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賈仁賈先生!
來到客廳以後,邢浩然和藍雅抬頭看去,看見畫裏面那紅衣女子已然消失。
這轉瞬之間就消失,也是令邢浩然和藍雅兩個人對秦風說的話深信不疑。
“真的消失了,秦神醫,這未免有些太神奇了。”
“還多虧了秦神醫的緣故,要不然我們秦家……”
邢浩然和藍雅兩個人想到沒有秦風的後果,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邢浩然不由得對秦風拜了下來:“秦神醫,多虧了你,也不知道這幅畫該如何處置?”
秦風笑了起來:“這幅畫嘛,你把它取下來扔了就好,裏面的污穢之物已經被驅趕走了。”
藍雅聞言,趕快將牆壁上的這幅畫拿到樓底下,扔進了垃圾堆里,以免留在家裏,再讓家裏人受到什麼傷害。
“這次還要多謝秦神醫,要不是秦神醫鼎力相助,相信我們家早就已經家破人亡了。”邢浩然倒吸一口冷氣說道。
越是如此,邢浩然就越相信秦風本領滔天。
“對了,秦神醫,要不要喝點水,我去給你倒點水?你看時間也不早了,乾脆就直接留在家裏吃飯吧。”邢浩然笑着說道。
邢浩然非常想要拉攏秦風,剛好趁着這個機會拉攏秦風,以後家裏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也可以叫秦風來幫忙。
“不了,時間也不太早了,我準備回去了。”秦風笑着說道。
眼見秦風堅持離去,邢浩然便想要送秦風回去,卻被秦風給拒絕了。
無奈之下,邢浩然只能夠將秦風送到了樓底下,目送着秦風離去。
秦風吹着口哨回到了韓家,剛進門就看見韓保國坐在沙發上,擺弄着一些古玩字畫。
而在韓保國身邊還坐着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這個年輕人看起來有些眼熟,秦風也忘記在哪裏見過這個年輕人了。
“女婿,你剛好回來了,來來來,這位賈仁賈先生……”韓保國笑着說道,“賈先生打聽到我們家,說是有些古玩字畫想要賣給我們。”
一邊說著一邊引薦,賈仁站起來朝着秦風笑了一下,秦風越發的感覺到這個人熟悉。
“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秦風皺着眉頭說道。
賈仁笑了起來:“秦先生,我是第一次跟你見面,怎麼可能跟你見過?”
旁邊的韓保國有些愕然,不過聽了賈仁說的話以後就釋然了。
“女婿,肯定是你最近見得人多了,這位賈仁先生是外省來的,想要賣古玩字畫,你幫忙看看……”韓保國將古玩字畫推到了秦風的面前。
還沒有打開這些古玩字畫,秦風的雙眼就騰的一下升起了道道紫光。
那紫光宛如一朵朵祥雲一般,令秦風感覺到詫異。
能夠引發自己雙眼這般濃郁的紫光,這些古玩字畫絕對是一些稀奇的物品。
隨即,秦風就先是打開了幾幅字畫。
有南宋馬遠的西園雅集圖,李思迅的春山圖,南宋末年劉松年的論道耕織圖……每一副圖畫都是絕代真品。
秦風收了雙眼的紫芒,繼而抬頭看向坐在沙發上的賈仁,這位賈仁好大的手筆,每一副字畫都是真品。
“女婿,這些字畫怎麼樣?是不是真品?”韓保國低聲問道。
秦風點點頭說道:“爸,都是真品,算下來的畫,這些畫價值應該會在千萬以上。”
韓保國聽的渾身一震,咳嗽了一聲,沒有直接跟賈仁提這些字畫的價錢,反而先是詢問了賈仁賈先生。
“賈先生你這些字畫我看着也不錯,賣給我吧,多少錢?”韓保國問道。
一旦有了女婿打保證,韓保國就不愁問老婆要錢了,這些錢全部都是女婿賺回來的,只要有女婿擔保,一切都不成問題。
“你真想要?一口價,九百萬!”賈仁伸出一根手指頭說道。
韓保國稍微一愣,這個價格比自己想像的要便宜一點,可人的本性都是比較貪婪的,韓保國便想着再來把價格壓一壓。
“能不能再便宜一點?”韓保國開口問道。
賈仁皺着眉頭說道:“你這要求未免太過了,這九百萬已經是低價了,你再讓我壓,是不是太讓我吃虧了?”
韓保國老臉一紅,他也知道這個價格比較低,但是內心還是希望賈仁能夠把這個價格再降低一下。
秦風忽然在旁邊開口說道:“這位賈先生是哪裏人士?我怎麼在濱海市從來沒有聽過你吶!”
賈仁連忙笑道:“哈哈哈,我的名聲可不大,不像秦大師,可是我們古玩界的新秀吶,我是旁邊東海市的人。”
東海市離濱海市也不遠,就在臨近的省市,秦風看了一眼賈仁,聽賈仁的口音,倒也是有東海市的味道,就逐漸打消了這個疑慮。
“既然這位韓先生想要在低一點,也不是不可能,這樣吧,八百五十萬,我也不說多的,這錢不能夠再降了!”賈仁開口說道。
一開口就降了五十萬,也是讓韓保國喜從心來,他還以為賈仁會捏准了這九百萬不講價。
即使不降價,他也會買下來,“好,好,好,我去打個電話!”韓保國美滋滋的說道。
家裏的財政大權都在王玉鳳的手裏,想要從這位賈仁手裏將這些字畫買下來,還需要王玉鳳的同意。
見到韓保國去旁邊的屋子去打電話了,秦風就跟賈仁閑聊起來:“賈先生,我怎麼感覺似乎是在哪裏見過你?”
秦風越看賈仁就越像是在哪裏見過他,與賈仁時間相處越長,秦風就越有這種感覺。
“不會吧,應該是在某次古玩鑒寶會上見過吧。”賈仁笑着說道。
賈仁如此敷衍自己,也是讓秦風很懷疑,不過賈仁所賣給自己的這些字畫倒是真的。
過了一會兒,韓保國從裏屋走了出來,滿臉笑容的看着賈仁:“賈先生,錢我給你打到賬上吧。”
賈仁點點頭,給了韓保國一個賬戶,讓韓保國將錢打到了賬上,確認錢打到賬上以後,賈仁抬頭說道:“行,畫都在這裏了,我還有點事兒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