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撞死你
瑤光按照吩咐把霍然送到了星辰集團前面的路口之後就駕車離開了,霍然看着離去的車子,心裏感慨萬千,這些年瑤光一直跟在他的身邊,自己的私事都耽誤了。
他一直不好多說,本以為林爾雅的出現會讓瑤光自己醒悟,沒想到她似乎比自己想像的要執着,看來以後要少安排她給自己出任務了。
想到這裏,霍然甚至連買車的事情都不敢讓瑤光知道,打算自己找個空檔的時間去買一輛回來。
他這邊正在心裏盤算着,一輛藏藍色的跑車就突然從遠處開了過來,卯足了馬力直往霍然的身上沖,一點減速的意思都沒有。
霍然一眼就認出了開車的就是昨天被自己打了一頓的傅明昊。
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這狗東西真是見了棺材也不落淚,昨天好心好意放他一馬,他竟然還想開車撞自己,既然你這麼想死,那就成全你好了!
霍然身形一閃,向後退了一個寸步,如狼似虎一般衝過來的車子正好從他身邊擦了過去,微微碰到了他的褲腿腳。
傅明昊臉腫的像豬頭一樣,坐在車上一看竟然沒撞上,狠狠的拍了一聲喇叭,刺耳的聲音響起,他緊急停下了車。
傅明昊從車上跳了下來,看着毫髮無損的,霍然氣的咬牙切齒,整張臉兇狠的詭異,星辰集團的保安小劉走路來上班的途中剛好看到這一幕,心臟都快嚇得停止跳動了。
他每天早上都會提前半個小時步行去上班,剛拐過路口,就看到有人差點被撞上,他原本想過來看看這個人有沒有受傷,結果就看到傅少爺凶神惡煞的從車裏走了出來,他只是一個小小的保安,自然不敢動傅少爺,可是也不能眼睜睜的見死不救。
所以小劉三步並成兩步,趕緊快步的跑了過來,打算幫忙勸和一下。
“傅少爺,您沒事吧?這裏這段路是比較滑,開車不好控制,你是不是要去星辰集團呀?要不然我送您去吧?”
小劉想要打個圓場,讓兩個人分開,沒想到傅明昊一拳把小劉給揮開,直接把人打的倒在了路邊的台階上。
“什麼狗東西也敢碰老子?滑個屁,老子是故意想撞死他!”
傅明昊今天氣不打一處來,昨天半夜才被哥哥傅明耀從監獄裏給撈出來,結果回家*還沒坐熱,又被哥哥劈頭蓋臉的訓斥了一頓,叫他最近收斂一點,說這個霍然有可能大有來頭,叫他不要跟人家對着干。
傅明昊怎麼可能聽他的話?他囂張跋扈慣了,整個海州也沒有幾個敢和他對着乾的,不過是林爾雅身邊的一個小小的保鏢而已,他會怕嗎?
所以今天一大早傅明昊就瞞着傅明耀帶上了家裏的兩個高手埋伏在星辰集團附近,打算對霍然下手。
一看到他站在路邊,傅明昊第一時間就沖了上去,想要開車撞死他,萬萬沒想到竟然被他給躲過去了,本來心頭的余火就沒有消,小劉又在這個時候跑上來找死,他怎麼可能放過他。
傅明昊打霍然是打不過,不過畢竟也是個黑帶高手,小劉被他一拳打倒在地,半天都沒緩過勁兒來。
霍然趕緊上前把小劉扶了起來,讓他坐在台階上緩一緩,然後轉過頭來,面色狠厲地瞪着傅明昊。
“傅明昊,看來是我昨天下手太輕了,沒有把你給打醒啊,監獄的飯沒吃夠是吧?那也不用吃了,你這種欺軟怕硬的垃圾就不配活在這個世上!”
對於想要害死自己的人,霍然當然不會心慈手軟,他這次是徹底暴怒了。
傅明昊仍然還是一副不怕死的樣子,“呵呵,你就吹牛逼吧,老子在海州還從來沒栽過這麼大的跟頭,你就算上面有人能怎麼著?”
“老子今天可是帶了幫手來的,你就算再能打也打不過他們!”
“呵呵。”
霍然懶得說這麼多廢話,直接飛身而起,順手撿起了小劉掉在地上的警棍,他先是雙腳在傅明昊的胸口猛踹了一通,緊接着在傅明昊即將倒下的時候,用警棍直接在他的左右臉頰分別打了一棍子。
轟的一聲,傅明昊坐到了跑車的前擋風玻璃上,直接把擋風玻璃給做碎了,身體凹在玻璃框內,口吐鮮血,左右兩邊的大牙也都被打碎了,順着鮮血吐了出來。
他整個人都被打蒙了,渾身上下疼得不得了,甚至連慘叫都叫不出來,每一個關節都在*。
“仗着家裏有錢,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傷天害理的事做多了也不怕遭報應?你真以為你們傅家能護得了你一輩子嗎?你今天惹了我,就非死不可!”
就算把傅明昊打成了這樣,忽然也沒有收手的意思,而是繼續一步步向前,像是殺神一樣,雙眼充血,似乎準備最後的雷霆一擊結束他的生命。
傅明昊萬萬沒有想到,霍然竟敢真的對他出手,他原本是打算放狠話之後再把自己的幫手給叫出來,結果短短几十秒的功夫,他這條命就已經丟掉大半。
小劉在一旁愣了半天也沒有想到,霍然真的是要殺人,連忙拖着受傷的身子又跑上來想要勸霍然,雖然他也不喜歡這個囂張跋扈的傅少爺,但他更不希望自己的恩人惹上什麼麻煩。
不過小劉還沒能走過去,另外一輛車又開了過來,車上坐着兩個人,一高一矮,他們就是傅明昊叫來的幫手,他們姍姍來遲,沒有想到東家已經被打成了這個樣子,頓時臉色大變,急忙衝到了傅明昊的身邊,將他從車框上解救了下來。
這一高一矮的兩個人都穿着一身黑布袍子,眼眶發青,眼珠發白,身上帶着濃郁的煞氣。
忽然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他們兩個,這兩個傢伙簡直像是從陰曹地府爬出來的毒蛇,絕不是什麼正道之人。
“你們兩個……怎麼……怎麼才來?!他,給我殺了他!”
傅明昊話都說不利索,胳膊也抬不起來,但語氣當中仍然透露出了難以言說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