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九章 受傷產子
隨着時間不停的向後延續,這一場訂婚典禮也正式的開始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巨大的舞台之上,此時此刻,這場婚禮的兩個主角,正站在舞台的最中央。
環顧在周圍的燈光不停地灑落,浪漫的氣氛被人烘托到了一種極致。
蔡新雅穿着雪白的禮服,臉上掛着得體的笑容,目光順着周圍打量了一圈,最終還是放在了人群之中最顯眼的倪向晚身上。
“在訂婚宴開始之前,在這裏我想和一個人道歉,之前我做了太多的錯事,希望你可以原諒我,向晚,我這一次是真心道歉。”精緻的外表加上楚楚可憐的語氣,讓人不自覺的去放低自己的防備,而所有人的目光也都放在倪向晚身上。
墨勵南聽着舞台之上的人說的話,整個人臉色不由得變得有一些陰沉,原本想直接離開的步子,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場景所打斷了。
“向晚,你可以來我身邊嗎?我想和你一起來見證今天的幸福,也算是和過去徹底的做一個道別。”蔡新雅晚上的表情看起來十分的真摯,一雙眼睛死死地盯着倪向晚。
但她心中卻是在止不住的冷笑,早就在訂婚宴之前,蔡新雅已經在這舞台之上做了手腳,只要倪向晚走上舞台,都會有人觸發機關,這樣子整個舞台就會直接陷進去,造成一種坍塌,這樣子毫無防備的倪向晚肯定會受傷,而且她肚子裏的孩子也肯定保不住。
莫白臉色有一些不太好的想要制止蔡新雅的話,但是卻沒有來得及說出口都被對方拐彎抹角的打斷了。
遲疑了一會的倪向晚沒有想太多,便直街潮着舞台走了上去,而她的身邊緊緊跟隨着的就是墨勵南,因為她覺得蔡新雅無論如何也不會在自己的訂婚宴上做出什麼特別嚴重的事情來。
在他們兩個人都步入舞台的正中央的時候,蔡新雅的唇角微微的勾了起來,眼神之中一閃而過的狠毒,很快的便消失了。
“砰,啪!”護士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之中,整個舞台就像是受到了刺激一般,徹底的塌了下去,而舞台之下居然是真空的樣子,使得他們上邊站着的四個人一下子全部都摔了下去。
其中墨勵南和莫白反應還算迅速,幾乎是做出了下意識的動作,就直接將倪向晚保護了起來,兩個人將她圍在中間,做了她的人肉靠墊。
而在另一邊的蔡新雅可能是四個人之中最慘的一個,因為她萬萬沒有想到曾經對自己用情至深的莫白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居然下意識的保護的人不是自己。
而蔡新雅雖然之前已經有了準備,但是依舊被地上的鋼條划傷了後背,基本上已經有20cm長的傷痕便出現在她白.皙的背脊之上,傷口讓人看起來觸目驚心。
但是周圍卻沒有一個人顧得上去看她的傷,倪向晚從高空之中墜落之後導致受到了驚嚇,肚子裏的孩子彷彿也有早產的預兆,幾乎是在墨勵南眼神噴火的狀態下以最快的速度直接將倪向晚送到了急診進行治療。
莫白也你隨其後眼神之中的慌亂已經完全喪失了他平時的沉穩,兩個男生的身上大大小小都受了不少的傷,但是他們此刻根本沒有一點兒的心情去處理這些傷口。
墨勵南緊緊的盯着手術室的大門,一雙沉着冷靜的眼睛之中佈滿了血絲,頭髮看起來也雜亂無比,身上髒兮兮的。
他的整個心彷彿是已經隨着倪向晚進入手術室里了,此時坐在這裏的人就像是一個行屍走肉一般,完全喪失了獨立思考的能力。
而在她旁邊的莫白,此時此刻也並沒有好到哪裏去,像是乞丐一般破舊的衣裳再加上時不時摻雜着的血跡,已經完全失去了原本的樣子。
而他此時顯然已經反應了過來,並沒有剛開始的那種慌亂,但是他依舊心情十分的跌宕不安,眼睛同樣緊緊的盯着手術室的大門,等待着結果的降臨。
被人遺忘在訂婚現場的蔡新雅是之後被人看到她受了不輕的傷害才撥打了急救電話送往醫院,不過已經耽誤了不長時間,估計那後背上的傷口是沒有辦法恢復了。
在產房之中不斷的哀嚎聲以及醫生護士十分低位的交談聲之中,十分嘹亮的啼哭便響了起來。
“哇……”
可是由於這個孩子並不是足月生產的,屬於一個早產兒,而且之前也收到過多次的傷害,使得這個孩子剛一出生的時候就虛弱無比,哭了幾聲之後便無力的睡了過去。
墨勵南看着被爆出來的自己的兒子,心情有一瞬間的空白,有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在他的心底浮現,他只不過多看了幾眼便讓護士帶走了。
墨勵南整個人直奔病房之中,整個人蹲在倪向晚的病床前,一雙眼睛死死地盯着這個面色蒼白的女子,嘴巴張了半天,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一個字。
回到病房之後,墨勵南便一步不離的看着倪向晚,心中的內疚之感一點兒也沒有減弱,而變得越來越濃。
“勵南,我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了,孩子現在也好好的,你就不要內疚了,而且你身上也受了不輕的傷,趕緊去處理一下傷口吧,處理完之後再來照顧我們母子兩個人,好嗎?”倪向晚整個人呈現出一種母性的光輝,聲音聽起來十分的柔和,雖然臉色依舊十分的蒼白,但是卻已經好了很多。
“可是……”墨勵南現在明顯不想離開,可是倪向晚看着他渾身上下的那些傷口,實在是心疼,最後還是半強迫的將他攆了出去。
而莫白靜靜地站在病房的門口,他的視線緊緊的盯着那個臉色蒼白的女子,可能是他的目光太過於灼熱,很快便被倪向晚看到了。
莫白有一些狼狽地撇開了自己的眼神,準備離開病房門口,但是一下子就被倪向晚攔住了。
“莫白,剛才謝謝你救我,連這一次你已經救了我好幾回了。”倪向晚語氣十分感激的說著,蒼白的臉頰之上掛着柔和的笑容。
身影有一些狼狽的莫白卻故意沒有理她的話,恢復了之前的那一種十分冷漠的狀態,只是視線依舊放在女子身上。
感覺到對方的排斥之後,倪向晚你沒有感到什麼意外,語氣依舊和煦的說著。“我這一次還是想跟你解釋之前的那一個問題,蔡先生的死真的與我無關。”
這一次莫白卻收回了自己的視線,沒有說一句多餘的話,直接轉身離開了病房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