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9章 殺我
“確定要殺我嗎?”蕭凡冷聲道。
“小兒,你!”瓦倫埃迪狠狠的望着蕭凡,恨不得現在把蕭凡碎屍萬段。
他從小就是天才,哪裏有向一個人跪下過,更何況還是一個小兒,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蕭凡微微擺了擺手。
天空上的壓力變得更大,瓦倫埃迪胸口的皮膚里開始爆出血液,就連眼哐邊都流下血液。
要是壓力只要再大上一些,恐怕他就要被碾壓成肉泥。
這是死亡的危機感!瓦倫埃迪抬起頭,此時他哭出來的淚水像是血水一般,他哽咽的說道:“求求你饒了我吧!”
遠處喬治羅文同樣見到這個景象,心裏不由自主的震驚,大喊道:“蕭凡,殺了他!”
周圍的平民也紛紛反應過來,現在不正好是一個除惡的機會嗎?
他們齊聲的大喊:“殺了他,殺了他!”
瓦倫埃迪此時的心已經涼到了底,他明白自己的生命已經到了盡頭,根本沒有人會幫助他,反而都是咒他死的,他後悔為什麼要來惹蕭凡,現在什麼都沒了。
蕭凡眼角微微一眯,原本在瓦倫埃迪頭頂上的壓力也消失不見。
壓力消失,瓦倫埃迪整個人癱在了地上,眼神之中透露着不可思議,質問道:“你……你……為什麼不是我?”
“不是不殺你,而是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蕭凡回道。
怎麼不殺?殺了多好!眾人眉頭一皺,瓦倫埃迪靠着實力,可是欺詐了他們不少的資源。
“什麼選擇?”瓦倫埃迪撇着嘴問道。
“第一個選擇我現在就送你去死,第二個選擇幫助我恢復西方階級!”蕭凡不急不慢的說道。
“我……”一時之間瓦倫埃迪愣住了,沒想到蕭凡竟然還想饒他一命,剛剛他可是要殺蕭凡的人。
太令他出乎所料了,一時之間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怎麼會這樣?”遠處的喬治羅文臉色鐵青,蕭凡竟然沒有把瓦倫埃迪殺掉,反而給他一個機會。
喬治羅文哽咽了一會兒,眼神堅定的說道:“我願意!”
沃克伊登的死與自己的性命相比,顯然還是性命重要。
而且沃克伊登自小他也沒怎麼管過,只是讓他自由成長,對於這個兒子,他也不是很在意。
日子過得越加越久,有的時候他甚至忘了自己還有個兒子。
只是有重要的事情時沃克伊登才會與他見面,其餘時間基本都是見都見不到一回的。
“不行,今天你必須要死!”一道凶暴的聲音而過,接着一個人影從瓦倫埃迪的頭頂上襲來。
蕭凡眉頭微微一皺,雙腳微微一跨。
轟!
整個地面微微顫動一下,一些在地上的小碎物品直接躍起半米多高。
刀鋒距離瓦倫埃迪的頭顱只差三厘米,但卻被蕭凡兩個手指所夾住。
喬治羅文懸浮在空中,他努力的想一刀砍下去,但劍鋒被蕭凡夾住后紋絲不動。
蕭凡手指一挑,喬治羅文根本抵擋不住,只能跟隨着這股力量一屁股倒在了地上。
他也沒顧及到疼痛雙眼,兇狠的盯着蕭凡:“為什麼要救這個人渣?”
蕭凡雙眼微微一聚,並沒有回話,只是兇狠的盯着喬治羅文。
喬治羅文頓時渾身一顫,這時才意識到蕭凡的恐怖,剛剛竟然還對蕭凡如此兇狠。
要知道他在蕭凡的面前跟螻蟻沒什麼區別,只要蕭凡想要殺了他,那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場面冷漠了一會兒,蕭凡望向別的地方,不急不慢的說道:“現在恢復以往的階級制度,誰要是敢搶敢殺人,一律按照民法來進行處置,至於下一步的改進我將回去之後再繼續進行,誰還有意見嗎?”
眾人哪還有什麼意見,就算有意見,誰敢跟蕭凡對持下去,滿臉皆是恐懼的同意。
蕭凡殺掉瓦倫埃迪,宣佈重新恢復之前的階級,沒半天的功夫,街市上又恢復到了從前的樣子。
平民也是壯大了膽子,開始走出家門,他們知道有着蕭凡這樣的強者的制定規則下,誰能敢去破了蕭凡的規則呢?
城堡中所有公爵伯爵全部集合在一起。
他們的心裏面還是有些小激動的,有了蕭凡的介入,整個西方几乎由他統治。
自然蕭凡說恢復西方原本的制度,他們的職位自然也就恢復到從前,終於可以脫離現在被欺壓的生活了。
他們目光灼灼地盯着坐在中央的蕭凡。
“好了,我現在來制定一下規則,從現在開始增加一條新的規則,人人平等,平民與公爵伯爵處在一樣的地位,之前的等級制度現在全部被廢除,如有違反……”
蕭凡此話一出,無疑是給這些公爵和伯爵的頭頂上澆了一注涼水。
但好在也不是太過嚴重,至少錢財沒有被蕭凡廢除。
這道規則一出平民倒是喜天同慶,人人平等,這在他們的內心下,其實一直以來都是最渴望的。
東方的人來西方作為國王,聽起來都是讓這些平民和公爵不樂意的,但現在卻一個個的都吃香了起來。
東方。
蕭凡的名氣幾乎傳遍了整個東方,成為了家喻戶曉的存在。
唐明德也重新當上了審判會會長,來作為東西方的交流隊長。
其實之前他也邀請過蕭凡來作為隊長,但卻被蕭凡給拒絕了。
為了答謝蕭凡,唐明德甚至開始建造蕭凡的雕塑。
而這座雕像,分佈在每一個大都市之中。
幾乎每一個大都市都有着蕭凡的那一座雕像。
雕像精美無比,就連蕭凡臉上的一絲絲小細節也被雕刻出來。
近看人們不禁感嘆,蕭凡年少有為,實力強大,遠處看去后,蕭凡就像是一個戰神一般,讓人心裏不禁湧起一股敬畏的感覺。
東西方交界談判處。
蕭凡與唐明德再一次見面。
“蕭凡,沒想到你一直都在西方,怪不得我在東方一直都找不到你!”唐明德有些驚喜的說道,但隨即臉又颳了下來,似乎有些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