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9.傅太太這是吃醋了?
喬詩暮想去檢查下身體,但傅知珩不讓,讓她放寬心態。
時間說快不快說慢也不慢,轉眼就臨近了元旦。
喬詩暮從嚴楚那兒拖回了一個舊箱子,裏邊裝的都是她以前的一些東西。
老宅被抄后她的東西剩的也不多,嚴楚統統都幫她收起來了,後來箱子被遺忘在了雜物房裏,前幾天丁淑蘭打掃雜物房又給找了出來。
箱子上有個鎖,但鑰匙不見了,鎖已經生了銹,估計有鑰匙也打不開了,喬詩暮便找來工具砸開了鎖。
箱子是以前梁國耀找人特別定製的,質量很好,裏面的東西都保存的很好,基本上沒有損壞。
從一堆雜物裏邊,她翻出一個粉色的信封,這封信瞬間勾起了很多她少女思春期的美好回憶。
這時傅知珩剛好下班回來了,喬詩暮拿着信快步朝他跑去。
“怎麼了?”見她着急忙慌的,傅知珩還以為有什麼事。
喬詩暮把信舉到他面前:“看。”
“什麼?”傅知珩伸手接過,上下翻看了下,卻沒看出有什麼特別之處。
喬詩暮抱住他,笑道:“你還記得當年我寫的那封信嗎?”
傅知珩表情微怔。
“就是這封,沒想到它還在,我從以前的箱子裏翻出來的,還保持的很好呢。”
傅知珩的反應不大,“哦”了聲就沒下文了。
喬詩暮困惑的問他:“你不打開看看嗎?”
這封信,傅知珩記憶深刻。
當初喬詩暮還因為信被傅昀澤搶了去,在公交車上哭了一路,以至於至今他還以為這信是寫給傅昀澤的。
在喬詩暮的再三要求下,傅知珩還是拆開了信封,把信從裏頭拿出來。
開頭:傅知珩你好,我是高一(3)班的喬詩暮……
傅知珩手指一僵,才意識到什麼。“這信……”
“寫給你的啊,我不是告訴過你我從高一的時候就喜歡你嗎,那時候本來是想跟你表白的,沒想到因為傅昀澤的出現打亂了我的表白計劃。”
“所以你那時候在公交車上哭不是因為阿澤?”
“跟他也有關係吧,不是他搶了我的信嗎,剛好你當時又在旁邊,我氣得要死,所以……”
不等她把話說完,已被傅知珩一下拽進懷裏,她不明所以的抬頭,正想問他怎麼了腦袋就被他按了回去。
“別動,就這樣讓我抱會兒。”男人沉沉的笑起來。
……
傅知珩在浴室里洗澡時,喬詩暮正坐在書桌前備課,見他擱在床上的手機響了。
她拾起看了眼來電,朝浴室走了去:“老公,你來電話了。”
“誰的?”傅知珩的聲音隔着門從裏面傳出來。
“陌生號碼。”
“你替我接。”
“這樣好嗎?”喬詩暮從來沒擅自接過傅知珩的電話,他的私人聯繫方式不外給,打來的一般都是很重要的來電,她不敢隨便替他接。
見手機一直在響,喬詩暮怕一直不接反而耽誤他重要的事,沒辦法了,她只好幫他接聽。
“喂,阿珩?”一把知性的女聲從電話那端傳出來。
喬詩暮一愣,不過她意外的不是給傅知珩打電話的竟是個女人,而是對方對傅知珩熟絡的稱呼,直接喚傅知珩“阿珩”,可想而知倆人的關係不一般。
對方大概是沒聽見回應,又喊了兩聲。
喬詩暮回神,忙說:“你好,傅知珩現在沒空接電話,請問你是哪位,有什麼事嗎?我代你轉達給他。”
電話兩端瞬間都安靜了,好幾秒后,對方緩慢開口:“你是?”
“我是他妻子。”喬詩暮平靜地說,心頭卻因此“妻子”兩個字有了起伏,原來以妻子的名義替他接電話是這種心情,那種自豪感和優越感是油然而生的。
電話那邊突然又沒了聲,在喬詩暮以為通話是不是已經掛斷了時,對方忽的出聲:“你好,我是夜歌雜誌的主編沈曉曼,傅知珩接受了我們雜誌社的專訪邀請,現在需要跟他確認一下專訪具體時間。”
“好的,我知道了,我讓他給你回電話。”
電話掛斷後,喬詩暮站在那沒動,忽然發覺沈曉曼這個名字有些耳熟。
沈曉曼?
沈……哦!她好像記起來了!是那個校花沈曉曼吧?
傅知珩擦着頭髮從浴室里出來,見喬詩暮站在床邊發獃,他把毛巾隨手丟在一旁,從身後輕擁住她:“誰的電話?”
“對方說她是夜歌雜誌的主編沈曉曼,想跟你確認專訪的具體時間。”
“嗯。”
見他的反應這麼平淡,喬詩暮把頭依偎在他肩頭,仰着頭看他:“是那個校花沈曉曼嗎?”
“嗯?”傅知珩低頭親了親她唇角,顯然是沒明白她的意思。
“你們一直都有聯繫嗎?”雖然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但女人嘛,對跟自己男人有關的事還是比較介懷的。
“誰?”
喬詩暮不知道傅知珩是真不懂還是裝作沒聽懂,她咬了咬唇,推開他往床邊一坐,不高興的瞥着他:“沈曉曼啊,你們以前的關係不是很好嗎,還傳出了你們交往的傳聞。”
傅知珩輕笑了聲,總算是聽懂她的意思,漆黑深邃眸底的笑意漸深:“傅太太這是吃醋了?”
喬詩暮爬到床上,矢口否認:“沒有啊,這有什麼好吃的,我就是隨口一問。”
傅知珩摟着她坐下,拾起手機撥了回去。
喬詩暮想起來,但被摟的動彈不得,掙扎了幾下還是老實的待在他懷裏。
簡單的幾句話,公事公辦的口吻,一句工作以外的話都不多說,確定了專訪時間就掛了。
“沒有一直聯繫,只是因為接受了他們雜誌社的專訪才聯繫上了,至於當年的傳聞,我記得我跟你解釋過?”傅知珩說。
“我都說沒有吃醋了。”喬詩暮推開他起身要走,有點氣急敗壞的意思。
傅知珩握住她的手拉過來,把人擱在大腿上,整個圈懷裏。
喬詩暮坐在他腿上,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顏,她把手搭在他的肩:“幹嘛?我還沒備完課。”
“睡覺了。”傅知珩抱着她翻過身,將人按在床上。
傅知珩對喬詩暮的身體了如指掌,知道她哪裏足夠敏感,所以即便喬詩暮一開始的意志有多麼堅定,最後結局都是都是她丟盔棄甲。
沒過多久,喬詩暮被撩得不上不下,她氣急敗壞在他脖子上咬了口:“我知道我為什麼一直懷不上了。”
“嗯?”男人手掌罩在她頭頂上,輕柔的揉按着。
喬詩暮鬆了口,把頭擱在他頸側:“說不定就是我們做的太頻繁了,聽說半個月一次最好。”
“謬論。”
“萬一……”
“沒有萬一,好了,專心點。”
結束后,喬詩暮還是軟成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