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大出風頭
為首之人,是一個染了黃毛、身穿花襯衫的微胖男子。
他隔着老遠,就指着貌美如花的沈麗婭,銀笑道:“我去,這小妞太正點了!我要泡她!”
黃毛的身邊,大概有七八個同伴。
他們大聲起鬨,言辭極為粗鄙下流,就連呂良和沈麗婭聽了,都直皺眉頭。
“沈麗婭,那群流氓盯上你了,你快逃吧!”呂良小聲道。
此時的沈麗婭,也有點怕了。她抓住呂良的手腕,柔聲道:“哎,咱們可是校友啊,現在本姑娘有難,你可不能見死不救!”
“我去,我跟你好像不是很熟吧?”呂良嘟噥道。
“你……你居然說,你跟我不熟?”沈麗婭在呂良的身上,捶了一拳:“不久之前,你們醫藥學院足球隊,和文學院足球隊,打過一場比賽。我不僅親臨現場觀戰,而且我還為你,喊過加油呢!”
“我去,首席校花沈麗婭,居然為我加過油?”呂良心中暗爽。
就在這時,那個染了黃毛的小胖子,走到二人之間,伸手要推呂良:“小子,滾一邊去!別妨礙老子撩妹。”
呂良退後三步,讓黃毛一掌推空。
然後他很快就發現,黃毛小胖子的胯間,居然有一股淡淡的病氣。
“哎喲我去,你得了花柳病!”
呂良此話一出,猶如石破天驚。黃毛周圍的人,都被嚇了一跳。
他們就像躲瘟神似的,與黃毛拉開了距離。
“你……你他嗎才得了花柳病呢!”黃毛指着呂良的鼻子,破口大罵。
然後黃毛衝過來,揮拳要打呂良。
而呂良施展玉環步,輕鬆躲過了黃毛的所有攻擊。
要不是呂良,不想給老闆陳天娜惹麻煩,呂良早就施展呂祖神拳,一拳把黃毛給揍倒了。
就在這時,酒吧的幾個保安衝過來,將黃毛攔住。
黃毛和他的同伴們,還想動手打保安。
一個有些威嚴的男聲,突然響起:“都給老子住手!”
此話一出,黃毛等人,居然老實了不少。
大家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身穿白西裝、留着小平頭的高壯漢子,大步走了過來。
陳天娜和王珍,伴隨在小平頭的身邊。
“怎麼回事?”小平頭盯着黃毛,沉聲問道。
“虎哥,這小子污衊我,他說我得了花柳病!”黃毛指着呂良,向小平頭告狀道。
小平頭田虎,差點笑出聲來。
黃毛名叫黃三。他好色如命的毛病,田虎也是知道的。
若是黃三一不小心,真的得了花柳病,田虎也不會感到很意外。
不過,黃三的面子,田虎還是要維護的。
於是,田虎轉過臉,盯着呂良,沉聲道:“小兄弟,你為什麼要污衊黃三?”
“我沒有污衊他。他的胯下有一股病氣。”呂良說道:“他有沒有得花柳病,你派人送他去醫院做個檢查,就知道了。”
見呂良鎮定自若,田虎有些驚訝的問道:“難道你會看相?”
“略懂皮毛。”呂良淡笑道。
“那你也幫我看一下吧。”田虎冷笑道:“如果你的相術,真的很准,我重重有賞。”
其實,他根本就不相信,呂良這個二十齣頭的服務生,真的精通看相算命之術。
“我可以幫你看相。”
呂良笑道:“不過,接下來我說的一些話,會涉及到你的一些私隱。”
田虎立刻就明白了,呂良的意思。他扭過頭,問陳天娜:“妹子,我能不能包場?”
“虎哥要包場,我求之不得。”
陳天娜臉上帶笑,心裏卻在為呂良,提心弔膽。
田虎呵呵一笑,衝著酒吧里的其他客人說道:“各位,不好意思,這個場子被我包了,閑雜人等,趕緊回家去吧,別逼我趕人。”
在這個酒吧里,有不少人認識田虎。
現在,田虎包場趕人,他們也不敢留在這裏了。
沈麗婭本來也想趁機溜走,但是那個黃三,一心想泡她。
所以,黃三死活都不肯讓沈麗婭,離開酒吧。
等到所有的閑人,全都走了之後,田虎衝著呂良,冷笑道:“小子,現在你就給我看相。如果你看的不準,那我包場的錢,你必須得賠償給我。”
呂良盯着田虎,淡定道:“你,八歲喪父,是你母親獨自把你拉扯成人。二十三歲之前,你窮困潦倒,二十三歲之後,你才開始迅速發跡。我說的,對不對?”
此言一出,田虎所有的手下們,全都懵了。
他們都知道,田虎的父親死得很早。田母獨自把田虎拉扯大,而且田母守寡至今。
但是他們並不知道,田虎是在幾歲的時候,喪父的。
於是,他們全都望向了田虎。
田虎心中微驚,嘴上卻冷笑道:“哼,我何時喪父,何時開始發跡,你找人調查一下,就知道了。”
呂良呵呵一笑:“我與你非親非故,我幹嘛要調查你?”
田虎一愣,啞口無言。
呂良撇了撇嘴,繼續說道:“你,鼻子很大,而且鼻頭肉厚下垂,這說明你是一個風流好色的人。不過你的奸門,皺紋較少,這說明你雖然風流,但你很敬重你的妻子,你不會和她離婚。說白了,你就是:家裏紅旗不倒,外邊彩旗飄飄的典型。”
奸門,就是外眼角,又稱妻妾宮。
此話一出,田虎的小弟們,臉上驚容更盛。
因為他們都知道,呂良說的,一點都沒錯。
田虎雖然很愛自己的大老婆,但是田虎在外邊,還養着好幾個小老婆。
呂良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繼續對田虎說道:“你的左眼袋上,長了一顆黑痣,這是凶痣,要克你一子。我猜測,你曾經有一個兒子,但你兒子在三四歲的時候,就夭折了。”
一聽呂良這麼說,黃三迫不及待的反駁道:“哈哈,這次你可算錯了,我跟了虎哥五六年,我從來都不知道,虎哥曾經有個兒子!”
呂良懶得搭理黃三。
他的視線,一直鎖定在田虎的身上。
此時的田虎,卻對呂良一反常態。他有些激動的說道:“高人,小兄弟你真的是一個高人啊!”
他二十六歲時,他妻子給他生了一個兒子。但他兒子三歲時,居然淹死在自家的游泳池裏。
這件事情,發生在十年前。
而黃三是在五六年前,才投靠了田虎。
而田虎喪子之後,太過悲痛,一直都不想提及此事。
所以,黃三根本就不知道,田虎曾經有一個兒子。
不過,看到田虎盛讚呂良為高人,黃三便知道,呂良又算對了!
此時的黃三,心裏也有些害怕了:“這小子看相這麼准。他剛才說,我得了花柳病,難道並不是在騙我?”
這時,田虎突然說道:“小王,小張,你們帶着黃三,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一旦檢查結果出來了,你們立刻給我打電話。”
“是,虎哥。”
兩個壯漢齊聲回應。然後他們把黃三,給帶走了。
黃三走後,田虎恭敬的問呂良:“小兄弟,麻煩你再幫我看看相,我想知道,我的那些女人,還能不能再給我生一個兒子。”
呂良搖了搖頭,說道:“你人中短窄,此乃短壽少子之相。”
人中,就是鼻唇之間的那條溝。人中深闊,多子長壽。
聞言,田虎面如死灰。
他苦笑道:“大師,你又算對了。這幾年,我瞞着我老婆,在外邊養了好幾個女人。可是她們的肚子,全都不爭氣啊。”
頓了頓,田虎抱拳,懇求道:“大師,求你教教我,怎樣才能改變我的命運!我不怕死,可我不能,斷了我們老田家的香火啊。”
“你把女人當成了生育工具,這是在自損功德啊。”
呂良勸道:“你若想再得一子,必須先把你的那些小妾,好生遣散了。而且你以後,要多做善事,不能再把女人,當成生育工具。”
“這……我若不去找女人,誰幫我生孩子呢?”田虎有些苦惱。
“你不是有老婆嗎?”呂良沒好氣的說道。
“可是我老婆,今年已經三十六了。”
“三十六歲生孩子,還不算晚。”呂良勸道:“你看看那些女明星,四十多歲才生小孩的,並不在少數啊。”
田虎有些心動,卻沒有說話。
呂良又勸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是在跟你老婆結婚之後,才開始發跡的吧?”
田虎想了想,點了點頭:“好像真的是這樣呢。我是在二十三歲時,結的婚。結婚前,我做了好幾年的小生意,但都沒有賺到錢。結婚後,不管我做什麼生意,我都能賺大錢。”
說到這裏,田虎頓了頓,突然恍然大悟:“難道,我老婆是旺夫命?”
“八成就是這樣了。”
呂良笑道:“以你這短壽少子的面相,你想有個兒子是很難的。但是你老婆和你結婚僅僅三年,就給你生了一個兒子。這說明,她很旺你。你在外邊養了女人之後,是不是很久,都沒碰過你老婆了?”
點了點頭,田虎說道:“自從我兒子死後,我老婆就養成了,借酒消愁的習慣。我們的關係,也是越來越相敬如冰了。”
“哼,你老婆借酒消愁,恐怕不僅是因為,你兒子的死吧?”
呂良冷笑道:“家有賢妻,你還在外邊養女人,你這是自損功德。如果你還想要個兒子,就把你的那些小老婆們全部遣散,多做善事,好好珍愛你的原配。”
“是是是,大師的金玉良言,我回去之後,一定照辦。”田虎面有慚色。
就在這時,田虎的手機突然響了。
等到田虎通完電話之後,田虎激動的說道:“大師,你的相術真是太准了!醫院那邊傳來消息,黃三的確得了花柳病。醫生說,他的病若是再拖上一兩個月,那就是神仙難救了!”
此話一出,其他的人,都被震驚的目瞪口呆。
校花沈麗婭,更是小嘴微張,美目怔怔的望着呂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