有請他吃的麵包,還有對方笑容滿臉地告訴他,要存錢跟女朋友結婚。
傅白禮將姚成器扶起,他準備背姚成器去醫院。
而這時,黑色的車子突然出現,急剎的車聲引得在場的人紛紛看去。
一個漂亮的女孩從車上下來。
眾人驚艷的同時,又看見另一輛車子停在路邊,車門打開,穿着醫生,護士制服的人員從車上下來。
蘇瓷一眼便看到了倒在不遠處的人,她眉心緊蹙,對醫護人員說道:“救人!”
醫護人員提着葯傷,快速跑過去。
傅白禮怔了怔,他抬起頭,看着行動迅速的救護人員來到面前,他也看到了那個漂亮得女孩迎面走來。
明明今天沒有太陽,傅白禮看向蘇瓷的眼睛,像是被對方的光芒閃到,他慌張地偏開了視線。
蘇瓷走來,她沒有關注傅白禮,而是看着醫護人員給姚成器止血。
她的目光落在姚成器的手腕上,紅色的細線隱隱若現,還剩下兩分鐘。
醫護人員快速給姚成器止血。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就連原本舒服躺在卧椅上的男女主角演員也看向了蘇瓷。
最先反應過來的導演,他接到了電話,知道投資人的妹妹,蘇千金會來,劇組的司機去接蘇千金他也是知道的。
導演趕緊上前,態度恭謹:“蘇小姐,你來了。”
蘇瓷聲音很冷,“為什麼演員受傷,不立刻將人送去醫院救治?”地面有不少血,顯然姚成器從威亞上掉下來還一會兒了,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傷口處理措施。
“這......”導演語塞,“我剛正要派人,沒想到蘇小姐你就來了,還帶了醫護團隊。”
蘇瓷突然想起,穿來前,她在劇組心臟病發而亡,周圍的人神色冷漠地圍觀,討論的模樣。
她沒有興趣聽導演的狡辯。
傅白禮讓開了位置給醫護人員,他站在一旁看着導演對着蘇瓷客氣又小心翼翼的模樣,就像是以前,圍在他身邊的那群好友。
一樣的嘴臉。
他的目光不經意落在女孩雪白的側臉上,不由得多看了一眼,他卻沒有想到這位高高在上的蘇家小公主會像天使一樣出現。
對比其他事不關己,冷漠的人,她質問為什麼沒有人對姚成器施救。
傅白禮突然覺得,這位傲慢的蘇家小公主沒有以前讓人討厭。
蘇瓷看着姚成器的生命值變成了黃色的6個格子后,她才放下心。
她轉過頭,一眼對上了傅白禮的目光,“你看我做什麼?突然發現我滿身聖潔光芒?”
傅白禮:......
蘇瓷這才上下打量對方一眼,傅白禮臉上抹了灰,身上也穿着拍戲的服裝,因為是扮演被殺的路人甲,他身上已經很狼狽。
蘇瓷說道:“這會兒看你,倒像是人了。”
傅白禮沉下來臉色,女孩這話,是以前的他不像人?
蘇瓷才不理會傅白禮生不生氣的問題,姚成器就回來了,她已經得到金棉花糖,看着醫護人員把姚成器抬上車,她也轉身離開。
傅白禮跟了上前,他要陪姚成器一起去醫院。
走得近,他從車子後面的車窗看到,前面的黑色車子裏,坐着一個男人。
蘇瓷上了車,她的頭往男人那邊湊去,兩人舉止親密。
看見男人親向女孩,傅白禮垂下了眼帘,轉身上後面的車。
車子裏,陸折一直透過貼了膜的車窗,密切留意車外的境況,直到女孩上車,他才收回視線。
“那個人救回來了。”蘇瓷沒有讓陸折下車,是因為整個現場太多機位,陸折生日會的時候公佈了陸家繼承人的身份,在場不少人認識他,蘇瓷可不想高調救人,還上熱搜。
她湊近他,低聲催促着:“趁着司機還沒有上車,你快親我。”
陸折輕笑。
冰涼的指尖端上女孩的下巴,陸折親向了女孩。
蘇瓷把金棉花糖送了過去,小舌尖也鑽進去,觸碰到陸折的,她故意地勾了幾下。就在陸折想要加深的時候,她快速退了出來。
蘇瓷無視陸折眼底的幽深,她無辜地眨了眨眼睛,“不親了,司機來了。”
陸折看了眼窗外,司機確實從遠處小跑過來。
陸折勾了勾唇。
他端着女孩下巴的大手改為覆蓋在她的後腦勺處,將人壓向自己,他薄唇微張,輕咬着女孩的唇,在她的驚呼中,勾着她的舌尖狠狠地吸取了幾下,才將她鬆開。
司機打開車門,他抱歉道:“對不起,剛才我上洗手間了。”
陸折正襟危坐,清俊的臉上表情淡淡的,“沒事,開車吧。”
蘇瓷抿了抿微痛的唇,再看看旁邊的少年。
嘖,她總覺得以前禁慾又冷淡的陸折,變得厚顏無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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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寫完,哭了,明天雙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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