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水晶球
黑土星——名副其實,整個星球外表都被黑黑的厚土覆蓋著,但是這看似肥沃黑土並沒有為黑土星孕育出任何的生機,哪怕是一顆的青草。但是,就是在這樣貧瘠的星球上,卻生活着眾多的人類,因為,在黑土星貧瘠的外表下卻埋藏着吩咐的礦產。
即使在進入宇宙時代的今天,窮人並沒消失,因為他們永遠都是社會的基礎,沒有了窮人,那麼社會也將不復存在。
柳長,黑土星礦工中普通的一名。此時,他正穿着破舊的挖礦機甲站在礦井的升降機中。升降機緩緩啟動的將他送入深達幾公里的地下。
隨着‘叮’的一聲,柳長到達了他工作的地方,離地面幾公里深的一條幽深礦道。
柳長慢慢的朝礦道的深處走去,到達礦道的盡頭的時候,他高高的舉起機甲上的工具,然後一鏟一鏟的將面前的礦投到礦車裏。
黑土星上的生活就是如此枯燥,除了挖礦還是挖礦,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直至終老,也許就只有小孩可以快快樂樂無憂無慮的度過童年,這裏沒有學校,沒有公共設施,有的只是那一排排橫七豎八的低矮的房子。
好幾個小時過去了,柳長依然手拿鏟子,不停的挖着礦,抬起頭看了看錶,柳長心裏道:還有半小時就可以收工了。想起家裏那可愛的面容,柳長心裏一股暖意慢慢的升起。
一鏟接一鏟,一滴滴的汗水從機甲里的柳長身上滑落,突然,‘鐺‘的一聲,柳長停止了動作,鏟子好像鏟到了什麼硬物,硬生生的卡在了礦壁上,再也無法鏟入半分,柳長緩緩的將鏟子拔出來,當鏟子拔出來的時候,一顆亮晶晶的東西隨即也滾了出來,滑落在地上,柳長打開艙門,走到這顆閃閃發亮的東西面前,已經當了幾年的柳長並不是第一次遇到礦里有異物,但是那些都是一些堅硬的岩石,像這樣一顆閃閃發光的小球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柳長彎下腰,將異物拾起來,當柳長將異物擺到眼前時,柳長難以置信,沒想在離地面幾公里的地下竟然會有這樣的東西,柳長拿在手裏的是一顆水晶球,水晶球通體透明,但是不足為怪,最為怪異的是在直徑才3厘米不到的水晶球內盡然有一個小小的戰艦模型,太空戰艦通體為黑色,外形非常美觀,在戰艦的兩邊各有一個呈45°向下傾斜梯形的翼(就像被裁去了一個角的等邊三角形)。
作為一個太空時代的男人,無論是誰,從小都有一個夢想,那就是擁有一艘自己的星際飛船,可以在太空中自由的飛行,就像在人類還未跨出地球的時候,人們對飛機的嚮往。
搖了搖頭,柳長擦了擦水晶球,將水晶球放到口袋裏,他心裏很明白,擁有私人飛船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人物,象他這樣社會最底層的人,想要有一艘飛船怕是痴人做夢,看了看錶,已經到下班時間了,柳長轉身回到機甲里,然後駕着機甲緩慢的朝升降梯走去。
到達地面,把機甲還給公司,然後柳長朝着家走去,腦子裏再次浮現處那一張俏臉,臉上立馬露出了笑容,原先的疲憊感一掃而空,然後加快腳步朝家走去。
“小妞,陪大哥們爽一下去,我們比你那個煤人礦工哥哥好多了,我們帶你去吃香的喝辣的!”在一棟破舊的屋子前,兩個青年對一個長相清秀的少女說道。
“我哥哥才不是煤人,不准你們罵我哥哥,你們快走,不然我就不客氣了。”顯然這名少女對那兩青年個非常厭惡,纖細的手臂上舉止一根小木棍對他們說道。
“哈!小妞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今天不去也得去,就算你那個煤人礦工哥哥回來了我們也不怕!”說著,那兩個青年上前一步,然後抓住少女就往外拉。
“啊!放開我,你們放開我,啊……”
就在那兩個青年使力推着少女的時候,少女一口咬在了其中一個青年的手臂上,青年轉過身就打了少女一巴掌,少女被一巴掌打在了地上。
“哥哥你在哪裏啊!嗚嗚……哥哥!”少女被打在地上以後,用手捂着被打的臉,嘴裏喃喃着。
柳長歸心似箭,可是當快走到家門口的時候,原本微笑着的臉馬上就黑了下來,面部變得點猙獰,在路邊撿了一根鐵棒就朝家門口跑去。
“哥哥!哥哥!”當柳長跑到家門口的時候,海頓坐在地上的少女馬上就站了起來,然後一把投到柳長的懷裏。
“好,小欣乖,不哭了,哥哥不好,讓你受欺負了!”柳長憐惜的扶着范欣的頭髮說道,說完以後,柳長面目猙獰的朝那兩名青年望去:“哪只手碰到我妹妹的,自己打斷掉,然後跪下來道個歉,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望着柳長猙獰的臉,那兩個青年後背直冒冷汗,原本只是想在柳長沒在的時候占點范欣的便宜,可是沒想到今天他會回來的這麼快,人已經打了,斷手?不可能,兩個青年立馬從身上掏出了一把小匕首,然後到對柳長道:“斷手?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你要是管過來,我保准一刀兩個洞!”
“小欣,你先去那邊坐會兒,哥哥先收拾了這兩廢材。”聽到那兩個青年的話后,柳長輕輕的推開了懷裏的范欣,然後鎮定的瞧着那兩個青年。
“哥哥……”范欣哭着拉着柳長的手,死命的搖着頭不願放開。
“沒事的,小欣乖!”柳長輕輕的移開了范欣抓着自己手臂的小手。
“最後說一遍,你兩個要是現在各自自己斷一條手,然後跪下來和我妹妹道個歉,我就當什麼是都沒發生過,放你們走!”等把放心帶到旁邊以後,柳長拿着長棍對那兩名青年說道。
“柳長,斷手道歉是不可能的,有本事你自己過來拿,不過我告訴你,刀子可是不長眼的!”兩名青年晃着手上的匕首對柳長說道。
“自作孽……”聽到兩個青年的話后,柳長毫不猶豫的提着長棍沖了過去。
看見柳長已經衝到了身前,青年馬上抬起手裏的匕首,然後朝着柳長的胸口刺去,柳長舉起鐵棍,一根打在了其中一個青年的手腕上,被打手腕的青年慘叫一聲,抱着手臂倒在了地上,另外一名青年的匕首依舊朝着柳長刺去,柳長馬上身子一側,險險躲過了匕首,但是胸口少還是被匕首的匕刃劃出了一小道血痕,顧不及傷口,柳長左手一把抓住青年的右手,使青年的右手不能動絲毫,然後舉起鐵棒狠狠的砸向了青年的手臂。
“啊……”
又一聲慘叫,然後就是與原先那名青年如初一則的動作,兩個青年蹲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哥哥,你沒事吧!”這時范欣已經走到了柳長的身前,剛剛柳長被那匕首劃了一下可把她嚇得不輕,於是馬上走到柳長身前,望着柳長胸前被匕首劃到的傷口問道。
“呵呵,沒事,傷的不深,小欣,你站好!”望着范欣有點蒼白的面龐,柳長心裏暖洋洋的,然後微笑着對范欣說道,說完,柳長望着那兩名青年,然後道:“給老子滾起來,跪着跟我妹妹道歉,不然把你們的另一隻手也費了!”
聽到柳長的話后,兩個青年相互對視了一眼,在望着柳長那凌人的眼神,然後爬到了范欣的面前,跪在跪在地上道:“對不起!”
“滾吧!以後睜好你們的狗眼,要是再惹着我妹妹,就不是費手這麼簡單了!”聽到道歉以後,柳長對兩個青年吼道。
聽到柳長的話后,那兩名青年忍着疼站了起來,然後灰溜溜的朝遠方跑去。
屋子裏。
“哥哥,你沒事吧!讓我來看看你的傷口!”范欣心疼的為柳長脫掉上衣,小手撫摸着柳長傷口的周圍,“哥哥,都是我不好!”
“小欣,不要這樣說,這是哥哥責任,有你這樣的妹妹是哥哥最光榮的事情!”柳長輕輕的扶着范欣的頭髮,柔聲的對范欣說道。
“哥哥,我幫你擦擦傷口!”說著,范欣從懷裏掏出了一塊精緻的綉帕,然後準備為柳長擦拭傷口上的血跡。
“小欣,用我的,我剛從礦場回來,身上臟!”說著,柳長快速的抬起手,然後一把抓住了即將碰到自己傷口的范欣的手,由於動作過急,柳長的手不小心碰到了自己的傷口,手上沾了不少還沒幹透的血。
“呀!”看見柳長胸口被他自己碰到,然後又在流血的時候,眼神變得幽怨起來。
看見如此樣子,柳長只能裝憨然後快速的拿出自己口袋裏的抹布,就在拿出抹布的時候,卻也**了下午在礦道里撿到的那顆水晶球,看見水晶球掉了出來,柳長彎下身子把水晶球撿了起來,然後放到原來的口袋裏,可是,柳長和范欣都沒看見,就在柳長將水晶球放到口袋裏的那一刻,水晶球吸收了柳長手上的鮮血,然後隱隱的閃起了紅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