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老村長有請
何玉梅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她就站在葉晨的對面。
“嫂子我。”
葉晨像個犯錯的孩子似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何玉梅。
出門前,何玉梅千叮嚀萬囑咐,說是不讓葉晨動手,可最後葉晨還是動了,他最何玉梅姐有種特殊的情愫,自然不願意讓何玉梅看到自己這樣的一面。
“走咱回家。”
葉晨張了張嘴想要解釋什麼,可何玉梅早就看清了此刻桃源村村民們的嘴臉,只是揮了揮手,打斷了葉晨要說的話。
旁邊的的村民,都看了看葉晨,眼神中都透着一股忌憚,顯然是將葉晨,當成孔二蛋一類的貨色了。
葉晨也知道此刻解釋也略顯蒼白無力,轉頭就跟何玉梅回家了。
一路上,何玉梅也沒說有什麼,一直都很平靜,這反倒是搞得葉晨心裏有些不安。
“嫂子,不行你罵我吧,打我也行,別不說話呀!”葉晨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何玉梅噗嗤一聲笑了起來,說道:“怎麼了你,嫂子又不是要怪你,只是這桃源村不比外頭,你剛才雖然收拾了孔二蛋一頓,可村民依舊沒有接納你,甚至還有點害怕你,你感覺到了沒有?”
葉晨點頭。
“嫂子知道你想在這開個診所,但是因為之前畢竟是做過錯事的人,做起來要比別人困難的多,這第一步,就是要跟村子裏的人搞好關係,知道嗎?”何玉梅說道。
“知道了,嫂子,那嫂子你這是不怪我了?”葉晨見何玉梅不生氣,立刻笑着問道。
何玉梅其實已經不生氣了,從葉晨往家裏拿回那二十萬,而且將預先將那二十萬藏起來,戲耍小偷的時候,何玉梅就知道,此時的葉晨已經今非昔比了,做事有自己的主意。
她知道自己一個農村婦女,是幫不了葉晨什麼,就只能在背後默默支持葉晨了。
不過女人畢竟是口是心非的,儘管葉晨這麼問,何玉梅是肯定不會出恆仁的。
“那可不行,回頭你得幫我幹活,等幹完活,再看心情。”何玉梅笑罵著道。
“好嘞!”葉晨一口答應下來,沒有半點的猶豫。
何玉梅想了想,還是又叮囑了一句。
“不過嫂子跟你說,無論什麼時候都要懂得保護自己,明白嗎?”何玉梅道。
“放心吧嫂子。”葉晨點頭。
兩人一起回了家,葉晨忙前忙后的幫何玉梅幹活,何玉梅有說有笑的,哪裏像是生氣的樣子。
葉晨正磨着豆漿,這年輕力壯的身體,就是讓人看着羨慕。
“別忙活了,先喝完豆漿,嫂子更做的。”
何玉梅端着一個黑瓷碗走了出來,這葉晨也忙活了一上午了,累的不輕。
不過年輕人有的是力氣,這坐下喝完豆漿的功夫,就能恢復不少,再加上葉晨修鍊了神農訣,恢復能力比一般人自然要快上不上。
葉晨喝完豆漿就要接着幹活,看着這一上午,葉晨幾乎幫自己幹了一個禮拜的活,何玉梅有些擔心累壞了葉晨。
“晨子,先歇會,這活哪有個幹完的時候,別累壞了身子。”何玉梅關心道,甚至還拿出貼身的手帕給葉晨擦汗。
葉晨心裏別提多美了,這手帕上,可還有何玉梅的體香,再一看嫂子的嬌俏模樣,葉晨心裏真是半點勞累都沒有了。
“葉晨,葉晨在家啊?”
就在這叔嫂搭配幹活其樂融融的時候,屋外傳來了一道男人的聲音。
何玉梅走到門口一看,打開門一瞧,是老熟人,便是笑臉迎道:“六子,你怎麼來了?”
葛老六是之前村子裏的會計,只不過老村長葛建國逐漸退居二線后,他就遭到了李金田等人的排擠,從會計上的位置退了下來。
“嫂子,我這是奉了老村長的旨意來的,想請葉晨去一趟。”葛老六笑着說道。
“老村長請我家晨子?”何玉梅疑惑的看了葉晨一眼。
葉晨心中一虛,連忙擺手說道:“嫂子,我可沒幹什麼。’
“你沒幹什麼,人家幹嗎找你,難不成人家還找你喝酒不成?”何玉梅沒好氣的白了葉晨一眼。
這一道嬌俏的小目光,看的葉晨頓時心裏有些痒痒。
一旁的葛老六聞言,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你還別說,老村長就是請晨子去喝酒的。”葛老六哈哈大笑。
何玉梅愣了愣,心中更慌了,這好端端的,老村長怎麼請葉晨喝酒啊,他們這倆人不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啊?
年齡段也不在一起啊。
“是不是晨子得罪了老村長?”何玉梅趕忙小聲問道。
葛老六笑道:“玉梅啊,你就別擔心了,葉晨今天早上的事情,老村長聽說了,在這桃源村,可還沒人敢這麼對李金田,老村長敬佩葉晨的敢作敢為,所以老村長就想請晨子去喝頓酒。”
何玉梅恍然,頓時哦了一聲,說道:“原來是這麼回事,那行,晨子你就跟你六哥去吧。”
“行,那六哥你等會,我洗把臉換身衣服。”葉晨說道。
“好,我等你。”葛老六點點頭。
很快,葉晨換簡單清洗了一下,換上了一身乾淨衣服,跟何玉梅說了一聲,就出門去了。
一路上,葉晨也在想為什麼老村長要請他喝酒。
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這老村長請他上門,肯定是有所求,只是一時間剛回來村子的葉晨,也想不通其中緣由。
不過很快,葉晨就想到了一個可能。
李金田跟李明!
葉晨猛然想到這兩個人,如果老村長跟這新村長李金田有什麼不對付的話,那這一切就順理成章了。
“這一頓酒,看起來,有點鴻門宴的味道啊。”葉晨心中一動。
眼前的葛老六當初在桃源村,可也是個不可一世的性子,看如這副樣子,顯然是有蹊蹺。
俗話說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葛老六若不是將性子藏了起來,收起了跋扈,這桃源村說不定早就沒他的地方了,還能容得他到今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