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娘怎麼了?

第二十五章 娘怎麼了?

翌日,一大早,白瑞雪便帶着白豐年去了村頭的木匠家,陳叔的家裏。

說起陳叔,原身關於陳叔的記憶並不是很多。只是從村民們口口相授中得知,陳叔是一個極其務實的人,而且動手能力極強。

只要你給他相應的圖紙,他就能原模原樣地給你做出來,並且他的手藝也是從祖宗那傳下來的,所以實力非常好也就不為奇怪了。

想到這裏,白瑞雪便開始期待了起來,她倒很想見識見識,這個巧匠陳叔究竟有多神。

白瑞雪一進門的時候,便見到了陳叔在磨木,而陳叔一開始先上來和白豐年打了個招呼,“喲,豐年,這麼久不見,你都長這麼高了啊!這是雪兒吧,上次見到你們的時候你們還豆粒兒那麼大呢,才沒多久,就長的這麼高了啊!真是歲月不饒人哪!”

白瑞雪對陳叔的第一印象,熱情!

饒是如此,白瑞雪便也和陳叔對起了話來,“陳叔,此次拜訪,多有叨擾啊。”

陳叔急忙擺了擺手,“這哪會啊!”

陳叔和白瑞雪說了沒幾句后,又和白豐年說起了話來,而白瑞雪便漸漸離開了他們,腳步慢慢地走至了房間內懸挂着很多用木雕刻的小物件。

白瑞雪漸漸看的很入神,這陳叔果真和傳聞中的一模一樣,手藝和自己娘親比簡直旗鼓相當,要不是他們做的東西不同,還真想讓他們pk一下了。

恰巧,白瑞雪望着一個小兔子出了神,剛想伸手摸去,便被陳叔一嗓子喝住了,“小女娃,那兔子不能碰!”

白瑞雪剛要觸碰到時,聽見了陳叔的呼喊,便也及時止住了手。而陳叔火急火燎地走至白瑞雪的面前,面帶歉意道:“實在對不住啊小女娃,除了這小兔子,其他的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這小兔子難不成還有魔力不可,為啥不能碰……”白豐年好奇,多嘴地問了一句。

聽到這句話,陳叔臉色百年陰沉了些許,但逐漸緩和后,又無奈地說了一下,“這是亡妻的信物。”

白豐年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便趕忙住了嘴,不好意思地說道:“陳叔,我……我不是有意的。”

直到此時,白瑞雪看着陳叔的神情不假,才知道,原來陳叔是個重情重義的人。才想起記憶中的陳叔貌似一直無兒無女,但本不是村裏的人,而是戰亂年代和自己的父親一起遷過來村裏的。

但因為父親早亡,只留下了一門手藝給他。但陳叔並沒有將這個手藝荒廢,反而是將其發揚光大,以至於美名流傳至整個村。

想到了陳叔有些苦命的一生,父親早亡,髮妻也亡故,自己膝下無子,便有些同情起陳叔來。

白瑞雪的心不禁柔軟了起來,“陳叔,你要是不介意,我和哥哥時不時就來探望你如何,就怕多有叨擾到您的生活。”

陳叔看着白瑞雪這真誠的眼神,摸了摸眼淚,本來髮妻之前也流產過一個孩子,要是那孩子的命保住了,也許這孩子的年數也和白瑞雪差不多的大了。陳叔一時感慨,便輕輕摩挲了白瑞雪的頭髮,“好,好,陳叔有時候閑得很。歡迎你們來做客!”

隨之而來的自然是爽朗的笑聲,白瑞雪和白豐年都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溫暖一笑。

但隨之而來的是白瑞雪和白豐年對陳叔說:“陳叔,現在能去我們家裏看一下屋子嗎?”

而陳叔自然是欣喜地應下了,很快地便到達了白家。

陳叔進了白家,抬頭瞅了瞅頭上的屋頂,神情不容樂觀,“你們這屋頂的瓦片,好多都老舊了,這估計大部分的瓦片都要重新拆下來,換上新的才行,不然這雨水可擋不住啊!”

白瑞雪贊同地點了點頭,她也是這麼想的。因為這屋頂自她出生時,這房子便存在了許多年,也許與白福生的年紀差不多大了,但因為年久失修,所以磚瓦都不牢固了,還很容易掉些廢舊瓦片下來。要是當時沒有砸到家人,還算萬事大吉。但要是不小心砸到了自己的家人,來不及避開,其後果可是不堪設想的。

陳叔望了望他們整體的屋子,都老舊地差點要滲水進去了,眉頭便皺的越發的緊了,“你家這估計年齡不大了吧,都快趕上我的年紀了!不容樂觀啊,要是修屋頂的話肯定會波及牆壁的,但這牆壁我看也不是很牢固。所以,這估計得大修。”

白瑞雪隨即也點了點頭,而白豐年則是一臉凝重地看着陳叔,忍不住問道:“陳叔,那這大修,估計得多少銀子啊?”

陳叔笑了笑,擺了擺手,“和我客氣啥呢,傻小子。本來要是別人的話,我得要他個五兩銀子,因為這體力活還有這成本費都是不小的價錢吶。但是如果是你們的話,我就收你們三兩銀子便好。”

白瑞雪一見陳叔給他們打了個折,挑了挑眉,“陳叔,是您才跟我們客氣的吧,該收的錢就要收。您別跟我們客氣,這錢財可省不得!”

陳叔一見白瑞雪又和他客套了起來,便急忙搖了搖頭,“你看看你這丫頭,這麼見外作甚吶!以後咱們有的是機會接觸,也不差這時,好了,你們先想好這妥不妥,先知會福生和梅子一句,要是他們不同意,那再另說啊!”

而陳叔說完這句話后,又突然想起些什麼,趕忙說自己還答應了別人要去做工,便先離開了。要是他們想好了,和他知會一聲便行了。

白豐年和白瑞雪互相看了一眼彼此,白瑞雪撇了撇嘴,道:“哥,你看這?”

白豐年也耷拉了臉下來,“也只能問問二老是怎麼想的了。”

很快,白豐年和白瑞雪便找到了李梅,一聽事情經過,李梅聽了許久,但聽到了陳叔的名字,便突然大叫了起來,“你們找的木匠是村頭那個陳初一嗎?”

白豐年奇怪地看了一眼自家母親,應了句是。李梅便渾身顫抖了起來,開始哭泣。

而白瑞雪則拍了拍母親的背,心中暗忖,娘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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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農女:帶着皇帝種種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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