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五章 哪怕知道不愛了
“做你的小富婆不好嗎？”秦凡笑道。
“總要找點事情做做吧。”肖婭哼哼道。
“何必再給自己找煩惱？你現在掙的錢也夠你花幾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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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個女人在不需要任何引導，主動把她自己的苦惱和對生活的不如意全部暴露在一個男人面前的時候，那就意味着兩個人的關係已經到了一個新的層面。
肖婭終於如她所願，和秦凡在一起度過了一個堪稱溫馨無比，同時又淫靡不堪的周末。
半隻腳邁入熟女行列的肖婭，在那方面已經沒有任何顧忌。只要她自己願意，用她的話說就是只要不死，怎麼都行。
秦凡的身體素質在同齡人中算是相當出色的，但在與肖婭的幾回抵死後,也不可避免地感覺到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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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婭心思通透，明達世情。她了解秦凡，清楚像他這樣的男人，只要願意，生活中是不會缺女人的。所以她從不以為一次令男人爽爆的體驗，能理所當然地讓他在好幾年後仍然記憶猶新。
這種事只會在那些性*生活單調甚至根本就匱乏的屌絲身上發生。屌絲難得有一次痛快淋漓的經驗，過多少年後還會津津樂道。
可像秦凡這樣完全可以在不同女人身上獲得無數次不同體驗的男人，他還會記得多年前某次體驗中的細節，展現出的應該是對這次體驗中的對象的重視和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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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我收屍吧！”
聽到程嵐嵐決絕的聲音，蘇劍的眼角略動了動，再沒什麼其他反應。心情波動的原因，在於他此前並不認為程嵐嵐會是這樣的性格，z只是一時驚訝和發懵。這是自暴自棄？還是曲線救國？蘇劍沒精力去分辨。最近五天，他一共只睡了不超過20個小時，哪還有這份閑心？他也不想去分辨。因為他無所謂。
世上的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的時候就有牽絆。分手了，就自己給自己做主，自己為自己負責。天經地義。不然，怎麼叫分手？如果每個前女友有點什麼事都要讓他有所觸動，自己還怎麼過日子？
何況，除了程嵐嵐，蘇劍還真沒有其他的那麼麻煩的前女友。都分手兩個月了，還不停地告訴他自己有多麼痛苦，多麼想和他說話。
蘇劍一半以上的前女友現在都是他的好朋友，剩下的也都安安穩穩地過着自己的日子。
要麼和諧相處平安無事，要麼老死不相往來，誰會像程嵐嵐那麼不讓人省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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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當初與程嵐嵐交往，也不過是因為女孩與他的初戀年輕時很是想像，當時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兩人終沒有走在一起，和平分手后女孩便出國留學去了，如此而已。等她回國，一來時過境遷，沒了破鏡重圓的念想，二來她也早為人婦，家庭美滿。但兩個人的關係無論是之前還是之後，都如路人一樣。但內心對當初那份的愛戀對蘇劍來說，還是一件戀戀不忘的回憶。
可程嵐嵐終不是初戀，蘇劍交往沒兩個月就發現兩人除了容貌和氣質外，幾乎沒有其他與之相通的。
沒有同樣的耐性和脾氣。這是一個能當女友而不能當朋友的女人，他很早就看透了這一點。所以分手之後，他幾乎不再主動和她有任何聯繫。
任她地覆天翻，與我何干？這不是有沒有情分的問題，而是現實問題。真的沒精力去管她了。
什麼是感情呢？說起來很玄，實際上呢？一個女人對感情的最膚淺的理解，其實就是兩個動詞和兩個形容詞：陪伴、遷就、溫柔、熱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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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你男朋友的事，你如果還是放不下，過幾天我再幫你繼續試探試探他。如果可能，再追回他也不是不可能。得看看再說。今天你是準備和我一塊睡在這兒，還是回家？明天我幫你請一天假。你也好好休息休息，好好想想。”程嵐嵐的朋友好心地勸道。
程嵐嵐愣怔怔地看着面前的酒杯。藍紅兩色的酒液，在包廂暗黃的燈光下變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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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嫌事不夠多嗎？”秦凡笑罵道，別人在繁忙事務中的閑暇之餘打個炮而已，雖說比較昂貴，但也比蘇劍的戀愛炮要省事多了。
“誰會想到呢？”蘇劍有些沮喪地說道，自己是不相信女孩會幹出什麼傻事，可真要因為這事出了事......
“那你說讓我怎麼辦？”
“找到她，盡量安慰她。”蘇劍也沒什麼好的辦法。
“真沒出息！”身旁的肖婭終於忍不住出聲道。
“你旁邊是誰？是婭婭嗎？哎呀，你在就太好了。”蘇劍有一種卸了重負的感覺。
聽了蘇劍的敘述，肖婭啐了一口道：“現在都不知道怎麼說你，那種小女孩能隨便碰得嗎？”
蘇劍苦笑着搖了搖頭：雙方沒了感覺，要麼和諧相處平安無事，要麼老死不相往來，誰會像程嵐嵐那麼不讓人省心呢？還要死要活，本不想理睬，可又誰知道她是來真的還是假的！
“我表嫂真可憐！”肖婭嘆道。然後又揪了一把秦凡：“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秦凡翻了翻眼，這又干他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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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底線，不犯法是第一條；但有時候，人生在世，未必事事順意，未必真能完全循規蹈矩，那麼，至少不能害人；在遇到特殊情況，不得不傷害一些人時,生活教會秦凡的還有最後一條：不違本心。
至於人生里，具體做的事，因人而異，因時而異，因事而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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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凡：“婭婭，你說我是什麼樣的人？好人，還是壞人？”
“你啊......外軟內硬，外熱內冷。看上去是個八面玲瓏的好脾氣，內心深處卻是孤傲的。你大概就是那種最典型的無傲氣而有傲骨的人。”肖婭含着他的下巴哼哼道。
“我聽怎麼像是再說別人啊。”秦凡輕笑道。
“在我看來，你蔑視身邊絕大多數的人，包括我。你，蔑視他們——或者說，蔑視我們的原因，不是因為身份和財富的差異。在你眼裏，身份、地位、財富算個屁！但你還是在骨子裏蔑視我們大多數人，只是出於智力、格局和個性。你看上去溫文爾雅，但那只是你為了掩飾自己孤獨的一層外衣。”肖婭繼續說出自己的感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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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儘可能對每個人都禮貌，但你的禮貌僅僅只是出於修養，你要運用你全部的能力，才能做到這一點。事實上，沒有人能把事情處理得那麼妥當的，沒有人能完全出自真心實意地對每個人都以禮相待。只有這些禮貌，完全是出於理智而非情感，才能做到。”
“你的心其實很冷，你會發自內心地去關心那些你願意關心的人，你會儘可能出於修養去照顧一些出現在你生命中的普通路人。但是，一旦你對某一個人完全失去耐心和意願，那麼你所有的情感都會變冷，你依然能保持禮貌，但你的禮貌會以很冰冷的方式表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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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貌其實是很冷漠的，對吧？所幸，我恰好是你願意關心的人。所以，對我來說，你很好。但是，公平點說，你不是一個好人，你是個真實而有原則的人。你會對某些人極好，對大多數人儘可能禮貌的好，也對某些人極不好；正因為你內心深處很冰冷的那一面，你甚至都不會為你對那些人的不好而感到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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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肖婭對自己的評價，秦凡只是微笑着搖了搖頭，活在世上這麼多年，自己真不知道自己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也許真如肖婭所說的那樣：不是一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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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靈咖啡屋裏，秦凡和肖婭找到仍舊悲傷欲絕的程嵐嵐，好在女孩身邊還有一位女友在陪伴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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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我愛他......我離不開他......”程嵐嵐沉默了好一會，再次開口時，聲音中隱隱帶上幾分哽咽。
秦凡頗有幾分無奈地搖頭。他預感自己今晚說的這些話，百分之九十的可能依然是做了無用功。
“這個世界，沒有誰是真的離不開誰的。如果你自己的人生，離開了一個人就不成立了，也許那隻代表你還沒有遇到下一個。可能你明天遇到一個對的人，馬上就會把他忘了。”
“不會的！”程嵐嵐斬釘截鐵道。
“也許吧.....可是，離不開也得離開啊。有的時候，現實就是這樣，有些殘忍，卻也很真實。已經不愛了。難道，你因為覺得自己離不開，哪怕知道不愛了，也還是要在一起？如果真的是這樣，你覺得未來的你和他日子會很快樂嗎？”秦凡耐着性子勸道。
“嵐嵐，你這樣會把我表哥嚇壞的！”肖婭在旁也難得勸了幾句。
“肖婭姐，那我該怎麼做，才能讓蘇哥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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