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九章 明燈

第六百三十九章 明燈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您說錢到底有什麼作用?利國利民的大好的東西卻被人直接侮辱成某種不入流的東西,這是我最反對的!”

您到了這個時代,在這個朝代上已經看到了資本的萌芽,不知道酒井先生去沒去過西邊?

這說的酒井琢磨了半天,突然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酒井顯然變得有些沉默,他似乎無法回答眼前這個人,剛才人家所提到的很多理念就算是他聽都沒聽說過,至於是否去過西邊,包括對於這個國家未來可能要出現的災難,他通通都很難能夠明確的給予一定的答覆!

他只是在那裏用喝綠茶來掩飾,可是一杯綠茶都喝光了,難道你還要怎麼掩飾呢?坐在那裏酒井臉色很難看,忍不住面情凝重的看着外面,半天無語。

白瑞雪倒是覺得很無聊,無聊的關鍵在於這種事情對於她來說不是什麼難事,可是對於這個時代的聆聽者和經歷者未必這種事情就可以能夠得以體會,這一點其實,白瑞雪對於自己的人生或者是過去有過反思!

大體上好像還真有那麼一點兒,所謂的不同以往,人們在認知一個世界的前提之下,首先需要一個熟悉的過程,對於未知如何進行了解,有人是排斥,有人是接納,還有一種呢,就是不聲不響。

反正這所謂的上中下,左中右,通常是人們對於事物的一種認知,無論你是如何去認知這種事情,在整個時代從古代的茹毛飲血到與現代的種種科技,實際上,這種認知從來都是一種最古老的認知,就好像那三大終極問題是一樣的,可是,在這三大終極問題被延伸的同時,實際上對於整個時代的變遷也有着相應的要求。

這種要求背景之下所產生的任何一種變化,實際上都是一種極為特殊的變化,如果能認知,那麼對於時代的某種變化,可能產生小的問題還好吧,甚至令人錯愕的冤殺錯殺一個人也是好辦的,最可怕的就是對時代的認知出現了集體性的偏執。

或者說用後面看待前面的話,認為整個時代的變化其實是完全錯誤的,界定也是完全錯誤的,甚至要大規模的糾正,在這種情況下一開始誰能認為正確的道路在哪裏終究是少數,絕大部分人只能隨波逐流,可是即便如此白瑞雪也不認同眼前的這個小個子,沒有與自己一樣的認知,自己能夠大大方方的說出來,而這個小個子卻沉默不語,顯然他只是有顧慮!

至於這種顧慮是什麼白瑞雪,卻不想猜測,因為對他來說,最為實在的就是不要猜測,猜測來猜測去,猜測對了也沒用!

兩個人又沉默了能有幾分鐘,白瑞雪把手一擺,“您是打算繼續和我斗下去呢?還是認同我的觀點?要不然你我就繼續斗下去怎麼樣?”

這樣你好跟你身後的人都好作交代,您雖然有很大的權力,但在我看來你不過是大掌柜,無論是回到島國為你們那位幕府將軍理財,還是你本身要圍着你背後的勢力進行服務,並且能夠把這米行順利的交接。

總而言之,我橫插了一杠子,的的確確對你來說威脅很大。

這兩句話說完,對方也沒有回應,不過酒井卻嘆了口氣,那個狀態就好像有點像泄了氣的皮球,甚至變得有些蒼老,他把手一擺,最後轉過頭看向白瑞雪說道,“你這個人是一個特殊的人,我能看得出來你的確有能力有背景,可是再有能力再有背景,你明明是外來的,為什麼非要此時進入京城,並且在這個時候要對米行下手呢?”

我完全可以不見你,溜之大吉,但是我總覺得很多的事情如果不做以交代,實在有些過分,但就算是我做了交代又能如何?

您的表現讓我覺得很吃驚,這麼大的國家,有一句俗話說未見夫子,慢慢有如長夜,夫子乃是明燈,可是夫子這盞明燈卻很難很難呢,不是難在點燃,而是能夠持續照亮這個世界,你確定你能當這樣的一盞明燈嗎?

白瑞雪忍不住笑了,他把手一擺,“您憑什麼認為我會是這盞明燈,或者換一個說法,您憑什麼認為我一定要點燃?”

這世界上的很多人實際上的理解都有偏差,就說您剛才說的這句話吧,未有夫子,漫漫如長夜是吧?可是那又如何?漫漫長夜依然有人砥礪前行,最硬的脊樑,最硬的肩膀,負重前行,砥礪前行,這種事情很多的!

沒有明燈就永遠的躺在這個地方,想休息一會兒,睡一會兒,與子長眠嗎?我看未必,說夫子是明燈,照亮了漫漫的長夜,說白了,那是對所有人的一種啟示和激勵,希望有人追隨他的腳步,引領着光明,只知真正的光明來臨。

但這不代表沒有夫子這盞明燈,天底下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之下沒有人前行,所以從這個角度出發,您覺得我會是明燈,我會被點燃還是我會照亮天空?偽命題啊,酒井先生,我明告訴你,無論我拿多少錢去砸米行的價格,目的只是想告訴你趨勢不可逆!

當然,除非你在這裏面去造假,我也知道在這一切的背後,有一隻看得見的手在掠奪中小投資者甚至絕大部分有錢人的一些手段,這種手段說到底在您這兒,我只能評價4個字,吃相難看!

可是在更多的時候,何止是吃相難看,有些時候翻翻歷史的卷宗,連吃相難看都沒有,說白了就是簡直沒吃相,生吞活剝,連蘸調料都不用蘸,好像他是永遠喂不飽的!

這兩句話簡直就像是在打啞謎,可是,酒井給予白瑞雪的只是疑問,而白瑞雪給予酒井的不僅僅是回答,簡直就像是撞鐘,猛烈的撞鐘,甚至用這一桿大鎚在砸酒井的內心,酒井忍不住搖了搖頭,“我不管你說的是不是對的,於我來說終究是場解脫,至於後面的事,我還希望你能夠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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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農女:帶着皇帝種種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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