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寧先生的狗
“好了,我們去天豪集團談項目合同吧。”
寧軒替夏月如整理一下衣服,便帶着她前往了天豪集團。
半個小時后,寧軒帶着夏月如趕到天豪集團,卻被告知徐經理出去應酬了,讓他們再去清雅酒店找徐經理。
兩人不得已,又花了半個小時才趕到清雅酒店。
包廂門被推開,寧軒帶着夏月如走了進來,裏面坐了七八個人,看衣服打扮都是公司老總級別的高管。
徐經理大腹便便,臉上肥肉顫抖,喝的醉醺醺,瞥了眼寧軒兩人,目光頓時停留在了夏月如身上。
“好漂亮的妞兒!你們是夏家派來的人吧?”
徐經理肆無忌憚打量着夏月如凹凸有致的身材。
夏月如勉強擠出一絲微笑點頭道:“徐經理,我叫夏月如,這位是寧軒,我們是負責和您來談合同的事,要不然我們先出去等您忙完。”
“沒事,我們已經談完了,你們坐吧。”
徐經理對着眾人使了個眼色,其他人紛紛起身拱手告辭。
“來!坐我邊上,陪我喝兩杯,這合同的事,都好說。”
徐經理給夏月如倒了一杯酒遞到她面前。
“徐經理,我不會喝酒,要不然我以茶代酒?”
夏月如說著便拿着茶壺,沒等她準備倒茶。
“砰!”
徐經理猛地拍了下桌子,不悅的望着夏月如道:“夏小姐,這是不給我面子?”
夏月如臉色微變,有些掙扎的接過徐經理手中這杯酒,擠出一絲笑容道:“那我就陪徐經理喝一杯吧。”
說完,她咬了咬牙,將酒杯湊到嘴邊,刺鼻的白酒氣味讓她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正當她準備喝下去時,突然,一隻有力的手臂抓住了她,從她手上搶過這杯酒。
寧軒將這杯酒一飲而盡,笑着說道:“徐經理,我妻子不會喝酒,我替她喝了。”
“哪裏冒出來的野小子?你有資格跟我喝酒嗎?”
徐經理見寧軒從中作梗,頓時火冒三丈。
“趕緊給我滾開!讓你老婆陪我喝,今天不喝到我滿意,這合同的事,我有權利取消合作!”
徐經理不耐煩的想要推開寧軒。
“老子給你臉了是嗎?”
寧軒眼中閃過一道寒芒,突然抓住徐經理的手臂,用力一扭。
“咔嚓!”
一道清晰可聞的骨裂聲,徐經理猛地抱着手臂在地上疼的打滾。
“寧軒!你在幹什麼?”
夏月如臉色一變,又驚又怒的望着寧軒。
“他不把我放在眼裏就算了,還不尊重你,我必須得給他點顏色看看。”
寧軒冷聲道。
“我讓你插手了嗎?你是不是想毀了這次合作?你知道你的莽撞會給公司帶來多大的損失嗎?這可是三千萬的合同!你昨天怎麼跟我爸保證的?”
夏月如氣不打一處來,連忙出去打電話準備叫救護車。
徐經理掙扎着從地上爬起來,眼中充滿了殺機,惡狠狠的盯着寧軒道:“小子!你他媽知不知道我是誰?敢惹老子?老子一個電話就能讓你明天辦喪事!”
天豪集團是市值十幾億的大公司,能做強做大的公司,私底下都會養一批打手,美名其曰為‘保安隊’,專門用來解決一些明面上不好解決的紛爭。
“給你一個機會,留下一隻手,跪下來給老子道歉,讓你老婆陪我睡一晚上,這件事老子就算了。”
徐經理冷冷的威脅道。
“真是可笑至極!你信不信我一個電話,讓你後悔惹我?”
寧軒淡然的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杯紅酒,不急不緩的細細品嘗着。
“就憑你?”
徐經理差點沒笑出聲。
夏家在他們天豪集團眼中,不過是大象眼中的螞蟻,根本不值得多看一眼。
這次合同的事,是上面一個大人物親自給他的電話,雖然他不知道是誰指使的,但一定和夏家的人無關。
寧軒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道:“吳老,我要讓天豪集團成為我的公司。”
徐經理聽到這話,滿臉嘲弄之色道:“呵呵!好大的口氣?你以為是你是誰啊?天豪集團市值十幾個億,就算是金陵的豪門世家也不是動動嘴皮子就能收購的!”
“金陵豪門世家?在我眼裏連個屁都算不上!”
寧軒傲然道。
“哦!我想起來你來了,你是夏家的那個廢物女婿!你那麼牛逼,怎麼還只是個夏家的倒插門?哈哈哈……”
“小子!我告訴你!我現在只要給你岳父打個電話,你岳父都得跑過來,給我跪着道歉,你知道嗎?”
這時,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電話那頭傳來回話道:“少主,天豪集團已經是寧家的資產了,也是您的資產,您現在是這家公司的老闆。”
“對了,把那個姓徐的煞筆給我開除掉。”
寧軒掛斷電話,神色自若的望着徐經理道:“你,被我開除了!”
“哈哈哈……”
徐經理突然大笑了起來,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你是傻了?還是失心瘋?我是天豪集團的高管,手裏持有百分之一的股份,還是董事會成員之一,只有董事會才有資格開除我,你懂不懂啊?”
突然,他口袋裏的手機響了,拿出手機一看號碼,是他們董事長打來的。
徐經理臉上的笑容一僵,有些驚疑的掃了眼寧軒,然後接通了電話。
“徐德全!你真是廢物、飯桶!我讓你去和夏家談合同,這麼簡單的事,你都辦不好!還差點連累我!我已經召開董事會,把你開除了,你這頭愚蠢的肥豬,給我滾!”
電話掛斷,徐德全猶如石化般愣在當場,不可置信的抬起頭望向寧軒。
“是你!是你乾的!”
“不錯,就是我。”
寧軒抿了口紅酒,十分坦然的承認了。
徐德全雙腿一軟,差點摔倒在地,他緊張的咽了口唾沫,對着寧軒‘撲騰’一聲,跪下了。
“寧先生,求您大人有大量,繞了我吧?是我瞎了眼睛,有眼不識泰山,我家裏上有老下有小,全指望我養活呢。”
徐德全猶如戲精附體,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一邊說著,還自己抽自己大嘴巴子,打的啪啪響。
寧軒依舊自顧自的喝着酒,半晌才放下酒杯,斜瞥着徐德全道:“想要我繞了你也行,從今天起,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懂嗎?”
“是是是,我從今以後就是寧先生的一條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