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三重藥力
丁一伸出小手在他身上游移上官風只覺得一陣冰涼感覺舒服極了忍不住她摟在懷裏貼緊自己。
呵呵藥效不錯嘛。經營酒吧多多少少會接觸一些催情的葯丁一今天就是取了點過來試試效果。呵呵如此看來效果還不錯丁一得意的把手移到他的胸膛開始畫圈圈。
畫著畫著卻覺得不對勁上官風的反應過於強烈她用量不大不該如此。
拿起床頭的電話布衣你在酒里放了什麼東西?
呵呵老大就是一點點醉春風啦。
什麼你也下了葯?是老馬的聲音。
不會吧加上我的那份豈不是很壯觀?布衣道。
SHIT。丁一憤憤的扔掉手中的電話醉春風是催情的葯有時候蕭蕭調酒會加進去一點增加點情趣可是這葯很猛照老馬和布衣的熱心程度豈是一點點的問題。
這兩個傢伙皮痒痒竟然算計到她頭上了很好非常好。
看着痛苦掙扎的上官風丁一隻能朝大床走過去。
裸程相對兩人如果真心投入原本是件唯美浪漫的事情可是在醉春風的刺激下所有的美感蕩然無存只剩下裸的。
翌日上午十一點。
風少爺今天沒去上班?張叔和張媽從鄉下回來看到車棚里的車都在是主人偷懶的證據。
應該在家陪大少奶奶吧。張媽樂呵呵的笑着照這情況看來小蘿蔔頭滿地跑的那天指日可待。張叔聞言也樂呵呵的笑起來。
搬進雲林庄以來丁一第一次比上官風早醒一睜眼就看到他放大的俊臉昨晚發生的一起浮現在腦海。丁一輕輕的拉開他的胳膊撿起地上那件巴掌大的睡衣她套在身上沖向廁所。
梳洗完畢丁一推開浴室的門發現上官風還躺在雙眼緊鎖在她的身上。如果目光可以殺人這會她已經被凌遲處死了。
我去做飯。說著趿着拖鞋跑了出去。
張媽?張叔?你們回來拉?看到廚房裏正在做飯的張媽丁一十分興奮終於有人做飯了。
張媽笑的一臉曖昧大少夫人餓了吧?午飯馬上好哦。
張媽。丁一拖長聲音叫道看上去一臉的嬌羞說過多少次了叫我一一就好。
這不···
張媽你知道嗎聽你叫少奶奶感覺自己像舊社會深閨里的怨婦渾身上下涔涔的。
張媽叫我云云嘛小姐聽着像是豪門裏驕縱的大小姐讓人聽着發毛。記憶中有個稚嫩的聲音也這麼說過張媽眼眶一熱滿是水霧。
恩好一一。張媽轉過頭去看砂鍋里煲的湯。
金針雞絲、油燜蝦、酸辣土豆絲、鹹蛋黃焗南瓜、虎皮尖椒、梅菜扣······哇全都是我喜歡吃的張媽你好厲害。丁一嘴饞的捏起一隻油燜蝦放到嘴巴里。
小心燙嘴。
好燙好燙······丁一一邊喊着燙一邊還嘴饞的往肚子裏咽一副又愛又恨的摸樣讓人看了哭笑不得。張媽看着無語的搖頭。
結婚十幾天今天是上官風第一天在家裏用餐看到滿桌的菜色手不由的抖了一下。
真好吃張媽你好厲害。吃了幾天泡麵她快崩潰了張媽的出現簡直就是救世主在世。
上官家從不拿張媽和張叔當外人看所以平時都是一起吃飯的。
好吃就多吃點。說著就夾菜到她碗裏。
謝謝張媽張叔張媽這麼厲害娶到她真是好福氣。即使是吃飯她嘴巴也沒閑着找機會調侃人。
咳、咳。張媽嗆到了看上去文文靜靜的少奶奶竟然調侃起人來。
張叔嘿嘿一笑是。
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張媽斜眼白張叔往他碗裏夾菜。
溫馨的畫面在上官風眼前展開記憶中某些模糊的片段也逐漸的清晰。
張媽一手帶大他們兄妹三人把三個視為己出特別是最小的云云更是捧在手心似的寵愛。
但自從云云走失后就很少見張媽笑她把云云的丟失都怪在自己頭上每天活在愧疚和自責中。家裏花了兩年多的時間還是沒找到小妹於是全家遷往離開這個傷心地。張媽卻
堅持留在雲林庄因為她相信小妹一定會回來。
餐桌上的菜色全是小妹喜歡的。她揶揄張媽的語氣和小妹的口氣又是如此的相像難怪張媽會笑的如此開懷。就連自己恍惚間也差點以為走失的妹妹回來了。
丁一扒着飯和張媽哈拉着卻時不時的用餘光瞄上官風。他是不是還在為昨晚下藥的事情生氣?可又不像雖然目光在她身上可總覺得是看她以外的人感覺實在是詭異。
Andy好不容易從國外回來布衣色大發天天粘着愛人不管琉璃宮死活由此引起店裏員工的不滿。
布衣以前是混的後來通過陳唯亭脫離了關係之後布衣便帶着幾個兄弟一起混飯吃。酒吧經常有人鬧事因不想和黑道扯上關係便拒絕了陳唯亭的幫助拉布衣到琉璃宮充場面。沒想到布衣挺有天分的把琉璃宮打理的井井有條而滋事的人也少了很多。
現在他一走某些居心不良的人蠢蠢欲動為了好友得來不易的幸福丁一隻好自己出面坐鎮。
酒吧做的是夜場生意天色越晚人越多事情也越多。第一晚她把手頭的事情草草結束就驅車往家趕車開到雲林庄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了。向來晚睡的上官風正坐在床頭看文件。
他向來不把工作帶到卧室的今天有些反常想必是因她晚歸的事情有些生氣吧。
沐浴完畢丁一躺到他身邊我開始上班了今天是晚班。
哦。上官風放下手中的文件關掉床頭燈一轉身把她摟在懷裏。
不會又來吧?丁一心裏開始哀嚎。從新婚到現在夜夜纏綿就是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而他自從下藥的那晚開始彷彿食髓知味似的更是變着招似的折磨她前後的反差如此之大
讓她忍不住懷疑他之前是個欲者在打開某個結點后變的一發不可收拾吧?
還好還好聽到他深沉的呼吸聲丁一放下心來閉上眼也慢慢的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