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金大胖來訪
省城...
原戰歌莊園,已經換上了戰歌榮耀的牌匾!
四個剛勁有力的金色大字,氣派不乏莊嚴,如今每天都門庭若市...
有出外履行三月之期,調查殺手組織那些背後買家的人,也有外出打理榮耀財團旗下生意的人。就連來往通報消息的都快踩踏了門檻...
而省城以及各地一些富商,簇擁在門口已經徘徊多日,卻遲遲得不到寒少接見!就連想拖個人送禮,也只嘆投門無路。
這七天來,整個黔省多少富商被榮耀事務所舉報,證實買兇殺人,大半個商圈各行各業都受到波及...
鬧得人人自危,當中一些參與的富商,僥倖沒被揭發的。那都是因為白俊羽、鬼腳七以及當晚死傷的兩百來人已死,自此死無對證,才無從查起!
如今黔省各地揭發的買兇案已經告一段落。戰歌榮耀也已經尋着罪行,查到周邊各省去了...
這部分人才拎着各種奇珍異寶,妄想上門拜訪為求個心安!
而另一些身家不菲的富商,則是考慮個人安危,或是生意上的需求,他們需要一些江湖力量的保護...
其中最矚目的就是金家父子,夕日省城的首富,以珠寶行業發家。從金庫到個人安危!普通的保鏢是無法給他們安全感,以前的戰歌堂雖然以此敲詐了他們大量的錢財,但是戰歌堂卻將他們的安危時時護衛周全。
一些消息靈通的商人,已經打聽到:“聽說金少爺和寒少那可是相當要好的朋友!”
那是...金巨富一臉得意:“我兒子出息,和寒少那曾是出生入死的交情!”
能有這份交情,今後黔省的商場,金家又要如魚得水!
“今後我們...還是得向金家看齊!金董發展副業的時候,別忘了帶動我們大家!”
頓時一番恭維之下...
好說好說...金巨富臉上儘是自豪,目光看向了他此刻引以為傲的兒子:“去吧,你和我們不一樣,你是來拜訪朋友的,就不必跟我們一起!”
也是...眾人趁機要托:“稍後有機會,煩勞金少爺,可要代為幫我說說話、最好能私下引薦引薦!”
話雖如此,可這今時已不同往日!
金大胖自己心裏也沒底,也不知道陳雨寒還認不認自己這個朋友。
只能是試試看吧,隨即鼓足勇氣,金大胖才對着護衛的安保頭目遞上名帖:“還請通報一聲...”
抱歉!護衛頭目看也不看,就將名帖推回:“寒少已經外出,誰也不見!”
那沒關係!金大胖知道如今的陳雨寒已經搖身一變:“他人貴事忙倒也正常...只是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
這個可說不準!護衛頭目態度強硬:“我看你還是請回吧!即便寒少回來也未必會見你!”
他一定會見我!儘管這句話他自己都說的不夠肯定:“你只要跟他說,是我金大胖...遵城和他一起在音樂學院讀書,還是同桌!”
我管你是誰!那護衛頭目只道:“遵城有個王老爺子你知道嗎?來了兩次雖然進了莊園,但也沒能見到寒少...所以不管你是誰,都請回吧!對於遵城來訪的客人,除了周祗勛外,其他人,一概不見!”
一概不見!?金大胖臉色頓時一僵,看來這陳雨寒是徹底將自己遺忘了!
“什麼事...在門口吵吵嚷嚷的?”
王龍帶着眾人從莊園內迎了出來,此刻他看起來一臉倦容...
是王龍!金大胖怎麼會不認識,當初在遵城,金大胖還曾經交他們潛水。
可如今物是人非...
王龍已經是眾人眼中:“戰歌榮耀細分七堂,他便是戰歌榮耀商賈命脈薛寒雪的親信!將來我們這些富商將來免不了要和他接觸!”
眾人隨即上前恭維,擁擠之下絲毫不管不顧什麼金家的獨生子,還是什麼首富金家...
兩父子被遠遠擠在人群后,想要上前,那肥胖的身子硬是擠不進去。蜂擁的人群擁堵着整個大門!
好了...
王龍頗顯不耐煩:“各位也等候了七、八天,已經足見誠意。那就請進吧,不過今日接見各位的並非寒少,而是戰歌榮耀旗下商賈堂的薛寒雪薛董!”
能見她就已經是萬幸!
一個姓張的老闆拿出禮品清單:“這是上等的翡翠,價值就不說了!還請幫我轉交寒少,恭賀他執掌戰歌榮耀!”
商業嘴臉,都是一人帶隊,眾人跟風...
“我這可是給寒少精心挑選的名畫!”
“這是名家古琴...”
一時間此起彼落,眾人紛紛拿着自己的禮品清單朝着王龍的眼前擠去,便聽着那些富商恭賀的聲音一個比一個大,送的禮品更是一個比一個貴重!
“大家別擠...”
金巨富在人群后高高舉着一張禮品清單,那肥胖的身體略顯笨拙!
喲...那不是省城富商金家!
王龍擺手示意眾人安靜:“戰歌榮耀今天接待黔省各界,各行各業代表性的富商都可入內,唯獨金家...不在今天商業洽談範疇,所以...還請金家的人自便!也就是說,您帶着自己的東西,請回吧!”
什麼意思?金巨富臉上頓時掛不住了...
不是說,這寒少和金家獨子,在遵城那可是過命的交情?
這護衛頭目不知道內情也就罷了...而這王龍,據說可是遵城那會榮耀堂跟來的...
倘若正如金家所言,那王龍怎麼會不認識?而且這番話里話外,似乎充滿了對金家的敵意!
議論聲頓時不絕於耳,金巨富臉上越發漲紅:“你們戰歌榮耀,這麼針對我們金家是什麼意思?”
你們金家心裏不清楚?
王龍厲聲數落:“當初在遵城,金老闆要令公子和我家少主劃清關係,唯恐金家受到牽連。如今又何必上門攀交?寒少此前來省城為查殺手組織的事情,不見你們金家出力,更沒有人招待接見。如今不找你們金家麻煩,就已經是我們少主還了往日的情分,現在你們金家還有臉上門?”
你...金巨富臉上的肥肉,不斷抽搐!
算了吧!我們走...
金大胖識趣:“這怨不得別人...只怪你當初畏懼白俊羽他們的權勢。當初你責令我不準和陳雨寒為伍,如今又帶我來攀交,就一點不覺得你這種商人的行為,很勢力眼嗎?”
回去的路上金大胖不禁會想,倘若當時在遵城自己沒有聽自己父親的話回了省城,那破獲白俊羽的罪行事件上,一定會有自己的名字和專題報道。倘若上次省城飯店,金大胖去認陳雨寒,選擇幫他。也許現在剿滅了殺手組織,如今自己也在莊園內,等着這些人來拜訪...
又何至於吃閉門羹!?金大胖心裏越想越不是滋味!
我想明白了!金巨富剛下車,走入金家別苑,便後知後覺的想到:“看來是我金家財富礙眼,一直霸佔黔省的珠寶,金銀飾品的銷售!而戰歌榮耀薛寒雪是個商業領域的女強人,他們看重商業財路,之所以撇清關係,是今後想搶佔黔省我們金家的生意!”
陳雨寒...金大胖感覺:“他不是這樣的人!”
感情用事!金巨富作為過來人:“什麼朋友感情,那都不如利益的驅使!”
老爺...金少爺!
管家適時走來彙報:“今天有兩個少年上門拜訪少爺,想必是知道咋少爺如今和寒少的交情。就藉此攀交,被我拒之門外后,有一個等了半天便走了,還有一個如今還守在門口。”
“那就讓他們在門口等着...”攀交這兩個字,只令金巨富覺得刺痛!
不過,金大胖在意:“拜訪我?有沒有說是什麼人?”
他說是您遵城的同學,管家倒是詢問過:“那為首離去的少年,自稱叫陳雨寒!”
金大胖的臉色驟然突變,陳...陳雨寒?
這個名字,金巨富只感耳熟:“那是什麼人?”
他就是寒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