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章 背後的陰謀到底是什麼
晚上,我和王有才住在一間房間裏,用他的話來講,指不定什麼妖魔鬼怪會看上我,跟我住一間確保我的安全。
“唉,你說那個惦記着我的人會是誰呢?”房間裏我這樣唉聲嘆氣已經好幾天了。
王有才正坐在沙發上剪指甲,他頭都不抬:“我們上次不是猜過了嘛,大概率是那個道士,畢竟這樣說的通為什麼他會殺掉張富貴。但是究竟是誰我們都沒個數。想不出來的事就不要想了,那句話怎麼說來着,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現在愁眉苦臉的有個P用?”
王有才雖然說話不客氣了一點,但是話糙理不糙,我也就不再多想這件事,收拾收拾床鋪準備睡覺了。
夜裏我似乎做了個夢,具體夢見什麼已經記不清了,只是依稀記得我變成了個小男孩,也不算多小,然後隔壁的老頭把博物館傳給了我,然後我撞見了鬼,看見了那個蠟像,後來我突然變成了蠟像,看着我自己打着個手電筒在對着蠟像笑……
“啊——”
我驚醒了,看了看眼前,是住宿的房間,王有才在另一張床上鼾聲打的正起勁,一聲更比一聲響,一切的一切都告訴我那只是一個夢,如今我也在努力把博物館裏的鬼魂送回去,我相信,總有一天我會成功的,成功了,就不會變成蠟像,不會死了,我還有大把時光要度過呢。
給自己做了一堆心理建設告訴自己那只是一個夢,然後我躺下,準備繼續睡的時候,忽然看見了自己手腕上的玉佩,它在發光!
我靠,我沒看錯吧,這玩意什麼時候會發光了?
而且它發光的亮度絲毫不比之前無數次黑夜中王有才點燃符紙看視野的那個亮度小。
我把玉佩湊到眼前仔細端詳,竟然能看到玉佩里似乎有什麼在流動。我急匆匆把王有才推醒,王有才不情不願地醒過來,好半天才逐漸有了意識,一看見我那發著亮光的玉佩,頓時睜大了眼睛。
“這是啥情況,你知道不?”我問出聲,如果王有才也不知道,那就真的沒法子了。
“我不是很能肯定,你現在身體有什麼感覺?”王有才一邊端詳那個玉佩,一邊問我。
我能有啥感覺啊,我一覺醒來就發現這樣了,要不是我做噩夢驚醒了,還指不定能發現這個呢。
於是我老老實實地說了沒啥感覺。
王有才說:“那我就不知道了,如果你感覺身體不適或者是覺得虛弱的話,這個玉佩發光的情形倒是挺像在吸收你的精氣神。”
“這麼一說,我感覺唯一不對勁的就是我做了一個我變成了蠟像的噩夢,可是那可能是因為我白天太過擔心的緣故吧,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王有才似乎對我說的那個夢有點興趣,他和我說:“你先把這個玉佩摘下來,然後同我說說你那個夢是什麼。”不摘不知道,一摘嚇一跳,我摘了那玉佩,它瞬間就失去了光亮,不在發光了,我和王有才都愣了愣,接着王有才又把那玉佩給我帶上,它也不再發光。
王有才讓我把夢詳細地跟他說說,我其實自己也記不太清,就同他說了自己記得的一部分。
王有才聽完,沉思片刻:“不要太小看夢境,它們有時候可能是某種預言,有時也與現世有着某種聯繫。聽你這個夢,你已經變成蠟像了?那可能是某種警示,說明最近某件事你作為或者是不作為,有可能最終導致你變成蠟像。”
“你什麼時候說話這麼文縐縐的了?我都有些聽不明白了。”我被王有才弄得有些迷糊。
只見王有才倒在床上翻了個身,也就不理我了:“聽不懂拉到,睡覺!”
我自己跟這玉佩大眼瞪小眼也沒啥辦法,只好又去睡覺。這次倒是一夜無夢,睡眠質量很好。
第二天,孫教授找到我們,說再過兩天就可以下墓了,讓我們倆準備準備,我催着王有才多準備點符紙給我備上,遇到個緊急情況我也能有點用。
第三天,王有才該靠譜的時候還是靠譜的,準備下墓的頭一天晚上給了我厚厚一疊符紙,生怕我不夠用。
這次下墓感覺王有才帶的東西更多了,孫教授似乎是為了讓王有才放心,還特地和我們說這次主要是搬運一些上次我們已經勘探過的地方的物品,每次搬運或者是挖掘都會事先讓我們察看,防止把一些髒東西弄出來,而那口主棺他們這次並不會碰。
“又不是你們想不碰就可以不碰的。”王有才小聲嘀咕着,也沒多說什麼,跟着大部隊準備一起下去了。
依舊是浩浩蕩蕩的一群人來到入口處,這裏還是原來的樣子,需要通過按鈕打開入口……不對,我看着那個原來有一塊金蓮在的地方,心情變得壓抑起來。
“這裏的金蓮呢?放在這裏的金蓮呢?”我沒忍得住驚呼出聲。
王有才轉身一看,金蓮確實沒了。他走過去,翻了翻土堆,那裏只剩下一個漆黑的旋鈕,應該是留着打開墓門的,但是本來在那之上的金蓮已經消失了蹤影。
之前王有才和我說過,蓮出淤泥而不染,是純正純潔之物,能夠鎮壓得住一些凶神惡煞。上次來這有着金蓮,還差點交代在這裏,這次連金蓮都沒了,不知道還能不能順利出來。
王有才已經在眼睛上貼了符紙開始觀察四周了,我看見后也急忙貼上符紙。從那黑漆漆的旋鈕上依然蜿蜒出一條條細線,蔓延到遠處,但是已經不是金線了,而是一條條黑線,不仔細看,有着霧氣的阻擾還不一定看得出來。
“那個人應該又來過了,這次他拿走了金蓮。我們這次下墓,危險了。”王有才端詳了片刻,提前給我們這次下墓做了評價,孫教授等人離我們有一點距離,他不明白髮生了什麼,於是湊過來詢問我們:“王大師,張館長,是有什麼不對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