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再見何鴻光
“何先生,您來了,快請坐吧。”
“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何子昂先生,他們兩個就是林豆豆的父母,林女士和霍先生。”
何子昂一看到林爾雅,嘴角立刻上揚了起來,當時的家長同樂會上,有幸和這位女士見了一面,林爾雅的音容笑貌就彷彿刻在了他的腦子裏似的,沒想到林豆豆的母親竟然是她,這簡直是太有緣分了!
被美人迷惑了雙眼的何子昂甚至直接把李園長給晾到了一邊,微微彎着腰與其輕挑的對林爾雅說,“林女士,孩子們的事情您不必放在心上,小孩子淘氣也是有的,不知道有沒有榮幸請你喝一杯,咱們家長之間也算相逢一笑泯恩仇。”
李園長一看何子昂的這副嘴臉就知道這傢伙是被色迷了心,可是他又有什麼辦法?
要是真論起來,人家可是何鴻光的堂哥,也不是他能開罪得起的,萬萬沒想到本來想給自己成好事,卻成了給別人拉皮條。
李園長心裏萬分的懊悔,但扭頭一看霍然,他緊皺的眉頭瞬間又鬆開了,有這麼個癟三擋着,反正他本來也拿不下林爾雅,倒不如順水推舟做個人情,順便看看這個癟三要怎麼應對。
“對了,這家酒店我們何家也有股份,想吃什麼隨便點,待會走的時候我送你一張這裏的vIp卡,以後來了可以打7折。”
一邊說著他,一邊就叫了服務員過來去幫忙開單子拿卡,正簽字的功夫,看到了來此巡查的何鴻光。
何子昂的眼睛瞬間就立了起來,連忙一溜小跑跑了出去,雖然在年紀上,他要比何鴻光大上幾歲,但因為人家那支才是正經的繼承人,所以他在何鴻光面前也只有狗腿的份兒。
何鴻光點了點頭,不知是不是太無聊的緣故,竟然跟着何子昂一起走了回來,似乎想要看看這裏正在發生什麼事兒。
李院長一看到何鴻光也立刻從座位上站起來,恭恭敬敬的行了禮,看上去倒是比對何子昂還要尊敬好多。
“何鴻光先生,沒想到你也來了,快請坐吧。”
何鴻光悄無聲息的坐了下來,向他們擺了擺手,似乎無意加入他們的對話當中,完全就是來看好戲的。
霍然時隔七年又一次見到何鴻光,桌子下面的手掌已經死死地捏成了拳頭,不過他努力告誡自己,斬草要除根,不能急於一時,所以等何鴻光意識到有一道不善的視線盯着自己時,那道視線已經消失了。
何子昂已經熱臉貼了一次冷*,此時也不會再對何鴻光說什麼,而是扭頭又繼續對林爾雅說,“剛才聊到哪兒了?哦對了,林女士,咱們做家長的不要為了孩子的事情煩心,我剛好藉此機會敬你一杯,這事兒咱們就算了。”
“那就多謝何先生了,不過我不勝酒力,今日出門的時候也有些不舒服,這次恐怕不能陪你喝了,不如就讓豆豆爸爸代替我吧。”
林爾雅說起這話沒有絲毫的愧疚之心,反正霍然是自己的保鏢,本來擋酒就是他業務能力的一部分。
何子昂跟李園長不同,他本來也不知道林爾雅是不是單身,所以哪怕豆豆冒出了這麼個爸爸,他也沒有任何的心理障礙,有夫之婦又怎麼樣?得手了不也是個女人嗎?
他皮笑肉不笑的咧了一下嘴角,正要吩咐服務員去把自己放在酒窖里的酒拿過來,扭頭就看到了桌上剛剛開的這瓶國宴860,“呦,竟然連這麼好的酒都拿出來了,李園長今天可真是大手筆,看來我有口福了。”
一提起這酒,李院長的心裏就堵得慌,立刻陰陽怪氣的說,“這算什麼好久呀,在這位霍先生的眼裏,我這8萬一瓶的酒還不如二鍋頭呢!剛剛我們還在聊,到底什麼酒最好喝,霍先生說我這酒不行,您覺得呢?”
何子昂萬萬沒有想到這麼快就迎來了一個讓霍然下不來台的好機會,他怎麼可能放過立刻順桿爬,同樣挑着眉毛,問霍然,“霍先生竟然有這般真知灼見,我倒是沒曾想到,看來你也是對酒有研究的,二鍋頭咱們就不說了,我們這種人自然懂不了它的好。”
“不如霍先生給我說說,這8萬塊一瓶的酒您看不上,那您喝過最貴的酒是什麼呢?”
宴會的話題明顯已經偏離,林爾雅想要往回拽也拽不回來,一時之間愁容滿面的立在那裏,不知如何是好。
萬萬沒想到,霍然面不改色心不跳,朱唇輕啟,淡淡的突出了五個字,“天泉騰龍酒。”
林爾雅一聽這個酒名字,瞬間覺得兩眼一黑,腦袋嗡的一下就大了,她雖然對酒也沒什麼研究,但是國宴這種起碼也是聽過的,霍然說的這是個什麼東西,她根本聞所未聞啊!
何子昂也撲哧一下樂了出來,“霍先生不會是在蒙我們吧?這酒是什麼東西?多少錢一瓶?我怎麼從來沒聽過?”
霍然聳了聳肩,“那酒入喉之時,平平無奇吞下去才知道其妙處,只是一口酒就融合了18種果香和花香,不烈不辣,回韻悠長,至於價格嘛,我倒是不知道了。”
“哈哈哈,霍先生還真是會講笑話,你該不會是想跟我說,那酒無價吧?”
面對何子昂明顯的嘲諷,霍然竟然認認真真的點了點頭,何子昂的下巴都要驚下來了,世上怎麼會有如此不要臉的人,編瞎話都被人發現了,竟然還能氣定神閑。
他正要開口說什麼,李園長卻整個人都僵在了那裏,趕緊伸手推了何子昂一下,“何先生莫要亂說了,天泉騰龍酒是皇室特供,普天之下只有一個地方能喝到,自然是無價的。”
何子昂的表情瞬間一愣,轉過來獃獃的看着李園長,見他一臉嚴肅,也不敢再開什麼玩笑,“是御酒?”
李園長堅定的點了點頭。
而此時坐在一旁的何鴻光顯然也被他們的談話激起了興趣,捏着下巴上上下下把霍然打量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