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羞辱
陳朵朵的身體已經失去了平衡,眼見耳釘男的大手就要觸碰到胸口,她的表情已經僵住了。
就在這萬分緊張的時刻,耳釘男的手突然停止不前,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中,定睛看去,原來是秦逆抓住了他的手腕。
秦逆的突然出現,使得四周再次陷入一片寂靜,因為根本沒有人注意到他。
“同學,你惹錯人了。”秦逆語氣平和,卻帶着一種不言而喻的霸氣,說完順勢一推,耳釘男竟然被震的退後了兩步。
突然出現的秦逆讓耳釘男吃了一驚,他盯着這個平平無奇的男人,眼神流露出複雜的憤怒。
“惹錯人?告訴你,在海東大學就沒有老子不敢惹的。”耳釘男說完擺出一副隨時動手的姿態,怒聲道:“識相的話,趕快滾蛋。”
“同樣的話,我也送給你。”秦逆抿嘴一笑,淡定的態度彷彿根本不把耳釘男放在眼裏。
“既然你想當護花使者,就別怪我不客氣,不知好歹的傢伙。”耳釘男說完也不啰嗦,直接向秦逆沖了上來。
說時遲那時快,見到耳釘男動手,圍觀者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大部分人在默默的為秦逆祈禱,畢竟武道社社長的實力絕非浪得虛名。
可是兩人的交手不過剎那間,只見秦逆大手一揮,如同見縫插針一般,手掌穿過耳釘男的雙臂直接拍到了對方的胸口上,隨後狠狠地一抓。
速度,角度,力度,短短的幾秒鐘,秦逆似乎將這一切發揮到了極致,把周圍的人都看傻了。
不過,絕大部分的同學只是看見秦逆擊中了耳釘男,具體做了什麼他們並不知曉。
而接下來的慘叫聲,以及耳釘男的動作,則讓大家如夢初醒。
“啊!”
耳釘男連續退後數步,右手捂着前胸,臉憋的像個紫茄子一般,全身都在發抖。
“同學,我這招抓奶龍爪手用的怎麼樣?”秦逆調笑着問道。
這句話把耳釘男之前所有企圖侮辱陳朵朵的話全部還了回去。
“咯咯!”站在後面的陳朵朵忍不住笑出了聲,剛才的悶氣一掃而空。蘇雅也跟着掩嘴微笑,不過眼神里始終帶着驚詫,因為她又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秦逆,他還瞞着些什麼呢?蘇雅內心想着。
與此同時,圍觀的同學也是想笑而不敢笑,畢竟沒人敢得罪耳釘男。
“你這個不長眼的傢伙,竟然敢羞辱我,你知道我是誰嗎?”耳釘男勃然大怒,他從未覺得自己如此丟人過。
“不管你是誰,不管你有什麼背景,我警告你最後一次,如果你想自取其辱的話,儘管動手,不過下一次,我便不會手下留情了。”秦逆冷冽的說道。
耳釘男一怔,全身如同被雷電擊穿,秦逆毋庸置疑的口吻讓他一時間竟產生了恐懼,只能咬着牙硬撐道:“行,老子記住你了,我們一定會再見的。”
他說完,便帶着手底下的幾人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五分鐘后,秦逆端着打好的飯菜放到了桌子上,小聲感嘆道:“現在的世道真是變了,大學城裏都敢耍流氓了。”
“這些是武道社的,這個社區的成員行為一直很惡劣,我和小雅在這裏上學的時候就是如此。”陳朵朵說完又補充道:“剛剛我聽別的同學議論,這個社長應該是顧老的孫子。”
“哪個顧老?”秦逆問道。
“海東市青藤武館的創始人顧青藤,這家武館是我們市為數不多的武館之一,實力不錯,所以我們要小心一些。”陳朵朵說道。
“一家武館而已。”秦逆淡淡的回道。
“當今武館雖然已經不再盛行,但這些留下來的武館都是有真才實學的,這就是那小子囂張的資本,我們不能不防。”陳朵朵道。
“知道了,還是說說來這裏的目的吧。”秦逆問道。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學校領導找我們協會來給醫學系講一節中醫課,正巧我是這裏的學生,就讓我過來了。”陳朵朵解釋道。
“據我所知,這裏的醫學系主要學習的是西醫吧?”秦逆不太理解。
“沒錯,不過講課的目的是為了讓學生了解中醫文化,畢竟中醫是我們龍國的國醫,說白了,就是走個過場而已。”陳朵朵也不含糊。
“走個過場用的着帶我來嗎?”
“小雅,你看看他這態度,向是對領導的態度嗎?”
“咯咯咯……”
辦公樓,醫學系導師辦公室,三位西醫碩士正圍在一起磕着瓜子,其中一人剛剛掛斷電話。
“你們猜怎麼著了?”打完電話的姓鄧,叫鄧佳明。
“快說。”另外兩人問道。
“那幾個醫術協會的來的人竟然和顧玄武打起來了。”鄧佳明笑了起來。
“不會吧?顧玄武他們也敢得罪?”
“畢竟是醫術協會的嘛,眼高於頂。”鄧佳明聳拉一下肩膀。
“嘁,就是一些江湖騙子而已,還弄了個什麼醫術協會,真是搞笑。”
“別這麼說,中醫還是有些作用的。”鄧佳明道。
“有些作用跟有作用是兩碼事,真正見識過西方那些先進的技術才會明白中醫是有多麼可笑,鄧教授你是從米國留學回來的,怎麼還能幫着中醫說話呢?”
鄧佳明尷尬的一笑:“你以為我想嗎?上頭偏要宣傳國醫,我也只能跟着奉承幾句了,要是由我做主,根本不會請什麼醫術協會的人過來。”
“聽他們說一些大道理我就頭疼,要不要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一人提議道。
“這……”鄧佳明陷入沉思。
“你就別猶豫了,如果學生們真的被中醫洗腦,我們不就成罪人了嘛,趁着這次機會,我們倒不如讓同學了解一下中醫和西醫的差距,也許還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呢。”
“你說的對,這不妨是一種辦法。”鄧佳明跟着點了點頭,似乎已經決定了什麼。
此時的陳朵朵等人,還不知道,她們認為的走個過場,已然成為了別人利用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