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七章 失敗的變法
說白了,一群的學子集體的請願,希望朝堂之上能夠有人聽一聽這樣的意見,當時,整個王朝出現了老太太垂簾聽政,而彼時的皇帝已經年齡到了18歲,按說皇帝到了18歲應該可以親政了,老太太已經年逾60,退休也是自然不可避免,所以圍繞着這一塊,後來就出現了一個版本。
說老太太以退為進,把權力還給了皇帝,然後皇帝就折騰了100天多天的所謂的維新變法,結果100多天的維新變法最終流產,因為老太太以退為進,迫使其他的臣子最終下出了狠手,重新囚禁了皇帝,並且幹掉了那些所謂的主張維新變法的學子,這就是戊戌六君子!
為什麼是戊戌?你大概能明白那一年是戊戌年!
白瑞雪嘆一個大的口氣,她對於這樣的一個故事,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樣的方式給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去講述,從某種角度上來說這種講述的背後,可能仍然隱藏着所謂的陰謀,在多事之秋的國家背景之下,這些事情越來越多,以至於有些事情甚至到了無法阻擋的程度。
不過白瑞雪也不想把這個事情說的太詳細,但是她想把這個事情的問題,着重的說明,先說明這次所謂的變法,一方面是要效法島國仿效西方的那種民主憲法制,而且要搞什麼議會取代朝堂上的這些地方大佬。
這就有一個麻煩的問題就是,從實質上他們仍然是動了蛋糕,而且動了眼前的這些利益者的蛋糕,這一點你應該能明白吧?
朱熹嘆了口氣說,“倘若變法這種事情歷來都是徐徐圖之,過去,已知最為有名的變法多數都以失敗告終,很大程度都是動了很多當權者的利益,這個事情實際上我等學子都很清楚,不知道恩公的故事裏的學子難道不知道這個問題嗎?”
白瑞雪嘆了口氣說,“這個問題就很複雜,如果說這些學子能夠,只是憑着一腔血勇胡亂單幹,任由一味的效仿島國我看也不全是,左右這中間似乎有了一些問題!”
問題應該有很多方面,我們都說有左中右上中下之分,似乎這個變法本身,在聘請了這些所謂的年輕人成為所謂的殿前行走,也就是三品到4品,所謂的軍機參謀之類的職責,開始掌控朝中的權力,並且跟皇帝不斷的談事情,甚至由皇帝親自頒佈旨意進行改革必除。
大概能有9條到10條的樣子,前6條大體上都是減輕民生,減輕徭役,甚至包括做一些改變,包括取消原有的考試製度,全面的向西方靠攏,甚至設立議會,設立所謂的憲法等等等等這些作用都與西方乃至於島國所進行改革的情況。
但是,他們有一個最大的問題就是對於實際的權利的了解有很大的問題,而且這些學子雖然紛紛走上了朝堂的權力巔峰,對於權力的掌控,卻有着不同的見解,不同的意見,有的人主張是溫和的改良,慢慢的有的人則是幾率表示一定要學習島國那種情況,甚至將幕府推翻。
有的人嘛乾脆就決定要學習西方那種徹底的,將地方大佬削權猶如削藩一般,對,前者還好說,提出了很多民生的要求,第二者和第三者簡直就是打算要地方大佬,和這朝堂上那些頑固分子的命!
你想想看,頑固份子也好,朝堂上的大佬也好,甚至包括他們賴以生存完全躲避在某個人的背後,這個人就變成了太后,這個太后就是曾經讓曾剃頭去折騰天津教案的那個太后,曾剃頭已經於這個時候早就去世了,不過這個太后也從當初的20多歲守寡,變成了現如今的60歲的老太太,對於權術玩的更加成熟!
所以在這個問題上,我要是單純只是說這場轟轟烈烈的變法失敗,而不去做總結,只是說他們動了蛋糕,人家沒有動,反而拿出了明晃晃的屠刀把這些人全部斬殺,把皇帝囚禁,那這個事情顯然是不負責任的。
歷史上的總結,我與島國和尚的一種思考對於這樣的一個變法,為什麼在島國成功,在這華夏大陸卻失敗,核心先不說島國成功的根本,因為我們介紹過島國他奪得的權力形成了政教合一的本質,而在這個國家就會出現幾個問題。
第一,他沒有島國所謂的地方大佬,也沒有出現削藩的難度,另外一個,他們把矛頭最終指向了老太太,而老太太對於兵權對於朝堂上的頑固分子和這些地方老臣才是真正的核心,一朝天子一朝臣,這種事情不奇怪,可是沒有成功的拿到權力,只知道圍繞着皇帝,誰知道,利用皇帝那點可憐的權力就想染指天下,這才是根本的錯誤!
朱熹嘆了口氣他把手一擺,“這種事兒在我看來好像並不奇怪,歷史上除了您說的這種變革的情況之外好像我知道的這種完全依靠皇帝進行變法,結果失敗的也不是少數!”
白瑞雪嘆了口氣,“是啊,所以你會覺得,既然歷史出現過,在我編的這個故事裏他就有模型,那麼這既然是個故事,他是不是就會出現所謂的注意,比如他也知道完全依靠着皇帝,這種變革很有可能會失敗呢?”
這個問題突然甩給了對面的朱熹,朱熹就是一愣,他琢磨了一下,“那您說這是個故事,為什麼不說他成功?”
我也覺得很奇怪,不過如果要是按照故事發展,你要這麼說,是不是只能說當時的人們太過於固步自封,過於愚昧,所謂的睜眼看世界並不了解現實情況的!
白瑞雪嘆了口氣說,“如果不了解現實情況,你說說他們又是怎麼學的島國,島國的明治維新要搞百日維新,當然百日維新這個名字實際上是後來取的,當時他們也不知道自己所謂的變法只有不到三個月就結束了,所以從這個角度說,我覺得在這個故事的背後,或者說我和島國和尚研究的一個背景下認為,這裏面應該有更複雜的因素在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