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狗男人老喜歡賴上她
回來的路上他就看見自己賬上多了50萬,這點小錢,跟她的總資產相比,完全不算什麼。
也就沒有多加在意。
等回來看見季懷瑾的時候,頓時就明白那50萬的來源了。
這廝怕是不知道她的身價,50萬她出手一次,還想她再出手。
還敢擅闖她家,怕是想被解剖。
“走不了,腿傷了,而且我現在處境危險,這麼出去的話,不出兩個小時,你這裏就會被人襲擊,我知道你有身手,可是家裏還有兩個小傢伙。”
季懷瑾已經將自己的襯衣脫掉了,之前的槍傷倒是沒有再撕裂開。
可是其他地方倒是有兩三處刀傷,而小腿處,還真的像他說的那樣,也有一道刀傷。
雖然簡單包紮過了,可是卻還有血滲出來。
“你這是在威脅我?”凌葉咬牙切齒的擠出了一句話。
看着季懷瑾的眼神里也帶上些許凌厲。
“沒有,我躲避了很多人的視線,才悄悄進來的,現在外頭應該還在找我,我需要幾天清理那些人,否則只要我一出現,你這裏就會被認定為我的同夥,你已經沒辦法置身事外了。”
季懷瑾身子稍微往後靠,盡量不扯到傷口的前提下,讓身體舒展開,冰冷的氣質減緩了不少,看上去分外慵懶。
“季先生,我發現你這個人,真的有些無賴。”
凌葉半響之後,才從牙縫中間擠出了一句話。
這狗男人,明知道自己對他避之不及,卻老喜歡這麼賴上自己。
明明她快要氣瘋了,卻對他無可奈何。
外頭怎麼說晉城季三爺,各種高冷,各種不近人情,在她眼裏,季懷瑾就十足一個無賴。
“是嗎,謝謝誇獎,有時候為了活命寄人籬下也只能這樣了。”
知道凌葉這是妥協了,季懷瑾微微挑眉,面上的神情輕鬆了不少。
凌葉卻懶得理會他,轉身將她的醫藥箱拿出來。
檢查了一遍季懷瑾身上的傷口。
發現也就是看着嚇人,實際上隨便一個醫生都能處理。
甚至手法好一些的醫生,都能做到不留疤。
不過看他身上着狼狽模樣,估摸着也確實是走投無路,又不能去正規醫院,就找到這裏來了。
幾面明白是這樣,凌葉心裏的氣卻沒消。
給傷口消毒的時候,故意的用力壓了幾下傷口。
感覺到季懷瑾的肌肉繃緊,悶哼一聲,這才鬆開。
“傷口處理好了,季先生可以走了。”
別以為他之前說著外頭多兇險,她就會讓人留下來。
“腿傷了,動不了。”
季懷瑾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臉上還流露出了些許享受的神情。
凌葉:……
“季先生你這腿上的傷,我已經縫合好了,骨頭也沒有斷,下樓搭車是沒問題的,或許你比較喜歡我從陽台把你丟下去?”
“腿疼。”
季懷瑾抬起手,枕在自己的脖子後頭,依舊不動。
凌葉微眯氣眼睛,“是嗎,這麼疼啊,季先生這怕是要截肢了呢。”
這般說著的時候,凌葉的手指已經移動到了她的藥箱,從裏頭掏出了一把手術刀。
大有就用這道幫季懷瑾將腿切了的架勢。
季懷瑾抬手抓住了凌葉的手腕,帶有些無奈又寵溺的語氣說道。
“好了,別鬧,酬金我給你兩百萬,讓我在你這裏養傷幾天,我這邊最近確實是有些棘手。”
凌葉感覺到那覆蓋在她手腕上的手,有些微涼,貼在她的皮膚上,讓她升起了一股奇怪的感覺。
下一刻急忙猛的將自己的手收回來。
手上握着的手術刀,一沒注意,就在季懷瑾的指尖劃開一道口子。
殷紅的血瞬間出來。
“凌醫生。”
季懷瑾抬眸看着凌葉,眸間居然帶着些許委屈。
直勾勾看着凌葉,那跟自家仔仔一模一樣的眸子,瞬間在凌葉腦間重合。
驚的凌葉猛的站起來,因為一下站起來太快,大腦陷入缺氧,眼前瞬間就黑了,身子也踉蹌了要往後倒。
“小心!”
季懷瑾猛的坐起,伸手將凌葉抓住往自己這邊拉。
本要撞到後邊茶几的凌葉,就這麼撲進了一個寬厚結實的胸膛。
很溫暖很舒服,上頭那她厭惡的血腥味,感覺也不是這麼難聞了。
微微抬頭,瞬間就跟一雙漆黑的眸子對視上了。
那眸子衡量,很好看,不知是否是她眼花了,這一刻那眸子伸出,居然有些許溫度。
而那張精緻俊美的臉,也距離她很近。
特別是那性感的薄唇,好像只要她稍微探頭,就能夠親上去了。
見鬼!她這是在想什麼!
凌葉愣神了幾秒,立刻手忙腳亂的爬起來,加過才這麼一動,就感覺自己頭皮一陣疼痛。
一縷頭髮勾到了季懷瑾襯衣的扣子上了。
她着急着想要寄來,用力扯頭髮,可是怎麼扯都車不掉,反而扯的頭皮疼。
“可惡,怎麼弄不掉!”
凌葉疼的臉都皺起來了。
“別動,我幫你解開。”
季懷瑾抬起雙手,按住了凌葉的肩膀,讓她安靜趴在他胸口別動。
而他修長的手指,輕柔的將那纏繞在他扣子上的頭髮給一點點解開。
明明三兩下就能弄好的,他偏偏放慢了動作。
一分鐘才將凌葉的頭髮解開。
一得到自由,凌葉就立刻爬起來,拉開距離。
抬手揉了揉自己被扯疼的頭皮,默默叨咕,遇見這狗男人果然沒好事。
當然,這要忽略她泛紅幾乎是要燒起來的臉頰。
“幼兒園放學的時間到了,我去接我兒子放學了。”
覺得尷尬的凌葉,也沒等及海景說什麼,拿起自己放在旁邊的包就火速出門。
下了樓,她臉上的熱度才稍微降下一點。
暗自唾棄自己,她剛才絕對不是被男色迷惑了。
全都怪季懷瑾這狗男人,她敢肯定,他剛才絕對是想勾她。
而季懷瑾看着凌葉腳步慌亂的離開,嘴角也微微揚起一個笑意。
沒錯,他剛才就是故意的。
他很不喜歡,她總是保持疏離的樣子。
每次看見她對自己避之唯恐不及,他就覺得暴躁,想毀滅她的冷靜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