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金卡
為首的還是那個胖子,他今天穿着西裝革履的。看上去跟正常的商人一樣,可他一出口就是地痞流氓的。語氣。
寧軒沒有理會他們,轉身就要走。他才不會跟這些跳樑小丑一般見識,寧軒雖然不想招惹他們,可他們卻不想放過寧軒,畢竟上一次寧軒讓他們吃了大虧。
“小狗崽子你竟然還想走?爺爺叫你走了嗎?給爺過來!”為首的胖子叫做薛安,他一向目中無人。
他看寧軒如此瞧不起自己,便忘了上一次被寧軒一頓胖揍的痛苦。
“我告訴你,今天我有事,所以不跟你們計較,你們如果想住院的話就繼續攔我。”
寧軒回頭,神色冷冷的說道。
“哈哈哈,兄弟們聽到沒有?這個小子竟然說來呼蘭大酒店有事,真是可笑至極!你們看他這一副窮酸樣,哪來的錢上這兒來辦事兒?”
薛安仰天大笑,他追着凌軒深色誇張地說道。
“太好笑了,恐怕這小子是來呼蘭大酒店應聘服務員的吧?哈哈哈……”
“這小子是能在呼蘭大酒店辦事兒,以後小爺我倒着姓!”
薛安的人看着寧軒嘲諷道。
寧軒冷哼一聲,抬腿就走。薛安看寧軒還是不肯理會自己,他的怒火便騰的一下升了起來。
他擋在了寧軒的身前,指着寧軒大聲的說道:“小子,別以為你會點兒功夫就了不起。上一次是我給你面子,這一次你要是招惹了我啊!那位內勁大成的強者,是不會放過你的!”
寧軒看薛安實在是不知收斂,他右手便握拳迅速出擊,只聽得咔嚓一聲,薛安的肋骨竟然被寧軒給打斷了!
“啊!”薛安痛苦的慘叫着,他那肥碩的身體,沿着台階一直滾落到了下面。
“薛哥!你沒事吧?”
“他媽的!兄弟們給我上!竟然敢傷薛哥,這一次我們一定讓他吃不了兜着走!反正有內勁大成的強者給我們做靠山,兄弟,干他!”
“小爺我最討厭這些在外面裝老子的人了!沒有什麼實質的本事,還偏偏要裝作很有能力的樣子,真是可笑之極。”
跟薛安一波的人一邊嘲諷寧軒,一邊向著寧軒跑步去。
就在這個時候,從遠處來了一輛車。價值上百萬的豪車上下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人穿着中山裝,看似樸素,年紀約在二十七八歲左右。
薛安聽到有人來了,便下意識地回頭一看。這一看不要緊,只聽他大聲驚呼道:“蘇先生,您可來啦!剛才有一個小子挑事兒,還把我的肋骨給打斷了。您可要給我做主呀!”
“哦,薛老弟竟然還有人敢傷你?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的膽子,竟然在呼蘭大酒店的門口找事兒!”
被稱為蘇先生的這個人,一臉高傲的說道。
“蘇先生不愧是太乙劍門的親傳弟子,果然豪氣,果然有派頭!我也要看一看那個欺負薛老弟的人到底長什麼模樣,竟然如此囂張!”
站在蘇先生身邊的,是一個穿着黑色西裝看上去十分幹練的中年男人,此人正是來利賭場的總經理,白小勝。
白小勝口中的蘇先生,竟是來自福安太乙劍門!
薛安在白小勝的攙扶下,向著酒店走來。
“臭小子,你他媽睜開你的狗眼,看看誰來了,這可是太乙劍門的親傳弟子蘇劉天蘇先生!見到他你還不快滾過來道歉?”
薛安一臉傲氣的看着寧軒,好像蘇先生可以千里之外取人首級一般。
“就是這麼一個毛頭小子呀,真是可笑!薛老弟,沒想到你竟然被這麼一個毛頭小子砸斷了肋骨,說出去真是丟我來利賭場的臉!”
白小勝說話十分的直接,他看着比身邊的蘇先生,還要年輕幾分的寧軒,神色不屑的說道。
可就在這個時候,他們兩個人卻發現,身邊的蘇劉天神色有些不對勁。
“蘇先生怎麼了?您的臉色為什麼這麼蒼白?”
薛安開口問道。
“你說我他媽為什麼臉色這麼蒼白?看看你乾的什麼好事!竟然敢招惹寧先生!真是瞎了你的狗眼,去死吧!”
蘇劉天一腳踹在了薛安的身上,惡狠狠地說道。
薛安驚呼一聲,便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識。在蘇劉天身邊的白小勝徹底的嚇傻了,他不知道為什麼蘇劉天的前後變化這麼大!
“寧先生,您竟然來到了呼蘭市。我是太乙劍門的親傳弟子,蘇劉天,想必您應該對我沒有什麼印象。但是我認識您!今天能夠見到您,我感到十分的榮幸。剛才我已經將那個辱罵你的傢伙給收拾了,如果寧先生還有什麼吩咐,請直接告訴我就可以了。”
蘇劉天一連說了好多的話,他試圖挽回自己在寧軒面前的形象,他可不想因為薛安等人,讓自己在寧軒的面前大丟臉面。
“這個小子是誰!竟然能讓蘇先生對他這麼恭敬!”白小勝徹底傻眼了,他沒想到寧軒還有如此強勢的背景!
薛安只知道蘇劉天是內勁大成的強者,可只有白小勝知道,他已經是化勁強者了。
一個化勁強者竟然對一個二十齣頭的年輕人點頭哈腰,這要是傳出去必然會引起軒然大波!
白小勝雖然不知道寧軒是誰,但還是比較識趣。他匆忙跑上前去,開口說道:“這位先生您好,我是來利賭場的總經理。剛才手下對您出言不遜,甚至還想動手,蘇先生已經教訓過他了。還希望您不要生氣啊!”
說著,白小勝就從兜里拿出來了一張金卡,遞到了寧軒的眼前。
寧軒看了一眼白小勝,淡淡的開口道:“以後我不想在看到他了,這張金卡你自己留着吧。”
“好!都聽您的吩咐,我現在就開除薛安!讓他離開呼蘭市,滾出海州!不過,這張金卡您還是收下吧。這是我們賭場的超級VIP金卡,可以進行免息超高額貸款!”
白小勝能夠混到現在的地位,全靠着自己的察言觀色。此時的他,將自己的姿態放的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