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殺人放火金腰帶

第一百八十一章 殺人放火金腰帶

老人家,聖賢閣上一任的閣主,關於這一點徐秋是知曉的。近些日子,徐秋於聖賢閣也是聽了一些當年這位閣主的事兒,據說是一位慈悲的主兒,不好打打殺殺,聖賢閣的規矩也是這一位立下。

老人家一對深邃的招子望向了徐秋,嘆息道:“小輩,你可知後山有何物?”

徐秋搖了搖頭,並非是不知道,而是此間說不知道比說知道要好上不少。

老人家卻是指了指徐秋,笑了笑道:“無妨,哪怕你與老夫說了知曉也不打緊,老夫年事已高,才是不會與爾等小輩起爭執。”

徐秋點了點頭,不過並沒有說話。是個聰明人,這會兒都不會說話。

老人家旋即說道:“老夫與小友一見如故,不過老夫卻是不敢攀小友這根高枝兒,想必小友日後定然是人中龍鳳,只往小友能在日後霧隱門風雨飄搖的時候能手下留情就好。”

老人家忽然說了這麼一段雲裏霧裏的話,徐秋錯愕的很,忙問:“前輩,此話怎講?”

老人家卻是努了努嘴,並沒有多說的意思。

“小友,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徐秋大驚,敢情這老人家一早就瞧出了自身這千面紗的本事,卻沒有說破。念及此處,徐秋回道:“抱歉。”

不過老人家卻是擺擺手,“事出必有因,小輩掩真容顏,老頭子也不多問。”

徐秋應了一聲,背地裏卻罵道:“若不是狗日的樓三千是這天池人人喊打的採花賊人,我堂堂八尺男兒至於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么。”

老人家走過徐秋一旁,抬手打出了一道清輝,忽然間,空無一物的虛空演化出了這麼一副景象。

雲霧繚繞,有十座青山盤空不落,其中藤蔓勾連,一座連一座。錯落有致,其中山水風光頗好,鳥獸蟲魚,應有盡有,栩栩如生。

徐秋掃視這一副山河畫卷,一旁老人家笑而不語。只見這位老人家轉手一畫,陡然間,穿山越嶺,過眼雲煙無數,徐秋瞧見了這藤蔓勾連的盡頭。

盡頭處儼然是一株參天古樹,好似將這天地勾連,魏然與天地間。黃葉洋洋洒洒,好似鵝毛大雪。而在這數不計數的黃葉中,徐秋眉梢疊笑,絲絲縷縷清輝之力流轉,有如樹下一年可抵人間修行十年。

其中約莫萬葉之中藏有一粒黃燦燦的果子,吐納天地鴻蒙紫氣,熠熠生輝。

正當此時,老人家開口念道:“小友,瞧見了?”

徐秋怎能不知老人家所指何物,這會兒若是再裝糊塗就差了些意思了,於是點了點頭,“前輩,瞧見了。”

“小友,可知此為何物?”

徐秋再不隱瞞:“若是猜測的不錯的話,應是天機木道果。”

老人家笑了,續問:“為何稱為道果?”

徐秋回道:“一粒可藏五百年清輝。”

老人家笑的歡。

“不錯,一粒可藏五百年清輝。”

徐秋之所以講這事兒給說出,也是因為這老人家先他一步坦誠,畢竟這後山的事兒,用腳指頭想也知曉不是隨便能拿出來的事兒。

“小友,只是說對了一半。”

徐秋豎眉,等候老人家的下文。

只是這一會兒,老人家陡然氣勢暴漲,老氣橫秋道:“天機木上有道果,世人只知一粒可抵五百年。可若真是只因這五百年的清輝,又為何稱為道果,豈不是委屈了這個‘道’字?”

徐秋聽的是雲裏霧裏,摸了摸腦袋,問道:“前輩的意思是?”

老人家不急不慢回道:“五百年清輝不假,若問道果最叫人仙人挂念的在何處,乃是道蘊!”

徐秋猛然一驚,“何為道蘊?”

老人家驟然回首,死死的鎖住了徐秋,里裡外外的將後者給看了個齊全,遂道:“天地鴻蒙大道三千,老頭子我卻並未在小友身上瞧見這三千中的任意一道。”

徐秋舌橋不下,回想起先前破入乘風時候,一九天劫洗禮,天落帷幕,鴻蒙三千大道,卻並未擇一道,而是另起一道,順心意,鴻蒙三千零一道,逆天而行!

當下,這老人家卻是一眼瞧出了其中秘辛。

不待徐秋揣摩老人家修為境界時候,只聽其續道:“天地三清,造夢之術,有些意思。當年天池有一無上之門,名為無量一門,其中那位女子也是精解夢本事,只是那位女子如今......”

說至此處,徐秋身子骨一寒,這位老前輩口中所言那位女子不就正是樓三千苦苦尋了多年的師傅么?

難道,這位老人家知曉那位女子的下落。

驚世駭俗。

不曾想,聖賢閣這麼隨意一位鬚髮皆白的老人家竟能知曉這麼些事兒。

不過更叫徐秋詫異的是,老人家的下一句。

“小輩,是否有些不解,你我不過有過幾面之緣,老頭子為何要與你說這些!”

徐秋不知,也不敢猜測,只好搖頭。

老人家斂眉,原是昏黃的眸子此間卻是精芒四射,一字一句念道:“老頭子在你身上瞧見了那位的影子,那位當年曾有恩於我霧隱門,而如今霧隱門庭大改,哪裏還有半點當年崇儒的精氣神。”

“老頭子瞧小友為人坦蕩且才高八斗,是個不錯的苗子。”

徐秋如墜雲霧,這位老人家所言俱是一些雲裏霧裏的話,關於這些,徐秋是半點不知,更別說明白其中的深意了。

以至於當年那位的影子,徐秋索性不問了,指不定又是一些稀里糊塗的話,再者而言,問了也不一定說,若是討了個不喜,豈不是得不償失。

老人家續道:“後山是非多,生死難定,小輩當真要入其中么?”

毋庸置疑,徐秋點頭應了一聲。

“好!”

說罷,老人家丟了徐秋三個錦囊,且吩咐道:“生死攸關時、天機木下時、道蘊破世時。”

說罷,這位老人家揮袖收了十座山水畫卷,見其衝著徐秋笑了一笑,雲淡風輕道:“金鱗豈是池中物,一朝風雨便化龍。”

說罷,老人家一步下山,輕飄飄的留了一句:“若是走了運,遇見了那位女子,定要好生的與其談論談論這無量一門的解夢本事,若是那位女子不肯,就報老夫名號。”

徐秋聞言,忙問:“敢問前輩名號!”

“之乎者也。”

徐秋聽聞了這個名號,暗自嘖舌,天底下還有這般稀奇的名號,之乎者也?

【未完待續。】

第一百八十一章

自始至終,徐秋都不曉得這位神通廣大的老前輩究竟是何許人也,不過徐秋知曉,這位老人家絕非等閑之輩,區區聖賢閣主的噱頭應僅是個掩人耳目的名號罷了。

至於老人家口中所言的事兒,絕對是驚世駭俗。至於真假,徐秋沒有定論,可就憑他老人家的本事,若是有加害的心思,怕是不必這般大費周章,直接動手殺了就是。

徐秋思索時候,那狗日的三位老前輩搖搖晃晃的走了出來。

樓三千喲呵一句:“徒兒,方才那老頭兒與你說了甚,瞧你臉色精彩的很哩。”

徐秋聽樓三千這麼一問,當即一愣。難道方才的那位老前輩有如此本事,隨手一揮竟能阻絕天地,就連樓三千這等高手中的高手都聽不見么?

徐秋搖了搖頭,樓三千瞧在眼裏,急在心裏。

“小子,究竟說了些什麼,也好叫為師新鮮新鮮。”

徐秋依舊搖了搖頭,張口欲言卻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

段三郎倒是不以為然,回道:“樓前輩,還能說啥,頂多是說一說這徐道友與木游蓮姑娘之間的事兒唄,作為長輩的稍微關切一番自家小輩,也是情理之中。”

徐秋聽聞,點了點頭。

並非是徐秋有意隱瞞,而是樓三千苦尋那位女子多年,若是知曉了女子就在這霧隱門聖賢閣的後山,怕是連夜就要破此後山,攪個翻江倒海。而那位老人家所言究竟是真是假,還不是個定數兒,誰也沒個准信。

徐秋試探問道:“樓三千,關於這天積木上的道果,全然交代清楚了么?”

此話一出,鱉三撓頭斜視段三郎,段三郎吞吞吐吐斜視樓三千,樓三千卻腆個臉兒一個勁兒的笑,擺手回道:“五百年的壽元吶,還能有啥,作為師父的還能與你不明不白的話么?”

徐秋暗自盤算,“好個老東西,守口如瓶吶。”只聽,徐秋聳了聳肩,示意有些無奈的回道:“青城門小輩慕山忘相邀,屆時踏進了青城門尋一尋那位也一一女子,好生語氣促膝長談,將這些年來樓前輩坑蒙拐騙,欺誘良家女子......全盤托出。”

樓三千聞言色變,立馬大罵出口:“小子,老夫何時招惹了你,為何要如此加害老夫,老夫吃你家大米了?”

徐秋這會兒有些納悶,莫不是此事連樓三千都不知曉。只是,徐秋佯裝不經意掃了一眼樓三千后,當即勃然大怒,好個狗日的樓三千這會兒正在犯嘀咕哩。

徐秋冷笑,寒到了樓三千的骨子裏。

一番來回磨蹭后,樓三千這才終是開口。

其實,樓三千這狗日的早是知曉這道果的可貴這處,卻偏偏糊弄了徐秋,說這道果僅有五百年的清輝,為的就是將這道果中的道蘊給佔為己有。

其實,樓三千能這麼認為,徐秋是半點不奇怪,老傢伙,貪得無厭也不是頭一遭了,這狗日的去青樓點姑娘都捨不得掏出真錢財來,還指望能讓出這無價道蘊留給徐秋?

痴人說夢。

樓三千惺惺回道:“其實,道蘊這玩意,並不是為師不與你說,而是與你說了也是無用,鴻蒙三千大道,與你又有何干係。再者而言,憑你如今的修為,吸納道蘊,簡直就是小孩拉大車......”

甚虎狼之詞,小孩拉大車?

老子徐秋一等風流,呸!

老子徐秋一等天資,區區道蘊能吸納不得?

再說,聖賢閣後山此番小輩入其中,你樓三千能入其中,就不怕三教的前輩來此觀山,給你來個瓮中捉鱉?

樓三千長嘆一口氣,破罵:“狗日的三教,道貌岸然,從來不敢與老夫一對一的切磋,算不得什麼名門正派。”

徐秋冷哼問道:“所以?”

樓三千老臉一紅,回道:“這不是瞧吾家徒兒,聲名鵲起,去了後山替為師討個三兩枚么。”

徐秋隨口應付了幾句,並未再多說。前者在想着是否要將那位當年的女子,也就是樓三千的師傅給說出口來!

思前想後,還是不開口的好。

天曉得樓三千這廝會不會為了這麼一件風雨不定的事兒大鬧霧隱門聖賢閣。

樓三千見徐秋琢磨許久,也沒能說出個一二三來,也沒多追究。至於道果其中的道蘊,也是隻字未提。

徐秋擺了擺手,示意作罷。

三位老前輩這才笑嘻嘻的各自尋了一塊青石坐下,且問道:“小子,那位游蓮姑娘,相貌生的也是一等一的妙,為何就不將其拿下?”

徐秋斜視說話的這位段三郎,訕笑回道:“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天池女子如此多,相貌生的妙的比比皆是。難不成,徐某人遇見一位就要睡上一位么?”

“再者而言,吾輩皆是讀書人,能行此事?”

段三郎這廝挺有意思,冷不丁問了一句:“莫不是徐道友還在挂念着那位浦南江村的姑娘么?”

徐秋罕見的沒有回話。

樓三千卻道:“哪位?”

徐秋恨不得當即提劍將這樓三千給就地正法,當初那門親事就是這狗日的樓三千所定,當下卻將那事兒給忘了個一乾二淨。

樓三千見徐秋這副模樣,哈哈大笑,回道:“桃氏那位女子,為師又怎會忘了哩?”

“如此瞧來,你小子還算是一個深情之輩,這一點與為師一般,為師欣慰至極吶。”

徐秋並未回話,只是吐了一口唾沫,斜視樓三千,多的一個字都不願意多說,說了也沒啥用。

徐秋好歹與那位桃影奴姑娘是有過一夜共枕,或多或少是有挂念的,再說了,據鱉三所言,那位女子好似來頭還是不小,只是當下尋不見那位女子而已,這事兒急不來。

樓三千見徐秋不搭理這個作為先生的自身,扶了一把胡茬子,說道:“其實,那位姑娘如今能在何處,為師曉得。”好傢夥,樓三千這狗日的給徐秋下了一記猛葯。後者聞言,直接問道:“既然知曉,為何不去尋她?”樓三千擺了擺手,衝著徐秋笑了笑,“並未是為師知而不報。”

“而是,米粒之光豈敢與皓月爭輝?你小子是何水平,心裏沒個數兒么,到如今也不過是個乘風下游,可悲可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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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解夢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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