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六章 後花園
遊戲規則不懂,非要玩這種東西,怎麼說呢?雖說有那麼一點點不合情理之處,但是終究他是有原因的,再玩下去恐怕也不是這個帳。
1萬兩銀票被白瑞雪放到了有些目瞪口呆的朱熹的手裏,白瑞雪嘆了口氣,真是大手筆,一眨眼這6萬兩銀子就賺了將近2萬了,哎呀,單純從這個東西來說,這不算是酒井對於自己的所謂的某種示好,畢竟算得很清楚,這是有餘額的,實際上是3萬3000多兩銀子,這是完全自己在進行交易過程中掙到的!
他不打算給自己示好,唯一的示好就是把這些錢還給自己,證明這筆賬清,哪怕是停盤,他也可以這麼做,這樣做有兩個好處,第1個兩清了,誰也不欠誰的,第2個要談我能夠幫你的,一個是幫你清帳,另一個就是給你介紹背後的勢力,行了!
酒井看來他要回到國的策略,我還真得交給交給他,也罷,這事情就這樣,只是沒想到土裏刨食掙來掙去,自己忙活了一個大冬天,都沒掙到二兩銀子,原本其實倒是可以掙個100兩銀子,結果都給大家分了,回頭到京城來找種子,沒想到轉手就掙了這麼多錢!
更何況自己呢,還有一大堆存根,亂七八糟的加一起也有千萬兩之巨,不過,這筆錢都是死的,白瑞雪琢磨了一下,心想這或許就是個漏洞,或許這個漏洞也許永遠都不會啟動,也許有一天把自己逼急了,1000萬就會瞬間在整個市場形成一股風暴罷了!
不過白瑞雪沒有那麼多想的,於是她擺了擺頭型,“你在這兒等我,錢拿着你先想着問題,我進去談一談,估計要不了下午就可以出來,到時候,我在和你做一份交代,怎麼樣?”
朱熹點了點頭,那我自然明白,白瑞雪剛走上一步突然一扭頭說道,“進去可以看,但不要再碰,這個錢你沒資格碰,鄉里鄉親還有你老岳父的,你要碰是以後的事情,或者是在我允許的情況下你再碰,能聽明白嗎?”
朱熹向白瑞雪鞠了一大躬,“恩公所言極是,在下,絕不會碰!”
白瑞雪倒不是覺得這眼前的朱熹是個賭徒,而是她覺得,這東西天天上下波動,怎麼都覺得會有可乘之機,就好像後世的股市只要你天天盯着,就沒有不下手的,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道理都是一樣,人的慾望永遠都是這樣,如果要想真的能夠在市場中賺錢,最好的辦法是遠離這個市場,可是這本身又是一種矛盾!
所以從反身性的理論來說,你要和市場保持一定的距離,才有可能賺到錢,但是這個距離到底是多少合適?每個人完全不同,所以,從這個角度出發,絕大部分人是不適合市場的。
不過白瑞雪沒心思想着,她是希望朱熹可以進去看,但是絕對不要賭,以免再出現什麼麻煩事兒,自己要的是一個夫子不是要一個賭徒。
隨着那個小夥計再次進入米行,不過穿堂過屋,轉來轉去,走的比之前要遠的多,最後好像是來到了一片後花園,看來,這所謂的酒井設置了不少的場景,在後花園倒是很典型的這種古典的東方特點,什麼亭榭包括假山,奇花異草一概俱全,完完全全的都是屬於這種最古典的東方特點,與那所謂的日系風格截然不同!
看來這兒,就算是酒井出現,恐怕也只能是那麼回事兒,主角還沒出現,自己坐在這兒似乎也不穩妥,於是白瑞雪雖然被安排坐在一邊,但是他很快在小夥子離開之後慢慢的起身,望向天邊的雲捲雲舒,頗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原因也很簡單,倒不是說自己感覺怎麼樣,反而覺得這天下的事情弄成這個樣子,自己未免有那麼一點幕後操縱的味道,甚至裏面有那麼一點心虛,至於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心虛,就連白瑞雪自認也不確定。
不過,白瑞雪自然認為自己是問心無愧,能成就成不能成就拉倒,這世間的事情本身就不是自己決斷,倘若自己努力花上兩三年工夫,自然可以藉助某一個勢力成為權力的巔峰,但是這也不是自己心之所願,哪有什麼那個心思泛濫在這上面?
說白了,帶着自己的村人過好日子,這事兒就挺不容易,一個頭兩個大!
說實話,基層工作外加上所謂的頂層工作,其實都是最難的,田間地頭要是過好了,那就是意味着這個國家就可能會徹底過好,反過來也是一樣,國家的決策決定了一個國家的真正命運,坐在最巔峰的那些人也一定是不容易,不容易到了某種極致的情況下就是實在實在的焦慮!
這種焦慮的體現說白了就是一種趨利益的平衡,以及包括對於這個國家命運的擔憂,哎呀,自己一個小女子對於這種事情還能做什麼?有時候白瑞雪覺得挺嘲諷的,或許要不是因為江祁自己才懶得弄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琢磨了一會兒,她發現這什麼動靜也沒有,哎呦,難不成那邊的朝會完事兒了?就沒有大事情?
或許吧,也許那個魚王在朝堂之上,該怎麼做他心知肚明,白瑞雪站在這兒,最後轉了轉,她倒沒有什麼閑心,那叫什麼憑欄魚躍,反而從亭子外頭轉出去,一直走到了假山,到了這個假山,看了看假山旁邊的奇花異草,她倒是覺得挺有意思的,看看這看看那閑庭信步真有這種感覺!
轉悠了大概能有將近半個時辰,這後花園的另一側的角門突然打開,從外面閑庭信步的也走進了一位,這位的打扮怎麼說呢?穿着打扮和老農無異,不過他這身打扮,你要說是老農吧,要比老農乾淨多了,至少從面容啊手腳啊,穿着呀,應該是比較乾淨。
不過正經的打扮也是一副工作服的狀態,那老農下地幹活自然有所謂的穿戴,回到家裏再換一份無所謂的裝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