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星宮
“這些木屋好生堅韌,這麼多年還沒腐爛!”
一弟子看着路邊的木頭破爛十分感興趣,上前伸出手觸摸,接觸的剎那間,木頭化作粉末隨風飄散。
歲月不饒,已忘生死,若非真正的生命觸碰,或許它也不會化作粉末,形神盡散,
“師弟,我們這是要去哪?”
同門的師兄喚住前方帶着張初行走的周淮問道。
出發前,宗主大人吩咐過要跟着周淮,不到萬不得已不要亂跑,
其中緣由師兄們並不知道,只是宗主大人親自吩咐莫敢不從,再加上此地的未知充滿了危險,周淮還敢這般行走,搭上宗主的吩咐,跟着是最好的選擇。
可是,現在他們前進的路與天之痕背道而行,逐漸遠離,前往塵土漫天飛的荒原,
身旁的其他門派弟子亦是如此疑惑,戰靈宗的弟子不知道,但他們知道,周淮提供了入陣的辦法,手上或許有地圖,或者知道這未知之地,可這走的也太偏了,
回首看向後方,散人和小門派的弟子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收穫,或許是至寶或許是尋常玩意,未知導致好奇爆棚。
未知?
這不過是慾望罷了!
周淮聽見了他們的小心思,並沒有予以回答,無奈之下,他們只好各自安排自家弟子,三人成組各自散去,留下重要的人跟着周淮即可,
“張姑娘,”
身後傳來一道男聲,張初應聲回頭只見一男子上前來到身旁,彬彬有禮在風中略顯瀟洒,隨着目光看見一道雪梅令牌,遊戲斷定他是雪梅帝國之人,看花色和花瓣,皇室子弟。
其言道:“姑娘可是周公子的仙侶!不知可否轉問一聲,此行的目的地。”
深色有些驚慌,雙手舉起匆忙搖晃,看來關係並非如此,未等張初皆是,儲物袋浮現在手心,小小的口子露出豐厚的靈石,
代價很高,不過值得,一路走來已經浪費了很多時間,身為第七皇子這是一次機會,不能浪費!
“啊,好累啊,終於可以回家了。”曉琴揉了揉自己的肩膀,有點抱怨的說道,
突然一聲音樂響起,是曉雯的電話,曉雯看是陌生號碼,問道:“喂,誰啊?”轉瞬間,曉雯的臉色變了,然後掛掉電話,
扭頭對曉琴說:“咱爸媽來了,現在就在家門口。”......氣氛一時陷入沉默,雪拉着馬玲兒走出來打破沉默,“快,玲兒姐,留個鬼掌印手掌。”
馬玲兒知曉,“來曉琴,讓我摸一下就好。”馬玲兒伸出手掌,輕輕地摸了下曉琴水嫩的俏臉,慢慢的出現了之前的黑疤,就是現狀不太一樣,
而且曉琴現在開朗很多,眼神沒有之前的憂鬱,悲傷,完全不覺得醜陋,再加上金光神咒清除了身體大量的雜誌,現在甚至有點另類美。
“好嘞,咱走吧,”說著曉雯拉着曉琴和雪的手走回家,大發在後面跟着,馬玲兒去辦自己的事情離開了,
轉眼不知覺的走到了小區門口前,走進小區,去到A棟樓下,看見兩個人在樓下,似乎等着誰的到來,
曉雯臉色有點嚴肅,略帶點落寞,“我們來了。”曉雯開口說到,前面兩人轉過頭,看見並過來握住曉雯的手,似乎眼淚都要掉下來了,看樣子一個應該就是曉雯和曉琴的父母了。
隨後看向曉琴,不是看,而是瞥了一眼,他倆似乎很驚訝,不過並沒有再多關注,注意力都在曉雯身上,曉琴有點悲傷,
曉雯掙脫被握住的雙手,略帶冷漠的說道:“你們來了,有什麼話就說吧”
曉雯父母有些尷尬,“曉雯,這次我們來找你,是希望你跟我們回去,好嗎。”
“我,只是帶我嗎?”曉雯一臉嫌棄的看向自己的父母,一旁的曉琴微微低下頭,曉雯說完,他們才正眼看向曉琴。
“這,若是曉琴願意跟我們回去我們便帶上她。”曉雯父母說出這句話似乎做了什麼難為情的事情。
曉雯拉起曉琴的手,“那算了,既然你們那麼難為情,那就算了,你們走吧。”曉雯準備打開小區門,拋開自己的父母。
曉雯的父親叫梁文,梁文急忙拉住曉雯,“曉雯,不要再任性了好嗎。”
曉雯一把扯開自己的手,“我只知道我會遵守大長老的意思保護好我妹妹。”這,大發和雪在一旁都不知道怎麼說,自己沒有和父母交流的經歷,也不知道曉雯口裏的大長老是什麼意思,只好這麼看着。
“曉雯雖然你那時候小,但你也知道大長老怎麼死的,全族都反對,我能怎麼辦,”梁文無奈的看了下曉琴,嘆了口氣,
曉雯的母親看錶情很想帶曉琴回去,但自己無能為力,默默的落淚。
“關我什麼事,我是姐姐,也順便遵循大長老的意思而已,你們現在說的和電話裏面根本兩個樣,我們沒辦法相信你,你們走吧。”說完曉雯便拉着曉琴離開。
大發和雪一旁看的糊糊塗塗的,但還是跟着曉雯準備上樓。突然曉雯的母親,趙希拉住大發問,“你是誰?”趙希不知道大發和曉琴同行的。
“阿姨,我是......”還沒等大發說完,曉雯轉過身搶着說到:“他叫王大發,是曉琴的男朋友。”
這,曉雯父母相視一望,有點不可思議的看着大發,隨後什麼也沒說的走了。
大發還想解釋,有點莫名其妙,曉雯的父母就走了,“好了,我們上去吧。”說完就獃著臉色微紅的曉琴開門走進電梯回家。
大發來到八零一房門前面,等待一下馬玲兒的消息。半分鐘后,大發有了反應,
馬玲兒通過魂印告知大發,主要出口都被貼上了,
“好了,我要進去了,雪你保護好她們。”大發叮囑一下,雪點點頭表示知道。樓下已經響起警笛聲,沒想到警察那麼快來了。
大發退後幾步一腳踢在門上,“碰!”門應聲而倒。映入眼帘的是一具吊著的屍體,死相恐怖,地板全是血,
“啊,”門外傳來女孩的尖叫,警察也上來了,法醫還是之前那兩人,看見大發在裏面,曉雯便叫大傢伙都先別進去。
大發轉身在門上貼了張符紙,防止魂魄跑出去,不然就難抓了。
大發手中捏着幾張符紙,以應萬變,繞過屍體,來到房間,房間的裝修還不錯,看起來應該是個樂觀的男性,為什麼要自殺?
大發到處走,雖然自己開了陰陽眼,但鬼會隱藏,也是難搞,儘是些鬼蜮伎倆。
大發從房間走到廚房,大廳,還是沒有感應到,對了,大發突然恍悟,鬼都是蕭荒去晦氣的地方,廁所便是。
說完便徑直走去廁所,剛到廁所門,陰氣符便有些許反應,有點冒煙,
大發打開門,開燈走進去,忽然門外響起雪的聲音,大發本能的轉過頭,“雪,你不是在外面保護她們嗎?”
突然出現的不是雪的臉,空洞的眼眶,滿臉的腐肉,極其噁心,恐怖。那是死者的魂魄,在大發微微驚嚇之際,化作一道光,由大發眉心進入大發的身體。
大發整個人愣在原地,眼中毫無光彩,鬼進入大發的身體想要奪舍,時間緩慢的過去,
幾分鐘后大發突然眼睛動了下,眼睛裏有神,“呼,尼瑪,太丟人了,居然被要被一個普通的厲鬼奪舍,還好我是天師。”
大發一擺手,一個人飛了出來,轉身欲跑,“急急如律令,敕。”祭出定魂符,男鬼被定住無法動彈。
“你小子,厲害了,剛變成鬼就想奪舍天師,”大發喘着粗氣說道。
男鬼驚恐的看着大發,“天師大人,饒命啊,我是無心之失,無心之失啊。”
“吖屎啦,”大發身為天師居然被鬼上身,而且居然還想奪舍他,這是恥辱啊,吐槽之際,大發激活魂印,叫蕭荒上來,蕭荒是陰神交給他就行。
大發走出去,“好了,進來吧。”警察聽見便進去進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姚兵也在其中,走過來問,“大發,這是自殺還是他殺。”
大發只負責抓鬼,這些他可不管:“你們自己查吧,總不能我吧你們警察的事情做了吧。”說完便和雪下樓去了,曉雯和幽若是警察自然要留下。
雪抓住大發的手問道:“師兄沒事吧,”
大發不禁白了雪一眼:“只不過是剛成鬼的鬼而已,怎麼可能會有事。”走下三層,來到家門口,“嗯?門怎麼開了。”
大發走進去,周圍有點亂,“曉琴我們回來了。”大發一聲過去,比較大聲,但裏面沒有絲毫反應,
雪看見桌子上的紙,拿起來看,“王大發,你的女朋友已經被我帶走,想救人人?來文化廣場,紀念碑,記住不能叫警察。”
大發突然一拳打在牆壁上。
大發拿過紙,手在上面擦了擦,“筆水還沒幹,”大發跑到自己房間,打開窗戶往下看,幾個黑衣人抱着個布袋上車被一個警察看見,但被一巴掌扇飛。
大發急忙把劍匣塞進牌子,“雪,等我回來,不要到處跑。”雪應允一聲,飛奔着下樓。
魂印傳音給蕭荒和馬玲兒,讓他們跟上自己。大發下了樓急忙打了個車便直接去紀念碑那裏。
“老大,我們來了。”大發剛下車就看見蕭荒和馬玲兒。
“走吧,”大發也不多說直接上去。走上紀念碑,曾俊在一張椅子上坐着,幾個黑衣人把布袋放下,顯然是剛到,大發就趕上來了。
曾俊吃驚的看着王大發,“喲,挺快的啊,看來那個剛死的厲鬼沒什麼用啊。”
大發一聽眉頭緊鎖,“那個人是你殺的?”
“怎麼可能,我只不過威脅了下他而已,”曾俊摸了摸剛從布袋放出來的曉琴,曉琴被矇著眼和嘴,十分恐懼。
“王八蛋,不許碰她。”大發朝曾俊怒吼,曾俊停下動作,大發繼續問:“你怎麼知道我是道士的。”
“這個用不着你管,”曾俊自己坐下,具居然還吃起了水果,“你說我應該卸你一條腿呢還是一條胳膊。”曾俊只看見蕭荒和大發,不知道馬玲兒也在。
“我給你一次機會,放了曉琴,否則你準備吖屎啦。”大發吼道,
曾俊聽見自己哈哈的笑了起來,“你個傻逼,你以為我現在身邊的人都是之前那十幾個”
嗯?大發凝重的看向曾俊左右兩個人,“有屍氣,你殺人煉屍了?”
“哼,我們倆豈是他能創造出來的。”那兩個殭屍開口說道,大發聽見頓時驚訝了下,
“有魂殭屍,有點難搞。”大發取出湛盧劍,殭屍分兩種,有魂殭屍和無魂殭屍,無魂殭屍一般指中國的殭屍,死後自行修鍊,誕生靈智,
而有魂殭屍,比如西方的吸血鬼,本身並沒有死,只是被感染成為吸血食肉的怪物,也稱喪屍
通常來說中國的殭屍最為厲害,能夠吸食日月精華,防禦力,攻擊力也遠在外國殭屍之上,
只不過修鍊耗費時間長,但同等級情況下,中國殭屍是比外國殭屍強很多
“劍?你是從哪拿出來的。”曾俊惶恐的問着,一個凡人這麼可能知道,天師牌的事情。
“曾俊,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放了曉琴。”大發劍指威脅道。
曾俊走到曉琴面前,抓起曉琴的下巴,曉琴被蒙面蒙眼,只能支支吾吾的反抗。
“蕭荒你對方人,那兩隻殭屍交給我,注意別打死人。”大發說著拿出符紙準備攻擊,“馬玲兒,你不用出手,注意點曾俊就行。”馬玲兒應允一聲便飛向空中。
蕭荒和幾個黑衣人幹了起來,不得不說確實比上次帶的十幾個人厲害,應該是職業打手,不過在蕭荒面前只有被打的份。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萬物負陰而抱陽,沖氣以為和。真火符。”
真火符打出,一團火焰向殭屍席捲而來,那兩隻僵口吐屍氣包裹火焰,隨後兩圈轟散。
“走,快走,委託令失敗了日後補上,先把公主安全送出去。”
山林間響起叫喊聲,正在趕路的秦淮停下步伐望向右邊的陡峭林坡,妖氣撲面而來,其中參雜這一絲聖氣,若是不出手,中間的聖氣就要被妖氣吞噬了。
“關我屁事,我還得趕路呢。”說著,秦淮頭也不回的往前繼續趕路,只是走着走着,他的方向開始偏移了,
頭頂上盤旋對他虎視眈眈的各類大型鳥妖,秦淮不慌不忙的取出地圖,嘆息道:“哎呀,迷路了,得找些人問路,誒?這好像就有。”
雷聲響起,鳥妖如餃子一般掉進這若大的山林湯內,
緊接着,十幾個人越過鳥妖那焦黑的屍體,一邊躲避後面妖族的攻擊一邊吼道:“有高階聖法師在附近,快,我們靠過去。”
不一會兒,他們看見秦淮在遠處慢慢的朝他們走來,身旁毫無聖氣波動,但是周身卻躍動着紫雷,
冒險者們來到他身旁,站穩腳跟后立馬取出武器,聖氣運起十默契的先施展術法形成陣法,展開防禦,
完成的瞬間,一頭巨大的野豬撞在了陣法的護盾上,硬生生將他們撞退幾步。
其中一名冒險者喘着粗氣問道:“兄弟,我們該怎麼配合你?”
“離遠點就行。”
紫雷齊聚周身,隨之向上衝擊破開他們的防禦陣法直逼天際,紫雷在空中炸開,大多數紫雷匯聚成奇怪的形狀,
“你在幹什麼?”一名女冒險者朝秦淮大吼,沒了這陣法,他們就會面對成百上千的妖族,他們只有十三個人,不可能擋得住,待會兒能留全屍都算是不錯的結果了。
“我不想死,我還那麼年輕呢。”
面對如此絕境,他們雖然嘴上抱怨,但手中卻始終沒有放下武器,再怎麼說,死也要拉幾個下水,不能白便宜了這幫畜生。
“抱歉兄弟,把你牽扯進來了。”
身為隊長的他沒有事先完全了解周圍的情況,這是他的失職,即使這一次遇難完全不合理,也是他的責任,他辜負了大家對她的信任。
“兄弟們,殺出一條血路,想盡一切辦法把公主保出去。”
“不用保我,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要死一起死。”
剛才道歉的女子舉起長弓,轉身蹲下,手中長弓拉滿,一箭射出化作滿天花雨落入妖族群中,只可惜,沒對局面造成多大的影響。
虎嘯聲響起,一隻虎妖從妖群中走出,有些歪歪扭扭,或許是少了一隻左眼的關係,傷口還很新鮮,它還盯着方才射箭的女子低吼,應該就是她弄瞎的。
“把他們的肉身碾碎,魂魄丹田全部取出來,我要慢慢享用。”
一聲咆哮過後,各路妖族蜂擁而上,
“在吃之前獻上你的內丹吧。”
“聖技-雷霆萬鈞。”
百米之內雷電轟鳴,震耳欲聾,雷電如長矛一般如雨落下,只是這長矛怎麼在落下過程中變彎了。
變彎的雷電落在秦淮他們附近並沒有像其他那樣消失不見,而是直挺挺的立在原地,慢慢的向上延展交織在一起,把他們關在這雷電製造而出的籠子當中。
接下來的十分鐘內,一場虐殺的盛宴展現在眾人面前,
“他好帥啊。”聖弓女冒險者看着雙手放在背後漠然看着前方的秦淮花痴的自言自語着。
沒辦法,強大的人總是那麼耀眼,再加上秦淮長的也還行,雖不是很帥,但也談不上丑,這一幕直接俘獲少女們的心。
紫雷散去,在滿目瘡痍的山林里尋找剛才那頭虎妖,秦淮並沒有直接殺它,畢竟他的實力達到了三階巔峰,其內丹蘊含的靈氣肯定能為他的修鍊提供極大的幫助,
用它應該能鞏固好自己的丹田,繼而引發雷劫,讓自己成功踏入六階。
不過秦淮並不着急,他打算找齊鍛造雷槍的材料之後再開始渡劫。
“不要殺我,不要……”
虎妖有氣無力的哽咽着,只可惜除了秦淮沒人能聽懂它在嗚嗚些什麼。
隨着秦淮的面容映入眼帘,它眼中不知為何冒出一條特粗的天雷,那是讓它喪失行動能力的天雷,讓它恐懼不已,
“大人,不要殺我,屬下不知大人在此地修鍊,還請饒恕。”虎妖在向秦淮求情,它知道他聽得懂,剛才那一句話,秦淮就是用妖言說的。
“我知道都不容易,但你的不容易能將我的不容易化作容易,所以一路走好。”
掌心聚雷,化作雷刃緊握在手,而後,一顆血淋淋的內丹被握在手中。
“哇!這位公子,你好厲害啊。”
“這位小帥哥,你叫什麼名字啊。”
“兄弟,牛逼啊。”
好幾個冒險者圍着秦淮轉,紛紛獻上從那些已死的妖族身上獲取的寶物,對於他們來說都很貴重,只是秦淮看不上眼。
尤其是一名冒險者拿着一根虎鞭遞給他,心情瞬間不悅,他怎麼可能需要這東西。
看着皺眉的秦淮,他們緊張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仔細一想,他們太放肆了,沒有獲得秦淮的許可便自作主張的這樣做那樣做,實在是太沒有禮數了。
秦淮也不管他們,拿出地圖問路,給自己一個理由搪塞一下自己的心。
“這個我熟,我是亮非國的公主,正好要回去,就讓本公…本小…小女子為公子引路吧。”
公主?秦淮看着女子有點高興,如此一來他的目的能更好的就行了,打好關係吧,而且她好像對自己感興趣,能利用一下這一點。
微微一笑道:“那就有勞了。”
“我叫司馬韻如,敢問公子尊姓大名。”
司馬韻如看到秦淮的笑后很高興的回答着,內心撲通撲通亂跳,是剛才運動太過於激烈了嗎?
隨後他們就一起啟程返回亮非國,途中司馬韻如跟他說了很多亮非國的事情,
不知不覺間來到了城門內,
“韻如,你的臉怎麼了?從剛才開始一直都很紅。”說著,秦淮將司馬韻如按在了牆壁之上。
還沒等她回答,舒便從身後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