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安國公老夫人
蘇錦宓走後,蘇凝秋心底總是有幾分不安,見杏雨回來,她猛地抓住杏雨的手,緊張道:“杏雨,你說蘇錦宓她會不會已經知道我們對如意……”
杏雨趕忙伸手捂住了蘇凝秋地最,警惕地看了外面一眼,道:“小姐,這事跟我們無關,不能亂說。”
她而後鬆了手,站到一邊去。
蘇凝秋緩過神來,怔怔點頭:“對,與我們無關,我只將心思放在宴會上就好,這是唯一的機會了,只要蘇錦宓不礙事……”
她害怕蘇錦宓知道是她們動的手,免不了會在議親上動手腳,如今的蘇錦宓她越來越看不懂了,有時明明笑着瞧她,她總是被瞧得忍不住打顫。
杏雨心不在焉,心早飛到蘇錦宓說的那些話上,只安撫道:“小姐定然能尋到如意郎君的,無需憂心太多。”
蘇凝秋怔怔點頭,盯着外頭許久,可心底終究還是不放心,心想若是此次蘇錦宓真對她做了什麼,她以後也定然不會手軟的。
蘇凝秋安分的呆在自個兒的院子裏,只安心準備宴會的事了,蘇錦宓也懶得再上門瞧她,見她安分,倒也不在意。
這日安國公老夫人六十大壽生辰,國公老夫人本着不想宴會辦的太大,奈何是就是大壽,安國公和安國公夫人重視極了,只恨不得辦的風風光光。
安國公老夫人本只想一家子坐着一起吃吃喝喝就好了,這大辦可不要一個個來賀壽,本來安國公好說歹說,安國公老夫人都不願意,終究是安國公夫人一句話老夫人願意了,只道齊溶年歲不小了,老夫人壽宴定然也會有小姑娘來,讓老夫人給看看物色個合心意的孫媳婦,順便也給齊行也瞧瞧。
老夫人聽了來精神了,她可是念叨了許久國公府許久沒有奶娃娃了,齊行回來她就念叨不停,奈何那小子是個榆木頭,眼裏只有打仗,害她抱不到曾孫子;如今溶寶也大了,是時候該物色物色了。
老夫人就這樣一直盼着自己壽宴到來,想快點瞧瞧別人家如花似玉的姑娘,抓個回來給她的溶寶當媳婦。
安國公夫人老夫人盼着盼着可算盼到這一天了,這一天安國公府可是熱鬧極了,人來來往往佈置着,把一切安排妥當,怕出了點差錯。
安國公夫人來給安國公老夫人請安,打算陪在老夫人身側一會兒。
老夫人微眯眼睛,笑道:“溶寶呢?”
安國公夫人抿唇笑了,道:“兒媳早讓人去他院裏瞧了,聽說此時醒着正挑着穿什麼來見老夫人你呢。”
安國公老夫人驚奇不已,驚道:“溶寶啥時候這般臭美了?”
在安國公老夫人的眼裏,齊溶白白胖胖,最是不在意穿什麼了,有時她讓人給齊溶做衣服,齊溶便跑的不見蹤影。
安國公夫人笑着點頭,道:“等他來了,老夫人瞧一下便知道了。”
老夫人一想到自己的乖乖嫡孫就高興不已,等着齊溶來。
而此時的齊溶在屋裏頭左挑右選,終究是選了娘送來的新衣袍,藏青色的衣袍穿在身上襯得他皮膚如雪,那如雪的皮膚白嫩的讓人忍不住上前掐一下。
而後讓唐子給自己束髮,只道:“給爺梳的好些。”
唐子抿唇偷笑,直點頭:“爺,你就放心吧,小的定然細心,不讓你在蘇三小姐面前丟臉。”
齊溶橫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
唐子自小便伺候齊溶,這院子中沒有一個丫頭,這丫頭做的事也該他做,好歹伺候了齊溶十幾年,再笨的手,也順手了,自然梳的仔細。
完后,齊溶起身拿起了玉佩一別,拍了拍自己肉肉的肚子,笑了笑。
唐子瞧着這樣的世子,可比以前精神多了,白白嫩嫩的瞧着人喜歡,不由自主嘴角微彎。
而後齊溶帶着自己準備的壽禮往着安國公老夫人的院子去,還帶了只活物去,路上僕人忙忙碌碌佈置着。
進了老夫人的院子,大喊道:“祖母。”
安國公老夫人未見人先聞聲,精神起來,笑了:“溶寶來了。”
齊溶踏進屋內,手裏的活物喵叫了一聲。
安國公老夫人盯緊看向齊溶懷裏胖胖的橘色毛絨絨,訝異地看着齊溶,道:“溶寶,你這次又給昨天帶了什麼來。”
齊溶將手機十斤重的胖橘貓舉起來,胖橘貓圓滾滾的,脖子還被綁了個紅綢緞,好不喜慶,道:“這是孫兒給祖母帶來的壽禮呀。”
胖橘貓很給面子的對着老夫人喵了一聲。
安國公夫人腦袋抽了抽,道:“溶兒,不許胡鬧。”
這壽宴哪裏有送貓的道理。
齊溶拿手揉了揉胖橘貓的腦袋,胖橘舒服的喵了一聲,對着老夫人笑道:“孫兒記得祖母說過祖父曾經給你送過一隻橘色的貓,祖母最是喜歡不過的,這隻貓可是孫兒好不容易養肥的,祖母喜歡嗎?”
要不是他爹不喜歡貓,安國公老夫人也不至於在那橘貓時候,一直未養新的貓。
安國公老夫人盯着那橘貓笑了,小傢伙圓滾滾好不可愛,招了招手道:“來來來,讓祖母抱抱。”
齊溶上前,小心翼翼地將胖橘放在了祖母的懷裏,小傢伙很乖,好似很喜歡老夫人,蹭了蹭老夫人的手,喵了一聲。
安國公老夫人摸着貓喜愛不已,讓她感覺好似老安國公還在似的,眯眼笑道:“溶寶費心了。”
齊溶笑了笑,示意唐子將錦盒拿了出來,拿上前去,打開,裏面是一串紫檀佛珠,道:“這是孫兒從靜慈寺的靜無大師手裏求來的紫檀佛珠,特給祖母賀壽。”
安國公老夫人瞧得那佛珠眼熟不已,忍不住問道:“這是靜無大師手裏的那一串?”
齊溶點頭,上次安國公老夫人瞧見靜無大師的手串就一直盯着人家的手,回來還時不時念叨着。
安國公老夫人高興不已,摸了摸懷裏的胖橘:“還是溶寶最懂祖母的心了。”
“那這貓就叫榕哥。”
“祖母!”齊溶哀嚎,怎麼可以給一直胖橘貓取他相同的字呀!
安國公老夫人呵呵笑了,揉着懷裏的榕哥,叫了幾聲:“榕哥榕哥……”
“祖母!”齊溶哀嚎,反抗地叫了一聲。
一旁的安國公夫人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