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姚紅的故事

星期二下午，學校老師政治學習，李子濤向班主任請假，來到了大冶市建設銀行。當李子濤推開小姨的辦公室門時，小姨一陣驚喜。

“小濤，你怎麼來啦，先坐”，小姨的辦公室一個身材修長的姑娘，正在向小姨王芸彙報工作。

“好吧，小鄭，這件事我希望儘快處理，張行長已經問了兩次，還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啦，王主任，那我去啦”“好”

王芸是建行辦公室主任，建行老資格主任，實權派。

“小濤，你媽身體還好吧？哎，不對，今天不是星期天，你怎麼不上課？”王芸開始質疑李子濤。王芸一直最疼李子濤，把他當兒子待。

“噢，我請假來的，哎，小姨，姨父身體好吧？”

“好，請假？你有什麼事？”

“小姨，我想貸款。”

“貸款？貸多少？”

“三百萬”

“貸那麼多幹什麼？”

李子濤從書包里掏出一份計劃書。

“小姨，我準備建一個水泥廠，這是計劃書”王芸接計劃書大致遊覽了一遍：“前期手續都辦了嗎？”

李子濤對小姨也沒有什麼可隱瞞的，把目前的情況作了詳細的介紹。

姚紅這幾天根據李子濤的安排，把城東三座礦山承包手續辦了下來。因為是荒山，寸草不生，當地公社不知道姚紅要荒山幹什麼，姚紅稱要種樹、種草。公社資金正好緊張，最終三座荒山以每年三千元的價格作了下來，先交清十年租金。不過李子濤耍了個滑頭，三座荒山簽了三份協議，每座荒山每年一千元。這是李子濤為了在銀行貸到更多的貸款玩得一個陰謀

時值國家大力扶持私人辦企業，貸款手續在王芸的幫助下很快辦了下來。楊家昌在廣東也給李子濤定好了設備，貨到付款30%，其餘70%一年後付清，各家施工隊伍也開始進場施工。

天氣開始轉暖，愛美的姑娘們穿上了長裙，路邊的白楊樹在春風中嘩啦嘩啦地鼓噪，空中不時飄着毛須，粘到人臉上痒痒的。好玩的年輕人三三兩兩去郊外踏青，太陽暖洋洋的照在身上，讓人懶洋洋的

這一時期，忙碌的生活，使姚紅無暇再去糾纏李子濤。星期六下午，終於清閑下來的姚紅又一次纏上李子濤，看在這幾天忙得頭不是頭，腳不是腳的姚紅，李子濤有些心軟，答應姚紅星期天和她一起去郊外踏青，高興得姚紅直誇李子濤夠哥們。好在鍾敏要去省城姥姥家，倒也讓李子濤暗自高興。

姚紅像一個孩子一樣，坐在車后，不停地要李子濤給她講笑話，一路上笑個不停的捶着李子濤的後背，手足舞蹈，那像一個二十七的大姑娘。笑累了的姚紅把臉貼在李子濤背上，兩手自然地環抱着腰，懶洋洋的曬着陽光，兩手不時地擦過李子濤的褲襠，漸漸地小李子濤怒而挺身而起，害得李子濤咬緊牙關，想要用力的壓下去。

坐在車后的姚紅，臉紅的像紅布一樣，白玉一樣的小手觸到了一根硬硬的傢伙，她知道那是什麼，心中異樣的顫慄，一隻手開始柔柔的撫mo那堅硬的腹肌，輕輕地、輕輕地，鮮紅的嘴唇香艷地吻着李子濤寬闊地後背，她知道，她在玩火。

再也忍受不住地李子濤一剎車，轉身抱住姚紅，一口吻住了姚紅的香唇。“別，別，這裏有人……”姚紅羞怯地推着李子濤的頭。

李子濤四下環顧，發現在遠遠的田野里，有一垛農民冬天澆地用玉米稈搭成的小窩，在李子濤的眼裏，現在它就是上星級賓館。

兩具滾燙的身體緊緊地纏在了一起，像兩條蛇，四隻手急切地撫mo着對方，一對白的耀眼的大白兔，在兩隻大手的揉搓下，不時地變換着各種形狀，雪白地大腿緊緊地夾住李子濤的腰，白嫩的臀部不停地扭動着，壓抑的呻吟，更加誘人……

“啊小濤，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筋疲力盡的李子濤無力的靠在玉米稈垛上，姚紅頭枕着他的胸一隻小手不停地撫mo着

“小濤，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壞女人”，姚紅聲音裏帶着一絲顫音

“沒有，姚紅姐你是個好女人，你……”

“不，你聽我說，小濤，你不要害怕姐會纏着你，姐只想天天看着你，姐就滿足了，姐這輩子不會嫁人，也不想嫁人”，姚紅說著話，兩行清淚滴在李子濤的胸膛

“姐，你有心事，是嗎，你願意告訴我嗎，不要憋在心裏，讓我來替您承擔一些，好嗎”，李子濤輕輕地撫mo着像緞子一樣光滑的後背

“不管你有什麼事，姐，我都願意幫你，說出來好嗎”

原來，姚*家在農村。由於家境不好，長相英俊的姚*娶了相貌普通的鄰居的女兒，也就是姚紅的媽媽，後來參軍到部隊上，因為工作努力提了干，參軍時，姚紅的媽媽已經懷孕四個月，姚紅生下來，就在奶奶家長大。姚*嫌妻子沒文化，不漂亮，在部隊幾年，只探過一次親，轉業后，更是連家都不回，見了姚紅的媽媽，非打即罵，後來，在姚紅十歲那年，姚紅媽抑鬱而死，從此，姚紅成了有家的“野孩子”。十四歲那年的一個夏天，瘋跑了一天的姚紅，拖着一條涼席在院裏睡覺，半夜被人跳進院子裏強*奸了。從此，姚紅恨死了男人，把自己的心厚厚的包起來，再也不願意打開，在她每天瘋瘋顛顛的背後，是她半夜醒來的哭泣。

直到那天遇到了李子濤，她感覺到這個男孩應該是她的男人，是她這輩子唯一的男人。

李子濤緊緊地抱住姚紅纖細的腰身，仰起頭，伸出舌頭，添干她臉上的淚水，一字一句地說道

“姚紅姐，如果你願意，就讓我這樣愛你一輩子”

1980年5月16日，中央決定在廣東省的深圳，珠海，汕頭和福建廈門各劃出一定範圍的區域，試辦經濟特區。深圳地價應聲而起。

掩飾不住內心的狂喜，楊家昌幾乎一天一個電話，隨時向李子濤彙報着地價的變化，李子濤一遍又一遍告訴他，半年以後再考慮交易，直勸他帶着老婆出國旅遊一圈，好歹你也是上億身家了。

此時的楊陽一個人在加拿大，李子濤告訴她，擔心她一個人在外孤單寂寞，給她派過去一個私人秘書，名字叫，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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