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第六十五章

衛索一直在思考,該怎麼向何宇哲討回玉塊,何家對玉塊的重視程度衛索早有了解,他不認為能順利讓何宇哲妥協。

面對何宇哲的反常,衛索也沒有更好的辦法,總不能直接翻臉,不說能不能成功,單單兩人的友情就不能讓衛索亂來。

“走,去外面,有事和你說!”

思來想去,衛索還是決定向何宇哲坦白,無論結果如何,也許坦白才是對何宇哲最好也是最後的尊重了。

不過何宇哲今天卻是反常的太出乎衛索意料了,他的目光從書本移開,耐人尋味的看着衛索,說道:“你既然來教室了,確定還要逃課嗎?”

衛索有些摸不着頭腦,自己叫何宇哲出去意味着逃課他能理解,可是對他們來說逃課不是很正常嗎?怎麼聽何宇哲的語氣好像有點不懷好意的樣子?

“知道我們下節課是什麼嗎?”何宇哲意有所指的問道。

衛索搖頭,他這樣無心上學的人,哪關心下一節課是什麼。

“呃……也對,下一節課是藥理學,而我們之前的任課老師呢因為一些原因貌似離職了,所以,接下來我們將迎來一位新老師!”何宇哲說著還不忘指了指剛才他所看課本的封面,上面赫然寫着‘藥理’兩個大字。

衛索更疑惑了,換新老師又如何,這也不能成為他不逃課的理由啊。

“而且,我們這位新老師還是個美女呢!”何宇哲說道這裏時,眼神變得古怪起來。

衛索一聽何宇哲說到美女,頓時恍然,應該就是因為新老師是美女的緣故,他才這麼反常的吧,這個色胚!

這個時候教室安靜了下來,上課時間到了。

衛索看向門口,有些好奇何宇哲說的美女新老師到底長什麼樣,居然讓這傢伙老老實實呆在教室。

然而,當看到門口進來的新老師時,衛索呆住了,“怎麼會是她?”

只見來人正是李不舞,和以往不同,今天的她一身黑色職業裝,沒了那種高高在上生人勿近的氣場,反而多了一股成熟御姐的氣質,衛索都有些看呆了,這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李家大小姐李不舞嗎?

同時衛索也明白何宇哲為何反常了,李不舞跟何宇哲分別代表李家與何家,他們的仇怨由來已久,作為何家在木市的代言人,何宇哲的確應該好好觀察觀察李不舞的目的。

衛索現在驚疑的是,李不舞為什麼來木市學院做教師了?玉棺已經消失了,她留在木市似乎也沒什麼意義了。

衛索突然感覺其中應該還有自己不知道的隱秘,不知何宇哲是否了解,看來跟何宇哲好好談談勢在必行了。

“我說衛索,你說李不舞那娘們是不是看上你了,我猜她來這裏最大的原因就是你!”何宇哲看到衛索呆愣的表情,嘿嘿笑了起來。

衛索直接無視何宇哲的話,李不舞看上自己?開什麼玩笑,從一開始衛索就清楚他們接觸只是一種合作關係,至少衛索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李不舞站在講台上,目光隨意掃過台下眾人,當看到衛索也在教室時,也並沒有任何異常,這讓衛索更加堅定了自己的判斷,李不舞這妞停留在木市一定還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何宇哲卻是在這個時候調侃道:“俗話說女人心海底針,她越是表現的無視你,就一定是對你特別關注,相信我,沒錯!”

一節課下來,衛索壓根聽不進去李不舞在講什麼,他的心已經完全沉浸在思索中了,直到下課何宇哲拉起他往教室在走,衛索才回過神來。

湖邊草坪上,衛索和何宇哲並排而坐,冬日的陽光暖人心神,但衛索卻是無知無覺,他還在想着如何跟何宇哲開口討要玉塊,還有向他打聽何家的事。

“有什麼事說吧,我可是逃了不舞那娘們的課和你出來的,別浪費時間。”

“我要玉塊!”

衛索直截了當,其實目的已經很明確了,想再多的說辭也沒用,只會顯得自己多麼虛偽。

何宇哲臉色一凝,收起所有笑容,直勾勾的盯着衛索的眼睛,沉默良久,這才問道:“當初是你自己要與我交換,現在反悔了?”

“我的兄弟因為玉棺失蹤了,我需要玉塊找到線索!”衛索沒有隱瞞,如果可以他還是不想跟何宇哲鬧翻。

關於玉塊,衛索覺得自己了解的要比何家更多,至少其中隱藏的冰月訣自己學會了,而何家卻不一定有這種能力,但也不能保證玉塊是否還有其他用途。

何宇哲表現出對玉塊的渴求衛索是知道的,但衛索現在更想知道的是,何家為何知道玉棺里有玉塊存在,他們家族的歷史到底和玉棺有多少聯繫。

“關於你的兄弟我很同情,但是讓我交出玉塊恐怕我無法做到,我不能,何家也更不允許我這麼做。”何宇哲說道。

這個答案衛索早有預料,只是沒想到還是走到了這一步,要對何宇哲出手嗎?衛索神色變化不定。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何家與玉棺之間所有一切的信息,有了玉塊后那些事也並沒那麼重要了。”

衛索微微疑惑,沒想到何宇哲竟然這麼說,要是他主動交代出來,倒是省了好多事。

何宇哲先是將何家與李家的起源大致說了一下,當然關於手札中隱晦記錄的“長生”之事不可能說出來,介紹完這些后這才繼續說道:“在我們家族的記載中,祖先因誤闖一處無意間暴露陽光下的四絕墓成立了何家,往後很長一段時間裏都在調查四絕墓,那段時間何家與李家並不清楚還有其他四絕墓存在,直到六百多年前。”

說到這裏,何宇哲沒由得露出一絲難以琢磨的神色,頓了頓繼續說道:“明朝惠帝時期,有一位自稱朝廷錦衣衛的人找上了我們何家,那人稱得了惠帝朱允炆密旨,徵召何家前往一處墓穴幫他們調查一些事!”

衛索靜靜聽着,越來越感覺事情有些蹊蹺起來,怎麼還牽扯到朝廷了,而且惠帝朱允炆這個名字衛索也有點印象,很神秘的一位皇帝,甚至最後是生是死都沒法考究。

但是相比起玉棺來,似乎扯上什麼都不會太離譜了,試問還有什麼比上一個修真文明遺留之物更讓人難以接受的。

衛索有些對他們所調查的事感興趣了起來,畢竟那可是一位帝皇下令調查的事。

何宇哲組織了下語言,繼續說著,“朝廷召令,我們何家不得不從,一開始那位祖先並不知曉具體事宜,直到去了墓穴才發現那裏的佈局簡直就是另一個四絕墓,那位祖先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

“然而在那處四絕墓發生的事似乎更嚴重,家族典籍沒有明確記載具體發生了什麼事,只是寥寥提了一句,抬棺人內訌,三死一逃。”

當何宇哲說道抬棺人時,衛索眼中精光一閃,三死一逃,代表正好有四位抬棺人,和葉子他們的推測不差,也正符合玉棺傳承錢翰,木清月還有副院長成為抬棺人的數。

“也許是我的祖先幸運,又或許是四絕墓里的存在有意為之,那一次我們祖先逃過了一劫,在他回到家族后留下祖訓,世世代代尋找四絕墓,得到玉棺里的玉塊,之後沒多久那位祖先就神秘失蹤了,至今他的去向還是個謎。”

何宇哲透露的信息很震撼,但其實對衛索沒有多大幫助,頂多了解了更多關於玉棺的背景而已,沒有實質性的作用。

“這些就是我們何家和玉棺的聯繫了,在那位祖先後至今,無論我們何家還是李家,都沒有任何其他四絕墓的消息了,前段時間木市的四絕墓我想你應該比我更了解,無需我再跟你多說了。”

“幾百年時間,難道你們何家就沒有對四絕墓做出什麼猜測嗎?”衛索問道。

何宇哲翻了翻白眼,“猜測?信息那麼少再怎麼猜測也沒用,猜多了那就是臆想了。”

衛索皺起眉頭,如果真如何宇哲所說,那麼很有可能李家那邊也是類似的情況,沒有足夠的信息,又該如何去找到錢翰。

似乎看出衛索的氣餒,何宇哲想了想,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猜測:“我們再怎麼猜也是無用功,玉棺太過神秘了,但其實有一點應該有很大的準確性,四絕墓並不是唯一的,所以,如果能找到另外的四絕墓,那麼我想你會找到有用的信息。”

衛索翻了翻白眼,四絕墓不是唯一的,那又如何,其他的四絕墓能被輕易找到嗎,何宇哲說過何家幾百年時間都沒有找到任何一處四絕墓的下落,木市的四絕墓還是機緣巧合誤打誤撞找到的。

衛索不知道何宇哲話里具體有多少可信度,兩人再好的交情,如果當事情牽扯到家族利益,衛索無法保證何宇哲是否會如實交代,他可沒天真的以為何宇哲真是什麼善茬。

事關錢翰,衛索不得不狠下心來,既然得不到有用的信息,那麼就先把玉塊拿到手,畢竟玉塊來自玉棺,也算是一個線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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