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一年沒見面了
寬闊的大路兩邊,有着樹林,躺在馬車上頂上的風無殤愜意的享受着他來到無痕大陸的休閑時光。陽光透過樹葉縫隙,點點餘暉的灑在風無殤的臉上。
赤炎城的地理位置很特別。兩面是湖泊,一面是寸草不生的懸崖,如果普通人的話,那就必須得走唯一的入口進去。
由於赤炎城兩面臨湖,就導致了本地的勞作基本以捕撈為生。
而湖裏面有着整個大陸獨有的幾種魚類,普通人吃多了會身體健康,長命百歲,而且味道及其鮮美,很多有錢的大家族都會來這裏訂購新鮮的靈魚,所以赤炎城特別的富裕。
準備進城的風無殤被守城衛兵給攔了下來:“兩個金幣,入城費用。”
風無殤想都沒想,從衣服兜里取出了兩枚金幣就向衛兵拋了過去。他可不想因為兩個金幣的事耽擱他的時間。雖然私自收取入城費用一事早就被天運帝國皇帝雲驚鴻定為違法之事。
可有一些地方官員,天高皇帝遠的,他們也就不搭理這條律法。
風無殤爽快的交了兩金幣后,自己認為可以順利進城了,卻不曾想到。
“站住,我們要搜查馬車裏面是否有可疑人物。”兩名衛兵見風無殤之前拋兩金幣出來之時眼神裏面的貪婪已經快掩飾不住的說道。
“既然你們找死,小爺我今天就做件好事,為民除害。”風無殤說完之後,兩名門口守城的衛兵露出嘲諷的表情。
兩尺兩寸的短劍出現后,隨即又消失,風無殤後面那些排隊準備進城的人群中唯一一個元嬰期修士,赤炎學院教導主任葉雪。哪怕她作為元嬰期修士也是只見到寒光一閃而過,
兩名守城的衛兵依舊保留着之前對風無殤的那種嘲諷的表情。
風無殤坐在馬車上就進了赤炎城。後面的人也都開始往城裏走去。
只是衛兵沒有向他們要錢,他們也就不會傻乎乎的掏錢。
當葉雪進城的時候,再怎麼說他也是元嬰期修士,一感應之下內心則是被冰水淋了個透心涼一般。
兩名守城的衛兵依舊保持之前猥瑣的表情,只是已經失去了生機。
“不好,他去的方向好像是學院,難道是奔着學院去的。不行,我得先回去通知院長和副院長他們。這個男子太可怕了。”她作為一個元嬰期修士,卻是連別人怎麼動手的都沒有看清楚,而且那兩名衛兵依舊保留着身前的表情。
葉雪走了一條近路,在城裏面她還沒有到御空飛行的那種地步,所以就只能抄條近路,趕在風無殤到達學院之前提前讓院長他們做好應對準備。
“院長,院長,我有急事稟告。”葉雪一路飛奔回學院就立刻趕往了院長辦公室。
“小雪啊!這麼著急幹嘛?坐下,先陪老頭子我喝杯茶。”一位面帶微笑,慈祥,隨和,頭髮呈灰色,衣着一絲不苟的老頭子對着葉雪淡淡的笑道。
“院長,你先聽我說。我在城門口遇見了,,,”葉雪將城門口遇見兩名衛兵因為貪婪被風無殤斬殺的事情說了出來。
“你確定?”此時一臉慈祥隨和的老頭緊張道。不由得擔心起來,此人如果是來尋仇的,那麼他們學院拿什麼抵擋。
葉雪不再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她心裏也在擔心着。
“小雪,你立刻去通知下副院長,老夫先到學院門口去。”老頭說完之後便起身離開了院長辦公室。
如果是真的來找學院裏面的人尋仇的,那麼他這把老骨頭也發揮一下餘熱唄。
葉雪也聽從了院長老頭的話,急急忙忙的尋找副院長去了。
赤炎學院風霓裳的獨棟房頂陽台上,風霓裳,司徒明月,張晨欣,蘭芝等人,愜意的享受着短暫的寧靜生活。
“阿狸,來這個好吃。”司徒明月將桌子上的一枚金黃色果子將皮剝了之後遞到阿狸嘴邊。
小狐狸趴在凳子上,溫暖的陽光照耀在它赤紅色的皮毛上,很是享受這樣的生活。
小狐狸睜開緋紅色的眸子,看了一眼司徒明月遞過來的果子,狐狸嘴巴張大,將果子吞進了嘴巴裏面咀嚼起來。
隨後就又懶洋洋的趴在凳子上,懶洋洋的曬着太陽。
褚晚秋則是在旁邊面帶笑意的看着。
風霓裳這邊也剝了顆果子:“來,阿狸,張嘴。這個果子也很好吃。”說完之後就遞到了小狐狸的嘴邊。
“姑奶奶,小姐,你們還喂啊!看看阿狸最近都胖了一大圈了。”司徒明月身後的蘭芝苦笑道。
“啊,好像是的啊!”風霓裳此時才注意到趴在凳子上曬太陽的阿狸都胖了一小圈了。
“那就不給你吃了。”風霓裳將遞到阿狸嘴邊的果子又收回來放進了自己的嘴裏。
小狐狸正準備張嘴的,果子卻又被收了回去。一雙緋紅色的眸子變的有些幽怨。
只是它如今也不餓,於是就搭着腦袋在凳子上繼續曬太陽。
“葉雪老師,您怎麼來了?”連霞見到自己教導主任來了后,就先和葉雪打了個招呼。
“褚副院長,院長大人讓我前來請您一起去學院門口一趟。”葉雪見到很多人都在,就沒有將她見到風無殤殺掉兩位守城士兵的事情告知眾人。“很急。”說完之後葉雪還補充說道。
赤炎學院處於赤炎城的山上,背後是懸崖的一邊:“嗯,學校修的倒是不錯,就是不知道教學質量如何了。”風無殤依舊躺在馬車車頂上,微微一笑,自顧自的說道。
讓人感覺比較神聖的赤炎學院校門口:“這位朋友,不知道您光臨弊院有何貴幹?”一道比較和藹可親的聲音傳進了風無殤的耳朵里。
馬車頂上的風無殤一個翻身,瀟洒的落地。距離赤炎學院院長老頭大約五步的距離之後:“你好,老人家,我這次來赤炎學院是尋人的。我姐姐一年前被你們學院的褚晚秋老師帶回來。今天正好路過,順道來看看姐姐。”
老院長聽風無殤說完之後,戒心就放下了許多,也不再像之前的那樣緊張到手心都冒汗了。
“這名男子看上去大約十八九歲的模樣,就顏值而言,學院裏面的風霓裳那丫頭和他確實有點相識之處。”院長老頭心裏思索着。
“小友,你好,老夫是赤炎學院的院長,陳玄策。以小友的描述,應該是風霓裳那丫頭吧!她現在正好在學院裏面。老夫帶你進去吧!”陳院長說完之後就對風無殤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風無殤對這陌生老頭盛情難卻,於是和其一同走進了學院。
路過學院廣場一處花壇的時候,從花壇裏面極速的串出來一道火紅色的身影,往着風無殤的懷裏串了過去。
阿狸在風霓裳住宿陽台上曬太陽的時候,葉雪的到來,讓它察覺到了風無殤的氣息,於是當著眾人的面就火速的趕往了校門口,見到鳳武商的時候,小狐狸就躲在了花壇裏面。見到風無殤之後突然的串出,給他一個驚喜。
風無殤將串出來的小狐狸抱在懷裏微微一笑道:“阿狸,好久不見了。”風無殤此刻感覺到那種久違了的親近。
懷裏的小狐狸特別的不安分,將它粉紅色的舌頭伸出來舔着風無殤的臉頰。
“這隻狐狸不是住風丫頭宿舍那個紅衣女子的嗎?他們果然是認識的。哎,嚇死我這身老骨頭了。”陳玄策內心想到。
“好了,阿狸,明月他們出來尋你了。你個淘氣鬼。”將懷裏的小狐狸抱着,寵溺的摸着它的腦袋。一臉淺淺消息的風無殤對着懷裏的小狐狸說道。
見到風霓裳等人氣勢洶洶的沖了過來。
“小姐,是姑爺來了啊!”蘭芝興奮的拉了拉她身邊司徒明月的衣袖。
“本小姐知道,要淡定,要淑女一點知道不。你激動個什麼勁兒。”司徒明月沒好氣的懟了蘭芝丫鬟一句。
只是司徒明月見到風無殤的時候,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裏面,充滿了好多的情愫。有喜歡,有感謝。
但更多的是她願意某天需要犧牲她來讓風無殤活下去的機會,她會毫不猶豫的犧牲自己。
雖然當初他們兩人屬於閃婚,而且風無殤還很小。但是時間久了她和風無殤相處下來之後已經淪陷了,徹底的被風無殤的顏值,才華所折服。
風無殤為了她衝冠一怒,遠行萬里殺賊人。
陳老頭見到葉雪等人氣勢洶洶的沖了過來,趕緊站出來道:“褚老師,這位小友是來尋你愛徒瘋丫頭的。”他是真怕葉雪和褚晚秋兩人直接對風無殤出手。
“一年時間未見,弟弟竟然比我還高了這麼多。”風霓裳見了一眼就知道懷裏抱着阿狸的男子是她弟弟。
從小到大,兩姐弟都在一起生活,有很多習慣,風霓裳太了解她臭弟弟了。
即使是她們認錯人,阿狸也不會錯的。
風霓裳看着風無殤:“一年沒見,臭小子,長高不少啊。”風霓裳巧笑嫣然的笑着說道。
“姐姐,你一年時間也長漂亮很多,也長高了。”風無殤則是輕撫着懷裏小狐狸的腦袋,帶着淡淡的笑容說道。
風霓裳將她弟弟懷裏的小狐狸抱到了自己懷裏。退到了一邊。
她旁邊司徒明月一雙眸子滿是思念的看着風無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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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圍着廣場跑十圈
赤炎學院的廣場上,風無殤與司徒明月四目相對,前者目光柔情似水,後者滿眼思念。
“明月,幸苦你了。”風無殤走上前,將司徒明月抱在懷裏。輕撫着司徒明月的臉頰。
但這個時候,鳳霓裳懷裏的小狐狸不幹了。它也想要抱抱,但是它是只狐狸。還被鳳霓裳緊緊的抱住,沒辦法啊,所以小狐狸只能安分的在風霓裳懷裏把腦袋撇了過去,不看風無殤了。
阿狸用自己千年修為的妖丹救了她,所以她這段時間也一直很內疚,她要保護好小狐狸,還要磨練自己的心性。風無殤知道她大乘境到合道境界的心魔劫會很恐怖,所以才會對她說,幸苦她了。
“沒事,只是有點想你。”司徒明月腦袋靠在風無殤身上,在其耳邊輕輕說道。
她說話雖然很輕,但是在場的各位全都是修士,她這話被她的丫鬟蘭芝聽到后:“小姐剛才不是說要淑女的嗎?怎麼突然就變卦了?”
蘭芝也是嘀咕着。
“臭丫頭,你剛才說什麼呢?”司徒明月將蘭芝嘀咕的話聽的是一清二楚,沒好氣的問道。
“哦,哦,我說小姐和姑爺最般配了。”丫鬟蘭芝求生欲極強的對司徒明月擺手說道。
撇了撇嘴,丫鬟蘭芝不再說話了。
“那個,小友啊,我和副院長她們還有個會議要開,我們就先告辭了。”陳玄策對風無殤有點苦澀的說道。
“嗯,那院長您忙把,我接待我弟弟就好。您不用操心。”風霓裳大氣的對院長老頭說道。
“嗯,院長再見。”風無殤也很客氣的揮了揮手。
院長帶着褚晚秋和葉雪就將只是學生的連霞也給帶走了。
離開的時候,連霞還問十分疑惑的道:“不是只有老師開會嗎?”
“傻孩子,人家家人敘舊呢,你在場豈不尷尬。”褚晚秋道出了陳玄策的良苦用心。
廣場這邊,張晨欣單膝跪地:“晨欣,見過師父。”
“好啦,起來吧,以後不準再向我行禮了,心裏面知道我是你師父就行。”十分無語的單手扶着額頭將跪在地上的張晨欣扶了起來,同時風無殤覺得這狗屁禮節就該廢除了。張晨欣不覺得煩,但是他覺得煩啊。
風霓裳帶着她弟弟回到了她的獨棟宿舍裏面。
“哇,好帥啊。”風無殤路過校園的時候,被風霓裳的一些學姐學妹們看到其模樣。好幾個女學生雙眼都變成了如桃花一般的模樣。
緊緊的盯着風無殤那張好看的俊臉。
“注意啊,他是和小魔女一起進的學院。千萬不能招惹啊。”這群女學生裏面有一個曾經被風霓裳在學院比武上揍過一頓的女子說道。
“切,那又怎麼樣,我們只是看看,又不會把他怎麼樣,再說了,看看帥哥再怎麼了。”其中一個女孩子說完之後,其他的幾個女孩子:“就是,我們就是看看,越看越好看。這可怎麼辦啊。”
風無殤等人到了他姐姐的宿舍后,將宿舍整理了一下,畢竟風無殤還要在這裏居住的。
但遠在赤炎城城門口那兩位依舊面上帶着一臉猥瑣笑容的衛兵到了換崗的時刻。
“喂,你們兩個傻笑什麼呢,趕緊滾回去休息,換班了。”說話之人是他們城門口衛兵的隊長。
一身黑鐵色鎧甲,身後還跟着兩名青年衛兵。
他作為城門口的守衛士兵小隊隊長,這守城門的美差可是他花了一千多金幣買下來的。
見兩名衛兵依舊不動,上前就是一大耳巴子,“啪。”的一聲過後,被他大耳巴子抽在臉上的衛兵身體開始從腰部整齊的斷開。
“啊,殺人啦!。”一些準備進城的人群嚇的四散躲避。
“我沒有,不是我。”衛兵隊長嚇壞了。
“隊長,你,你殺了狗蛋。”他身後的鐵甲衛兵不淡定的說道。
“不是我,不可能,我怎麼可能殺他,我只是打了他一個大耳巴子而已。”隊長十分的緊張,要是城主判他殺人的話,他這輩子就完了。
見到另外一個一臉猥瑣笑容的鐵蛋如之前一般站立的時候,隊長腦子裏,靈光乍現。“你趕緊去將城主請過來。”
他手下的另外一名衛兵急急忙忙的聽從隊長的吩咐,這件事可是大事,必須要將城主請來才行呢。
衛兵隊長則是將另外一名帶着猥瑣笑容的衛兵給保護起來,不讓任何人觸碰。城門口已經亂作一團了,一些有錢人家的少爺小姐,簡直就嚇壞了。
不到半刻鐘時間,一位皮膚黝黑,短髮,個子不高,身材比較瘦弱,穿着一身玄墨色的衣服,的中年男人隨着之前去稟告的消息的那位黑甲衛兵到了城門口。
衛兵隊長向城主彙報了情況,原本怎麼也不相信的他,見到地上狗蛋已經變成兩截,斷口處整齊劃一的屍體,他不信也得信啊。
於是他走向了另外一名衛兵:“鐵蛋,鐵蛋,能聽到我說話嗎?”將手伸出來在鐵蛋的眼前晃了又晃的。
只是鐵蛋一點反應都沒有給他。作為城主的他有一種被小兵蔑視了的感覺,伸出黝黑的右手,推了一把鐵蛋。
他一推不要緊,鐵蛋的身體也從腰間整齊劃一的斷開來,倒在地上。
“啊,啊,城主殺人了。”人群中不知道誰的一聲驚叫,將處於一臉懵逼的城主喚回神來。
“別胡說八道,本城主怎麼可能殺人,這兩名衛兵是之前就被殺了,而且殺他之人肯定是高手,這樣的殺人手法本城主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城主也是特別鬱悶的解釋道。他雖然不算一個好城主,但是心也不和他的皮膚一樣黑。談不上愛民如子,但也談不上魚肉百姓。
“這件事情,本城主立刻向上稟告。還有要是誰能提供線索,或者說是有可疑之人,本城主賞一萬金幣。”財大氣粗的他,一百金幣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渣渣,作為清河郡下最富裕的城市,城主能缺錢嗎。
但是作為赤炎城的城主,他也知道能來赤炎城的幾乎都是有錢人,有一些大家族根本就不在乎一萬金幣這點小錢。
“將鐵蛋和狗蛋的屍體帶回城主府,讓人檢查一番。”城主大手一揮就帶着手下的人回城主府去了。
留下的民眾見此情況,於是主動的散開了,這種情況挺詭異的。
留下來的黑甲士兵繼續收着入城費用。
每天光收入城費用都是一筆財富。而且士兵偶爾中飽一下私囊,但是也不敢貪多了。
對於這些破事,城主心裏都是一清二楚。
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回城主府的一路上都在思考:“到底是誰殺害了這兩人,他們只是衛兵而已。若是仇殺,根本就不可能在城門口動手,那就只有一種情況。一定是這兩個狗東西招惹到了他們惹不起的存在,看到鐵蛋臉上猥瑣的表情,說不定對方是一名女修士。這兩個白痴一點都不知道安分,哎,還是貪婪惹的貨啊。”
他作為城主,第一時間就是將這件事情往上彙報。
第二天早上,風霓裳因為她弟弟的到來,倒是不用再管司徒明月。也不用陪她了。
赤炎學院被風霓裳訓練的那幾名男學員,自從司徒明月來了之後,日子是好過了許多。
畢竟風霓裳要陪司徒明月她們,沒有那麼多精力來管他們這群二貨。
但是今天他們不知道風霓裳抽什麼風,把他們全都集合到了學院廣場上。
“都給我站好了,休息了這麼長時間,你們是不是快忘記了如何修鍊了,啊!看看你們的連霞師姐,再看看你們。啊!”將手中的鞭子在空中揮動了一下,如音爆聲一般的巨響從空氣中傳進了他們的耳朵里。
一群男學員瑟瑟發抖:“這小魔女不會是吃了火焰丹了吧!今天脾氣這麼暴躁。”其中一個和風霓裳個子差不多高的小男生嘀咕道。
風霓裳跟前站着那名一身熾紅色校服,模樣有點小帥,第一眼給人的感覺是那種溫文爾雅,但風霓裳知道他是那種看了第二眼之後就知道第一眼完全是錯覺的那種。威壓十足厲聲的說道:“初若飛,站出來,說大聲點。”
初若飛差點被風霓裳給嚇死,腦子飛快的運轉,向前走了兩步。:“回師妹,剛才我說最近一段時間沒見,師妹變得是越來越漂亮了。”說完之後,對着風霓裳傻乎乎的笑了一下,又退回人群中。低着頭,根本不敢與風霓裳對視久了。他被風霓裳收拾過幾回,想着當時的慘樣,自己的後背冷汗淋漓。還好自己腦子轉的快,否則一頓毒打估計是跑不掉的。
“這還用你說,本小姐天生麗質。去圍繞廣場跑十圈。給你半柱香時間,跑不完本小姐親自當你的陪練。”說話的時候還撫了一下自己的臉頰,仰起頭十分傲嬌的說道。
初若飛聽說風霓裳親自當他的陪練“我滴媽呀,這小魔女是準備再打我嗎?”內心吐槽。但是腳下卻一溜煙的飛奔出去。他可不想當小魔女的陪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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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想揍我們,你就明說
風霓裳的宿舍處,熱鬧起來,原本只有風霓裳一個人居住的宿舍,如今樓上被風無殤,司徒明月和阿狸住了。
張晨欣和蘭芝,以及風霓裳則是住了底樓。
大早上的風無殤從床上一覺醒來之後,左邊手臂被司徒明月的頭壓在枕頭上,然而想用右手幫自己抽出左臂的他,動了動右手。
卻發現被毛茸茸的一團壓着,轉過頭看到火紅色的小狐狸,盤在他手上睡覺呢。
司徒明月睡眼鬆鬆迷糊道:“你醒了?好久沒有睡的這麼舒服,這麼安穩了。”司徒明月輕聲說完之後,又抱住風無殤將腦袋舒服的放在他的肩膀上閉上眼睛繼續睡覺。
右邊盤成一團的小狐狸也睜開了那雙緋紅色的眸子,看了一眼風無殤,隨後又閉上了眸子。它是真喜歡風無殤身邊的味道。
快到中午的時候兩人一狐狸才起了床,只是阿狸現在的覺是特別多。被司徒明月抱在懷裏又睡著了。
城門口衛兵被殺一事,事關重大。而且又有那麼多人親眼見證。
當赤炎學院的陳玄策院長老頭得知那兩名衛兵的死法之時:“傷口齊腰而斷,平整劃一,就說明劍道修為及其的高。”一臉震驚的表情是那麼的驚訝。隨後當著葉雪的面,畢竟作為院長,抬頭四十五度對着天空呢喃道:“看來大陸上又要進入混亂時代了。”
葉雪接過他的話:“院長大人,此話何意?”她是真的沒有聽明白陳玄策說的話里的意思。
“哎,小雪啊!你還小不懂。有傳言稱大陸上每個幾千年就會出現一批絕世天才。而這批天才都將會在大陸上拼個你死我活。最後只剩下一小部分苟延殘喘的存活着。”院長老頭道出了他知曉的一些幸密。
“城門口衛兵的事情知道就行了,爛在肚子裏。任何人也別說。”陳院長突然語氣變的沉重了一些,對葉雪叮囑道。
“知道了,老師,學生告退。”說完之後陳玄策點了點頭,葉雪便退出了院長辦公室。
褚晚秋也知道了這個事情,畢竟這事可能和她徒弟的親弟弟有關係。但是她不在乎。
廣場上,跑完了風霓裳安排任務的初若飛整個人趴在地上,喘着粗氣:“學妹,我跑完了。”
小臉傲嬌的風霓裳將手中的鞭子揮的聲聲炸響,其他的男學員則是瑟瑟發抖。
“小魔女今天一臉開心,心情應該不錯才是,怎麼感覺像要吃了我們似的。”這是所有在場男學員心中的疑問。
“小師妹弟弟來了,所以她最近不用陪她弟妹,就有時間陪我們了。師哥師弟們,加油吧!哈哈。”連霞將風霓裳有時間訓練他們的事情說了出來。
“告訴你們個不好的消息,本小姐和連霞師姐即將前往洛洲當交換生,以後可能就沒有如此多的時間訓練你們呢?開心嗎?”風霓裳嘴角邪魅一笑的問道。
“開心。”人群中幾位男學員聽了這話是真開心,想都沒想就回答了風霓裳的問題。
“你,你,你。還有你。你們五個,半柱香的時間,給我圍着廣場跑十圈。跑不完,呵呵,本姑娘抽死你們。”風霓裳兇狠的對着那幾個接話說開心的五個男學員說道。
初若飛站在隊伍中:“還好我剛才累了沒力氣接話,不然我又要跑十圈。五位師兄弟,一路好走不送。”初若飛內心道。但是憋笑的表情都藏不住。
“啊!”被點到名的五名學員都是慘叫聲和哀嚎聲不斷。沒事他們接嘴幹啥。真的是,他們不是閑的自己找事嗎?
“初若飛,很好笑嗎?給你一炷香時間,再跑十圈。跑不完你懂的。”風霓裳伸出右手,食指豎了起來對初若飛說道。
“樂極生悲了吧!活該。”連霞則是對初若飛被懲罰一事喜聞樂見。
“嗯,看來連霞師姐也需要鍛煉鍛煉,去吧!一炷香時間,二十圈。”風霓裳可不會和連霞講私人感情。
初若飛看了一下連霞:“哈哈,哈哈。這才叫樂極生悲。”
初若飛之前跑了十圈根本沒歇氣,慢悠悠的跑了起來。身後的連霞急忙的追上初若飛之後還投去一個鄙視的眼神。
“你好像是看不起我。”初若飛接觸到連霞眼神里的鄙視之後。
“我沒有看不起你,但你千萬不要看不起你自己。”連霞留給初若飛一句深奧的話,一溜煙兒的就跑了。
留下初若飛一個人懵逼的邊想邊跑,連自己跑着撞花壇裏面了,才回過神來。
風霓裳的宿舍處,蘭芝一臉小興奮的道:“姑爺,這是褚老師送過來的兩條靈魚。你有口福了。”提着手裏的兩條通體雪白,嘴上都已經有了幾根魚須的大魚。在風無殤跟前晃了晃。笑容滿面的說著。
“嗯,你去忙吧。我們去尋我姐姐回來。”風無殤說完之後就右手抱着懷裏的小狐狸離開了宿舍。
司徒明月挽住風無殤的手臂,兩人行走在校園裏面,感受着校園到處都是充滿活力的氣息。
許多的學姐,學妹他們見到風無殤的時候,雙眼就成了桃花模樣,要不是風無殤身邊有個一身紅衣長裙,加上面巾遮面的司徒明月,她們都會主動上前搭訕了。
一男一女一小狐狸三人走到了學院廣場上,站在高台處,司徒明月將風無殤懷裏的小狐狸抱到自己懷裏抱着:“你姐姐小時候就是這樣嗎?”
風霓裳將手中的鞭子揮的空氣中音爆炸響。就連風無殤見了都覺得這哪是他姐姐,這就是個活脫脫的小魔女啊!她手中的鞭子本來就不是凡器,而且風無殤還傳了一篇烈陽鞭法給她。
“好啦,走吧,不用在意這些細節。”風無殤都沒有想到風霓裳外表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模樣,卻不曾想到會如此的彪悍。
走到風霓裳跟前,司徒明月開口好奇的問道:“霓裳,原來你訓練起人來還是一套一套的。”
“哈哈,你們怎麼過來了,沒事,就是這幾個臭小子笑我,讓他們跑跑步鍛煉鍛煉身體。”風霓裳將手上的鞭子收了起來。
“姐姐,好樣的,不聽話,臭揍一頓就好了。”說完之後風無殤還給她姐姐豎起了大拇指。
本來認為風無殤在他姐姐風霓裳面前為他們一群辛苦鍛煉跑步的男學員美言幾句,說幾句好話。
那群跑步中的男學員聽到風無殤的話,差點摔了個人仰馬翻。
所有跑步的人都用那種無比幽怨的眼神看着風無殤。
後者卻是一臉淡然,反正又不是他被訓練,再說了,這樣的訓練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太小兒科了。
“姐,走吧,先回去了。”風無殤對他姐姐說道。
“你們先回去吧!我等會兒就回來,很久沒有教訓這群混蛋了。今天正好可以收拾他們,免得他們都不知道該如何修鍊。”風霓裳對着那群跑步的學員說道。
“得了吧!給,療傷葯。那我們先回去了。”風無殤丟了一瓶丹藥給風霓裳,擔心她和那群學員對練時下手沒個輕重。
“臭小子,你是有多看不起你姐啊!我需要療傷丹嗎?而且還給我這麼多顆。”風霓裳對着已經走遠了的風無殤大聲說道。
“小師妹,哪位帥哥應該是給我們準備的療傷丹吧!你看看,我腿都不聽使喚了。”說完之後初若飛還裝模作樣一瘸一拐的走了幾步。
“既然你認為療傷丹是給你們準備的,那麼休息半個時辰,之後我一個人單挑你們全部。”風霓裳不說話了,原地閉上眼睛將自己的狀態提升到了頂級。
“看來今天這頓打是逃不了的了。”所有學員都瞪了一眼初若飛,將其瞪得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半個時辰轉瞬即逝。
風霓裳的對手包括連霞在內,一共八人。
刀槍棍棒武器每個人的都不相同,風霓裳說道:“這是本姑娘第一次實戰,也是和你們的最後一場特訓。明白了嗎?”
“想揍我們就直說,還搞這麼多彎彎繞繞的,也不覺得累的慌。”初若飛接過話茬。
他一接過話茬,風霓裳的目光就瞪了過去。其他學員包括連霞都是趕緊的離初若飛這個二貨遠點,她可知道風霓裳的脾氣的。初若飛今天這頓毒打應該是板上釘釘的了。
“嘿嘿,若飛學長,你還說對了,我就是想揍你們一頓,尤其是你。看鞭。”風霓裳將鞭子揮的霍霍生風,對着初若飛的右腿就打了過去。
立刻起跳之後一個後空翻,險之又險的在地上往後滾了幾米遠,躲過了風霓裳的一擊。
“混蛋,你們幾個幫忙啊!”初若飛那個氣啊!和風霓裳作對的就他,可是這場戰鬥是他們全部人對戰風霓裳。
“上。”幾人互相對視一眼后,異口同聲的吼道。
“小師妹注意了啊!”連霞提槍對着風霓裳的腹部刺了過去。
對於這樣的攻擊,風霓裳鞭子一揮,纏住連霞刺來的長槍。用力一揮,連霞連人帶槍的被風霓裳借力甩向身後。
連霞落地站穩后,心底暗暗吃驚,她小師妹不愧是天才,輕而易舉的就化解了她的攻擊,還借力打力將她甩離了戰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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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烈陽鞭法第一式
將連霞甩出戰圈后,風霓裳面對的都是幾個被她收拾過得學長。
初若飛提着棍子一招橫劈向著風霓裳劈了過來:“張龍,你攻右邊,李浩,你攻擊左邊。陳飛,你攻擊上邊。”其他幾人也被初若飛安排的明明白白。
其他幾人也提着自己的武器紛紛攻向風霓裳。
“想圍攻我?想法倒是不錯。”風霓裳從幾人的圍攻下脫身後對着他們說道。
風霓裳手中鞭子一揮將初若飛的棍子纏住,鞭子將初若飛手中的棍子控制住,連人帶棍的控制棍子擋住張龍對她的攻擊。
棍子是擋住了張龍的攻擊。由於風霓裳將初若飛連人帶棍的啦到了她身前。所以李浩和陳飛兩人一人一腳踹在了初若飛的臉上和大腿上。
“混蛋。”初若飛氣的暴跳起來。自己的圍攻計劃被打破不說,還被風霓裳師妹用鞭子控制他檔下張龍和李浩的攻擊。從廣場的地上站了起來,跳起來對張龍和李浩吼道。
“我們又不是故意的,和小師妹交手,留不住手啊,我們也很無奈啊。”張龍和叫李浩的男子無奈的攤了攤手。
連霞趕緊的繞過風霓裳,回到了隊伍中,看着風霓裳笑嘻嘻的對着他們。
“聽我安排。”連霞說完后,其他人都點頭,就連從地上起來的初若飛也跟着點頭。
“再來。”風霓裳突然表情凝重的揮了揮手裏的鞭子。
“我主攻,你們都佯攻。”連霞說完就提着手裏的長槍沖了上去,一個橫掃。其他的男學員也都聽了連霞的話,佯攻。
“有點意思啊。”風霓裳嘀咕了一句。因為他們變了戰術,連霞是他們中修為最高的存在,比不過風霓裳,但是卻比其他人修為高。槍法也很好。
“橫掃千軍。”一槍橫掃而來。風霓裳急速的往後退了三步,避過了這招勢大力沉的橫掃千軍。
“小師妹,你小心啦。”張龍等人也都提着自己的武器沖了上去,將風霓裳圍住,有了連霞的主攻,其他學員的佯攻。風霓裳覺得興奮了。腳尖輕輕一點就跳到了天空,越過人群,來到男學員的身後,手中的鞭子往前一探,纏住了初若飛的小腿,往後一拉。剛剛佯攻之時發現風霓裳跳他們身後的初若飛,小腿被鞭子纏住,不受控制的就被拉趴在地上。
“小師妹,我是和你有仇怎麼滴,你就盯着我一個人打啊。”初若飛從地上爬了起來后說道。張龍和李浩離風霓裳還要近那麼一點點。
“本小姐就是想揍你。”風霓裳那種大家任性小姐的脾氣冒了出來。
“那小師妹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看棍。”初若飛被鞭子拉着離風霓裳很近的時候突然地單手一拍地面,手提長棍,空中一個轉身,就往風霓裳的左邊肩膀掃了下去。
其他的學員的攻擊也隨後就來到風霓裳的面前。險之又險的避開了攻擊:“看來他們的進步都特別的大,在我不是用烈陽鞭法的情況下確實很難快速取勝。”一邊和他們交手,內心一邊想道。
就在風霓裳思索期間,走神的片刻。“啪。”的一聲,風霓裳的屁股被初若飛打了一下。
安靜,整個廣場突然變的寂靜無聲。
風霓裳臉紅了,不知道是羞紅,還是被被偷襲之後憤怒的紅了。
“初若飛,你混蛋,老娘今天要是不把你打的你媽都不認識你,老娘以後跟你姓。”雖然風霓裳才十三歲多,但是也是一個標準的小美女了。
自己的小屁屁被男子偷襲打了一下,她瞬間就憤怒了。
“小師妹,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嗎?”初若飛自己都一臉懵逼,看着自己剛剛打了風霓裳翹臀的那隻手,做了個解釋。
只是他的解釋很無力。別說風霓裳不信了,就連他的隊友,包括連霞都不信。
連霞內心吐槽:“你說你沒事打母老虎的屁股,這不是找死嗎?”
火鳳凰血脈被風霓裳激活使用出來,火焰從風霓裳的身體裏冒了出來,整個人似乎成為了一個火人一般。
“以為本小姐好欺負是吧,啊”。惡狠狠的風霓裳咬牙切齒的問道。
“真以為本小姐放水和你們切磋,是以為本小姐好欺負是吧,啊。你們所有人一起上吧。”風霓裳說完之後,她的鞭子武器上也附帶着火焰。
在風霓裳住宿處的風無殤和司徒明月以及學院院長在風霓裳釋放血脈的那一刻起,就感應到了廣場上的靈力波動,畢竟距離不是很遠。
“明月,走。”風無殤說完之後,把司徒明月和她懷裏的小狐狸抱在懷裏,就飛了出去。他想看看是誰讓風霓裳爆發出了血脈的力量。
廣場上方的台階上,院長和副院長已經到了,他們離廣場幾乎只有呼吸的距離。
風無殤抱着懷裏的司徒明月從天而降,降落在了院長陳老頭和副院長褚晚秋身旁,問道:“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司徒明月很自覺得從風無殤的懷裏下來後站到他身邊。
陳院長準備行禮,但是被風無殤舉起一隻手掌打斷了:“以後別給我搞這套,說說吧,發生了什麼事情。”
陳玄策挺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我和褚院長都是剛來,我們也不知道情況。”
“恩,有點意思啊。”風無殤沒問出個所以然來,看了看場上的情況,自顧自得說道。
司徒明月沒看明白,便問道:“你說什麼啊。”
“沒事,看吧,估計是姐姐不用全力估計會輸吧。群攻戰術啊。”風無殤說完就不再說話了,準備看看她姐姐怎麼贏下這場比賽。
廣場。風無殤的到來倒是沒有引起廣場上對戰之人的注意。
“烈陽鞭法第一式,天女散花。”風霓裳說完之後,附帶着火紅色火焰的鞭子在空中揮舞,漫天都是鞭影。
廣場上就只聽見“啪,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隨後就是其他人的慘叫聲音。
“啊,救命啊,母老虎殺人了啊。救命啊。”初若飛的慘叫聲音不只激怒了風霓裳,就連看台上的褚晚秋都氣的冒火,風霓裳是母老虎,那麼作為她師父不是比母老虎更凶嗎?
風無殤捂着嘴偷笑,他是真沒想到,他家姐姐才十三歲多,就有做母老虎的潛質。而且還被一個男學員當眾說了出來。太有意思了。
“你在笑。”司徒明月好奇的問道風無殤。
連忙擺手:“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風無殤可敢承認,他也怕他姐姐啊。
“風丫頭,好了。別打了。”陳玄策作為一個院長,肯定不希望自己的學員和徒弟被傷的那麼慘。
“好的院長。”風霓裳倒是答應的很痛快,只是被火焰燃燒后的鞭子已經廢了,剩下一小半截,又抽在了趴在地上喊救命的初若飛屁股上。
“小師妹,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我不該偷襲你屁股的。”初若飛還不知道他說完這話後會面臨什麼。
“初若飛,你個混蛋。我叫你還說。”將本來已經很廢了的鞭子又狠狠的一鞭抽在了初若飛的屁股上。
其他的學員最多的受了三鞭,只有初若飛受了十多鞭。傷的全都是屁股,連霞的屁股上也被風霓裳抽了一鞭子。
風霓裳將破損嚴重的鞭子收了起來后,走到連霞身邊,趕緊將她扶了起來。將之前她弟弟給她的療傷丹藥餵了一顆在她嘴裏。然後扶了起來。
“師父,你快扶師姐回去煉化丹藥,她的傷很快就會好的。”風霓裳將連霞交給了褚晚秋。
“哎,你這丫頭,脾氣還真是虎啊。”為師就帶你師姐先回去了。
“院長,這是七顆療傷丹藥,初若飛學長的那顆,您老人家過兩天再給他,讓他享受好好享受一下。”風霓裳將丹藥瓶子裏的療傷丹取了七枚出來。交到了陳玄策的手上。
陳玄策心裏那個苦啊,初若飛是他的親傳弟子,但是卻被打的他都不認識了。原本一張有點小帥的臉被打的鼻青臉腫,屁股上的鞭痕鮮血凌琳。但是他還是得按風霓裳說的做。誰讓初若飛着混賬小子的手要去偷襲人家的屁股呢。
“恩,好的那我將他們帶回休息室了。”陳玄策趕緊說道。
“哈哈,原來如此,我就說難怪姐姐你發這麼大的火。”風無殤憋不住了,索性就不憋了,大聲的笑了出來。
面對風無殤的笑,風霓裳對他弟弟翻了個白眼:“你再笑,信不信我揍你。”
風無殤和司徒明月都沒有接話,倒是司徒明月懷裏的小狐狸,將腦袋伸出來使勁的搖搖腦袋,表示‘阿狸不信’。
隨後司徒明月懷裏的小狐狸露出十分人性化的笑容。標準的狐狸笑。
褚晚秋將連霞帶回宿舍后:“小霞,你趕緊煉化丹藥,為師替你護法。”
“好的,多謝娘親。”連霞對褚晚秋是真的當成了自己的親生娘親一樣,雖然她知道她是被撿回來的,但是這點不妨礙她以後報答褚婉秋對她的養育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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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小狐狸陷入了沉睡
陳玄策把幾個男學員一起安排到了一間宿舍裏面,初若飛一臉鼻青臉腫的模樣,到了宿舍是真的沒人認識他。
張龍他們都服下了風霓裳給他們的丹藥,煉化藥效呢。
初若飛就可憐了,風霓裳點了名要他過兩天在吃療傷丹,誰讓他沒事摸老虎屁股呢。
風無殤和司徒明月一路憋住笑,後面跟着的風霓裳氣的是牙痒痒。
“你們兩個,能別笑嗎?有那麼好笑嗎?”風霓裳直接就問了出來。
“我們真沒笑,對不對阿狸。”說完之後三雙眼睛都看向阿狸。
司徒明月懷中的小狐狸仰起頭,重重的點了幾下。只是它一臉的狐狸笑藏都藏不住。
“好啦,姐姐,別在意那些細節。我們不笑了,啊,真不笑了。”說著話風無殤和司徒明月立馬收起了笑容,就連司徒明月懷中的小狐狸也收起了笑容。
“你如今的鞭子承受不住你鳳凰火焰的燃燒。毀了就毀了吧,回頭,我幫你煉製一個能承受的住你鳳凰火焰燃燒的鞭子。”風無殤拍了拍他姐姐的肩膀,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我和明月就快離開赤炎城了,我要前往洛洲,明月要前往通洲,你打算去哪裏啊。”風霓裳不知道啥時候學會問這種送命題了。
他要敢回答去通洲風霓裳就會說他有了媳婦兒忘了姐,回答去洛洲,那樣就難免讓司徒明月難過。
“我們一起陪你去洛洲,等你在那邊安頓好了之後我們再離開前往通洲不就行了嗎?多大點事啊。”風無殤做在凳子上一拍大腿站起來說道。
心裏暗想‘哈哈,我果然是個天才,這麼容易的送命題被我輕易化解了。’
“對了,蘭芝,去吧晨欣找回來,等會有事情要安排。”風無殤對蘭芝吩咐道。張晨欣一大早就起來修鍊了,她自己覺得修鍊天賦不高,所以要更加努力。
半刻鐘后,張晨欣回來了,看她的模樣應該是在學院後山處的瀑布去修鍊去了。她如今的修為高於她的體魄,所以司徒明月請教了一下褚晚秋之後安排她到學院後山下面的瀑布處修鍊,將體魄練起來。
“師父,師娘。”張晨欣雖然沒有單膝跪地行禮,但是依舊躬身。
“好啦,別客氣,我們都是一家人。”司徒明月說完之後。風無殤將從邪君劍哪裏得到的那顆蛋從空間戒指裏面拿了出來。
小狐狸看着,雙眼發光啊。它能感覺到這顆蛋的蛋殼對它有極好的作用。
風霓裳好奇這顆是什麼蛋,可是風無殤去帶着和他腦袋差不多大小的蛋走進了廚房。
“今天我請你們吃蛋炒飯。”說完后,風無殤也沒多管啥,將蛋打碎,裏面的蛋清和蛋黃都進了鍋里。
將蛋殼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司徒明月懷裏的小狐狸見蛋殼哈喇子直流。從司徒明月懷裏掙脫出來,跳到了桌子上‘咔擦,咔擦,咔擦’就像是老鼠啃玉米一般的聲音傳進了眾人的耳朵里。
在炒飯的風無殤也好奇的看着,見到小狐狸啃蛋殼,內心想到‘那蛋殼應該對它有好處吧。’
風無殤將蛋炒飯炒熟之後,給了在場的每人一碗,就連小狐狸都有一份。
但是小狐狸吃完蛋殼之後,走路就一偏一偏要倒又倒不下去,如喝醉酒一般。風無殤見狀趕緊將它抱在懷裏,檢查了一下阿狸的身體。發現小狐狸在吸收煉化蛋殼的能量。
小狐狸到了風無殤懷裏之後,就陷入了沉睡中。風無殤就那麼抱着它:“你們先吃吧,我照顧阿狸。”
將阿狸抱着,此時的阿狸可受不了打擾什麼的。
站在廚房外面的幾女也就進去每人端着一碗蛋炒飯,吃了起來。
風霓裳覺得太好吃了:“弟弟,你吃嗎?”
“我和阿狸都不用吃,你們分了吧。”風無殤沒有必要吃,阿狸也吃不着,它陷入沉睡當中煉化蛋殼的能量至少需要半個月。於是四個女孩子就將風無殤和阿狸的兩碗蛋炒飯給瓜分了。
蛋本來就是火屬性的,和風霓裳的屬性最為搭配。蛋炒飯裏面蘊含的靈力也需要她們煉化。
四人有說有笑的吃過了蛋炒飯:“小姐,我沒想到姑爺的廚藝還真不錯,一碗簡單的蛋炒飯都做得如此好吃。”蘭芝丫鬟一臉開心的笑道。
張晨欣嘴裏包着飯還沒咽下去,於是就一個勁的點頭,將目光看向司徒明月。
司徒明月還沒回答。風霓裳就說道:“其實我也是第一次吃我弟弟做得飯。我只知道他烤肉烤的特別好吃。”
“好了,蘭芝,晨欣,姐姐,你們三個趕緊回房煉化體內的能量。姐姐可能會快一點,蘭芝和晨欣要慢一點。你們三個回去吧。”風無殤將他們三個安排回去煉化體內的能量。他雖然不知道那顆蛋是啥,但是知道那顆蛋裏面蘊含的火系能量挺大的。
“明月,我們先送我姐姐去洛洲,沒問題吧。”風無殤問問自己媳婦的意見。
然而司徒明月卻搖了搖頭:“你是一家之主,你做決定就好,其實我挺想讓霓裳跟我們一起的,那樣的話彼此有個照顧。”
“恩,行吧,這蛋炒飯對你的幫助雖然不是很大,但你也去煉化一下體內的能量吧,能有點是一點。主要你的靈根是冰系的。”風無殤搖了搖頭。
“沒事的,我有你陪着就夠了。”司徒明月將頭偏在了風無殤的肩膀上,輕輕的說道。
“恩,回房間煉化能量吧。多少有一點。我在旁邊陪着你。”風無殤再次對司徒明月說道。
夫妻兩人進入房間后,司徒明月脫掉鞋子,盤腿坐在床上,開始煉化體內蛋炒飯的能量。
一天後學院廣場沒有風霓裳他們之後倒是沒有那麼熱鬧了,此時風霓裳已經美美的沐浴了一次,整個人長高了不少,修為也突破到了化神境界。雖然只是化神境界初期,但是這樣的妖孽,簡直就是變態。
風霓裳此時幫蘭芝和張晨欣護法呢。
當蘭芝突破到元嬰境界之後醒來后在房間裏正要高興的蹦躂:“閉嘴,晨欣還在修鍊呢。”
蘭芝丫鬟瞬間就石化了:“好的姑奶奶,我出去高興一下回來。”小聲的對風霓裳說道。
司徒明月也煉化體內的能量,只能說聊勝於無吧。
此時她和風無殤在陽台上曬着太陽,風無殤懷裏的阿狸依舊在沉睡狀態。司徒明月正提着茶壺給風無殤倒茶呢,連霞急急忙忙的跑來。
“小師妹,不好了,初若飛他們都突破了,他們還要挑戰你。”連霞還沒有見到風霓裳就對司徒明月和風無殤說道。
“沒事,讓她去玩吧,哎,那個孩子估計一頓毒打是跑步掉的了。”風無殤喝了口茶,他覺得那個叫初若飛的小年輕挺有意思的。
“我們要不去看看?”司徒明月也很好奇風霓裳會如何教訓初若飛。
“恩,走吧。我們吧姐姐帶上一起去看看。”風無殤抱着懷裏的小狐狸和司徒明月下樓之後讓連霞告訴風霓裳到底怎麼回事。
“服用了療傷丹藥突破很正常,但是只有一次效果,你不是也突破了嗎?”風無殤好奇的看着連霞。
“恩,這個我知道,我想說的是初若飛這次是打算單挑小師妹呢。”連霞剛一說完,風霓裳就哈哈大笑起來。
“我見過蠢的,還沒見過如此蠢的。既然他想被打,那麼本小姐就成全他,不把他打成上次那樣,我就不姓風。”小火爆脾氣的風霓裳說道。
“連霞師姐,你別擔心了。我是不會有事的。”風霓裳以為連霞在擔心她的安危。一臉擔憂的小模樣。
“小師妹啊,你能不能手下留點情啊。畢竟怎麼說也是我們學院院長的關門弟子。要是被你像打孫子一樣打,傳出去對學院名聲也不好。你說是吧。”連霞是真的為了學院着想。
“那好吧,我就給師姐你這個面子。到時候隨便收拾一下就好了。”風霓裳也十分爽快的回道。
“哎,謝天謝地啊,總算把娘親讓我幫的忙幫到了。”連霞此時內心道。
這個任務是陳玄策交給褚婉秋的,讓風霓裳不要把他的徒弟揍的太慘,那樣不僅初若飛面子掛不住,他這個院長師父的面子也掛不住啊。
赤炎學院的廣場上,場外倒是沒有觀眾,學生們都被陳玄策安排回教室學習去了。因為他對自己的親傳弟子實在是沒有信心怕丟人啊。
“若飛,要不取消這場挑戰吧。”陳玄策弱弱的問道。他此刻感覺自己不像是一個老師,而更像是一個父親擔心自己的兒子被打一般。
“院長,您就放心吧,今天我初若飛非得收拾一頓小魔女,讓她平時欺負我們,前兩天還將我打的別人都認不出來了。哼。”如今他服用了療傷丹之後,將丹藥全面煉化后,修為突破到了元嬰後期。他便自認為可以和風霓裳一較高下了。
“我是擔心你被收拾啊,臭小子。”陳玄策沒好氣的說到。
“您就放心吧,我昨天修為突破到了元嬰後期了,今天我就要和小魔女單挑。不會有事的。”初若飛十分傲嬌的揚起了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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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我們一路上好遊山玩水
“哦,原來初學長突破到了元嬰後期了啊,難怪敢找小魔女單挑了。連我們都瞞着,這傢伙,今天才說出來。真是一點都不厚道。”張龍,李浩等人都是各有突破,但是不像初若飛那般修為突破的那麼快。要是風無殤知道后肯定會說,那是你們沒有被打的遍體鱗傷。
“初若飛,你是不是皮又癢了啊,敢找我單挑,誰給你的勇氣啊。”風霓裳一出現在廣場上,瞬間就是火藥味十足。
“小魔女,你別嘚瑟,我告訴你,我今天還要打你的屁股,嘿嘿。”初若飛說完之後還特別賤嗖嗖的笑了兩聲。
初若飛話剛說完,風無殤就扶額:“得,完犢子了。這孩子今天這頓毒打是逃不了的了。”
連霞此時只感覺天雷滾滾,她好不容易,花了好大的功夫才說服風霓裳手下留情,隨便教訓一頓得了。
結果沒想到初若飛,自己非要作死啊:“造孽啊。”連霞內心狂吼道。
“初若飛。”每個字都像是從風霓裳牙齒縫裏擠出來一般。小臉都給風霓裳氣的通紅。
“老娘今天揍死你。”說完之後身影就瞬間消失在原地,當初若飛看清楚風霓裳的身影出現的位置時候,瞬間爆退。眼珠子瞪的老大。
“怎麼可能,才兩天沒見你的速度怎麼可能快這麼多。”一邊說道,一邊躲避風霓裳的攻擊。
“呵呵,有本事你別躲,老娘抓着你腿給你打折。”風霓裳十分的彪悍。簡直顛覆了她在風無殤心目中一個柔柔弱弱的女子形象。
“連霞姑娘,我姐姐到學院之後就是這樣嗎?”風無殤對他們旁邊不遠處的連霞問道。
“剛來的時候不是的,自從和遇到初若飛以後就成了這樣了。第一次他們遇見是在學院大比上,當時初若飛出言不遜,被小師妹一頓毒打。第二次是在食堂的時候,初若飛來插隊,又被小師妹暴打。今天已經不知道多少次了。哎,可憐的娃,我是不忍心看了。”連霞已經可以想像的到初若飛的慘樣了。
司徒明月聽完之後心裏也在開始為初若飛祈禱了:“希望霓裳下手輕點吧。哎,這倒霉孩子。”
“姑奶奶,加油,揍他。姑奶奶加油,揍他。讓他打你屁股。”蘭芝在一旁加油助威,只是助威的方式提到了初若飛打她屁股一事,她就更加冒火。
“蘭芝,你就別添亂了。不然等會師叔下來之後就該揍你了。”張晨欣將蘭芝的嘴從身後捂住。不讓其再說話了,因為蘭芝的話無疑是火上澆油。
“走吧,我們回住宿了,接下來的情況可能太血腥不適合觀看。”風無殤一如既往的抱着小狐狸,對着身邊的幾人說道。
風無殤想不到的是,他這一走,其他人也跟着走了,彷彿大家對這場挑戰沒有任何懸念一般。不過事實也是沒有任何懸念。
陳玄策對着廣場說大聲說了一聲:“風丫頭,隨便揍,留口氣就好。”然後轉身就回了院長辦公室。
“好的院長,我知道了。”風霓裳此刻狠狠的將初若飛踹倒在地。
接着風霓裳狂風驟雨般的拳頭打在初若飛身上。
“饒命啊,小魔女,我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打你屁股了。”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差點把風霓裳氣哭。
“初若飛,你個混蛋。”又是一拳打在初若飛有點小帥的臉頰上。
“小師妹啊,別打了,我真的錯了,我以後真的不敢再打你屁股了。”初若飛求饒很真誠,風霓裳也不打他了,氣呼呼的丟了顆療傷丹藥在他嘴裏之後,氣呼呼的就跑了。
風霓裳一路往住宿處跑,眼睛裏面淚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掉:“混蛋,王八蛋。”
跑的飛快的風霓裳追上了她弟弟。
風無殤一看自己的姐姐眼睛裏面有淚水:“姐,你怎麼啦?難道沒打過。不應該啊,以你的修為打十個那樣的他都是輕鬆加愉快啊。”
“打過了,哼那個臭混蛋,王八蛋,以後老娘見一次打一次。”風霓裳停止了掉眼淚。
要不是風無殤一直用神識觀察着廣場的情況,見到自己的姐姐哭了,非的去把初若飛找來宰了給她姐姐出氣不可。
“那姐姐,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開始我們就出發去洛洲吧。”風霓裳依舊是氣呼呼的離開了。
“明月,晨欣,蘭芝,我問你們啊。我姐姐剛才在廣場揍了初若飛一頓,然後那個叫初若飛的傢伙也道歉了。可是我姐姐為什麼哭了啊。”風無殤好奇的問道。
司徒明月也用神識觀察了全程,沒好氣的對風無殤說了一句:“笨蛋啊,那有像他那樣道歉的,什麼叫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打你屁股了。”
風無殤留在原地想不通這句話有什麼不妥之處。司徒明月則是繼續往前走,張晨欣留了下來:“師父,你摸過師娘的屁股嗎?”
“你這問的不是廢話嗎?”風無殤沒好氣的回道。
“但是那你們是什麼關係呢?”張晨欣接着問道。
“我們是夫妻啊。怎麼了?怎麼好好的扯到我摸沒摸過你師娘的屁股上去了。”風無殤的好奇心也被張晨欣挑了起來。
“啊~~~師父啊,你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啊。”張晨欣突然覺得他這個師父對男女之事簡直就是白痴一般。
“那個晨欣啊,我是真沒懂啊。”風無殤繼續疑惑的問道。
“恩,那行,我說的簡單一點。你聽好了。”張晨欣突然嚴肅的說道。
風無殤:“那你說,我聽着。”
“小師叔的屁股被人打了就算了,那個打了她屁股的男子道歉的時候都還提這事,你覺得呢?”留下一句十分有內涵的話之後張晨欣也離開了,留下風無殤自己一個人在原地一臉懵逼。
搞不懂索性就不搞懂了,他不是那種鑽牛角尖的人。
“褚晚秋老師在嗎?”風無殤先是敲了敲門,隨後站院長辦公室外面喊到。
“嘎吱”門打開之後,是連霞開的門。“連霞姑娘,我找褚老師有事,她在嗎?”風無殤很客氣的對連霞說道。
“風公子,請進,娘在裏面。”連霞側身讓風無殤走進了房間。
“褚院長,您好,我想我們明天出發前往洛洲。然後我可能還需要點礦石,普通的就行。”風無殤對褚晚秋說了他過來找她的目的。
“啊,這麼急的嗎?那我先去安排,連霞,你帶風公子去學院材料室領礦石。”褚婉秋沒想到風無殤這麼快就要出發前往洛洲。
褚婉秋說完之後,就離開了她的辦公室,前往陳玄策的院長辦公室。
“你是說他們明天就要走。”陳玄策也沒想到風無殤的決定來的如此突然。原本還有幾個月的時間,他甚至還想讓風無殤幫他訓練下學生的。
“哎,那你去安排吧。對了,初若飛也想去,到時候你帶着他吧。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陳玄策也很無奈,畢竟自己培養大的孩子,而且跟着褚婉秋出去見識下世面也算不錯。
風無殤在連霞的帶領下走進了學院的材料室,裏面有很多的礦石,以及各種存放的十分好的草藥。
最終風無殤將目光鎖定在了一大快黑鐵礦石上。
黑鐵礦石,無痕大陸最多的礦產,唯一的用途就是負重訓練。還有救是打造成武器使用,但很少有修士會用黑鐵礦石打造武器。
當著連霞的面,風無殤將那塊黑鐵礦石收進了空間戒指。
連霞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看着如此大的一塊黑鐵礦石不見了,隨後看了看風無殤。
“好了,走吧,連霞姑娘,以後遇到合適的材料的話我會幫你們製作空間儲物器的。”風無殤對這種空間儲物器是一點都稀罕,只要有材料他都可以煉製。
風無殤回到宿舍后,發現幾個女孩子都在家裏。
“收拾行李,我們明天出發前往洛洲,一路上順便遊山玩水。”風無殤剛說完遊山玩水,丫鬟蘭芝就立即鼓掌說道:“太好了,姑爺,你簡直太偉大了。”
風無殤嘴角邪邪的一笑內心則道:“呵呵,到時候你這丫頭就知道是怎麼個遊山玩水法了。”
將那塊從赤炎學院材料室裏面裝進空間戒指的黑鐵礦石取了出來,在眾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風無殤虛空煉器。將黑鐵礦石分割成了十多分,煉製成了如筷子般大小的模樣。
“姑爺,你不會讓我們以後用這個當筷子吃飯吧。這也太重了吧。看上去就這麼一點點,居然這麼重。”蘭芝接過一根,對風無殤說道。
“你就放心吧,姑爺怎麼可能讓你用這個做筷子。”風無殤邪魅的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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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姑爺啊,這就是你說的遊山玩水。
傍晚,風霓裳和連霞兩人坐在陽台上,吹着晚風,髮絲飛舞,衣裙漫飛,倒也愜意自然。
“小師妹,我們明天就準備出發了,只是這需要半個月的路程為什麼會提前三個月出發呢?”
連霞好奇的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這個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真的打算帶我們遊玩吧!”對於提前如此長時間前往洛洲,風霓裳也挺感到疑惑的。
“哎,管那麼多幹嘛?反正我弟弟不會坑我們就對了。”風霓裳大手一揮,興奮的說道。
“雖然要離開了,但是突然又有一些捨不得。畢竟我從小就生活在這個地方。”連霞心裏挺感慨的,臉上的不舍之情也表現在臉上。
風霓裳拍了拍連霞的肩膀:“好了,師姐,師父不是也會去的嗎?別這麼悲觀嘛!”
就在風霓裳和連霞在陽台上閑聊之時。
赤炎學院校門口不遠處的一間酒館裏,簡易的桌子上擺滿了各色美味佳肴。
初若飛站起身來:“今天可能是我在赤炎學院和大家最後一次喝酒了。我在這裏先敬我師父一杯。”
說完之後端起酒杯,走到陳玄策身前,雙膝跪地,磕了三個響頭:“師父,弟子不孝,不能陪伴在您身邊。”
還想接著說什麼的初若飛被陳玄策打斷了話語:“混蛋小子,幹嘛這麼煽情,老夫即使不能突破也都還能活個兩百多歲,你有時間就記得回來看看老夫。”
陳玄策將跪在地上的初若飛扶起來,雙眼迷離,言語哽咽的說道。
“還有你們幾個混蛋啊!有時間就記得多回來看看。學院永遠是你們的家。明白了嗎?”陳玄策對張龍,李浩等人說道。
幾名學員也都低下了頭,是的,他們算是畢業生了。
褚晚秋是在座的唯一一名女性,同時也是學院的副院長。
在初若飛和陳玄策喝過酒之後,端起了酒杯,對着桌上即將畢業的一群學員道:“以後你們就是天高任鳥飛,海闊任魚躍了。孩子們,恭喜你們即將畢業咯。”
“多謝褚院長。”眾學員也將桌子上的酒杯端起來后一飲而盡。
相處了這麼多年的兄弟,同學即將分別,這對初若飛和張龍,李浩等人還是挺難捨的。
“兄弟們,乾杯,別的不說了,今晚不醉不歸。希望多年以後我們還有再在一起喝酒的機會。”張龍端起酒杯大聲的說道。
最終這場酒局沒有獲勝者,全都趴桌上睡着的睡着,趴地上睡着的睡着,最後酒館老闆只能跑到學院教導處將此事告知葉雪。
葉雪帶領十多名學員將眾人安排回他們自己的宿舍。
“哎,這群孩子。”一聲嘆息,嘆出了修鍊的心酸,和修真界的殘酷。
天色漸漸亮了起來,男學員宿舍里,張龍,李浩等人相繼醒了過來。
“若飛已經提前離開了,這是他留在床上的書信。”一名和初若飛臨床的男學員拿過一張紙遞給張龍后說道。
“當各位兄弟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離開了,希望各位不要怪我不辭而別,實在是那種離別的苦澀太讓人難受。以後大家離開學院以後,脾氣該改的就改一點。我和大家做個約定,二十年後,我們再回學院相聚。初若飛筆。”
“呵呵,這混蛋。”張龍笑着,即使他是男人,也有脆弱的一面。眼眶裏的淚水,笑着笑着還是掉了下來。
“兄弟們,二十年後學院再聚。如何!”說完之後張龍伸出了右手,將手握成拳頭狀。
其他幾人也紛紛效仿,將右手伸出握拳頭狀。和張龍的拳頭碰在了一起。異口同聲道:“好,二十年後學院再聚。”
赤炎學院風霓裳的宿舍外面,有很多的學員前來相送。
連霞本身就是一個乖乖女,在學院和其他人的關係都處的不錯。
雖然風霓裳被稱為小魔女,但在學院關係依舊還是不錯,除了之前進校時候被她打開除的幾個紈絝子弟。
一路相送到了赤炎學院的校門口之後:“好了,大家都回去吧,大家努力修鍊。爭取明年的名額。”
出了城之後,丫鬟蘭芝最為興奮。她可還記得風無殤說過帶他們遊山玩水呢!
剛離開赤炎城不遠,前往洛洲方向的必經之路上,
“別藏了,出來吧。”風無殤嘴角一股邪魅的笑容。對着身前的一片草叢裏說道。
“別激動,風丫頭。”褚晚秋立刻把風霓裳往後拉了拉。
草叢裏稀稀疏疏的聲音過後一名有點小帥的男子出現在了草叢前邊。
“嗨,各位好啊!”初若飛一臉賤嗖嗖的笑容。
風無殤看了一下自己的姐姐,又看了一下初若飛:“你是故意在這裏等我們的?”
“是的,這位帥哥,我一大早就出來藏這裏,等你們到來了。”初若飛笑嘻嘻的回了風無殤的話。
“要不是我見過你,其他人藏在這裏,估計已經成了一具屍體了?很好笑嗎?”風無殤板著臉。
“好強大的氣勢,哪怕就是他的眼神我都不敢與之對視。哪怕是院長也沒有如此厲害啊!”初若飛內心想着。
“混蛋,你跟上來幹嘛?”風霓裳一見到初若飛就來氣。
“那個,小師妹啊!我這不是畢業了嗎?正好準備出去遊歷大陸。沒想到這麼巧,我們居然這麼有緣。要不我就和你們大家一起去遊歷大陸罷了。”初若飛一臉媚笑的對着風霓裳說出了他的目的。
褚晚秋知道這是陳院長安排的,讓初若飛跟隨她一起外出歷練。只是礙於風無殤他不方便開口,所以就只有出此下策了。
“既然來了,就一起走吧,多一個人也無所謂。”褚晚秋還沒開口,雙手背負的風無殤就對初若飛說道。
“多謝。”初若飛挺尷尬的,他是不知道該如何稱呼風無殤。叫前輩吧,顯得人家老,叫學弟吧。連風無殤的一個眼神都受不了。於是只好傻笑幾下。
“人都到齊了,那麼我們就開始遊山玩水咯。蘭芝,你開不開心?”風無殤決定好好的鍛煉下眾人。
“那姑爺,我們先去哪裏玩啊。”丫鬟蘭芝此時腦子裏已經充滿了幻想。處於天地間最美麗的風景處躺在草地上看着天上的鳥兒飛過。
“先別急,我給你們點東西。”風無殤將之前在赤炎學院材料實找到煉製成筷子大小的黑鐵礦石。拿了出來。
“每人兩根,綁在小腿上,我們就可以去遊山玩水啊。”風無殤說完之後,所有人,包括了司徒明月。都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他。
“這有什麼好看的,就是要鍛煉你們的體魄。晨欣,你先來。”畢竟自己的徒弟,還是很聽話的。
“這樣綁住可能剛開始的時候有些不習慣,然而慢慢的就習慣了。這樣以後你們的體魄會強很多,還有就是速度上面也可以快很多。”風無殤將黑鐵筷子,親自綁在了張晨欣的小腿上。
“先慢慢活動,我計算過時間了,差不多幾個月之後我們就能到洛洲了。”說完之後還對蘭芝眨了眨眼睛;“蘭芝,姑爺這遊山玩水安排的可好啊。”
蘭芝沒想到她家姑爺挺腹黑的,估計早就準備坑她們了吧。都快急哭了。戳了戳身邊懷裏抱着小狐狸的司徒明月:“小姐,我們真的要綁。”
“必須綁。”司徒明月這次說話乾脆利落,說完之後還在蘭芝丫鬟的腦袋上敲了一下:“你啊,聽話,你看看晨欣,她現在可比你厲害多了,你呢雖說是我的丫鬟,但是我從來都是把你當成我妹妹對待的。我也希望你修鍊到更高的境界。你明白了吧。”
“好的,我知道了,小姐。”已經板上訂丁了,再說她反對有啥用啊,這事對他們都有好處,只是小臉還是有些沮喪。
一根黑鐵筷子大約五十公斤左右。即便是修士那裏有過負重訓練啊。兩根筷子綁在其腿上,走路的時候就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往下拽一般。
風無殤準備了十多套筷子呢。
“蘭芝,來讓晨欣幫你綁筷子吧。明月,姐姐,連霞姑娘,褚老師。你們都試試吧。”風無殤說完后看着一臉興奮的初若飛。
從手裏拿出兩根筷子:“這兩根就給你準備的。”
風無殤接過司徒明月遞過來的小狐狸之後將手裏的兩根筷子準備遞給初若飛。
初若飛的手剛接觸到黑鐵筷子,風無殤就鬆手了。
“轟”的一聲,初若飛伸出來的手連人帶筷子一起摔倒地上趴起。
“哈哈哈,笨蛋,笑死我了。”此時的風霓裳看到初若非的模樣開懷大笑,這混蛋總算遭報應了。
“我勒個去,這玩意兒到底是啥做的,怎麼這麼重啊。”初若飛問到眾人。
司徒明月已經綁好了兩根,但是畢竟她的修為除了風無殤這個變態,在所有人當中她的修為是最高的。所以兩根筷子綁在她腿上感覺不到什麼。風淡雲輕的開口說道:“這是黑鐵礦練成的,一根大概是五十公斤左右吧,可以修鍊體魄,為以後打好絕佳的修鍊基礎。”
“多謝美女姐姐。”初若飛稱呼司徒明月為美女姐姐一點問題都沒有,即使她矇著紗巾,依舊可以猜測的是一位絕世美人。
從她夫君的帥氣程度就可以猜測出。
21450
52凌青竹
“明月,你就算了吧,這東西如今對你已經沒有多大用處了。”風無殤將司徒明月的兩根筷子收了回來。
於是,司徒明月和風無殤便走在了隊伍的最後面,兩人一邊走,一邊討論陣法。風無殤乾脆就將空間陣法也交給了司徒明月。
就在風無殤等人‘遊山玩水’的時候,風無殤的二徒弟,牛昊,經過了很多的波折已經進入了風雪帝國境內。
“特么的,這什麼破天氣,這麼冷的。”牛昊剛進入風雪帝國境內的一個村子。
一片雪白皚皚的大地。天空之上飄落着點點雪花,周圍的枯樹上壓滿了積雪,村子外面沒有人活動的跡象。
牛昊大大咧咧的背着他的大刀,走到一戶房屋面前,敲門:“裏面有人嗎?在下初次到達風雪帝國,想要問個路。”
破舊的木門雖然很舊,但是已經還是正常的從裏面打開了。一個頭髮花白眼眶凹陷,一臉皺紋的老頭子露出腦袋問道:“有什麼事啊。”
“這位老人家,我想問一下前往風雪帝國帝都該怎麼走。”牛昊這人很乾脆,也從不拐彎抹角。
“你說帝都啊,你往那邊走,走到鎮上,那裏應該會有人知道。”老頭心裏還吐槽道:“我特么的從出生開始就沒出過村子,我會知道帝都在那裏才怪。”
牛昊聞言,也不冒火,一臉微笑的向老頭道謝后,便繼續背着他的大刀踏上前往老頭子所說的鎮上。
碎冰鎮,風雪帝國邊緣的一處小鎮,鎮子不算大,人口大概也就幾千人的樣子,因為地理環境的原因,這邊的氣候很惡劣。這個邊陲小鎮的村民基本都是靠打獵為生。
牛昊作為一個修士,踏雪無痕而行。倒是沒有被多少人關注到。
半個時辰後到達鎮上,由幾米甚至十米高的木棒修建而成的圍牆,將整個鎮子裏的所有人家戶的房屋圍繞在裏面。應該是用於防止野獸襲擊的吧。
鎮子門口倒是有兩個站崗的村民,由於溫度很低的緣故,村民大多都是穿着的獸皮之類的,像極了野人。
牛昊的到來,引起了關注,畢竟他的穿着可以說的上市奇裝異服了。
“這位大人,請問您到碎冰鎮是有何事嗎?”牛昊背着一把大刀,看的村子門口的兩名守門人有些發顫。於是主動雙手抱拳,躬身問道。
“哦,小哥你好。我想問一下前往風雪帝國帝都該怎麼走。”牛昊也特別禮貌的回禮道。
“去帝都的話,我們也不知道,但是我們每個月都會有一輛運送貨物出去換食物回鎮上的車輛會前往外面的城鎮,如果小哥不介意的話,可以在鎮上休息一晚,明天我們鎮上運送貨物出去的車正好到一個月。”碎冰鎮的居民彷彿對外來的牛昊沒有一點防備之心一般。將他們即將運送貨物出去換取食物的事情告訴了牛昊。
牛昊聽完之後,覺得這件事情可以,一天時間也不算多,他千辛萬苦的從天運帝國趕往風雪帝國就是為了他爺爺報仇一事。而且這麼多時間都等了,也不在乎一天半天的。
“那麼小兄弟,就麻煩你了。”牛昊特別的客氣,對看守大門的兩位年輕男子說道。
“小哥不用客氣,我們兩是兄弟,我叫凌青他叫凌竹。”凌青向牛昊介紹道。
“既然如此也就別一口一個小哥了,我叫牛昊。嘿嘿,我師父給我取得名字。”牛昊說完之後,一臉傻乎乎的笑。
“那牛哥,跟我走吧,我帶你進去。”凌青對牛昊說完之後就帶着牛昊進入了鎮子。
“這些都是我們自己搭建的,防止獸群襲擊,畢竟這天氣太惡劣了,那些獸群裏面有些食肉的獸有時候也會跑出來吃人。”凌青對着進了鎮子之後什麼都好奇的牛昊解釋道。
“哦,那難怪我看你們外圍的圍牆都這麼高。原來如此,只是這裏天氣如此惡劣怎麼還會有獸類啊?”牛昊問出了無痕大陸有史以來最笨的問題。
“牛哥,你是不知道,我們鎮從很早以前就存在了,帝國也從來沒有管過。我們這裏的人都是靠打獵為生,鎮子後面五十里的地方就是一片冰雪森林。那裏面很多的野獸。哎,我們的父親就是當年去打獵的時候遇到了一隻比較強大的野獸,重傷回來之後不治身亡了。我們母親後來鬱鬱寡歡,最後也隨我父親去了。”凌青的熱情程度就像是見到了親人一般,一邊和牛昊講村子裏的事,一邊講自己家裏的事。絲毫沒有半點戒心。
牛昊就在身後跟着聽着凌青講着自己的身世,於是想到了自己,自己何嘗不是呢,從小認賊作父,最後雖然報了仇,好不容易有了一位疼愛他的爺爺,居然被風雪帝國這邊的一位賊子殺害。於是他便不遠萬里前來尋仇。
帳篷呈八角形,凌青的家就住在鎮上的一個角落裏面,即使是邊陲小鎮也是有階級之分的。鎮子最中央的那處帳篷便是鎮長家。比凌青家的要大很多。
牛昊畢竟是修士,再金刀宗也混跡過很長一段時間。
這類階級之分他也是很清楚的。
走進了凌青的家裏面,窮,是碎冰鎮的特色。同樣的也是凌青家的現狀。
帳篷裏面靠近邊緣處有三張床,中間被一道帘子隔開來,
一位長相清秀的女子,如小家碧玉般,只是身上穿了一身獸皮製作成的衣服顯得有點土氣。從另一端隔間走了出來:“哥,你回來了。二哥呢?今天不是該你們站崗放哨嗎?”
“牛哥,別介意啊,這位是我們的妹妹,凌青竹。青竹,這位是牛昊,牛大哥。”凌青摸了摸腦袋,分別向牛昊和自己的妹妹互相介紹了彼此。
“我去,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我還在站崗放哨。那我趕緊回去了,等晚上牛大哥我們喝幾杯。”凌青說完之後將牛昊丟在了原地就一溜煙的跑了。
牛昊在凌青走後才回過神來:“這算是個什麼情況。”
“那個青竹妹子,你給我一張凳子就好了。”牛昊從來沒有和女孩子單獨相處過,所以就傻乎乎的提了一個要求。
“牛大哥,給。”凌青竹將一張凳子抬過來之後遞給了牛昊。
牛昊為了避免尷尬,就直接坐在凳子上面閉上了雙眼。凌青竹也回到隔間去忙她自己的事情了。
凌青回到鎮子大門口,見到一群大漢正圍着他弟弟拳打腳踢的:“混蛋,住手。”
一名胖胖的男子走了出來,惡狠狠的說道:“凌青,你擅離職守,該當何罪。”
“我是擅離職守,但是關我弟弟什麼事,要打就打我好了,你們憑什麼打我弟弟。”凌青心裏很窩火。因為這個胖胖是鎮長家的傻兒子。
“很好,你承認你擅離職守就行,我們走。”村長家的胖兒子離開后,凌青立刻前去將自己的二弟扶起來:“二弟,你沒事吧。”
“大哥,我沒什麼大事,不算嚴重。可是你,你,你幹嘛要承認擅離職守啊。這下鎮長就可以順利的將我們趕出去鎮子了。我們倒是沒什麼,可是小妹她可怎麼辦啊。”凌竹對他大哥承認擅離職守這件事挺氣惱。
“可是我看你被他們打總不能袖手旁觀吧,凌風是什麼德行你清楚的很,覬覦我們小妹已經很久了,要不是怕被小妹神奇的能力凍傷,估計早都被那個王八蛋得手了。”凌青也是十分惱火。
“不管了,兵來將擋,水來土埋吧。”凌青對自己安慰道。
“你說的倒是輕巧,要是離開了鎮子,以後小妹怎麼生活啊,會不會被別人當成是怪物啊。”說起他們小妹的神奇能力就頭疼不已。他們都是普通人,世世代代都生活在這裏,沒有與外界接觸過。要不是因為去了外界,他們兩兄弟擔心凌青竹會被別人當成怪物,他們兩兄弟早就去外界生活了。
隨着外出狩獵的人員陸陸續續的回來之後,凌青和凌竹兩兄弟將鎮子的們封閉了起來,回到了自己的帳篷裏面。
進入帳篷后,桌子上已經擺滿了煎餅之類的食物,這些都是心靈手巧的凌青竹做出來的。
牛昊在凳子上睜開了眼睛:“兩位兄弟,你們回來了。”還是那副傻乎乎的樣子。
凌青倒也爽快將一大壇他妹妹為他釀的酒給拿了出來道:“牛大哥,這是我小妹親手釀造的酒,來嘗嘗。”
隨後將桌子上面的四個大碗都倒上了酒,只是給他妹妹凌青竹的碗裏少了一點。
“小女子不勝酒力,牛大哥喝好就行。”凌青竹先開口解釋道。
“無妨。來,敬我們有此緣分相遇。”牛昊不知道從哪裏學來的話。
“凌青,凌竹,鎮長有請。走吧。”從外面走進來一位年紀稍微大點的中年男人,對端着滿碗酒正準備碰碗后干碗的凌青兩兄弟說道。
“哥”凌青竹一聽說鎮長召喚她的兩個哥哥她心裏就不由的擔心。
“小妹,放心吧,我和二弟去去就回。”凌青帶着凌竹起身就離開了。
牛昊好奇的問道:“妹子,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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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教凌青竹用槍
“明月,你就算了吧,這東西如今對你已經沒有多大用處了。”風無殤將司徒明月的兩根筷子收了回來。
於是,司徒明月和風無殤便走在了隊伍的最後面,兩人一邊走,一邊討論陣法。風無殤乾脆就將空間陣法也交給了司徒明月。
就在風無殤等人‘遊山玩水’的時候,風無殤的二徒弟,牛昊,經過了很多的波折已經進入了風雪帝國境內。
“特么的,這什麼破天氣,這麼冷的。”牛昊剛進入風雪帝國境內的一個村子。
一片雪白皚皚的大地。天空之上飄落着點點雪花,周圍的枯樹上壓滿了積雪,村子外面沒有人活動的跡象。
牛昊大大咧咧的背着他的大刀,走到一戶房屋面前,敲門:“裏面有人嗎?在下初次到達風雪帝國,想要問個路。”
破舊的木門雖然很舊,但是已經還是正常的從裏面打開了。一個頭髮花白眼眶凹陷,一臉皺紋的老頭子露出腦袋問道:“有什麼事啊。”
“這位老人家,我想問一下前往風雪帝國帝都該怎麼走。”牛昊這人很乾脆,也從不拐彎抹角。
“你說帝都啊,你往那邊走,走到鎮上,那裏應該會有人知道。”老頭心裏還吐槽道:“我特么的從出生開始就沒出過村子,我會知道帝都在那裏才怪。”
牛昊聞言,也不冒火,一臉微笑的向老頭道謝后,便繼續背着他的大刀踏上前往老頭子所說的鎮上。
碎冰鎮,風雪帝國邊緣的一處小鎮,鎮子不算大,人口大概也就幾千人的樣子,因為地理環境的原因,這邊的氣候很惡劣。這個邊陲小鎮的村民基本都是靠打獵為生。
牛昊作為一個修士,踏雪無痕而行。倒是沒有被多少人關注到。
半個時辰後到達鎮上,由幾米甚至十米高的木棒修建而成的圍牆,將整個鎮子裏的所有人家戶的房屋圍繞在裏面。應該是用於防止野獸襲擊的吧。
鎮子門口倒是有兩個站崗的村民,由於溫度很低的緣故,村民大多都是穿着的獸皮之類的,像極了野人。
牛昊的到來,引起了關注,畢竟他的穿着可以說的上市奇裝異服了。
“這位大人,請問您到碎冰鎮是有何事嗎?”牛昊背着一把大刀,看的村子門口的兩名守門人有些發顫。於是主動雙手抱拳,躬身問道。
“哦,小哥你好。我想問一下前往風雪帝國帝都該怎麼走。”牛昊也特別禮貌的回禮道。
“去帝都的話,我們也不知道,但是我們每個月都會有一輛運送貨物出去換食物回鎮上的車輛會前往外面的城鎮,如果小哥不介意的話,可以在鎮上休息一晚,明天我們鎮上運送貨物出去的車正好到一個月。”碎冰鎮的居民彷彿對外來的牛昊沒有一點防備之心一般。將他們即將運送貨物出去換取食物的事情告訴了牛昊。
牛昊聽完之後,覺得這件事情可以,一天時間也不算多,他千辛萬苦的從天運帝國趕往風雪帝國就是為了他爺爺報仇一事。而且這麼多時間都等了,也不在乎一天半天的。
“那麼小兄弟,就麻煩你了。”牛昊特別的客氣,對看守大門的兩位年輕男子說道。
“小哥不用客氣,我們兩是兄弟,我叫凌青他叫凌竹。”凌青向牛昊介紹道。
“既然如此也就別一口一個小哥了,我叫牛昊。嘿嘿,我師父給我取得名字。”牛昊說完之後,一臉傻乎乎的笑。
“那牛哥,跟我走吧,我帶你進去。”凌青對牛昊說完之後就帶着牛昊進入了鎮子。
“這些都是我們自己搭建的,防止獸群襲擊,畢竟這天氣太惡劣了,那些獸群裏面有些食肉的獸有時候也會跑出來吃人。”凌青對着進了鎮子之後什麼都好奇的牛昊解釋道。
“哦,那難怪我看你們外圍的圍牆都這麼高。原來如此,只是這裏天氣如此惡劣怎麼還會有獸類啊?”牛昊問出了無痕大陸有史以來最笨的問題。
“牛哥,你是不知道,我們鎮從很早以前就存在了,帝國也從來沒有管過。我們這裏的人都是靠打獵為生,鎮子後面五十里的地方就是一片冰雪森林。那裏面很多的野獸。哎,我們的父親就是當年去打獵的時候遇到了一隻比較強大的野獸,重傷回來之後不治身亡了。我們母親後來鬱鬱寡歡,最後也隨我父親去了。”凌青的熱情程度就像是見到了親人一般,一邊和牛昊講村子裏的事,一邊講自己家裏的事。絲毫沒有半點戒心。
牛昊就在身後跟着聽着凌青講着自己的身世,於是想到了自己,自己何嘗不是呢,從小認賊作父,最後雖然報了仇,好不容易有了一位疼愛他的爺爺,居然被風雪帝國這邊的一位賊子殺害。於是他便不遠萬里前來尋仇。
帳篷呈八角形,凌青的家就住在鎮上的一個角落裏面,即使是邊陲小鎮也是有階級之分的。鎮子最中央的那處帳篷便是鎮長家。比凌青家的要大很多。
牛昊畢竟是修士,再金刀宗也混跡過很長一段時間。
這類階級之分他也是很清楚的。
走進了凌青的家裏面,窮,是碎冰鎮的特色。同樣的也是凌青家的現狀。
帳篷裏面靠近邊緣處有三張床,中間被一道帘子隔開來,
一位長相清秀的女子,如小家碧玉般,只是身上穿了一身獸皮製作成的衣服顯得有點土氣。從另一端隔間走了出來:“哥,你回來了。二哥呢?今天不是該你們站崗放哨嗎?”
“牛哥,別介意啊,這位是我們的妹妹,凌青竹。青竹,這位是牛昊,牛大哥。”凌青摸了摸腦袋,分別向牛昊和自己的妹妹互相介紹了彼此。
“我去,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我還在站崗放哨。那我趕緊回去了,等晚上牛大哥我們喝幾杯。”凌青說完之後將牛昊丟在了原地就一溜煙的跑了。
牛昊在凌青走後才回過神來:“這算是個什麼情況。”
“那個青竹妹子,你給我一張凳子就好了。”牛昊從來沒有和女孩子單獨相處過,所以就傻乎乎的提了一個要求。
“牛大哥,給。”凌青竹將一張凳子抬過來之後遞給了牛昊。
牛昊為了避免尷尬,就直接坐在凳子上面閉上了雙眼。凌青竹也回到隔間去忙她自己的事情了。
凌青回到鎮子大門口,見到一群大漢正圍着他弟弟拳打腳踢的:“混蛋,住手。”
一名胖胖的男子走了出來,惡狠狠的說道:“凌青,你擅離職守,該當何罪。”
“我是擅離職守,但是關我弟弟什麼事,要打就打我好了,你們憑什麼打我弟弟。”凌青心裏很窩火。因為這個胖胖是鎮長家的傻兒子。
“很好,你承認你擅離職守就行,我們走。”村長家的胖兒子離開后,凌青立刻前去將自己的二弟扶起來:“二弟,你沒事吧。”
“大哥,我沒什麼大事,不算嚴重。可是你,你,你幹嘛要承認擅離職守啊。這下鎮長就可以順利的將我們趕出去鎮子了。我們倒是沒什麼,可是小妹她可怎麼辦啊。”凌竹對他大哥承認擅離職守這件事挺氣惱。
“可是我看你被他們打總不能袖手旁觀吧,凌風是什麼德行你清楚的很,覬覦我們小妹已經很久了,要不是怕被小妹神奇的能力凍傷,估計早都被那個王八蛋得手了。”凌青也是十分惱火。
“不管了,兵來將擋,水來土埋吧。”凌青對自己安慰道。
“你說的倒是輕巧,要是離開了鎮子,以後小妹怎麼生活啊,會不會被別人當成是怪物啊。”說起他們小妹的神奇能力就頭疼不已。他們都是普通人,世世代代都生活在這裏,沒有與外界接觸過。要不是因為去了外界,他們兩兄弟擔心凌青竹會被別人當成怪物,他們兩兄弟早就去外界生活了。
隨着外出狩獵的人員陸陸續續的回來之後,凌青和凌竹兩兄弟將鎮子的們封閉了起來,回到了自己的帳篷裏面。
進入帳篷后,桌子上已經擺滿了煎餅之類的食物,這些都是心靈手巧的凌青竹做出來的。
牛昊在凳子上睜開了眼睛:“兩位兄弟,你們回來了。”還是那副傻乎乎的樣子。
凌青倒也爽快將一大壇他妹妹為他釀的酒給拿了出來道:“牛大哥,這是我小妹親手釀造的酒,來嘗嘗。”
隨後將桌子上面的四個大碗都倒上了酒,只是給他妹妹凌青竹的碗裏少了一點。
“小女子不勝酒力,牛大哥喝好就行。”凌青竹先開口解釋道。
“無妨。來,敬我們有此緣分相遇。”牛昊不知道從哪裏學來的話。
“凌青,凌竹,鎮長有請。走吧。”從外面走進來一位年紀稍微大點的中年男人,對端着滿碗酒正準備碰碗后干碗的凌青兩兄弟說道。
“哥”凌青竹一聽說鎮長召喚她的兩個哥哥她心裏就不由的擔心。
“小妹,放心吧,我和二弟去去就回。”凌青帶着凌竹起身就離開了。
牛昊好奇的問道:“妹子,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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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用整個帝都的所有人性命威脅帝皇
凌青竹轉過身來,牛昊便放開了捂住她雙眼的手。原本一雙明亮的眼睛,變的霧氣沉沉,彷彿她的世界都毀滅了一般。
“妹子,節哀吧,人死不能復生。”牛昊也不知道該如何勸解了。他內心也是十分的悲傷。
牛昊將銀灰色的手槍收了起來。對着凌青竹說道:“既然你讓我拿主意,你就先閉上眼睛,我說好了的時候,你在睜開。”
“好的。牛大哥。”說完之後凌青竹便自覺的閉上了雙眼。
牛昊提着他的刀走到鎮長身前,小腿一踢,就將鎮長旁邊的凳子踢的粉碎。:“說,這個光頭是你們從哪裏找到的?”
鎮長此時無比的後悔,只是在外面偶遇到了這個光頭男子,其當著他的面一拳打碎了一塊大石頭,他就想招攬進他們家族為他們狩獵。
“不要殺我,我只是想把他帶回鎮上幫助我們狩獵的。是他,是他說的讓光頭幫他教訓兩個人的。”鎮長指着自己的兒子,語氣中激動的說道。
鎮長的兒子“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大人,饒命啊!我也只是想簡單的教訓一下他們兩兄弟,根本就沒有想到光頭會殺了他們啊!”跪在地上瑟瑟發抖,本來這個鎮上的都是些普通人,哪裏見識過牛昊如此逆天之人。
“是他,大人,是他將光頭帶回來的。不是他我也不會讓人將凌青兩兄弟尋過來。”他指着自己的親生父親。碎冰鎮的鎮長,就如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般。
在生死之際,碎冰鎮鎮長父子,將貪生怕死演繹的淋漓精緻。
手起刀落,鎮長一家子,以及之前在帳篷里鎮子上說的上話的哪些人,全都被砍死。
一把火點燃了鎮長家的帳篷。在一片冰天雪地裏面點燃了一把大火。
牛昊卻沒有注意到光頭男子的屍體由原本的正常人狀態,慢慢的變成了墨黑般,一道黑煙也隨之鑽入了地下。
外圍的一些鎮民在凌青竹一聲尖嘯的時候就已經發覺了鎮長家的情況不對。紛紛圍了過去,他們都是為了生存而受盡了鎮長一家子剝削的平民。
見到牛昊將鎮長以及哪些剝削他們的人殺了后,開心的紛紛在帳篷外面的壩子上慶祝。卻沒有在意凌青兄弟兩人已經死亡的事情。
牛昊將凌青兩兄弟的屍體帶回了他們家的帳篷。對着一臉茫然的綾清竹說道:“妹子,你之後有什麼安排嗎?”
牛昊覺得凌青竹此次受到的打擊真的很大。不過他答應了凌青臨死前的請求,所以說道:“將兩位兄弟的遺體火化掉之後我帶你去外面吧!”
雙目無神的凌青竹只是淡淡的點了點腦袋,並沒有繼續說話,而是整理着她兩位兄長的遺容。
心如死灰的她,已經對這個鎮子上的所有人沒有了一絲好感。
凌青竹點燃了自己家的帳篷,在牛昊的靈力輔助下,火焰焚燒了一整晚。
天色微亮,凌青竹便將她兩位兄長的骨灰分別裝進了兩個酒罈子。她依稀記得她兩個哥哥的心愿就是到一處風景秀麗,沒有冰雪的地方。
凌青竹抱着兩個用黑布蒙上的酒罈子,穿着一身比較破舊的獸皮,跟在牛昊身後大約一米處,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在雪地上。
凌青竹累了,牛昊就幫她用靈力蘊養身體。
兩人就向著風雪帝國距離碎冰鎮最近的一處城池走去。
“妹子,以後若是你不嫌棄,就叫我大哥吧!我爹娘在我小的時候就被殺害了。我也算是一個孤兒。”牛昊既然答應了凌青要求幫他照顧好他妹妹,自然不會食言。
“牛大哥,你難道就一點都不嫌棄我?”她在鎮子裏面所展示出來的能力讓她自己覺得她就是個怪物。
“傻妹子喲,你說的是你能控制冰雪的事情吧!”牛昊也不避諱直點要害。
“嗯,鎮上的所有人都把我當成是怪物。從小到大我就只有哥哥陪我。”凌青竹說出了她從小就依賴她的兩個哥哥。
“你那可不是怪物,你絕對是一個絕世天才。絕對比我要厲害很多。”說完之後將背上背着的大刀拿了出來放在手裏,對着十多米遠處的一顆枯樹一揮。
從刀尖處出現一道白色的孤影光影,飛向了那顆枯樹。眨眼功夫,枯樹便四分五裂。
枯樹:“你特么的有病啊!幹嘛拿我做示範啊!”
“看到了吧!我是一名修士,和普通人不一樣。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手段。你展示出來的能力並非你是他們口中說的什麼怪物,而是你的修鍊天賦絕佳。”牛昊又是示範又是苦口婆心的對凌青竹解釋道。
“修士是什麼?”凌青竹就像一個對陌生的事物特別感興趣一般的問道。
“整個大陸上的所有人,其中大概有萬分之一的人是能夠修鍊的,修鍊就是集天地靈氣為己用。從而獲得更強大的能量。”牛昊則是特別有耐心的為凌青竹講解着。
隨後的幾天裏,兩人一路前行,一路上牛昊都在給凌青竹講解修真界的事情。
“妹子,其實我修鍊的功法並不適合你,不然我就親自教你修鍊了,不過你能控制冰雪,我們到了風雪帝國皇城之後,我先打聽打聽到底是誰殺了我爺爺。要是如今我報不了仇,我就先把你送到天運帝國那邊,我師娘修鍊的也是冰屬性的功法。到時候我求他們教你就行。”牛昊相信他師父師娘不會那麼小氣的。
“牛大哥,不要緊的,你的事情要緊。”經過了好幾天的相處之後,凌青竹的注意力成功的被牛昊轉移到了修真界。心情要比之前剛離開碎冰鎮的時候好了許多。
凌青竹和牛昊兩人經過這麼多天的相處,都對彼此多了很多了解,尤其是當得知牛昊的身世之後,凌青竹心中更是有種說不出的苦澀。
“走吧,前面就快進城了。”對着前方十多丈高,巍峨古樸的城牆牛昊說道。
兩人都順利的通過了城門口衛兵的檢查進入了牛昊來道風雪帝國的第一座大城市,雪崩城。
“好多人啊!”凌青竹從來都沒有離開過鎮子,也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多的人。所以感嘆了一句。
雪崩城,風雪帝國與天運帝國最近的一座城市,這裏是兩國的商貿中心,而且還有各種商會的存在。
“嗯,走吧,我先帶你去買點衣物,之後我再去打聽打聽。”牛昊對凌青竹說完之後就帶着她往街道邊的商鋪走了進去。
商鋪里的老闆是個國字臉的短髮中年男人,同時也是個人精,見牛昊領着一名穿着獸皮衣物的女子走了進來,沒有絲毫看不起的意思。反而還十分的恭敬。
“歡迎兩位,兩位隨便看,我店鋪里的服裝是雪崩城裏最齊全的了。”中年老闆一臉顧客是上帝的模樣。
其實中年老闆是怕牛昊背上背着的那柄大刀。他在雪崩城裏生活了這麼多年,自然是對修士有所了解的。而且他本人也及其崇拜。
店鋪裏面一面牆上掛着各式各樣的衣服,有天運帝國的服裝類型,還有就是風雪帝國的服裝類型。
當凌青竹選好衣服,在隔間換好之後走了出來。
一身天青色的衣裙配上她如雪一般的皮膚,顯得美麗而不失優雅。
“牛大哥,好看嗎?”凌青竹向牛昊問道。聲音有些弱弱的,她心裏還是擔心牛昊會不喜歡她穿成這樣。
牛昊還沒有開口,人精模樣的中年老闆就先一臉掐媚的對凌青竹誇讚道:“夫人簡直就是美若天仙啊!”
“別胡說八道,她是我妹妹。不過你的眼光倒是沒錯,確實美若天仙。”牛昊沒好氣的瞪了一眼中年老闆。
牛昊的認可讓凌青竹心情似乎好了許多。這將近半個月的相處,兩人可以說是相依為命。而且凌青竹也對牛昊有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葉師兄,你聽說了嗎?風雪帝國的新帝登基即位,完全是被逼無奈。”這是一名頭髮火紅色的男子,五官算不上丑,但確實也不怎麼好看,對旁邊和他同樣身穿火紅色服飾的陰柔男子說道。
帝皇換了,但是和牛昊沒有一絲關係。所以帶着凌青竹準備離開服飾店,可是還沒踏出店外面。
那名陰柔男子便說道:“金師弟啊,這都是多久前的事情了啊!你居然才知道。聽說好像是因為靈冰學院的副院長靈妮婭前往別的國家獵殺天才。遭到報應了,惹怒了天運帝國的一位老怪物,飛行萬里而來。連靈冰學院的院長,整個風雪帝國排名前五的高手都被秒殺。最後風雪帝國實在是沒有辦法,靈平南將軍也沒有辦法。在哪位自稱是天運帝國通洲風無殤的高手用帝都所有人的性命威脅下,不得不妥協將靈冰學院的副院長靈妮婭帶走了。據說風雪帝國的帝皇也因此被哪位高手重傷。而不得不退位吧!”說完之後表情似乎還帶着嘲諷一般的看着他所謂的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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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名男子本身不是風雪帝國的,而是從大陸南端的赤誠帝國一路歷練而來,
幾位師兄弟都是赤誠帝國皇室支持學院的即將畢業的學員。
風無殤在風雪帝國鬧出的動靜,經過長時間的發酵。整個無痕大陸上有眼線的勢力幾乎都知道了。
這幾位師兄弟前往風雪帝國打聽風無殤的詳細信息也被他們列為畢業考核中,消息越是詳細,那麼他們畢業后即將分配的資源也就越豐富。
“這位兄弟,剛才你們說的都是真的嗎?”牛昊一個閃身就攔在了葉姓的陰柔男子身前。拱手問道。
“好快的速度。”陰柔男子和他的金師弟都被嚇了一大跳。
雖然牛昊的做法有點唐突,但是牛昊的實力確實比他們兩師兄弟加起來都強很多。
但是師兄弟兩人都楞楞的看着牛昊,彷彿不知道牛昊是要幹嘛一樣。
“是在下唐突了,抱歉,我剛才聽起二位討論風雪帝國和天運帝國之事,有些好奇,兩位小兄弟能給我詳細說說嗎?”牛昊還是十分的謹慎,並未提及風無殤。如果他說的是真的,他可不敢在風雪帝國暴露他是風無殤弟子一事。
他倒是不怕,他擔心凌青竹受到他的連累。
師兄弟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彼此,因為這件事情對他們而言也沒啥關係,畢竟詳細情報陰柔男子已經傳回了赤誠帝國。他不怕他金師弟搶他的功勞。
“既然大哥想了解,我們就找一個方便說話的地方吧。這裏並不適合聊天。”葉師兄想着多交個朋友確實比多一個仇人好的多。他不知道他今天的做法在未來他生死關頭救了他一命。當然這是未來的事情。
四人離開了服飾店之後,服飾店的老闆也不管牛昊他們付沒付錢,他連忙進入試衣間內,將凌青竹之前換下來的哪些獸皮就像是寶貝一樣的收好。
師兄弟兩人帶着牛昊和凌青竹走進了一間茶樓。向茶樓老闆要了一間雅座。
四人進入房間后,凌青竹開始為他們倒茶。
葉姓男子接過凌青竹倒好茶水遞過來的茶杯突兀的開口:“葉玄武謝過嫂夫人了。”
凌青竹也沒有反駁,她只是看了一下牛昊,見其沒有反駁,便道:“不用客氣。”
牛昊不是不想反駁,而是懶得糾正他們的錯誤。
一張四方桌上,四人相對而坐,牛昊有些心急:“葉兄弟請說。”
葉玄武此時也不賣關子,將他所知道的一切都事無巨細的說了出來。
講的十分詳細,他的金師弟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師兄:“師兄,你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啊!”
“笨蛋,你以為我帶你去風月場所是去找姑娘啊!”葉玄武沒好氣的懟了他金師弟?
“可是去那種地方難道不是找姑娘嗎?”金師弟像個二傻子一般的問道。
“混蛋,我帶你去哪些地方是打聽消息的。”葉玄武起身拍了一下他金師弟的腦袋,怒道。
“咳咳,讓大哥和嫂夫人見笑了。”畢竟當著牛昊和凌青竹的面提及此事多少也有些尷尬的成分。
“嗯,無妨,那就多謝葉兄弟告知了。青竹,我們該走了。”起身向葉玄武和金師弟告辭之後。牛昊下樓的時候順手將茶錢付了。
兩人走在大街上,凌青竹一如既往的抱着兩塊黑布包裹起來的酒罈子。
對着牛昊說道:“牛大哥,我們接下來是去風月場所嗎?”從小就生活在幾乎與世隔絕的碎冰鎮,哪裏聽說過風月場所。於是好奇心十足的詢問到牛昊。
牛昊腦袋仰天扶額道:“以後你可不許提風月場所幾個字,不然別人會笑話你的。”
“啊,那到底是什麼地方啊!為什麼我還不能提,而且在裏面好像可以打探消息啊!”好奇心十足的她接着問到。
牛昊隨即向凌青竹講解了一下風月場所是幹什麼的。
凌青竹臉色唰的一下就紅到了脖子處:“怎麼會有如此不知廉恥的人啊!”
“青竹,你不應該這麼說的,畢竟有時候人被逼無奈之下為了生活也不得不妥協。”牛昊可不想凌青竹對世俗有所偏見。
“哦,知道了哥。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啊?”凌青竹問了牛昊接下來該如何做的事情。
“嗯,走吧,我們先找一間客棧住宿,休息一下,你也累了好些天了。也該休息下,可別累壞了。”牛昊的擔憂不無道理,畢竟凌青竹還是個普通人而已。
牛昊帶着綾清竹走進了一間酒樓裏面。迎面而來的是一位尖臉長發的酒樓老闆。
“老闆,幫我們開兩間房。”牛昊說完之後就開始掏金幣了。
尖臉男子看了看綾清竹,又看了看牛昊:“對不起,客人,我們酒樓今天就只有一間上房了,不過房間很大。”
“啊,只有一間了?”牛昊說完之後就準備拉着綾清竹的手往外走。
“客人啊,不僅我們這裏房源緊缺,整個雪崩城的酒樓幾乎都應該是沒又空房間了。”老闆繼續解釋道。
綾清竹則是一臉無所謂的說道:“哥,我們就住這裏吧,沒事的。”這麼久時間的相處,她很了解牛昊是什麼樣的人。
“啊,可是,可是。”牛昊結巴的說道。
“別可是了,這老闆都說了,整個雪崩城裏,都快沒房間了。走吧,我都不在意,你在意什麼?真是的。”綾清竹對牛昊催促道。
“那,那好吧。那就一間房間吧。老闆,那間上房多少錢一晚。”牛昊掏出了金幣對酒樓老闆問道。
“客人,你好,是這樣的,因為房間是我們酒樓最好的,所以比價貴,三個金幣一晚。”老闆可不擔心牛昊住不起。
背上背着的那大刀就證明了其牛昊的身份,修士。修士就是他們普通人心目中的神。
掏出錢袋子,牛昊丟了六枚金幣給酒店老闆:“把你們酒樓上好的酒菜送房間裏來。”
尖臉老闆喜笑顏開的接過了六枚金幣:“好的,客人。我立刻去辦。小黃,你來送客人去房間。”老闆對身後的一名酒樓夥計吩咐道。
“客人,請隨我來吧。”酒樓夥計對牛昊和綾清竹說道。
“兩位客人,這間就是你們的房間,裏面有相應的生活設施。客人請休息,飯菜我們會第一時間送過來。”夥計說完之後就想離開。
但牛昊卻將其叫住了:“夥計,我給你打聽點事情。”牛昊拿了一枚金幣放在手心裏,那感覺就像是要賄賂酒樓夥計的模樣。
“客人,您請說,小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同時一雙眼睛看着牛昊手裏的那枚金幣放綠光。
“你知道風雪帝國,風雪皇城裏面前不久發生的大事嗎?”牛昊直接將那枚金幣放到了夥計手裏。
“哦,客人,原來你問的是這個啊,這個小的還是聽有些路過的客人吃飯的時候說過的。據那些路過的客人講,好像是因為靈冰學院的副院長前往天運帝國,在那邊殺害了一位隱世不出老怪物的爺爺,和重傷了他的夫人,得罪了對方。然後對方一氣之下從天運帝國一路飛行而來,為其報仇,還差點將整個風雪皇城裏面所有人給殺了。那場面,嘖嘖。小的我是想像不到。”夥計接過金幣一臉興奮。
原本他還以為牛昊會問有什麼技術難題的話呢,沒想到會問這件事情。
這件事請整個雪崩城的所有酒樓裏面的夥計包括老闆,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
畢竟這件事情本身就是風雪帝國做的不對,你說你好好的呆在自己的國內不好嗎?非要去別的國家殺人。
“哦,對了,這件事情,我們酒樓說書人都會,你們兩先休息,傍晚的時候,說書先生會在酒樓大堂裏面講給大家聽。”夥計臨走前對牛昊說道。
牛昊和綾清竹推開了房間門:“果然不愧是三個金幣才能入住的客房。這裝扮,這麼寬敞。”
就在牛昊他們進入房間綾清竹進入浴室洗浴的時候。
樓下大堂夥計回到老闆身後:“老闆,我們這麼騙他們真的好嗎?”
“蠢貨,我又沒又說謊,我說的是最後一間上房。帶這兩位客人去中房。趕緊的。”尖臉老闆吩咐夥計帶新來的兩位客人去酒樓的中等房間。
夥計被老闆罵了一頓,但是不影響啥。
但是他在思考老闆給他講的話,覺得很有道理,但是又覺得那裏不對。
酒樓房間裏面,綾清竹洗漱完又換了一身衣物,從洗浴間出來之後,牛昊看到綾清竹的模樣,眼珠子都差點瞪了出來。
“你是清竹?”牛昊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牛大哥,你沒事吧?”綾清竹覺得牛昊腦袋是不是壞掉了,伸出光滑白皙的手掌摸了一下牛昊的額頭。
“沒發燒啊,這是怎麼了?”身上散發著一股花香,頭髮還在滴着水的綾清竹嘀咕道。
“哦,沒,沒什麼,就是沒想到,妹子你居然生的如此好看。嘿嘿,嘿嘿。”牛昊覺得尷尬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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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焚天之焱,明月姬。
很快,飯菜就送到了牛昊他們的房間中。
一直在碎冰鎮生活的綾清竹何時品嘗過這酒樓的美食。
“哥,這個是什麼,這麼好吃。”一隻手裏拿着一個大蹄子啃的滿嘴是油的綾清竹開口問道。
“你吃的這個,叫水晶豬蹄,是一種獸類的腳,最適合這樣做來吃的了。在天運帝國那邊這類食物很常見。”牛昊見綾清竹吃的滿嘴是油但是也沒有制止,畢竟第一次吃到這樣的美食,控制不住難免的。
其實牛昊不知道,如果不是只有牛昊在身邊,還有其他人的話,綾清竹就不會如此吃沒吃相的了,即使美食對她的誘惑再大。
“哥,你也吃。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呢!”語氣中突兀的有些沮喪。
“好啦,別想太多了,以後哥陪你吃最好吃的食物。”牛昊對凌青竹說道,同時也在心底暗暗發誓一定要保護好這個女孩子。絕對不會讓她受到一點傷害。
兩人吃過晚飯後,凌青竹將她兩個哥哥的骨灰罈子放在了房間裏面,跟隨牛昊去了一個雅間準備聽一聽酒樓夥計給他提過的說書人講故事。
一位頭髮花白,但是看上去精神狀態特別好的老年人坐在了一張桌子後面。
桌子上放着一杯茶,一把扇子,一張毛巾,一塊醒木。
老人家用醒木拍了一下桌子:“話說上回,我講到了天運帝國哪位高手的樣貌。身高一丈二。…………”
大概意思講的就是天運帝國那邊就過來了一位高手,一劍下去就毀了皇宮。震死或震傷的人不計其數。據說,皇宮如今都還在建造。
此時牛昊已經很確定了,他師父居然會如此強大。居然威脅一個國家的帝皇。
“青竹,我們回去吧!”該聽的都聽了,至於說書人說他師父身高丈二的話,他可不敢聽。
兩人回到房間后:“青竹,想必你也好奇我為什麼會從天運帝國過來吧?”牛昊問完之後卻不等凌青竹回答,就開始自言自語般說道:“其實,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我爺爺就是被風雪帝國靈冰學院的副院長靈妮婭殺害的。只是我沒有想到的是我的師父竟然如此快的就確定了兇手是誰,而且居然不遠萬里的橫跨兩國地界,將兇手抓回了天運帝國那邊。”
“就是剛才說書老人家,他口中一丈二身高的男子就是你師父?”她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巨大的人呢。
“別聽那個說書老頭胡說八道,我師傅英俊瀟洒,風流倜儻,絕對算的上是無痕大陸第一美男子了。”他可不敢想風無殤若是身高丈二會是啥情況。
“既然如此,那你打算怎麼做呢?”凌青竹已經知道牛昊來到風雪帝國的目的,只是白來了。
“等我再打聽打聽消息,若是消息屬實,我就帶你回天運帝國尋我師父他們。”牛昊坐在客房中的凳子上,端起茶壺倒了一杯茶水喝下去后對凌青竹說道。
“嗯,那個牛大哥,我們今晚怎麼辦啊?只有一張床?”凌青竹很尷尬的問道。
“那個沒事,你休息就好,我修鍊一晚上就行。”牛昊說完了之後也不給凌青竹反駁的機會,立馬就盤坐在房間裏的凳子上,開始閉上眼睛修鍊起來。
凌青竹如今聽牛昊給她講了很多修真界的事情,見到牛昊進入了修鍊狀態也就不多管了,走到床榻上,蓋好被子,閉上眼睛躺了下來。
接下來的幾天,牛昊和凌青竹依舊是晚上在酒樓的上房住宿,白天牛昊則帶着凌青竹去四處打聽關於風雪帝國皇城之事。
但是打聽到的消息都是和之前那個赤誠帝國曆練而來的葉玄武所說的相同“哎,師父啊?你怎麼這麼猛呢!”
牛昊對着陰雲密佈的天空長嘆了一聲。
“我倒是覺得無妨,但是又得連累你跟着我東奔西跑了。”牛昊對凌青竹十分歉意的說道。
“沒關係的,如果不是遇見牛大哥你,我如今可能都不知道成了什麼樣了。”凌青竹對着牛昊一邊搖頭,一邊說道。
“嗯,既然如此,那你就跟我去天運帝國吧!也好將兩位兄弟入土為安。”牛昊看了看房間裏角落放着的兩塊用黑布裹着的酒罈子后說道。
“嗯,那我聽牛大哥安排。”凌青竹也想快點將她兩個哥哥入土為安。
就在兩人往天運帝國去的途中。露過碎冰鎮的時候,整個鎮子被焚毀,裏面已經空無一人。所有人都不知去向。
牛昊與凌青竹兩人面面相覷:“走,我們趕緊跑。這裏發生的事情肯定和之前被我們殺掉的光頭有關係。”
接下來兩人便日夜兼程的往天運帝國趕去。
兩人翻山越嶺的幾天後到了天運帝國和風雪帝國的交界處,晨曦大森林。這裏人煙稀少,植被茂盛,樹木參天。
在一處山峰上,凌青竹對牛昊說道:“牛大哥,我們就把我哥哥埋在這裏吧!他們的心愿就是能看到大好河山,這裏風景秀麗,他們應該會喜歡的。”
“好。”說完之後牛昊就開始準備幫忙了,然而凌青竹卻攔住了牛昊。
“牛大哥,讓我自己來吧。讓我再陪我兩個哥哥最後一段。”因為她也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來到這裏看她的兩位哥哥。
說完之後將懷裏抱着黑布矇著的骨灰罈子放在了地上,一雙纖纖玉手便開始刨坑。
牛昊看在眼裏,疼在心裏,沾滿泥土的纖纖玉手鮮血淋漓的模樣,就因為刨了一個能裝下兩兄弟的坑。
“夠了,青竹,這不是你的錯,誰都沒有想到會發生那樣的事情,你這樣你的兩個哥哥若是知曉肯定會心疼壞的。”牛昊也是狠下心來對凌青竹吼道。
一言不發的凌青竹親手埋下了自己的兩個哥哥。
雷元帝國與天運帝國交界處的一處山谷里,在一處陰暗,血腥味濃郁的山洞裏面,這裏就是無痕大陸最臭名昭著的魔符公會總部。
此時一個光頭男子一身金黃色的衣服,和周圍的環境顯得並不是那麼的和諧。
魔符公會會長,付千秋,一臉和藹可親,笑眯眯的模樣,如果不是知曉他是臭名昭著,幾個帝國都懸賞天價通緝的對象,根本就想像不到這個光頭男子的心狠手辣。
對待平民也是如此。
“哦,你說是一個用大刀的男子和一個普通的女子殺了我的人?”付千秋掐着一位大約四十來歲中年婦人的脖子,舉了起來。
四周幽暗,僅有點點火把若有若無的場景,她只是碎冰鎮的普通人,啥時候見過如此場景。
“是,是的,大人,求,求,您放過我吧!”因為被掐着脖子,強大的求生欲還是讓她艱難求饒道。
“放過你啊?當然可以。”付千秋對着身後的一群光頭男子說道:“交給你們了。”
一群光頭,就像是地獄裏爬出來的魔鬼般齊聲道:“多謝尊主。”將中年婦人帶着離開了大殿。
付千秋隨後對自己的護衛吩咐道:“男的全殺了,女的給我養好了。出一點差池,唯你是問。”金黃色的衣服袖子一甩,整理了一下衣領,緊接着就離開了他會長的寶座。
留下兩名護衛心驚了一下,隨後雙眼嗜血的盯着碎冰鎮全被抓回來的一群男人。
付千秋走進了一間密室,這間密室只有他一人能夠進來。
“主人,您說的那兩個人到現在都還沒有出現,會不會出了什麼意外情況啊?您要相信我們“魔佛公會”如今在整個大陸上都可以說的上是最頂尖的勢力的,耳目布遍大陸,若是真的有您說的。一出生就自帶焚心之焱和冰雪之靈的人,如此這般的修鍊天才。至少也會被國家注意到啊?”付千秋雙膝跪在地上。
“混蛋,本尊給你十年時間,你要是尋不到這兩個人,到時候就是我們的末日。”一道被煙霧籠罩的虛影從空間中走出,之後便只能看到一個人形似的生物,對着付千秋輕輕的揮了一下衣袖。
付千秋瞬間就被鎮飛出撞到牆壁上,跌落在密室石板上滾了兩圈,半俯起身,口中吐了一口鮮血。
“滾吧,給你十年時間,要是尋不到這兩人,你就可以謝罪了。”煙霧中的人形生物冷漠的開口道。
“多謝主人不殺之恩,小的一定竭盡全力尋找。”說完之後,付千秋立馬就一溜煙的跑出了密室。
“呵呵,劍無痕。你想不到吧!當初你追殺了我一萬多年,即便如今整個佛界依舊是滿目瘡痍。可是我依舊還剩下一道殘魂。
焚天之焱,明月姬。冰雪之靈,劍沁。如果我尋找到她們兩的再世之身,控制起來,就不知道如今的你舍不捨得殺我了。一個是你的帝后,一個是你的親生妹妹。本尊想想都覺得好玩。哈哈哈。”本就陰深恐怖的密室,配上煙霧籠罩之下的笑聲,顯得更加的恐怖。
一路上負重前行的風無殤眾人,經過這麼長時間的“遊山玩水。”已經走了差不多一半的路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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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落日餘暉
“今晚我們大家就在前面的那座城裏面落腳吧!一路上大家也都累壞了吧!”風無殤說完之後還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司徒明月的丫鬟蘭芝。
“姑爺,萬歲。啊,累死我了,總算可以休息休息了。”蘭芝聽到風無殤的話,如聞仙音般高興的跳了起來。
“就你最懶,你看看他們,每個人修為都比你高,但是都比你刻苦,你個懶丫頭。”司徒明月作勢要在蘭芝腦袋上敲一個腦瓜崩。
手舉到一半又收了回去。搖了搖頭,她是真拿她的丫鬟蘭芝沒辦法,別人都巴不得修鍊到更高境界,她倒好,嫌太累了。
司徒明月抱着懷裏的小狐狸,撫摸着小狐狸長出來的第三條尾巴,雖然依舊在沉睡,但是能夠感覺的出小狐狸快蘇醒了。
“阿狸應該快蘇醒了吧。”風無殤在司徒明月的身邊看着其懷裏睡的特別舒服的小狐狸道。
“恩,應該快了吧,它應該快要煉化完蛋殼的能量了吧。”司徒明月微微一笑,對着風無殤點頭說道。
“師父,師娘,前面就到了落日城了。我們大家晚上就在落日城裏休息嗎?”張晨欣從前面退回到兩人身旁問道。
“恩,行吧,今晚我們入城休整一下。這段時間你們也累了,休息一下吧。”風無殤剛說完,張晨欣就立馬回道:“師父,我沒事。一點都沒事。”
“聽話,過猶不及的道理你應該懂的。進城之後休息吧。經過這麼長時間的鍛煉,你們的體魄已經可以了。”風無殤對張晨欣表情十分嚴肅的說道。
他知道張晨欣因為家人的事情而受到的打擊太大了,她現在是一個想靠自己能力改變命運的女子。所以不管何時何地都在努力的修鍊,和蘭芝丫鬟比起來,兩人的修為雖說差不了多少,但是戰鬥力確實天壤之別啊。
“大帥哥,今晚我請客,請大家吃頓好吃的,慰勞大家一下。”初若飛不知道從哪裏冒到了風無殤的身旁。一臉笑嘻嘻的說道。心裏想的則是,跟着大佬就是不同啊,就連人家的訓練方式都有很大的區別。
無痕大陸上從未有過負重訓練一說,可以說風無殤的舉動是開創了先河,而且初若飛經過風無殤的同意之後,還將訓練方法書信方式傳回了赤炎學院,讓陳玄策效仿。
所以這頓飯就當做是謝禮得了。
“你請我們吃飯?不怕本小姐把你給吃的傾家蕩產?”風霓裳見到初若飛一臉賤嗖嗖的模樣就想在他臉上打兩拳。
“切,小師妹,不是師兄我瞧不起你,進城之後,想吃什麼,儘管吃。師兄說的,我請客。”一副欠收拾的表情。
風霓裳氣的是牙痒痒:“你給本小姐等着,不把你吃破產。呵呵。”風霓裳說完之後兩隻手食指拉了一下下眼皮。將小指頭搭在了自己的耳朵上。舌頭往外伸出來,對着初若飛做了一個旁人看上去十分可愛的鬼臉。
連霞和褚晚秋兩人則是在一旁捂嘴輕笑,他們大家一路上聽着初若飛和風霓裳兩人拌嘴,倒是成了一股樂趣。
“姑奶奶,我幫你,我們一起把他吃破產。”唯恐天下不亂的蘭芝,從司徒明月身邊走到風霓裳身旁將右手伸了出來。對着風霓裳還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蘭芝姐姐,小的沒有招惹你啊,你怎麼也想把小弟吃破產啊?”初若飛表情變得似乎很苦逼,就像他即將破產一樣。
“哈哈哈。”一行人都讓初若飛逗得哈哈大笑起來。
“請出示通行令牌。”守城的衛兵面無表情的說道。
“通行令牌的話我們還真沒有,不過這塊令牌你看看能進去嗎?”風無殤在準備進城的時候被城門口的衛兵攔了下來后,無奈之下他只能將邪君劍送他的那塊令牌拿出來試試。
“大人,你們請,歡迎來到落日城。需要小的幫您們各位安排好住宿之類的嗎?”衛兵見到令牌之後立馬就不再像之前的面無表情,而是變得很掐媚。
“不用了,你們繼續忙吧!我們也就是路過此地罷了。”風無殤沒想到邪君劍給他的這塊令牌如此好用啊。倒是為他提供了很多便利。不然衛兵不讓他們進城,他總不能將其殺掉吧。
一群人人數不算特別的多,進城之後:“你們有沒有覺得城裏面的人好像特別的少啊?”初若飛挺不適時宜的問了一句。
“切,你才發現啊?”初若飛剛問完,風霓裳就回懟道。
不僅初若飛發現了,就連蘭芝這個丫鬟都發現了城裏面的不對勁。這麼大的一座城池,本來應該是人聲鼎沸才對,可是現在,整條大街上都沒有幾個行人。
“走吧,先去酒樓。隨後再說吧。”風無殤也發現了城裏面的行人熙熙攘攘的,但又不關他的事。
餘暉酒樓,落日城敢說自己排名第二,就沒誰不服的一間酒樓。房檐呈八個角,如寶塔一般,一共擁有十六層。
“老闆,你好,給我們開幾間上房。”自從初若飛進了風無殤他們隊伍后,主動承擔了跑腿的活。進入酒樓以後便向著一位長相富態的中年男人說道。
富態的中年男人對初若飛淺淺一笑:“這位公子,我不是酒樓老闆。她才是。”指了指他旁邊不遠處翹着二郎腿,吃着麵條的妙齡女子歉意的說道。
“哦,大叔,我們第一次來落日城,實在是抱歉的很。”初若飛也不尷尬反而很有禮貌的對富態的中年男人道歉。
中年男人揮了揮手,示意不用。
“小老闆,你好,酒樓還有空餘房間嗎?”初若飛走到了正在桌子上翹着二郎腿吃着麵條的妙齡女子身前,問道。
妙齡女子頭也沒抬:“酒樓就只剩下十六層了。住宿一天五百金幣。”翹着二郎腿的腳,一搖一搖的很有節奏。
初若飛一聽,住宿一晚五百金幣,於是不淡定了:“小老闆?你確定你們家不是黑店?”
妙齡女子一聽初若飛懷疑她開的是黑店。右手上握住的一雙筷子被她按斷在了桌子上:“有錢住店,沒錢走人?買賣講究你情我願,會不會說話啊!怎麼說話的!”
初若飛被妙齡女子懟的啞口無言。呆愣原地。
風霓裳看到初若飛被懟,心情大好。
“小姐姐,你別跟他計較,他這裏有問題。可是我們這麼多人,能住下嗎?”風霓裳指了指初若飛的腦袋,對着妙齡女子道。
“十六層是間套房,可以住好幾十個人呢!住你們幾人完全沒有問題。”妙齡女子回答了風霓裳的話。
“交錢吧!”風霓裳拍了拍初若飛的肩膀之後,回到了他弟弟風霓裳的身邊。
初若飛沒有想到,住個店而已,居然如此的貴。但是自己誇下海口要請客自然不會丟了臉面。
“給,這裏面是五百金幣。”初若飛將一個錢袋子拿出來,十分肉痛的放在了妙齡女子的桌子上面。
接過錢袋子后的妙齡女子彷彿變了一個人似的,一臉笑盈盈的走到之前哪位中年富態男人面前道:“爹,怎麼樣?”
“不怎麼樣,你今天是遇上幾位比較好說話的了,如果某天遇到大人物會有殺身之禍的。”中年富態老闆對他的寶貝閨女直言不諱的說道。
中年富態男人拿着從她女兒手裏接過的錢袋子,走到了初若飛的身前:“這位客人,我其實是這間酒樓的老闆,小的陳玉,剛才小女馨兒和客人開了個玩笑,住店費用只用一百金幣。但絕對是物有所值。”
說著老闆就在錢袋子裏面取出了一百枚金幣后,又準備將錢袋子遞歸給初若飛,初若飛正準備伸手接着的時候。
風霓裳出現在了酒樓老闆陳玉旁邊:“老闆啊!不用客氣,再說了,我們又不是只住一天,說不定我們得住個十天半個月的呢!還有,我們一群人也得吃喝啊!這些可都是要花錢的。你就先收着,到時候我們結賬的時候再結清賬單就好了唄。”
“哦,對了,入住本店的全部客人,伙食全部由本店免費提供。所以客人還認為這一百金幣還貴嗎?”酒樓老闆陳玉將錢袋子是收了起來。
“馨兒,你帶幾位客人去房間吧!整天就知道給你老爹搗亂。”陳玉對着妙齡女子馨兒一副慈父般的笑容笑道。
這些風無殤都看在眼裏“一個大乘境界的高手和一個金丹初期的小女孩,兩人隱世於世俗。有點意思啊!”
風無殤知道富態男人肯定是有苦衷的,否則也不會隱藏在世俗中,不過他也不在乎。只要不招惹到他就好。
“走吧,你們跟我來。”妙齡女子對着風無殤等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一群人跟上她。
片刻后,餘暉酒樓第十六層套房,進入房間后,奢華,極度的奢華。這就是第十六層套房的魅力。
從窗戶口可以看到日落西山的太陽餘暉照進第十六層后,隨後房間裏面因為落日餘暉而變得美輪美奐的場景。
“餘暉酒樓,原來如此。”風無殤現在明白為什麼老闆會給自己的酒樓取這麼一個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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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風小狸
一行人都選好了房間,除了風無殤和司徒明月住一起之外,其餘人都選的是單間。
樓下,陳馨兒在陳玉身邊問道:“老爹,您為什麼要便宜四百金幣啊!”
“傻丫頭,我們家缺錢嗎?”陳玉有些苦笑的問道。
“錢,我們家不缺啊!可是你也不用對他們那麼客氣吧!伙食費全免啊!這又是大筆錢呢!”馨兒繼續疑惑的問到她老爹。
“如果我告訴你,他們中有兩個人,我看不透,你還會覺得老爹做錯了嗎?”陳玉有些苦笑道。
修真界和世俗界原本就是禁止相互乾澀的,但是有一些強者就是那麼不講武德。
以大欺小這類事在世俗界不少見。雖然很少有修士光臨他們酒樓,但是總歸還是有的。
“啊!你說的是誰啊!怎麼可能,您的修為不是快要誇入合道境界了嗎?”陳馨兒是被驚訝到了,她老爹的修為她是很清楚的。能耐也很清楚。
“就那紅衣遮面的女子,和她旁邊的那位男子,這兩人爹雖然看不透他們,但是能感覺到她們兩人不簡單啊!”其實他是從司徒明月身邊的蘭芝身上察覺到了靈力波動。就此判斷風無殤和司徒明月兩人不簡單,否則一個元嬰期的修士是不可能去當一個普通人的丫鬟的。再說了,請的起元嬰期丫鬟的家族,能簡單嗎?
他沒有告訴他寶貝女兒,人家一個丫鬟都已經是元嬰期了,如此一來對他寶貝女兒的打擊就有點大了。
他還是於心不忍。
風無殤一行人下樓后,就被陳馨兒邀請進了雅間,對待風無殤他們的態度也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馨兒姑娘,今天我們進城的時候發現街道上都沒有什麼人,怪安靜的,城裏發生的什麼事嗎?”好奇心十足的褚晚秋一臉疑惑的問道。
“哦,你們是問這件事情啊!我們這邊因為是城西,大家可能都去了城東吧!因為落日城城主家的千金小姐,舉辦婚宴搞的全城老百姓們都去看熱鬧去了。”陳馨兒也對褚晚秋客氣的解釋了他們進城沒有看到什麼人的原因。
眾人才恍然大悟,原來都去看婚宴了。
“那個城主家的千金小姐漂亮嗎?”初若飛剛問完,腰上就感覺到了一股陣痛。回過頭一看:“小師妹啊!你幹嘛掐我啊?”
初若飛一臉茫然和一臉懵逼的樣子,看的連霞和褚晚秋兩人是捂嘴輕笑不已。
“人家城主千金漂不漂亮關你屁事啊?你想幹嘛?本姑娘警告你,別打人家姑娘的歪主意。”風霓裳義正言辭的說道。
“呵呵,城主家的千金小姐李煙媚,完完全全就是一朵交際花,和她成親的還是一個大才子楚逸。據說那名大才子特別的有才學,李煙媚看中了他的才華,大才子則看上了她的權勢吧!總的來說,各取所需吧!”陳馨兒繼續向風無殤他們詮釋了一場各取所需的婚姻。
“好了,給你們講了這麼多沒用的,想必你們大家都餓了吧!今晚我老爹親自下廚給你們烹飪的美食,你們啊,有口福咯。”陳馨兒不再討論城主家的哪些破事。將他老爹親自下廚的事說了出來。
“各位客人請稍候,飯菜馬上就為你們送上。”陳馨兒將風無殤眾人安排進一間雅間對他們說完之後便行了一禮,退到了一邊。
本着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的做事風格,風無殤也起身對陳馨兒回禮道:“馨兒姑娘客氣了,怎麼能勞煩老闆親自為我們下廚啊!”
“不要緊的,反正我老爹閑着也是閑着,讓他活動活動筋骨,免得他的骨頭生鏽了。”陳馨兒趕緊擺手,她怕風無殤拒絕了她爹的好意。
人老成精,陳玉本着給風無殤他們一眾人留下個好點的映像,卻不成想到,他只是幫風無殤他們做了頓飯,卻得到了天大的好處。
“那就辛苦老闆了。”風無殤也就不再拒絕,就在雅間裏面等待了片刻,一道道美食接連不斷的被酒樓其餘的服務員端上了飯桌。
一道道美食出現后,就連司徒明月這樣原本的大家閨秀都不淡定了。
“好啦,菜上齊了,各位客人請慢用。”陳馨兒說完之後就微微一笑,轉身出了雅間的房門,隨手將雅間的門給關上了。
司徒明月也嘴饞了吧!用手指在桌子下面戳了戳風無殤的腰間。
“好啦,開動吧!大家這段時間都累壞了。吃過晚飯,咋們好好的休整兩天繼續趕路。”原本對城主家千金婚宴還有點興趣的眾人在美食出現的那一刻,便忘卻的一乾二淨了。
風霓裳看上了一塊半透明狀的果子一樣的食物。筷子剛伸到一半,初若飛就已經夾了起來。
“別動。”風霓裳的一聲大喊,把雅間裏的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就連她弟弟風無殤都被嚇了一跳,還以為發生什麼不得了的事呢!
在眾人的目光注視之下,風霓裳將自己的碗放在了初若飛夾着果子停在半空沒動的手下方。
“啪”筷子在初若飛手上敲了一下,初若飛夾着果子的手自然而然的就鬆開了。那枚風霓裳喜歡的果子自然而然的就掉到了風霓裳的碗裏。
“恩,真好吃。”風霓裳將果子咬在嘴裏,一邊誇讚道。
“那個,小師妹,你吃的那枚果子是我的吧?”才回過神來自己被小師妹打劫了的初若飛有些弱弱的說道。
“恩,之前是你的,現在我已經吃了,就是我的了。怎麼滴,還想要本小姐賠你不成。”傲嬌的風霓裳仰起頭對初若飛說道。
“不敢,不敢,小師妹喜歡就好,喜歡就好。”初若飛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努力修鍊。總有一天要把風霓裳打哭。
對於風霓裳的刁蠻,大家都已經習慣了,大小姐脾氣是有點,而且只對初若飛發脾氣。
連霞和褚晚秋都覺得初若飛這孩子上輩子缺德事干多了,這輩子來還債的。
“姐啊,你能不能別這麼一驚一乍的啊,你剛才嚇死我了,我還以為發生什麼事了呢。”風無殤吐槽道。
“哼。”鳳霓裳輕哼了一聲,沒有說話,不搭理她弟弟了。
“走吧,回房間休息了,過兩天我們繼續‘遊山玩水’啊”風無殤說完之後還意有所指的看了一下蘭芝丫鬟。
“啊,姑爺,還來。”蘭芝一臉怕怕的表情。
“好啦,蘭芝聽話。”司徒明月的話她可不敢反駁。
“好的,我知道了,小姐。”將腦袋聳拉着,跟着眾人身後回到了十六層。
夜深人靜的時刻,十六層,除了風無殤,全都進入了睡眠狀態,這麼長時間的奔波,大家都累的差不多了。
風無殤沒有睡覺,是因為他時刻關注着小狐狸的狀態。
下半夜的時候,小狐狸完成了它的第三條尾巴的成長。
一雙緋紅色的眸子睜開,風無殤正好看着它。
從床榻上四肢腳站了起來,歪着腦袋,看着風無殤:“哥哥,你一直都守護着我嗎?”
“阿狸。”風無殤輕喚了一聲之後就將小狐狸抱在懷裏親昵。一雙眼睛也有些微紅。
司徒明月醒了過來:“阿狸怎麼樣了。”
“阿狸醒了,只是修為還不夠,不能化形,但是已經能說話了。”風無殤將懷裏緊緊抱住的小狐狸放在了床榻上。
小狐狸一雙緋紅色的眸子盯着司徒明月看個不停。
“你好呀。”簡單的三個字從小狐狸的嘴裏說了出來。
“阿狸,你總算醒過來了,多謝你救了我。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已經身死道消了。”司徒明月激動的將阿狸抱着。
“不用客氣的,我只是不想看到我哥哥難受。”小狐狸依然是可愛的模樣。
“不管怎麼樣你都救了我一命,以後要是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你儘管說。”司徒明月為小狐狸許下了一個承諾。
“是不是什麼事情都同意啊。你可不許欺騙小狐狸哦。”阿狸的狐狸臉都笑開了花。
“那我就答應你一件只要我能辦到,我就在所不辭的事情。”司徒明月不知道她今天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呢。
“對了,你身體裏,為什麼會有妖獸的血脈。難道你也是妖嗎?”小狐狸對這件事情十分的疑惑。
“啊,不對啊,我是人啊。怎麼可能會有妖獸的血液在身體裏。”司徒明月被小狐狸問的更加疑惑的回道。
“阿狸,你剛醒過來,別著急,我們現在還有很多時間來搞清楚到底是什麼情況。”風無殤撫着小狐狸腦袋上的耳朵說道。
但是阿狸卻是一臉嚴肅的說道:“哥哥,她身體裏確實有妖獸的血脈,而且還不是簡單的妖獸。我能感覺的出血脈很純粹,沒有一點雜質的那種。”
“啊,可是阿狸,你是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的。”司徒明月這還是第一次見到狐狸會說話,但是她此刻都已經不驚奇了,她本人如今都能御劍飛行,這要是在以前,根本就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小狐狸也一臉嚴肅的說道:“其實我這次沉睡,期間覺醒了我們先祖留下的傳承。而且對妖界有很多的了解。要是我猜的不錯的話,你身上的血脈之力,應該是神獸冰凰的血脈。而不是妖獸。之前我說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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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獸冰凰,怎麼可能,我爹娘明明都只是修真者而已。後來還被人追殺致死,要是像你說的如果是神獸的話,又怎麼可能被敵人殺害呢。”司徒明月同樣也說出了她心中的疑問。
“所以這也是我很疑惑的地方,不然的話,我把妖丹給你煉化的時候,我就已經成了一隻死狐狸了。怎麼還會有現在和你們說話的時候呢。”它對這件事情更加的好奇,一個世俗界的人,怎麼肯能有神獸的血脈。
“好了,這件事情我們慢慢調查,我也很好奇到底是誰為什麼要追殺明月的父母。而且還將如此狠毒的寒冰之力打入她的體內。讓她飽受折磨。”風無殤的語氣中帶着點點殺氣。
他的點點殺氣外露不要緊,嚇的樓底下的陳玉是一晚上都沒睡好。
第二天一大早,風無殤就起了床,阿狸如今能說話的事必須得給隊伍里的人說一下,這是件大事。否則會鬧出什麼麻煩誰也不知道。
“今天把你們叫到一起,我是有一件事情宣佈,它以後就是我的妹妹了,風小狸。”小狐狸坐在風無殤的肩膀上,一雙緋紅色的眸子特別的好看。
一下子就串到風霓裳的懷裏,在座的人它就和風無殤兩姐弟最熟悉:“姐姐,你好呀。”清脆婉轉動聽的聲音從一隻小狐狸嘴裏傳了出來。
“啊,我滴媽呀。”鳳霓裳瞬間就將懷裏說話的小狐狸丟了出去。然後目不轉睛的看着被她丟出去的小狐狸,在空中完成了一個轉體之後,平穩落地。
風無殤扶額,還好小狐狸現在修為恢復了很多,不然非被鳳霓裳摔斷腿不可。
“姐姐,它是阿狸。其實她都修鍊成人了的,只是後來它用它全部的修為救了明月,所以才會退化回去,如今修為增加了些,能說話了。”風無殤和自己的姐姐解釋道。
“阿,阿狸?”鳳霓裳小嘴張的可以塞個雞蛋了。
風無殤和司徒明月都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初若飛更加好奇:“狐狸會說話?”不只是他,連霞,褚晚秋,蘭芝,張晨欣等人都驚訝的合不攏嘴。
小狐狸這下不去鳳霓裳懷裏了,串到司徒明月懷裏,撇過狐狸腦袋不搭理風霓裳了,居然將它扔出去。
“我知道你們會很好奇,這個世界很大,大家見識到的只是冰山一角而已。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大家努力吧,我今天把你們叫過來就是和你們大家說一下小狸的事情,以後大家別太驚訝了就行。”風無殤就是怕眾人像之前鳳霓裳將小狸扔出去一樣。所以就先給他們提前說好。
“小狸,對不起啊,你突然說話,把我給嚇了一大跳,你就原諒我吧。好不好嘛,好不好嘛。”鳳霓裳小嘴嘟嘟的向著司徒明月懷裏的小狐狸撒嬌道。
“好啦,好啦,我不怪你就好了。”從司徒明月懷裏跳到鳳霓裳的肩膀上。用它的狐狸腦袋拱了拱鳳霓裳的臉頰。
初若飛剛想伸手去摸小狐狸的耳朵:“別摸我,小心我打你。”小狐狸對初若飛呲牙道。
“哎呀,你這麼可愛,憑什麼我就不能摸啊。”初若飛不甘心啊。
“你是男的,不能摸我。”小狐狸說完將腦袋撇向一邊,一句話就把初若飛懟的啞口無言。
“蘭芝,收拾一下,我們準備繼續遊山玩水了。”風無殤對司徒明月的丫鬟直接吩咐道。
蘭芝聽說又要去遊山玩水,整個人都不好了:“啊,姑爺,又去遊山玩水啊。”原本對新鮮事物特感興趣的她,瞬間就覺得灰暗的人生又要來了。
“對啊,趕緊收拾好行李,我們準備出發吧。”風無殤這次是對着房間裏的所有人說的。
最後大家都是在風無殤給各種催促下,收拾完行禮,然後起身下了樓。
“各位客人,是本店服務不好嗎?你們怎麼這麼快就要離開了啊!”陳馨兒見到一群人從樓上將行禮都收拾好了,下到了樓底大廳中央。便主動的上前問道。
“馨兒姑娘,我們還有很多事情在身,所以就準備繼續出發了,另外多謝馨兒姑娘和老闆的款待了。”風無殤從兜里拿出了一個瓷瓶,遞到了馨兒的手上:“這個是我平時沒事的時候煉製的一些丹藥,老闆有暗傷在身,正好有用。就算是他親自為我們做菜的報酬吧!多謝你們的款待了。”
陳馨兒也知道,但是不成想風無殤如此簡單的就看出了她老爹陳玉身上居然留有暗傷。而且還贈送了療傷的丹藥,雖然她覺得丹藥的質量可能也就一般般。
“我爹他出門辦事去了,小女子先替我爹謝過前輩了。”陳馨兒說完之後微微欠身行了一禮。
風無殤則是淡淡的笑了笑:“以後有緣再見。”
和眾人離開了餘暉酒樓。
響午時分,陳玉從外界回到了自己家的酒樓,卻只見陳馨兒一個人無精打採的坐在大廳的凳子上,依舊是二郎腿一搖一搖的狀態,只是心情似乎低落了不少。
“閨女,你這是怎麼了?”陳玉走到了陳馨兒身邊,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道。
“哎喲喂,老爹,你是想嚇死我,還是怎麼滴吧!”陳馨兒捂着小胸口,不停的給自己順氣,她正想事情想的入神呢!結果被她老爹差點嚇死。
“我都到了好久了,你到底是怎麼了?如此心不在焉的?”陳玉對陳馨兒特別的關心道。
“哦,你說這個啊!就是住在十六層的客人,今早退房了,他們說還有事情要辦,以後有緣再見。”陳馨兒將此事告訴了陳玉后,又將之前風無殤留給她的瓷瓶取了出來。
“這是那位前輩臨走時留下來給你的,說是可以治療好你身體的暗傷。”將丹藥瓶子遞給了陳玉道。
一個瓶身上有着一片樹葉模樣的瓷瓶,被陳玉拿在手裏。
剛扒開瓶蓋,濃郁到極致的丹香,就充斥着整個房間。趕緊把瓶蓋堵上。
陳馨兒聞到丹香,瞬間就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用不可思議的目光和她老爹對視一眼后。她還沒有說話。陳玉便先開口說道:“走,去樓上說。”
父女兩人趕緊的上了樓:“爹,這丹藥能治好你的暗傷嗎?剛才好濃郁的丹香啊!”
“如果老爹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就是前段時間聞名大陸的通洲風無殤了吧!如此好的丹藥居然只是老夫為他們做了一頓飯的報酬。”陳玉有些感動的說道。
“老爹,你說的就是那個從天運帝國不遠萬里直接殺到風雪帝國逼迫其國主交出兇手的那位絕世凶人。”陳馨兒小嘴張的老大。
陳玉點了點頭:“馨兒,先幫老爹護法。”
陳馨兒點了點頭,便開始為她老爹護法。
陳玉吞下了一枚丹藥,入口即化,龐大的生機能量流入他的小腹處。接下來他只感受到一股暖洋洋的溫暖。
出城以後,看了看地圖,認定了洛洲方向幾人就很自覺的將負重綁在了腿上。
只有蘭芝一臉苦苦的對風無殤說道:“姑爺,我能不綁嗎?”
風無殤還沒有來得及回話。
司徒明月就特別嚴肅的說道:“蘭芝,你要是以後再偷懶。就回花神宮去。在哪裏就沒人逼着你鍛煉了。”
“啊,小姐,我錯了。我不偷懶了,真的不偷懶了。”於是在眾人的目光下,蘭芝給自己綁好了兩根筷子自己鍛煉起來。
她作為一個丫鬟,之前司徒明月沒有多管她,讓她有種生在福中不知福的錯覺了。
“很好,努力鍛煉吧!要是達不到我的要求,我就送你回花神宮去養老。”司徒明月這下對蘭芝丫鬟算是動了真格的了。
坐在風無殤肩膀上的小狐狸道:“哥哥,小狸需要鍛煉嗎?”
“小狸啊!你呢,還小,現在還不能像他們這樣鍛煉體魄。但是你可以自己在地上走一走,好接接地氣。”風無殤說完之後將肩膀上的小狐狸抱在手裏,彎下身,又將它放在地面上。
“我都一千多歲了呢!比你們都要大。哼。”站在地上之後走了兩步不服氣風無殤說它小。
“是,是,是。你個老狐狸。哈哈。”風無殤笑的特別開心。
腰間被司徒明月揪了一下:“怎麼說話的,別胡說八道,教壞了可不好。”
司徒明月從風無殤哪裏早就了解過小狐狸,雖然一千多歲的年紀,但是卻像是一張白紙般純潔。沒有絲毫瑕疵。
“姐姐,你為什麼總是矇著面紗呢?”小狐狸對司徒明月為什麼一出外面就會把面容遮起來。屬性就直接問道。
在風小狸一雙緋紅色迷人的眼眸注視之下,司徒明月蹲在地上將它抱了起來,放到自己懷裏。
“我呢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同時也有你哥哥的意思。”司徒明月說完之後看向風無殤,意思就是讓他給小狸解釋。
“我這不是怕遇到一些不知死活的紈絝子弟來送人頭嗎?”給了這樣的一個解釋后,風無殤也不說話了。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
一行人在一處大樹下面有說有笑的圍繞着中間的火堆坐着閑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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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是到了洛洲了,我的天啊!”初若飛內心的激動簡直難以想像。他們這段時間被風無殤要求加倍的訓練。每天不累個半死,他們都休息不了。
丫鬟蘭芝自從上次被司徒明月斥責一番后開始發奮圖強,沒有再抱怨過半分。
“切,小樣。你還不如本姑娘呢!”蘭芝早就和風霓裳一陣線,懟初若飛成了她們的日常。
“洛洲,不愧整個天運帝國的交易中心。居然如此的繁華。”初若飛像一位高人模樣望着洛洲城城牆開始感慨道。
“土包子,沒見過世面。”初若飛轉過身,就見一個衣着華麗,以火紅色為主調衣服上有着火焰標記的年輕男子手裏拿着把摺扇一晃一晃,騎在一匹白馬上,表情還特別欠揍的模樣對他嘲諷道。
其身後一群狗腿子般的男子也面帶嘲諷。
風霓裳不放過機會:“聽到沒有,人家說你是土包子呢!”拍了拍初若飛的肩膀道。
“一群土包子。”年輕男子看了風霓裳的小胸脯一眼。滿臉嘲諷道。
“土包子罵誰呢!”初若飛拉住了想上前揍人的小魔頭風霓裳。
年輕男子想都沒想就回道:“土包子罵你們了。趕緊滾,洛洲是你們這群窮人該來的地方嗎?”
“哦,原來是土包子罵我們啊!”初若飛將哦字的聲音拉的很長。
年輕男子沒反應過來,但是他身後有十多個狗腿子,其中一個比較矮小精瘦的男子到他耳邊說了幾句。
“混蛋,居然敢套路本少爺,來人。給我打。”對着後面的一群狗腿子,大手一揮道。
“姑奶奶,你能忍嗎?”蘭芝走到風霓裳身邊說道。
“給我打。”風霓裳在學院時候就是有名的小魔女。和蘭芝兩女就如虎入羊群般。十幾聲慘叫過後,那群狗腿子便全都躺在了地上哀嚎。
隨後,風霓裳揉了揉她的拳頭,走向坐在馬上的男子。
男子見到自己的一群狗腿子被砍瓜切菜般的放倒在地。頓時心裏緊張了起來。他正準備自爆身份用於威懾風霓裳和蘭芝兩人。
“本少爺是…………啊!啊!別打了。”話還沒說完,就被蘭芝一個跳躍給踹下了馬。
連霞也沖了過去,於是風霓裳,連霞,以及蘭芝。三個女生對着年輕男子拳腳相加,一頓暴打。
“本小姐管你是誰呢!”期間風霓裳還無比囂張的說了這一句。
張晨欣在風無殤身邊小聲的說道:“師父,小師叔以前也是這樣嗎?”
“她不是我姐姐,我的天啊,我那個溫雅賢惠的姐姐去哪裏了?”風無殤也扶額道。
“好啦,那個人也是活該吧!我要是霓裳和蘭芝也得揍他一頓。”司徒明月在一旁風霓裳幫腔道。
“姐姐,好啦。幹嘛動手呢,像這種紈絝子弟,一刀砍死就好了。”司徒明月和張晨欣都以為風無殤開口是為了阻止,可是結果風無殤說的話把她們雷的不輕。
“別,別殺我。”此刻已經被風霓裳,蘭芝和連霞三人痛揍一頓之後的年輕男子差點就不成人樣了。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求饒道。
“滾吧,本小姐今天心情好,再有下次,本小姐拿刀把你砍成八塊。”風霓裳則是一副就像黑蛇會大姐大態度般說道。
“謝謝大小姐不殺之恩。”男子急忙從地上爬了起來后,轉身陰着一張臉就向洛洲城入城的方向跑了去。
“走吧,你們幾個以後都淑女一點,不然以後估計找不到對象啊。”風無殤難得調侃他姐姐。一臉微笑的說道。
“就是嘛,連霞師姐,你什麼時候也和小師妹學的這麼暴力了?小心以後嫁不出去,沒有人要你哦。”初若飛這個二貨不知道突然調侃起連霞來了。
連霞,風霓裳,蘭芝,三人分別對視一眼后,形成了一個三角陣型,在初若飛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圍了起來。當初入飛發現情況不對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他已經被三女圍在了中間,以風霓裳為首的女子,扭動着脖子,以及兩隻手腕相互捏的關節處傳出清脆的骨響。
”師姐,小師妹還有蘭芝姑娘,咱們都是文明人啊,能別打我嗎?要是一定要打,我能提個請求嗎?”初若飛知道今天肯定會挨一頓打,所以想提出一個請求。
”哦,你說說,條件不過分的話,我們就答應你。“風霓裳很好奇初若飛都要被打了,還那麼多事.
“能別打臉嗎?”初若飛可憐兮兮的說完之後,就雙手抱着腦袋蹲下。
“行,我們答應你的請求,你安心吧。我讓你多嘴,讓你多嘴。”連霞打的最歡樂,之前打那個衣着華麗的男子沒過舒服癮。
“別打臉啊,別打臉啊。你們怎麼可以說話不算話啊。”初若飛蹲下后但還是不知道對他的臉下手了。一雙拳頭正好打在了他的眼圈上。
“好啦,這次就先放過你,再有下次,揍死你。”風霓裳對初若飛無比囂張的說道。
“你就是活該,你沒事招惹你小師妹和連霞幹嘛。這幾孩子也真是的,下手沒個輕重,眼眶都打黑了。”褚晚秋將初若飛扶起來后,不知道是在誇讚連霞和風霓裳,還是在說初若飛活該的意思。
“我知道了,褚老師,誰知道她們這麼凶。”初若飛特別小聲的說到。
“初若飛,你說誰凶呢。”在場的都是修士,及時初若飛說的再小聲,還是被聽到了。風霓裳開口歷聲的問道。
“小師妹,我沒說誰,我敢說誰啊是吧,您想多了。真的沒說誰。”初若飛突然化身成了一副狗腿子模樣對着風霓裳點頭哈腰道。
張晨欣和司徒明月都意味深長的看着初若飛的表現。
“好啦,你們這對冤家,別鬧了,都到了洛洲了。我們進城吧。”風無殤開口阻止了這場鬧劇。他心裏挺樂意見到這樣的場景的。
準備進城的時候,由於之前那位被風霓裳眾人毆打過的男子向守城衛兵提前說過,不準放他們幾人進城。
“站住,你們幾個不許······”守城衛兵話還沒說完,風無殤將那塊邪君劍送他的黃金令牌丟給了衛兵:“你剛才想說什麼來着”
衛兵就算再沒有見識也知道有這枚令牌的人肯定不會簡單:“回大人,小的沒有說什麼,小的只是想,大人們需要讓我帶路嗎?”
其實內心則是:“特么的,那個敗家子,又特么的招惹到了大人物了。這次招惹到的人估計不比上次的弱啊。”
“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就好,我們的事情你不用管。”風無殤將令牌收了起來后,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好的,小的遵命。”衛兵單膝跪地對持有令牌的風無殤行了一禮。
幾人暢通無阻的進入了洛洲。洛洲是除了風無殤之外,在場的所有人見過的最大城市了。
進入城市裏面,這裏完全和他們當初呆過的落櫻城之類的小城市天壤之別。
高聳入雲的酒樓,以及各式各樣的商鋪,以及琳琅滿目的小販攤位,都將天運帝國的交易中心,體現了出來。
“大帥哥,你見過比這還大的城市嗎?一點也不好奇?”初若飛不知道何時來到風無殤身邊問道。
“風雪帝國的風雪皇城,那裏可是比這個城市大多了。雖然那裏天氣不怎麼好。”風無殤將他去過風雪帝國風雪皇城的事情說了出來。
這事很多人都知道,隊伍里只有一小部分人不清楚罷了。
“好了,我們還是先去找住處吧,先在這裏玩兩天,陪你們到處轉轉。再去報名唄。”風無殤說完,丫鬟蘭芝就開心的不得了,雖然嘴上沒說出來,但是隱藏了不久愛玩的天性暴露的一乾二淨,整個人手舞足蹈的。看的風無殤身旁的司徒明月沒有絲毫辦法。只能搖搖頭。
一行人算是風塵僕僕的進了一間豪華酒店。
“什麼,你們這裏沒有房間了?”蘭芝對着服務員大聲的說道。
“肯定是他們得罪了那個紈絝子,要不然剛才他跑到酒店打招呼,見到有這幾個人都不能向他們提供住宿呢。”其中一個在喝茶的中年男子對他旁邊的好友說道。
風無殤等人事何等耳力,聽的是一清二楚。
也不讓服務員為難:“我不為難你,叫你們老闆出來吧。”風無殤對着酒店服務員說道。
“我們鬱金香酒店整天那麼忙,老闆那有時間接待你們幾個窮鬼。趕緊出去,不然我就叫人了。”風無殤沒想到這個服務員不知死活也就算了,居然還如此囂張。
將兜里的那塊金色的令牌拿了出來,向丟垃圾一樣丟在了酒店前台的吧枱處。
“你以為你有個金牌就可以入住啊,你想多了。窮鬼,滾出去吧。”酒店服務員話音剛落。
“啪。”的一耳光就打在了她的臉上:“混蛋,該滾的是你,你已經被開除了。”
說完之後就雙手撿起吧枱上的黃金令牌。
而令牌上的一個‘雲’字讓他膽顫心驚的說道:“幾位客人你們好,我是這家店的老闆,我為剛才的事情向各位道歉。為了表示我的歉意,各位客人在酒店的一律消費全免。還請客人千萬不要拒絕。”
“無妨,幫我們安排好就行了。”風無殤面無表情的對酒店老闆說道。
“那個,小熙,你帶客人去酒店最好的房間,一定要將幾位客人安排妥當了。”酒店老闆是本就是一位胖胖的大叔,對着一位身材嬌小的女孩子吩咐道。
“好的,老闆。”對於老闆的這種要求,她只是一個服務員,而且也不是過分的要求自然會遵循的。
況且她與胖乎乎的老闆關係本身就不一般。
小熙帶着風無殤等人上了樓。
酒店大堂裏面,胖乎乎的油膩老闆,對之前讓風無殤滾蛋的那名酒店前台開口道:“你今天應噶慶幸,我正好在樓梯口看見了那塊令牌。不然的話,到時候我們全都得死。你知道那塊令牌是做什麼的嗎?那塊令牌上寫着一個雲字,你知道我們整個天運帝國師屬於誰家的嗎。啊,蠢貨。敢讓持有雲家令牌的人滾蛋,你也算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吧。”
“老闆,求求你不要開除我,我也只是按端大少爺的吩咐做的啊。”此刻的女前台抱着老闆的大腿哭泣着。想讓老闆可憐可憐她,看在端大少爺的面子上饒了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