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現在最不缺的就是錢
丁曼柔看到李大強給自己撐腰,氣勢頓時就上來了,直接高聲喊道:
“李總說的對啊,這都是奢侈品,那是你一個窮光蛋應該來的地方,也不怕影響了人家老闆的生意,真是不自量力。”
老闆這時候看到兩幫人已經開始較上勁了,但是王霄的臉色一直十分淡然,暗自覺得眼前的這位少年恐怕不是一般的人,於是急忙做了一個和事佬,上前細聲的勸說道:
“你看,幾位都是來我店裏面買東西的顧客,既然來的小店,就是給我這小店的臉上填光添彩,大家聽我一句勸,先消消氣。”
劉大強和丁曼柔聽到老闆這樣說,臉色稍微好轉了一些,調頭向著旁邊看去,但是眼神還在時不時的盯着老闆和王霄的對話。
老闆眼見沒人爭吵了,急忙走到王霄的旁邊問道:
“這位先生,歡迎來到我這小店消費,不知道你看上了哪件物品,我讓店員拿來給你看看。”
王霄心平氣和的說道:
“諾,就是你們這櫃枱之上的這一串舍利子。”
老闆一聽忙對着女店員說道:‘小靜,還不快把這位先生想看的舍利子拿過來。’
女店員這個時候才手忙腳亂的去櫃枱上取捨利子。
老闆眼看賣給王霄的面子已經足夠了,開始轉過來看着王霄說道:
‘先生真是好眼光,一眼就看中小店的這份寶貝,這份舍利子是我當年從一位高僧那裏求來的,很多人想買,我都沒賣給他們,這價錢可是不低啊!’
王霄一聽老闆開口的意思,就已經明白了過來,老闆這是想拿價錢壓自己。淡定問道:“那就請老闆先出個價吧,等我看完了貨,我們再商量。”
這時旁邊丁曼柔捏着嗓子小聲說了一句,
“切,裝什麼大尾巴狼呢。”
老闆沒有在意旁邊的聲音,接着開口說道:
‘這位先生,您看您今天在我這裏也不是特別高興,這樣吧,我給您讓一步,這串舍利子只要您三十萬的價格,夠便宜了吧?’
王霄一聽明白過來,老闆這完全就是在跟自己抬價呢,他要是真明白這串舍利子值多少錢,一百萬他也不會賣給自己啊。
王霄明白過來這一點之後,先沒說話,隨手接過了女店員遞過來的舍利子,裝作仔細的觀察。
王霄一本正經的動作,咋一看還真能糊弄住不少人,所以這一小段時間,店裏逐漸安靜了下來,還有不少見到前面有人爭吵的圍在周圍看熱鬧。
王霄這時覺得裝的已經像個樣子了,開口對老闆說道:
“老闆,我看你好像沒有跟我說實話啊,這串舍利子真的是從得道高僧手裏面買過來的嗎?”
老闆聽到這話,就覺得向前的小夥子恐怕有點道行,自己收的這一串舍利子確實不是從高僧手裏面買來的,正在猶豫怎麼應付。
旁邊的王大強已經替老闆把話圓上了,
“呦,你要是買不起,就別在這裏顯擺,窮光蛋一個還裝的人五人六的,對不對啊?大家。”
王大強不僅自己奚落,還想要帶動旁邊的圍觀群眾一起湊熱鬧,頓時就有很多吃瓜群眾附和道,
“就是,買不起就別瞎湊合。”
“人家古玩店的生意不是給你這種人開的。”
“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分量,在這裏裝大師。”
丁曼柔看到李大強這麼有主意,笑得早就合不攏嘴了,上前緊緊地拉住了李大強的胳膊。
王霄完全不在乎旁邊這些人的風言風語,對着老闆繼續問道:
‘老闆你這生意是跟他們做的還是跟我做的?’
“當然是跟您做的,消消氣,你們別在這裏添亂了。”老闆對着周圍人說道。
“好的,既然是跟我做的,那就好,那我再問一次你覺得對不對,我看這串舍利子不是你從高僧手裏買來的。”
老闆看到王霄這麼肯定,心想八成遇到真識貨的主兒了,連忙說道:
‘這串舍利子從哪裏收來的,我們暫且不論,但是您看您今天想做的買賣,也不太順心,這樣吧,我給您讓個價,二十萬最低了,您看行不?’
王霄這個時候心想,已經差不多了,再便宜也沒什麼意思了,正準備答應。
旁邊的丁曼柔插話進來了,
“老闆您倒是很好說話,但是啊您這恐怕是拋媚眼給瞎子看——全都白搭了,我看他啊,別說二十萬,就連一萬塊錢拿出來都難。”
老闆這個時候才算明白過來,眼前的這位小夥子和旁邊的這位姑娘,過去怕是有段感情,按常理來說,這在一起的男女最知道,對方什麼狀況了,看來這個小夥子這的沒錢。
想到這裏,老闆一板臉說道:
‘我說這位先生,你考慮了已經這麼長的時間了,到底買不買啊?不會真像是這位姑娘說的沒錢吧?’
這時候旁邊圍觀的群眾,熱情更是高漲,在旁邊一字起鬨。
王霄看了看眼前的這些人,一個字沒說,直接從口袋裏面,取出了一張工商銀行的鑽石卡,拍在了擺放舍利子的櫃枱上,高聲說道:
“看這架勢,你們這群人還真是以為爺出不起這個價錢啊,剛才老闆不是說還想便宜十萬塊錢的,現在不用了,三十萬塊錢,你給我直接刷出來,一分錢都不用給我少,爺現在最不缺的就是錢!”
王霄的這一套動作,驚得旁邊的人一跳,沒有一個人這個時候再說些什麼了。
老闆這個時候也哭喪着臉,自己跟着旁邊人起鬨幹什麼,真是給自己店鋪的臉上抹黑。
緩了緩神,對着旁邊的女店員吼道:
“你是豬嗎?一點眼色沒有,還不快請這位先生進後堂坐會兒。”
隨即換上了一張笑臉,對着王霄說道:
“先生,您看都是我這不長眼,給您氣的,您先消消氣兒,隨我到後堂休息一會兒。買賣這事兒,我們等下再談,您看行不?”
王霄這個時候,受盡了這種窩囊氣,自然不會輕易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