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祝你們白頭偕老
“葉總,您有事?”姜思恬疏離的樣子讓葉之然很是不爽。
他張口,正想詢問姜思恬最近的狀況,卻被突然出現的秦霆浩打破計劃,他盯着葉之然,緩緩開口。
“葉總,您和思恬不是早就結束了嗎?”秦霆浩說話無比直白:“現在,我在追她,希望您能夠離她遠一點。”
“是嗎?”葉之然不相信,他盯着姜思恬,眼神像是在問她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
想到過往的事,姜思恬勾起一抹嘲諷,“是,如你所願。”
“嗯。”葉之然看起來不慍不怒,“那就祝你們白頭偕老。”
說罷,他轉身離開。
姜思恬也不在意他的想法,她看着秦霆浩,“你怎麼在這?”
“明天八點,我帶你去一個地方。”秦霆浩將想了一路的台詞說了出來。
姜思恬點點頭,秦霆浩知道,她這是答應了,補了一句:“走吧,我先送你回家。”
“好。”
第二天,早上八點。
秦霆浩已經準備好了所有,在姜思恬家門口等待,今天他開的是一輛卡宴,正適合郊遊。
只見姜思恬也穿得非常隨意,畫了清新自然的淡妝。
紮起了平時披散着的頭髮,整個人充滿活力,好似並沒有被昨天鬧心的事情影響。
很快,一路上秦霆浩和姜思恬輕鬆的交談,轉眼間就到了徐澤的休閑農莊。
裝修豪華,娛樂設施齊全的頂級會所呈現在了姜思恬的眼前。
儘管現在正值周末,但是莊園並沒有多少人。
走進桌球室,是幾位穿戴不凡的年輕男子,一個語氣隨意,懷中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的男子向他們這邊看過來。
秦霆浩帶着姜思恬上前,語氣輕鬆。
“就不需要我介紹了吧。”
見徐澤點點頭,秦霆浩轉而看向姜思恬。
“他是這家農家樂的老大,徐澤。”
聞言,姜思恬露出了一個明麗的笑容,並點了點頭,說道:“姜思恬。”
徐澤對姜思恬露出了欣賞和友好的微笑,被他身邊的女人見了這神情,不由得露出緊張而略帶敵意的眼神。
姜思恬禮貌地笑了笑,望了望身旁的秦霆浩,秦霆浩帶她來到一個桌球桌前,拿起磨桿粉,擦了擦桌球杆。
“徐澤,來比一把嗎?跟之前一樣的條件。”
一聽見有好玩的事情,徐澤走了過去,站在秦霆浩身邊:“當然,這次我可不會再輸給你。”
徐澤身邊的身穿酒紅色筒裙的女人也走了過來。
旁邊吧枱上坐着的兩個打扮艷麗的女人也向秦霆浩靠了過來。
聽着她們叫徐澤的女人叫菲姐,姜思恬猜測他們是這個菲姐的姐妹。
一開局,秦霆浩就打中了一個色球,手起桿落,十分利落。
他今天穿的是筆挺的黑色西裝長褲,一八七的男人不僅腿長還精瘦,身材極好,看到這完美的一桿,那兩個女人不禁拍起了手,開始誇讚秦霆浩。
似是為了看清秦霆浩的手法與他站得更近了。
姜思恬面色沒變,但是她心中已經明了,這兩個女人又是想要接近秦霆浩的,其它富二代遇上這種小網紅可能會拿錢哄哄她們。
談一場低成本不需要投入感情的戀愛,畢竟幾個包,旅遊幾次就足以感動這樣的女人,但是秦霆浩不一樣。
姜思恬聽說在她出現之前,秦霆浩身邊從來沒有出現過女人。
就連很早與他有過婚約的未婚妻與他也是關係疏離。
她記得以前還有人懷疑秦霆浩是不是斷袖,想到這裏,姜思恬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甜蜜,她是第一個與秦霆浩有這種關係的女人。
轉眼之間,秦霆浩又毫無懸念的贏了。徐澤也並不在意輸贏,只聽他感嘆道。
“好吧,明天你去機庫隨便挑一架。”
姜思恬心中一驚,他們之間的賭注還真是大,竟然是徐澤要送一架飛機給秦霆浩。
就不知若是秦霆浩輸了,他要賠什麼給徐澤。
一局結束,她與秦霆浩坐在一旁的吧枱上。
桌上是侍者端來的甜品和果酒。
只見剛剛那兩個結伴而來的女人坐在了秦霆浩旁邊。
其中一個緊挨秦霆浩而坐的女人,略有姿色。
她捋了捋棕栗色的微卷長發開始與秦霆浩搭話。
“秦總,你打桌球好厲害啊。可以教教我嗎?之前跟他們打老是輸,人家的面子快要掉光啦。”
嬌滴滴的語氣和示弱的姿態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護欲。
可是秦霆浩只是面無表情地坐在一邊,突然,他拿起姜思恬手中的瑪格麗特,一飲而盡。
旁邊的女人見沒有得到回應便閉了嘴,但她身邊的另一個女人又不死心地開口。
“秦總,這位小姐是誰啊?剛剛見你向徐哥介紹這位小姐時,只說了名字呢,能方便透露一下你們的關係嗎?”
姜思恬嗤笑一聲,心中暗想道這個女人不僅長相艷俗,眼部和鼻子都是人工修飾的痕迹,話語之間也儘是挑釁挑釁之意。
可見是個見識不多,硬要靠姐妹找金主妄想跨越階層的主。
就在姜思恬以為秦霆浩要說不方便透露之時,靜靜地抬起了自己的左手,惜字如金道:“未婚妻,看不出來嗎?”
兩個女人感覺到了秦霆浩的不耐煩和這尷尬的氣氛。
一起說了幾句后匆匆離開了吧枱。
“怎麼,你都沒什麼反應的嗎?”秦霆浩饒有興趣地盯着正在戳提拉米蘇蛋糕的姜思恬。
“怎麼,為你吃醋嗎?我可用不着。”說完得意地亮出手中的鑽戒,和秦霆浩相視一笑。
接近十二點時,眾人前去島上餐廳就餐。
那兩個女人沒有再湊過來,但是現場有不少女士還是虎視眈眈地盯着秦霆浩。
姜思恬索性拉着秦霆浩坐了偏離中心的長椅角落,並且秦霆浩的位置旁邊並不能再坐人。
看着心中打起小算盤的姜思恬,秦霆浩不禁心中升起一絲愉悅。
他剛剛一句話也不想和那些女人多說,她們的心思可謂是人盡皆知,他也不想奉陪,從來只覺得這些女人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