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全城追查
“非常好。不管上天入地,全要將這女人給我翻出出。”穿戴齊整的陸夜白面色依然冰寒,他木然盯着地下那套被那女爆力脫開的、價值百萬的手工休閑西裝。
陸文蠻有眼力的想要去將衣服收拾起來,卻想不到那名爺再次發號施令,“燒了。”
“……”
陸文愣了愣,這可是陸少最愛的定製成衣,世界僅此一套。
何苦呢?
陸夜白帶上手錶,不耐心煩的瞟了他一眼,“聽不懂人話?”
“是,就去辦。”陸文哪裏敢再駁斥,趕緊答應叫人燒掉,而後才小心謹慎問,“陸少,我們是先回去……還是去集團。”
陸夜白一咪鳳眼,烏黑的眼睛寒芒閃閃,“去美杜莎夜店,我要親自盤查。”
在此時,派去查酒店進出紀錄的人回來,“陸少,陸助,酒店開房紀錄也叫人查了,只是一個偽造身份,錢還沒付……另外,監視顯示,有女人凌晨5點離開。”
陸夜白黑沉靜臉,沒吭聲。
反而陸文十分激動的問,“看清臉了?”
“沒,她偽裝的非常好,只看的出身型偏瘦,跟送陸少來的女人差不多,可能是同一人。”
“不是同一人。”陸夜白陰冷的口氣是十分篤定。
雖說他那時被送來時是暈迷的狀態,可氣息和感覺都不同。
並且,她的目的,要是只是睡他,那她完全沒必要離開再回。
可是他便是篤定,前後不是一人,這一種感覺,沒證據,卻異常強烈。
陸文愣住,“這樣說來,還是團伙作案?安排的還挺嚴密的。”
可是她們為了個啥呀?
難道就為爬陸少的床?
“無論什麼佈局,都會有漏洞,查。你可不想叫我爸媽知道,有陸家血脈流落在外吧?”陸夜白一扯唇角。
女人,頂好不要叫他抓到,否則,他定叫她一月下不了床,把這羞辱給討回來。
陸文不敢相信,悄悄的抹了把汗,“額……原是想要陸家血脈,這女人的心思也太惡毒了,查,立刻查。”
他忽然變了一人,對手下人大叫一聲,那十分激動的模樣,比陸夜白看起來懊惱。
放眼整個京城甚至全國,陸家的血脈有多金貴,這相信沒人不知沒人不曉。
無人可以拿住陸家的軟肋,他決對不許。
敢害陸少的人,他全要討回來。
……
美杜莎夜店。
白天是歇息的時間,可此刻,夜店的全部職工都給叫起,自然也包含夜店老闆查斯頓和酒藝師蒙哥馬利。
40個黑衣保鏢已把夜店圍的密密實實。
一瞧這陣仗,蒙哥馬利一癟嘴,難怪查不出來歷,可以來他夜店混的哪個身份他會查不到的?獨獨這小子他跟查斯頓叫人查了幾天,幾無所獲。
看起來還真是來頭不小,安暖這妞,這是惹了大人物啦?
見陸夜白黑着臉走入,查斯頓和蒙哥馬利適才還睡眼曚曨的瞬間清醒了大半兒,這時只好苦笑着,對看一眼。
陸夜白面無神情的在他們跟前坐下,雖說沒張口,可那氣場卻非常嚇人,像蒙哥馬利這樣子的,全都不敢跟他對看。
“昨天晚上的事你們知道多少,原原本本的說明白。”陸文走到他們跟前,疾言厲色地發問。
雖說這樣,可查斯頓還是蠻鎮定,不愧是經過大浪之人,他坦蕩盯着陸夜白,平緩地陳述,“監視你們的人已瞧了,作為夜店老闆,我非常抱歉。可是你也知道,來夜店的客人全都是為消遣,什麼人全都有,發生些什麼,那都是雙方自願的事,作為老闆我真的無法阻擋。”
“都是雙方自願的東西,管不了的。”蒙哥馬利恰到好處的推波助瀾,隨即攤手,“我們唯一可以保證,我們手上的東西,決對是乾淨的。”
陸夜白蹙了蹙眉,他沉沉的掠了一眼夜店中人,“你們人全都在這?”
“沒,有些是兼職的舞伎和陪酒的女孩,到點才來。”
看陸夜白的面色好像不大滿意,查斯頓繼續補充,“還有個酒藝師,是學生,家境不好,爸媽不在了,一直在夜店打工掙學費。”
見查斯頓如此坦蕩,陸夜白忽然有種身處謎團里,越發撲朔迷離。
查斯頓見他還是不相信,一聳肩膀,“我每天晚上都是第三輪替班順帶打烊的,昨天晚上來時你已不再。只是從監視看起來,我對那名女客沒印象。”
“噢,對,那時是我值班,可是客人太多,酒藝師又唯有我一個,平日都基本沒閑時,因此我並沒留意。”沒等他問,蒙哥馬利很自然的接了話,凝眉滿臉沉思的回憶那時的情景。
“只是,瞧監視,那名女客人應該是第一回光顧,雖說看不清晰臉,可我對她沒印象,嘿,你們知道,作為正常男人,我對美女還是相當在意的……”蒙哥馬利猥瑣的笑起。
可這時候自然無人捧場,蒙哥馬利只好窘迫住口。
緊隨着,又有個侍應生補充說,“那時就是我負責乙區,還有些印象,可是她頭髮擋臉,我看不清晰容顏。那名女客進來時,您已喝醉,她直接將你帶走,我當是你的親友,因此……”
這侍應生年齡有些小,單純的一撓頭,直白問,“莫非她對你作了什麼事?劫財還是……”
劫色二字還沒講出口。
陸夜白一下子站起,“監控錄像,拷貝一份帶走。”
而後直接離開。
“走。”陸文吩咐了句,快速的跟上。
“陸少,你覺的……”這好像和夜店的人一點關係都沒,陸文自顧分析,“我覺的他們犯不着這樣做呀,背景我都查了,沒可疑的。”
“給我盯着他們。”陸夜白也不知道怎麼,便是覺的跟這幫人脫不了干係,雖說從外表上分辨不出任何疑點。
酒店那裏也沒發現,真是怪了。
莫非他早就給人選中?
那不可能,他來美杜莎夜店才幾晚,並且他行蹤從來都是臨時起意。
可要不是早謀划好的,怎會做的如此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