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我以為連你也不要我了
羅小婷大口的喘着粗氣,根本不敢再直視這樣的康傅成,心底也開始對兩人的計劃打起了退堂鼓。
而康傅成,像是能看穿她的心一樣。
冷眼又道:“既然已經成了一根繩上的螞蚱,就別想着要退出,這後果也不是你能承擔的。”
心裏一窒,羅小婷撫摸着自己的脖子,微微有些刺痛的感覺,呼吸也逐漸順暢起來。
這康傅成,是個惡魔,絕對是個惡魔,她還以為自己已經完全看透他了,沒想到,還是被他當做了棋子,而且還是隨手可拋棄的那種。
她想要逃,真的想逃,但為什麼心裏會覺得好刺激,真的好刺激。
羅小婷臉上的笑容逐漸變得扭曲起來,康傅成皺了皺眉,眼底帶着一絲陰鷙的神情。
“你想做什麼我不會管,不過,若是影響到我這邊的計劃,你知道後果。”
此刻的羅小婷就如同被惡魔附身了一般,站起身,那勾起的唇角劃出一抹滲人的弧度,微微歪着頭。
看着康傅成甜甜的回答道:“傅成哥哥,你怕什麼?我以後可是會好好幫你的。”
沒有理會羅小婷,康傅成最後警告了她一次,就開車離開了。
羅小婷看着車子逐漸遠去的影子,激動的心情完全沒有消散。
不行了不行了,她得去找點刺激的事情做,不然絕對會發瘋!
李梓藝那單純的弟弟不就挺好的嗎?羅小婷拿出手機,撥通了李哲彥的電話。
而李哲彥原本還在開會,僅看了眼手機上的來電顯示,就直接遣散了會以,搞得下屬有些不滿。
秘書蕭玲剛伸出手準備拉住李哲彥,想要告訴他關於下面一些對他不滿的事情,手卻從他腰間滑落。
李哲彥拿起手機,便走到了無人的地方,臉上那一絲冷漠也消失殆盡,只剩下了那如水一般的溫柔。
“小婷,今天怎麼有時間給我電話?”
羅小婷委屈的聲音在電話另一頭響起,“哲彥,我又被甩了,你能陪我喝一杯嗎?”
李哲彥臉上的表情逐漸變得難看起來,原本那僅存的一絲喜悅也化為虛有。
她總是這樣,一次次的在愛情中受了傷,又一次次不顧他的感受,在他懷中哭泣,絲毫不關心他會不會難受。
“哲彥,算我求求你了,最後一次了,以後我再也不會去理會那些渣男了。”
羅小婷小聲的抽泣着,在打電話期間車子已經停在了酒吧門口,所以李哲彥也能聽見電話里的聲音越來越嘈雜了。
“你在哪裏?”李哲彥再次開了口,一隻手揉着眉心,明顯有些不舒服。
羅小婷面上一喜,已經進了酒吧,坐在了角落的位置上。
“來瓶啤酒。”
羅小婷故意大聲的點了一瓶啤酒,然後將手機放在了桌上,自己蹲下身就守在手機邊上將啤酒給打開了,李哲彥那邊聽得也就清清楚楚的。
蕭玲見李哲彥臉色有些難看,將他常吃的胃藥和水放在了桌上,默默的又出去了。
李哲彥轉身看見桌上的葯,抓起就往嘴裏送,然後喝了口水咽了下去。
羅小婷喝了兩口酒後,又故意將酒灑在了自己身上,拿起桌上的手機,嬉笑了起來。
“嘻嘻,哲彥,你是不是也不要我了?我知道我太蠢了,是嗎?明明身邊已經有了你,卻故意視而不見,不知道珍惜。”
李哲彥拿着手機的手緊了緊,再次冷冷的開了口。
“你在哪兒?”
羅小婷仍舊沒有出聲,但是卻把手機放在了耳邊,朝着身邊路過的服務員招了招手。
“再給我多拿幾瓶。”
說完還打了個酒嗝,手機也滑落到了地上,那服務員見狀,撿起了手機,放在耳邊。
“喂,”
李哲彥皺眉,“她在哪兒?”
服務員將酒吧的名字地點報給了李哲彥,之後看了眼感覺已經醉醺醺的羅小婷,以及那桌上空空的酒瓶。
剛來沒幾分鐘,能喝掉這麼多酒,酒量卻一般般?
李哲彥很快就趕到了酒吧內,而羅小婷此刻正在舞池中央熱舞,時不時貼在陌生男人的身上,做着一些誘人的動作。
黑着臉,李哲彥上前,直接將羅小婷給拉了出來。
“嘿,你這小子是她什麼人,怎麼這麼沒有眼力見?”
之前羅小婷貼着的那個男人沖了出來,拉住了羅小婷另一隻手。
那男人長得十分壯碩,一看就是經常鍛煉的人,而且還十分好看。
羅小婷之所以粘着那個男人,就是瞧着他不是個好惹的,看着就十分悶騷。
也是出於對李彥哲十分的信任,這種男人一看就是外強中乾,而李彥哲從小學習武術的,自然是不可能連這種人都打不過了。
一切,都在她的算計之中。
羅小婷輕吟着,甩開了男人的手,直接將頭埋進了李哲彥的懷裏。
輕聲呢喃道:“我還以為連你也不要我了呢。”
音樂恰好停住了,羅小婷的聲音落在李哲彥的耳里十分清晰,扯着他的心,讓他有些難受。
這幾句啊,她已經說過不知道幾次了,可每次聽的時候,他還是會有所動容。
真的是,沒救了吧?
“等等,你小子,就這麼準備走了?”
李哲彥的去路被一群人給攔住了,羅小婷在他懷裏微微張開了下眼睛看了一眼,心底咯噔一下,沒想到的對方居然有這麼多的朋友,而且一看就是一群流氓。
“老大,別和他廢話了,敢和你搶女人,直接上!”
一個黃毛直接站了出來,伸手就去推攘李哲彥,李哲彥冷冷看着那人,一隻手直接將他的手扳到了背後,只聽咔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格外明顯。
音樂早在這群人來的時候就已經停了,而酒吧為數不多的人也因為不想惹上麻煩走的差不多了。
這只是個小酒吧,酒吧老闆就是這人的姐夫,所以這人也不怕事兒鬧大,絲毫沒有要阻止其他人衝上去的樣子。
“疼疼疼,別勒了,求求你放了我,我是美術生,這手可不能出事。”
雖然聽說美術學院的學生都是異類,但第一次見到,羅小婷還是滿詫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