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難聞的味道
“大小姐,您對我們的服務還滿意嗎?我們這邊的教學質量很好吧!”
笑傲江湖道館的工作人員滿臉堆笑的對陳雅熏說。
陳雅熏只覺得心中還有些怒火,便對她的教練,和道館的工作人員說:
“我覺得你們這裏設施不行,缺少那些沙袋之類的,讓人沒法練習!”
“是是是,您說得對!我們馬上改進,馬上改進!”
工作人員謙遜的態度讓陳雅熏很滿意。但是她還是不想放過他們,要不是因為他們當時不肯伸出援手,葛溫怎麼回遭遇不測!
“還有,你們這裏的綠化帶太少了,不適合練習跆拳道,毯子比較臟,給我重新買新的毯子!”
“是,是,是,我們會去辦的,會去辦的!”
好不容易送走了陳雅熏。笑傲江湖道館的館長和工作人員破口大罵:
“這個小妮子根本不適合學跆拳道,啰哩啰嗦的,分明是看他們不順眼。要不是仗着隨墨集團,他早就把她給趕出去了!”
陳雅熏回到別墅,內心一陣舒暢。彷彿她真的替葛溫報仇了!但是還不夠,她要讓笑傲江湖道館徹底倒閉,永遠都不要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了!
房間裏的空調非常舒適,陳雅熏一身臭汗感覺非常的難聞,她索性去洗了一個冷水澡,才覺得7好多了!
“大小姐,下午陳總和夫人要帶您去一個地方,您還是把這套衣服換上吧!”
別墅里的傭人拿出一套禮服。肯定又是什麼宴會之類的!陳雅熏本來不想去。可是後來想一想,氣都撒了,跆拳道也學了,還有什麼不滿意的,索性換上禮服,往蘭山區的豪車走去。
那輛加長林肯帶她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不像是在清嵐市啊!陳雅熏疑惑,怎麼沒有看到自己的父母,不是他們讓自己過來的嗎?
陳雅熏走進那棟樓里,剛才司機師傅一直把窗戶給關上,不讓陳雅熏看到外面,好像要把自己綁架似的!讓陳雅熏摸不着頭腦。不過自己也不怕,自己的父母不會把自己怎麼樣的!
走進那棟樓里,陳雅熏一直在心裏回想着車子從蘭山區開往這個目的地的時間。大概有兩三個小時吧,陳雅熏自己帶了一塊金錶,上面顯示的時間比較準確!
“誰讓你把房子賣了,誰讓你把房子賣了,我們家都活活給你敗光了,嗚嗚嗚!”
一個老奶奶追着一個健碩的年輕人跑。那是她的兒子,因為好賭博,把家裏面的財產敗得一乾二淨,什麼都沒有了!
這葫蘆里賣的什麼葯啊!要她穿着晚禮服過來,就是為了看這一出可笑的悲劇?
陳雅熏這就想往外面走,出去后發現自己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完全陌生,不會吧,他們究竟在裝什麼神經,是不是想把她給賣了?
“大小姐,請您繼續往裏面走,老爺和夫人都在裏面呢!”
陳雅熏無奈,只能抬起裙子,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從髒亂不堪的樓梯走上去。
一路走上去,陳雅熏看到了很多讓她無語,讓她厭煩的現象。
什麼貧窮導致的家庭矛盾,丈夫和妻子互相討厭的,再加上她穿着一身晚禮服,別人更是把她當成怪物!
在別人看野生動物的眼神中來到了頂樓,陳雅熏輕輕的敲門,開門的是蘭山區別墅的管家,他什麼時候到這裏來的,她都不知道?
進去后,陳雅熏看到坐在沙發上的父母。母親奚離夏一看到陳雅熏這樣,就忍不住帶她去換身衣服。換好之後,奚離夏才把陳雅熏帶在身邊,苦口婆心的說:
“你都看到了吧!貧窮人的世界就是這樣,你是千金大小姐,註定是和他們格格不入的!”
原來這就是他們帶自己過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讓自己放棄葛溫。陳雅熏開始猶豫,眼神中充滿了悲傷和無助。這就是葛溫的世界嗎?她和葛溫註定無法在一起嗎?
“雅熏,不是當爸媽的為難你,這是事實,你必須接受這個事實,這才是我陳星辰的女兒。你哥哥不爭氣,娶了一個這樣不要臉的女人,你要為你的父母好好爭氣,知道嗎?不然當父母的怎麼能安心呢?”
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陳雅熏明白他們的意思。她穿着一身運動裝,看着父母:
“我答應嫁人,不過丈夫我得自己選,你們不能給我安排,知道嗎?”
“好好好,雅熏有這個覺悟就好。薰衣草,熏熏,你要做什麼,都沒有關係,只要你願意嫁人!”
陳星辰看起來很高興。帶着一家人回到了蘭山區。
陳雅熏躺在床上,內心一直在回想着葛溫的行為。他也許不是為的自己,是為了蘇芹瑤。那個笨蛋,蘇芹瑤至於他花那麼多心思,浪費那麼多光陰在她身上嗎?不值得,自己也不值得!要是哥哥在。他也會嘲笑自己吧!嘲笑自己的愚蠢和痴情。
他有什麼資格嘲笑,自己娶了一個未過門的蘇芹菜,頂着不孝子的名聲對他有什麼好處!他真是一個自私鬼,一個不顧家裏人想法的自私鬼!
杜勇在接到警察局電話之後,感覺不對勁。葛溫的爸爸氣因為欠下高利貸,不得已才向自己的兒子借錢。葛溫的收入雖然不少,但是也不夠還得清兩千萬的負債。那時突然出現一個周小易。他給葛溫錢的理由雖然比較正常,可還是讓人忍不住懷疑。周家為什麼突然把這麼多錢給葛溫呢?沒道理啊!這世界上是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沒有無緣無故的恨的!周小易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還有,殯儀館的工作人員說,他們在焚燒葛溫屍體時,曾聞到過很難聞的味道。這證明葛溫很有可能是被毒殺的,死得時候異常痛苦。會不會是木槿會?杜勇這段時間很少和警察局聯繫,關於木槿會的情況他知道的不多!
不過只要能夠替蘇芹瑤查出真相,他會不惜一切代價幫助她。她現在是他的女人。他沒有理由不保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