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022丶就喜歡你這樣直言不諱的藝人，支持……
此時，無數目光全都聚焦在陳至身上。
這場首秀之後，沒人會質疑陳至的唱歌實力。
之前一眾選手覺得節目組過分照顧陳至，現在反而覺得節目組為了節目效果，這樣做無可厚非，這首歌確實需要男女對唱，陳至也有資格壓軸。
107個選手看向陳至的目光再沒有任何懷疑和輕視，取而代之的是警惕，陳至實力遠超預計，無疑是個強有力的競爭對手。
不過還好，這廝黑歷史影響嚴重，競爭力受影響。
而且，未必往後每期的歌都能唱出這水準。
這首歌如果練十天半個月，他們也不比陳至差多少，關鍵是歌好。
眾人沒意識到，之前陳至黑歷史是他們暗自嘲弄的缺陷，現在卻反而成了他們自我安慰的良藥，之前覺得陳至水準高，轉念又歸功於歌好而已。
很多人就是這樣，一邊嫉妒而欲求不滿，又一邊拚命找借口自我慰藉。
內心充滿“如果我有……我也能……”的句式。
可能一輩子都跳不出這個怪圈，還懷才不遇自命不凡。
108個選手就算除開陳至，實力也參差不齊，能參加這檔節目，聲音都挺不錯，作曲靠天分，但唱功捨得下功夫無法提高？
四個導師其實也感受到了壓力。
他們是前浪，陳至無疑有資格成為後浪，而且勢頭強勁，如果能洗白，成為一線歌手不是難事，還好那黑歷史難以洗白，不然威脅更大。
四位導師示意，還是由顧曉雯先來評價。
顧曉雯眸光盈盈，正色嚴肅的看向陳至，臉上還有點未褪的紅暈：“儘管我們是朋友，不過我並不會因為關係偏袒你。
客觀來說，你的表現讓我很驚喜，演唱十分到位，聲音好，發音立體圓融，共情能力很強，每一句情緒都把握得恰到好處……
說實話，一開始我對你水準有一定的懷疑，因為你四年前的水準我了解，然而你的表現出乎意料的好，進步比大部分練四年的練習生都大。
可見，這四年你在聲樂方面下了很大的苦工。
這四年你雖然銷聲匿跡，但其實你從未離去。
四年沉寂，只為成就更好的自己。
所以才有今天的精彩表現！
我就是我，不一樣的煙火，永不退縮，為自己放手一搏！
歡迎回來，陳至，我給你大王！加油！”
顧曉雯瑩亮的眸子熠熠生輝，嘴角不自覺勾起清淺的微笑，握拳為陳至打氣。
她評價公允，而最後一番話自然是為了捧一捧陳至。
在她看來，這四年陳至肯定下了苦工，水準不可能憑空提高。
和平年代，陳至在部隊除了每天訓練之外，還有很多空餘時間用來提高。
評級只有“王”，不存在大小，給大王是充分的肯定。
顧耳光絕非浪得虛名，大部分觀眾都信任她的評價，一個願意為夢想努力的人讓很多人有認同感，因為很多人未必會喊出來，卻都在逐夢的路上踟躕前行。
她至少幫陳至贏得了一部分人的尊重。
忠實至粉感觸最深。
四年殷切等待，現在陳至終於回歸。
本以為是歸人，沒想到原來陳至從未離開，一直都在，隱藏在角落獨自承受一切，默默積攢力量，只為呈現更好的自己。
有些心疼，有些感動！
謝謝你告訴我，原來我這麼努力，陳至暗笑的點點頭：“謝謝！”
顧曉雯評價后就輪到金玉凡。
金玉凡陰柔俊美，偶像出道，是正當紅的唱跳明星，跳舞和唱歌都很好，不過廣受詬病，娘炮而且沒什麼好作品，流量明星。
流量明星並非一定沒實力，只是資本的玩法不同而已。
金玉凡是縱躍娛樂的，說起來縱躍娛樂少東家李若海和前身是不錯的朋友，而且和前身一起出演熊孩子的沐瀟然也在縱躍娛樂。
“顧導師評價的很到位，我的評價是……”
說到這，金玉凡聲音一頓，笑靨如花，一幅我和你開玩笑的樣子道：“我評價之前想問你一個問題，假如我給你J，你會打我嗎？”
這時候開這種“玩笑”，用心險惡。
陳至剛表演完，觀眾感覺不錯，這玩笑無疑將黑歷史舊事重提，打擊陳至的勢頭，儘管有很多觀眾也噴，但導師帶節奏效果能一樣嗎?
其他選手見狀幸災樂禍，看來金玉凡對陳至有意見啊。
開玩笑，我跟你很熟嗎？陳至有些不爽，金玉凡突然發難，他挺意外，前身和金玉凡沒任何交集，自然不會有過節。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那隻能抬腿了。
他故作一愣，理所當然道：“怎麼會？眾所周知，我從不打女人！”
導演他都懟，何況金玉凡。
要不是考慮在直播，更難聽的話他都懟了。
金玉凡腦殘粉多，可能帶來一些影響，不過虱子多了不怕咬，他無所謂。
金玉凡燦爛笑容一僵，還是頭一次做節目當面被人噴。
“呵呵，開個玩笑而已！”陳至說完又淡然笑道，不給金玉凡發作的機會。
開玩笑嘛，你開得，我也開得。
作為職場老油子，他自然不會無腦噴，還懂得收住局面。
這時直播觀眾一陣躁動。
【哈哈，說得好！】
【不愧是你，刺激！】
【就喜歡你這樣直言不諱的藝人，支持！】
【陳狗垃圾死全家，罵我家玉凡，不得好死！】
【互開玩笑而已，你們激動個跳蛋！】
在節目中公然開玩笑嘲諷金玉凡是女人，對觀眾來說確實挺刺激。
別的選手誰敢這麼說。
而且，觀眾對金玉凡的態度男女分化嚴重。
男的：死娘炮，死人妖！
女的：好帥好喜歡！
所以，對男觀眾來說，聽陳至這樣懟金玉凡大快人心。
金玉凡什麼場面都見過，轉瞬恢復自然。
正要開口，卻被一側的劉哲插了嘴。
劉哲本就想打壓陳至，既然金玉凡已經打開這話題，剛好揪住這點不放。
開玩笑嘛，你開我也開，大家一起開。
他笑吟吟道：“那我呢？我如果給你J，你會打我嗎？”
相比金玉凡，他相貌很正，絕不娘炮，反正他和金玉凡也不對付。
陳至早就料到劉哲肯定找麻煩。
劉哲跳槽去別的公司反咬一口，污衊晟萱壓榨甚至逼去整容什麼的。
跳槽是正常現象，誰也不是老闆的奴隸，但被晟萱從純素人捧到一線，晟萱待劉哲不薄，跳槽后還反咬一口，這就過分了。
劉哲不跳出來就算了，既然主動來送……
老劉，你想不開啊！
他洒然一笑，肆意調侃道：“當然更不會，我又不是出來賣的，我幹嘛要打劉哲（六折）！放心，你很安全，整個娛樂圈沒人願意打六折！
誰打六折誰自輕自賤！”
劉哲聽着一愣，沒瞬間領會，轉而臉都黑了，眉頭暴跳。
這話利用空耳六折，乍一聽是安慰他，不會打他，娛樂圈都沒人願意打他，按照嚴格邏輯，陳至說自己不是出來賣的，也沒說他出來賣。
可現在觀眾各個是人才，會怎麼理解，他劉哲是六折出來賣的，自輕自賤。
關鍵是這話很可能變成一個梗傳開。
他洗都洗不掉。
直播畫面頓時彈幕刷屏。
【哈哈哈，精屁，把爺給整笑了！】
【劉哲：敢打我，你下賤！】
【出來賣咯，六折，六折，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
【就羨慕這種自帶防揍光環的人！】
【牛匹，確實不一樣的煙火，逮誰燒誰！】
【我叫劉哲，有種你打我啊？哎喲，你好下賤！】
【完了，飯噴我爸一臉，得挨揍吧，狗賊，陷我於不義！】
“你……”
劉哲臉色發黑，一時語結，被嗆的如糞在喉，吐不出來又咽不下去。
開玩笑，他也不可能發作，而且還得顧忌身份。
顧曉雯掩嘴偷笑后連忙圓場：“別開玩笑了，觀眾們都等着公佈評級呢！”
她發現陳至的小暴脾氣一點都沒變。
只不過以前只是拳頭能打，現在拳頭和嘴巴都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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