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望寧先生恕罪!
場面為之一靜!安靜的可怕,只有吳霄摔在地上,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眾人有些反應遲鈍般望着吳霄,又把目光轉移到了,動手的寧軒身上。
“寧軒!你是不是瘋了!”
江琴厲聲尖叫道。
寧軒這一巴掌,打消了他們和吳霄和解的最後一絲希望。
楊弘夫婦有些愕然的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詫異,這下樑子徹底結死了!
夏月如有些愣神的望着寧軒,出奇的冷靜,她看着身旁的這個男人,第一次感覺到了從未所有的安全感。
“月如,你快說說話,寧軒這是想要毀了我們夏家啊。”
江琴見寧軒壓根不搭理她,急不可耐的把目光投向夏月如。
夏月如不動聲色拉開和她的距離,往寧軒身邊靠了靠,冷淡道:“我沒什麼可說的。”
“什麼!你們!你們是想氣死我不成?”
江琴氣得臉色漲紅,身體都在微微顫抖。
這時,吳霄踉踉蹌蹌的站起身來,眼中充滿了怒火,惡狠狠的指着寧軒等人道:“小子!你!夏家!還有這個臭婆娘!都給老子通通去死!”
“動手!給老子打!把夏家給我砸了!”
吳霄這次來做了充足的準備,身後跟着二十來號人,個個都是他平日裏器重的‘精銳’,不是黃毛那種小混混可比的。
“我看誰敢動手?”
寧軒上前一步,目光掃視眾人,眼中閃爍的寒芒,讓他們不由得停下腳步,隨後掏出手機撥通了吳老的電話。
“呵呵,還準備叫人來?我倒要看看,今天誰能幫得了你們!”
吳霄滿臉不屑,根本不當回兒事,靜靜的等着寧軒打完電話。
“打完了嗎?有沒有搬到救兵?”
吳霄滿臉戲謔的望着寧軒。
話音剛落,突然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來電號碼是他的父親。
吳霄有些納悶的接通后,電話那頭劈頭蓋臉傳來一陣怒罵:“你這個傻比!居然敢惹那位大人物!你知不知道因為你,我們吳家差點就完了!我現在正在趕過去!你要是給我惹了麻煩,從此吳家和你,劃清界限!”
“什麼?我惹了誰?”
吳霄有些莫名其妙,根本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可沒等他問清楚,電話就已經掛了。
他抬起頭有些驚疑不定的望向一臉淡然的寧軒,但很快便自嘲的笑了笑,寧軒算個什麼東西,能讓他父親畏懼不已?
“小子,電話你打完了嗎?不過我看你的救兵並沒有到啊。”
吳霄陰惻惻的望着寧軒,臉上充滿了嘲弄,若是這麼簡單的弄死寧軒,根本解不了他的心頭之恨。
想到這,他的目光頓時移動到了寧軒身旁的夏月如身上,突然冷笑了一聲命令道:“把這個女人抓起來,扒光衣服!”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道急剎車的聲音,車上下來一人,一路小跑直奔大堂。
吳霄轉過頭一看,正是他父親吳彥昌。
“爸,您怎麼來了?我……”
吳霄擠出一絲微笑,話還沒說完。
“啪!”
吳彥昌一個大耳光子抽在他臉上怒斥道:“你這個不長眼的東西!居然背着我在外面惹是生非!”
“爸,是我先被人打了。”
吳霄有些委屈的解釋道。
“閉嘴!”
“啪!”
吳彥昌壓根就不想多聽他解釋,又抽了一巴掌過去。
吳霄頓時被抽翻在地,腦子有些發懵,剛想再開口解釋什麼,對視上他父親那隱現的殺機,頓時心中一秉,閉上了嘴。
夏長淵等人也一臉詫異的望着這一幕,足足半晌,夏長淵回過神來,正準備上前和吳彥昌道謝,只見吳彥昌的目光略過他,聚集到了寧軒身上。
在眾人極度震驚的注視下,吳彥昌滿臉堆笑,一路小跑到寧軒身旁道:“寧先生,逆子不爭氣,給您和家人添麻煩了,還望先生恕罪,我這帶他回去,好好教訓他。”
“嗯,去吧。”
寧軒微微頷首,不咸不淡的應了一聲。
吳彥昌鞠了一躬,立刻轉過身對着手下吩咐道:“你們這些飯桶,還不快把這混小子給我綁回去!”
很快,吳彥昌帶着所有人都匆忙上了車離開,好像生怕寧軒會反悔一樣。
楊弘夫婦、江琴都徹底傻眼了,張了張嘴幾欲說話,卻不知道說些什麼。
夏長淵臉色驚疑不定的望着寧軒,心中駭然,吳彥昌是什麼人,他最清楚不過了,當年可是江陵有名的狠人,黑白兩道都得給他三分薄面,可卻面對寧軒,猶如拔了牙的老虎般乖順。
夏月如同樣心中震驚不已,怔怔的望着寧軒,半晌才忍不住問道:“你認識吳彥昌?”
“不認識。”
寧軒搖了搖頭。
“那他為什麼對你這麼客氣?”
“我不是說了嘛,我在天豪集團有個朋友,剛剛我就是打電話給他幫忙的。”
夏月如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沒有繼續多問,這個和她相處三年的男人,突然間處處透露着神秘,讓她有些看不透了。
“寧軒啊,你那位朋友可了不得啊,要不你給我也引薦一下吧?”
夏映雪碘着臉上前說道。
“是啊,我們都是一家人,人脈這東西就是從家裏人開始發展的,你給映雪引薦一下,也不會讓你有什麼損失。”
楊弘也堆滿笑容上前附和道。
寧軒望着這夫婦倆的噁心嘴臉,心中冷笑不已,不冷不熱的點了點頭道:“等我有時間再說吧。”
兩人臉色笑容一僵,識趣的離開了。
“月如,天色不早了,我們回房休息吧。”
寧軒對着夏月如招了招手,夏月如第一次出奇的乖巧,臉色微紅的點了點頭,跟着寧軒一起回了房。
兩人離開后,楊弘夫婦有些不爽的坐到江琴身旁,夏映雪冷聲道:“什麼東西!不過就是認識個權貴,還真把自己當大人物了。”
“大人物?”
江琴冷笑着搖了搖頭,繼續說道:“他認識的權貴再多,他也只是我們夏家的上門女婿!這個家,永遠都輪不到他管事。”
“岳母,有句話,我不知道當不當講。”
楊弘斜瞥了眼江琴,故作姿態道。
“說,這裏又沒外人。”
“岳父這些年的身體越來越差,您又沒個兒子,我是擔心寧軒這些天,突然搞出這麼多大動靜,是想為了家產啊。”
楊弘刻意壓低聲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