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亂世之初(上)

第1章 亂世之初(上)

在縹緲無邊的星際中,有許多可大可小的黑色洞口。只是,至今沒有什麼進去了還可以出來,也沒有什麼它吞噬不了的。這不,一道虛無的白色魂魄出了地球表面,剛和一顆微弱、渺小的星兒有軌道地相撞。二者合一,就高速墜落,距其幾千里的小黑洞似乎有着什麼牽引力,半秒就將其生拽回口中。這黑洞做完這事後就迅速縮小,最後只留下一絲略的血氣,淡而輕。

在另一個較短的平行宇宙中,那裏地球的歷史要比現在晚一千多年。如果照常發展下去,想必歷史會一樣。只不過這中間發生了一點變化,一道流光來了。留下一白點,便遁入了那個要早許多年的地球。

遠處眺望,水和天都藍,萬里都盡享萬種物;近處細觀,車和馬都慢,一生只夠愛一個人。

東漢初平三年(192年)冬,朝廷聞知劉岱戰死。此時李郭等人把持朝政,他們本來就不喜曹操,又想除去些掣肘他們的大臣,這些大臣在外面比較親近的就屬袁紹、曹操了。

而此時曹操藉著剿滅黃巾的功勞,順利在兗州眾士人的推舉下當上兗州牧。佔據淮南的袁術也對這位昔日玩伴有些不服氣,他自己也想得到兗州,就四處動關係、派說客來找尋盟友。

另外,有件可大可小的事:益州,有個老道吐了一口血,說是病了,也開始叫他的弟子準備喪事。

老道有着各種朋友,來探望的俗人從重臣名將到農工商奴都有,不過都被老道的弟子給勸退了,連山都沒上去;而來探望的道友、和尚、尼姑、隱士也都有,也大部分被趕下山去,只有其中幾個在道觀外曬了七刻鐘,只聞了道觀的燃香。沒有進去,隨後也被一一請離。

有人說老道快死了也不給這世上留點好,也有人說老道對這一切無害,還可能有大功。說什麼的都有,總之,也沒對這不像話的漢朝造成任何影響。

卻說李傕、郭汜很快就和袁術聯繫上了,袁術這邊也給了不少好處,想先請一道聖旨。兩方暗地裏一合計,李郭二人就威逼少帝劉協與一眾大臣改京兆尹金尚為兗州刺史,想要得一個兩全其美。對於此中計較,身在長安的賈詡則是閉口不言,袁術那邊的閻象、袁渙不同意袁術急功近利的方略,雖勸諫了些許,可袁術那般驕矜人物,此刻正是志得意滿之時,哪裏會聽從呢。

可是,曹操好不容易得到兗州,怎麼會讓其他人染指,於是他決意在途中領兵迎擊金尚。金尚以為此行順利,也沒帶多少兵,曹操就和他就打了一仗,他就被于禁擒拿了。曹操最後沒有對金尚趕盡殺絕,這是因為謀士荀彧勸說道:“主公您剛剛領了兗州,不可擅自殺害朝廷大臣,否則對於自己是不利的。”曹操聽后,這才放開一條路,金尚則是驚恐至極,向南逃奔到袁術的地盤,后被袁術收留,於是曹操繼續佔據兗州。

不久,袁術和袁紹有了嫌隙,袁術聽從閻象計策,與公孫瓚、陶謙結盟。此時公孫瓚、陶謙、袁術地盤分別與袁紹、曹操、劉表相鄰。此時,於是袁紹、曹操、劉表聯合,對抗袁術、公孫瓚、陶謙等的聯盟。公孫瓚讓劉備屯兵高唐,單經屯兵平原,陶謙則屯兵發乾,以此來威逼袁紹。曹操和袁紹合力攻擊,這些威脅的兵力全都被迫撤退了。

初平四年六月,下邳闕宣聚眾數千人,自稱天子,陶謙自以為看到入侵兗州的機會,便暗地與闕宣妥協。七月,陶謙聯合闕宣部從兗州泰山郡的費縣開始入侵,直至任城國的任城縣才停止,又設宴擊殺闕宣及其部眾,向朝廷獻上叛賊首級。秋,曹操自兗州出兵徐州,起兵反擊幾次三番冒犯他的陶謙,也向東南擴展勢力。

曹操大軍由廣戚縣進入徐州地界,連下十餘城,至彭城郡和徐州牧陶謙展開激戰。結果大勝,斬首萬餘級,陶謙退守郯縣,守城不敢出。曹操縱兵殺掠徐州百姓,坑殺數萬人於泗水,加上此前彭城的守兵死傷甚多,導致泗水為之不流。又進軍取慮縣、睢陵、夏丘等縣,曹軍所過,雞犬皆盡,鄉邑無復行人。

冬十一月上旬,公孫瓚軍營外的一處略高的土坡上。下面可以看到公孫瓚的軍營,白馬義從正在操練,幽州步卒也沒有落下氣勢。公孫瓚看着剛剛從北海過來的劉備,問道:“玄德,你可想清楚了?真要去救那不知死活的陶謙?”只見劉備一臉堅毅神色,答道:“應許於人,豈可失信?況且曹操伐徐州,乃不義之舉,弟雖不才,但必須去救。”

這回答其實已經是違背公孫瓚的本意了,他正要與袁紹用兵,師弟劉備卻脫離自己去救陶謙。劉備心知這事其中利害,故也不確定師兄是否會讓他離開。

‘玄德啊,你這是要孤注一擲啊,我這你就那麼不想待嗎?果然,你還是有異志的,不為人臣,哈哈哈’,公孫瓚在心裏想着,嘴角的笑意有些寒意。不過劉備在他身後,自然是不知道這些的。

聽到方才劉備所答,公孫瓚沒有劉備想像中的那樣會憤怒,卻放聲大笑。待公孫瓚笑罷,劉備問道:“伯珪兄為何發笑?”

公孫瓚拿着手中馬鞭,指着遠處的一顆桑樹,說道:“玄德少時曾指大桑樹放言‘我為天子,當乘此車蓋’,如今我的車蓋已經做好,大軍已經齊整,你的車蓋又在哪裏呢?”

公孫瓚表面上不生氣,其實還是對劉備生出幾許芥蒂的。故而他用言語小小的刺激一下師弟劉備,想再觀察其反應。

劉備面色如常,沒有生氣,而是恭敬答道:“那是兒時戲言,伯珪兄切勿當真。兄長有自己的路,會越走越好的,弟也有自己的路,不過自然比不得兄長。”

劉備說話時十分平靜,說出的話也好聽。想必聽者雖不滿意,但也挑不出什麼值得生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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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末輔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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