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帶我老婆跑路的丁一
新婚第四天--周二上官風開始上班。
丁一依舊起床很晚早午餐后套上圍裙窩在房間裏收拾東西她讓張媽把三樓朝北的大房間收拾好。把家庭影院組、書、CD、手工品還有她的最愛懶人沙發--綽號懶骨頭依次擺好。
收拾好東西她挑出張碟放人播放器然後動也不動的窩在懶骨頭裏
好累。丁一兩眼半眯昏昏欲睡的看着銀幕上跳躍的畫面不一會就會周公去了壓根忘了約莫盼盼來雲林庄的事。
莫盼盼爬在懶骨頭上一臉無奈的看着丁一呼呼睡的呆樣。
我們回去啦改天再來。陳唯亭像粘皮糖似的硬跟着莫盼盼過來名曰:找好友敘敘舊。只是想不到好友在新婚第四天新郎就上班。新娘則是窩着大睡家庭影院的大音量絲毫不影響她酣睡的興緻。
等會吧說不定她一會就醒了。
把她叫醒不得了。
還是不要叫了。莫盼盼否決提議。
你站遠點我來。
莫盼盼猶豫了一會點點頭退到門口站着。
陳唯亭湊近丁一深吸一口氣憋足了勁喊:丁一起······床字還沒喊出口就見丁一猛出一拳怎麼說他也是黑道的太子爺動作那是相當的迅速咻的一下就躲了過去。哪曾想窩在懶骨頭裏的人身一轉腳就過來了陳唯亭頭一歪腳帶着呼呼風聲從他耳邊擦過。
好險。陳唯亭終於明白老婆和布衣他們不敢叫醒丁一的原因了哎真不是普通的怪癖。
老公。莫盼盼以為踢到了他的臉趕緊跑過來。
沒踢到。
我們到樓下等她醒來吧。
不要先回去明天再來吧。
老公一一很討厭人爽約啦。
是她爽約好不好你看她都成死豬了。老婆處處以丁一馬首是瞻這讓他很吃味。
老公。莫盼盼眼巴巴的看着他陳唯亭心一軟就陪她坐在客廳坐着等丁一睡醒。
丁一睡眼惺忪的到樓下找睡喝看到客廳里的莫盼盼才想起約會的事。
盼盼。
一一你醒了。
來多久了?怎麼不叫醒我?
我們剛到。
什麼剛到?明明在這裏等了兩個小時。陳唯亭要開口抗議可看到莫盼盼的眼神就把話咽到肚子裏了。
丁一挑釁看着他滿臉的嫌棄堂堂七尺男兒整天跟在老婆後面跑成何體統?
我樂意管的着嘛。
是管不着就是看着礙眼。
哼我看你是嫉妒沒男人追着你跑。
有這種必要嗎?
哼當然有新婚老公去上班留你獨守空閨所以看我們如膠似漆你心生嫉妒。
······
丁一覺得莫盼盼配上陳唯亭就是小白兔進了狼窩所以橫看豎看斜着看就是看他不順眼;陳唯亭則是嫉妒丁一在莫盼盼心中的位置。所以兩個人一見面就吵的昏天暗地一個好友一個老公莫盼盼夾在中間也是相當的為難。
一一不是找我有事么?去你房間說好不?莫盼盼見縫插上一句話以求緩解劍拔弩張的場面。
呃?是有事走走走我們上樓去。丁一囂張的拉着莫盼盼上樓留下一臉怒氣的陳唯亭獨自坐在客廳里乾瞪眼。
可惡的女人。陳唯亭說的咬牙切齒恨不得扒她一層皮。
三樓。
這是我的私人休息室怎麼樣?丁一像沒骨頭似的軟趴趴的窩在懶骨頭裏。
挺好的不過好像有點單調。莫盼盼說的小心翼翼不是很自信。
不是好像是本來。莫盼盼學的是室內設計師剛出校門就被黑道太子爺--陳唯亭搶了做老婆因此沒有絲毫的工作經驗加上陳唯亭不喜她工作老是用言語打擊她害的她越來越沒自信。
這點也是丁一討厭陳唯亭的原因之一好好的一朵花就讓她這麼摧殘了想想就生氣。
你幫我佈置吧。
真的?可是我還沒幫人設計過。
我相信你。房間不大隨你發揮嘍。
在丁一的半強迫下莫盼盼應了下來心裏卻雀躍不止這是她第一次實際操作一定不能讓丁一失望。
下午六點零五分陳唯亭心急火燎的盯着手錶這兩個女人也忒能聊了進去兩個小時還沒出來。
新婚第四天就上班上官風怕丁一心頭有想法下班時間一到就拎着公事包就往雲林庄趕。
這不是唯亭的車嗎?車庫裏停着輛軍綠色吉普車正是好友的最愛結婚之前陳唯亭稱之為老婆結婚之後則叫它小老婆由此喜愛的程度略見一斑。
阿風你終於回來了。陳唯亭兩眼冒花花像是看見了就醒。
怎麼了?上官風以為他出了什麼事。
你老婆霸着我老婆不放你快上去幫我要人。
上官風盯着陳唯亭心生一種不好的預感::那個帶着你老婆落跑的丁一?
呵呵陳唯亭乾笑兩聲正是嫂子。
突來的驚雷讓上官風有些無法接受但好歹在商場上也混了幾年所以很快調節好情緒。他痛恨欺騙特別是讓他開始掛心的人更加的不能饒恕。
朋友做了十多年所以好友掩飾的再好他還能瞧見他眼底一閃而過的陰鷙其實一一人挺好的活潑開朗、為人直爽、不拘小節為朋友兩肋插刀、在所不辭。。
陳唯亭說的慷慨激昂看到好友抽動的嘴角心裏樂呵的直叫雖說挑撥好友的夫妻關係不道德但是對象是丁一的話要另當別論況且他認定丁一會吃虧。哈哈要有好戲看了。
餐廳里四人正在用餐氣氛有些詭異。上官風和丁一低頭不語一個勁的吃飯陳唯亭則是一臉的玩味莫盼盼的視線在三人身上轉來轉去不解發生什麼事。
盼盼房間的設計就拜託你了。
哦。莫盼盼小聲的應着心虛的躲開老公的目光。
盼盼你的作品我有拿給Tom.Lee看過他很喜歡有意請你去他的工作室做事你覺得怎麼樣?
?莫盼盼震驚的張大嘴Tom.Lee是業界的知名大師能得到他的賞識是多大的榮耀!
真、真的嗎?拿着筷子的小手有些顫動企望丁一給她肯定的答案。
當然啦騙你做啥。丁一滿意的看着陳唯亭的臉有古銅色變成青銅色然後是黑色最後是銅綠色。
老婆幫里有事要處理我們快回去。陳唯亭不由分說的拉起莫盼盼往外走。
可是一一說。
沒有可是。說著霸道的拉着莫盼盼離開。
丁一斂起笑狹長的丹鳳眼迎上一言不發的上官風。
你沒問我沒說所以不算欺騙;我沒問你沒說的也是一樣的道理。丁一話說的很明白兩人是在對等的位置上不存在誰騙誰的問題如果非要計較的話那也只能由他去。
上官風厲眸盯着她烏黑的雙眼的昏黃的燈光下閃閃發光卻凝入一潭死水般沒有波瀾第一次面對這樣的他丁一心裏有些發毛可卻不覺得自己有錯想到這裏倔強的下巴抬的更高了。
上官風放下筷子起身去三樓的書房。
悶葫蘆。丁一小聲嘀咕卻一字不漏的被上官風收入耳底。
在書房裏十幾分鐘過去了上官風手上的文件卻沒翻過腦海里翻騰着之前發生的一切。
剛開始他的確有被人欺騙的感覺。但她說的對一個沒問一個沒說構不成欺騙。
他比較介意的是她竟然就是丁一那個好友在他耳邊念道了幾年的惡女人一直以來被強迫去接受她的存在也曾好奇她是個什麼樣的人。
唯亭每次提起她都咬牙切齒但他知道好友只是拿她無可奈何嘴上發發牢騷而已心底並不排斥她。他也曾被她的倔強、衝動、任、仗義所吸引。但他是商人知道什麼對自己有利什麼適合自己的所以在經過她理智的分析后把她徹底的摒除在外。
可她確實就是丁一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還成了他的妻。
商場上形形色色的人接觸多了他早就練成了火眼金睛什麼樣的人他只消一眼變能摸個十有**。可
只有她怎麼會看走眼呢?是自己火候不夠還是她道行太深?
上官風的心頭越發的煩躁踱步來到窗邊眺望遠處城市的點點燈光。
他在生氣!!!
上官風接連三天沒回家丁一有些糾結不明白他為什麼生氣難道是因為以前那點豐功偉績?
當事人都不放在心上他做什麼抽風來攪和?吃飽了沒事幹嘛?還是說覺得丟臉?或是心裏瞧不起她?
丁一是個懶人想不明白的事會早早放棄絕不浪費腦細胞。所以上官風不在家她也落得清閑時不時的去琉璃宮轉轉倒也挺消停。
只是沒人播種怎麼長小蘿蔔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