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三個渣滓
除了之前林家那個潑婦鬧了一陣,之後就是找小混混揍她,到現在都不見有別的動靜。
就連他們本人都不見出現,還真是奇怪。
她不知道,在她愣神的時候,門口處出現了一陣騷動。
以三個人為首的隊伍,朝着她這邊靠近。
容舒本就對這些人沒興趣,也就一個眼神都懶得給了。
她不想理會人家,並不代表人家不理會她。
林子浩囂張的走到容舒的桌前,見到這個臭老鼠居然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想着之前自己被踢到臭水溝,還不小心喝了幾口水,那反胃的感覺就湧上來了。
頓時心下就惱怒起來。
抬起腳猛的一腳將她的課桌踢到旁邊。
課桌瞬間倒在地上,上邊擺放的東西,全部都散落在地上。
好在容舒的動作比較迅速,在課桌倒下的時候,腳蹬地,連人帶椅往後移動了一步。
這會兒她也終於將視線看向來人。
可不就是她之前還念叨着,怎麼不出來的三個渣滓嗎?
這三人為首的是林子浩,最囂張的也是林子浩。
身後跟着的劉銘還有唐澤,一個臉上也是囂張的神情,不懷好意的打量容舒。
另一個則是一副斯文敗類的模樣,推着自己的眼鏡。
仔細看的話,也能看的出來他眼底的倨傲。
“呦,是誰准許一隻臭老鼠,能夠坐在這麼好的課桌前上課的?本少也就離開幾天而已,你們一個個都忘記本少的話了?”
這般說著,他還冷然的朝着四周換股一圈。
其他人立刻的縮進身子,就怕惹到這位不高興了。
容舒的視線看了一眼自己被踹倒在地的課桌,還有她那被林子浩踩在腳下的書本。
緊接着才將視線看向林子浩。
“郊外的水,好喝嗎?”
莫名其妙的吐出了一句話。
旁人是完全聽不懂容舒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的,可是林子浩三人卻是明白了。
一瞬間臉上的神情頓時就不對了。
那天他們就是在郊外的一條臭水溝被容舒踹下去的。
那時候他們原本想找個偏遠的地方,玩成什麼樣都不會有人知道。
所以才想挑那樣一個地方的,結果誰知道陰溝裏翻船。
那噁心黑乎乎的污水,甚至還有蛆蟲的畫面,頓時在他們腦海里回蕩起來
後邊假裝斯文繃著臉的唐澤,嘴唇一直顫抖,像是在強忍着嘔吐模樣。
林子浩也覺得胃裏翻湧,看着容舒的眼神更加兇狠。
上前就想要衝着容舒出手。
誰知容舒的身子快速往旁邊一閃,身形跟鬼魅似的到了林子浩的身旁,快速的一個過肩摔將人給甩出去了。
一時間空氣都安靜下來了。
“啊……臭老鼠你特么敢摔我!”
林子浩捂着自己摔疼的地方掙扎着了好幾下,這才從地上起來。
跟一頭暴怒的暴龍一樣,抄起旁邊的椅子,就往容舒那邊砸過去。
容舒快速的將身形移到了劉銘身後,抬腳朝着他的屁股踹了一腳,他就朝林子浩那邊撲過去。
瞬間跟林子浩倒做一團。
他抄起砸向容舒的椅子也撞到旁邊的玻璃窗上。
嘩啦一聲。
上頭的玻璃立刻就碎了一地。
周圍的其他同學全部都給嚇傻了,他們是沒有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
比較膽小的,已經跑出去找老師了。
雖然他們平時也會稍微欺負一下同學,可是也沒到現在的程度。
“白容舒,我覺得你是不想在這個學校混了是吧?”
說話的是劉銘,他剛才是站在旁邊的,被她踹了這麼一腳。
現在爬起來還覺得自己的尾椎骨疼的厲害。
不由就憤怒起來,恨不得上前去掐死眼前這個人。
只是容舒卻並不為他的威脅所動,依舊是冷着一張臉看着他們。
讓林子浩一行人更加氣氛,立刻看向跟着他們來的小嘍啰說道。
“你們都是死人嗎?沒見到這個臭丫頭打了我們,快點上去給我狠狠的揍,萬事有我罩着!”
他現在是已經被氣瘋了,怎麼樣都要給容舒一個教訓。
然而在他的話才說完,那些小嘍啰都還來不及行動,就聽見一個更囂張的聲音,從門口響起。
“本少爺看誰敢!”
這聲音一響,在場的人不由就愣住,人群中散開一條道。
緊接着就見到鄧修遠帶着自己手下的人,朝着這邊走過來。
直接就走到了容舒的面前,將她整個人擋在身後,冷眼看着對面的三人。
“劉銘啊,本少爺也不會就是休息個兩年不問事而已,你重新找了個主子,膽子倒是打了不少啊,本少爺的人都敢動。”
話雖然是對着劉銘說的,可是他眼睛的視線卻是看向林子浩。
嘴角露出個冷笑,“這是哪裏蹦躂出來的林少,不知道整個學校都是本少爺的地頭嗎?我記得我當初可是說過,在校期間,不得無故騷擾本校學生吧?”
他當年在學校,雖然不喜歡學習,也喜歡拉着一群小弟出去打架,可是學校里的學生,只要遵守他的規則,都會相安無事的。
加上他又是校董的兒子,沒人敢跟他過不去。
可是誰知道他也就昏迷了兩年,這些爬起來的螻蟻,居然將他的規矩破壞的面目全非了。
被點名了的劉銘,原本就是在鄧修遠手下做事的。
加上家裏頭的勢力,在他手下還能混個不錯的位置。
可是自從鄧修遠出事,並且變成植物人之後,想着他這輩子怕是醒不過來了。
於是就自己為王了,聯合唐澤還有林子浩三個人,成為了這個學校最不能招惹,也是最令人恐懼的存在。
平時學校裏頭橫行霸道,基本上沒人能夠管的了他們。
這樣一個人,可是他心裏頭依舊有恐懼的人,那就是鄧修遠。
他無論在怎麼努力,哪怕是走到了曾經多方所在過的地方,依舊沒有對方耀眼。
就跟現在一樣,明明他都在學校里穩固了兩年的勢力。
然而在對方一出現之後,他覺得自己頓時就失去了所有光輝。
在他的面前,也不自覺的就矮了一大截,卑微到塵土裏,怎麼都無法與之比擬。
這也讓他心裏頭的嫉恨控制不住的翻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