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再度見面
至於向煜銘是做什麼生意的,這可是不好說,因為幾乎哪種生意他都有所涉及。
顧安晚應道:“這個具體我也不太清楚,總之生意很多很大就是了。”
企業家?陳斯誠腦子裏冒出了這個詞,所以就問起了顧安晚她丈夫的名字,“你丈夫貴姓?”
“他叫向煜銘。”顧安晚直接說道。
一說出向煜銘這個名字,陳斯誠嘴裏的飯差點沒噴出來,原來這個每天追在他屁股後面要學畫,還幫他清理美術用具的女孩子是向煜銘的太太。
“你……”陳斯誠發出一聲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顧安晚聳聳肩,“教授,別把我看的太高,我只是一個想學畫的人。”
作為向煜銘的太太,她完全可以選擇不必自己出來做事,難不成是來體驗生活的嗎?陳斯誠搞不明白她。
“我只要向他說一下你的事情,興許他能夠幫得上忙的。”顧安晚說道。
這樣當然好,只是陳斯誠怕太麻煩向煜銘,畢竟自己和他並沒有什麼關係,他僅是顧安晚的僱主罷了。
陳斯誠面露為難,善解人意的顧安晚說道:“包在我身上,你不要有心理壓力,你教我畫,我來替你解決這個問題,我老公還是很給我面子的。”
“好,那就謝謝你了。”陳斯誠應道。
……
向氏集團開展了一次人事調動,因為顧亦承的工作表現,被調崗到這次遊樂園建設的工程當中去。
會議上宣佈:“人事部管理人員祖安識,被調崗到遊樂園的建設部門。”
還有等等一系列人被調崗到其中,遊樂園的項目正式展開。
一整天的工作結束,顧亦承去聯繫了愛娜。
此時愛娜還在工作中不能抽身,助理都已經下班了,只剩下她一個人。
這時顧亦承打來電話。
愛娜看到手機屏幕上的名字,勾起嘴角一笑,這個男人真是十分讓她滿意,並且完全把她迷住了,比起向煜銘的誘惑還要大。
愛娜接通電話,軟軟柔柔的一聲,“喂。”
“現在方便嗎?我有事要和你說。”顧亦承應道。
“你找我就只能有事?沒事就不能找我嗎?”愛娜故意問道。
“賓館談?還是哪裏談?”顧亦承應道,明白她的意思,這個女人騷得很。
愛娜當然是希望在賓館談,有了第一次就想有第二次,顧亦承的功夫很好。
“賓館,還在第一次那家,不見不散。”說完愛娜掛斷了電話。
然後她拿出化妝的用具,又給自己仔仔細細的化了一個妝,儼然是一個熱戀當中的女人的樣子。
顧亦承立在昏黃的路燈下,只有他一個人,看起來分外的孤獨,他本身就很孤獨,報復向煜銘,每一天他都在嫌時間過得慢,每一份每一秒都在煎熬當中。
他拿出煙來點燃一根,濃烈的煙霧在鼻間噴薄而出,然後給顧母發去了消息,【我今天公司很忙,要晚一些回去。】
顧母很快回復,【去忙吧。】
至於顧亦承在忙些什麼,顧母是一概不知的。
在和顧母說過之後,顧亦承便去了那家賓館,他敲了敲門,愛娜已經在等候了,為他打開門,嗔怪道:“怎麼才來啊。”
“抽了兩根煙而已。”顧亦承把外套脫下,扔在沙發上。
愛娜脫下了裙子,露出她的魔鬼身材,全身盤踞在顧亦承的身上,“祖安識,你看我夠不夠漂亮。”
顧亦承打量着她,可腦海中卻都是顧安晚的臉,無論別的女人再漂亮,他都不會覺得有顧安晚好。
“夠,當然夠。”然後顧亦承將愛娜打橫抱起,放在床上,解開褲腰帶對着她狠狠的一通。
愛娜的叫聲顯出歡愉感,而顧亦承卻在暗罵,這女人真是不要臉。
難不成她經常和人這麼亂搞的嗎?
好久,顧亦承停下來,將褲子穿上,愛娜被他弄得很享受的樣子,頭髮披散在床上,全身都陷在柔軟的大床裏面。
嬌柔的語氣和他問道:“今晚我們就在一起過一晚吧。”
她對自己到底是怎樣的感情,顧亦承並不清楚,只是才和她交往了這幾次,她好像就依賴上自己了?難不成她對別人也是這樣?
顧亦承搖了搖頭,道:“我還要回去,家裏有人在等。”顧亦承指的是顧母。
“誰?”愛娜追問。聽他說家裏有人在等,愛娜立即警覺起來。
按照顧亦承這個年紀,應該是已經結婚了的,他有沒有結婚,愛娜也不知道,對他除非一個名字之後,就是一無所知,可是愛娜卻心甘情願的為他做事。
這大概也是顧亦承的本事吧。
“問那麼多幹什麼。”顧亦承甩下一句。
聽他的話音,愛娜便沒再多問了,“那你今天來找我是什麼事?”
“有關向氏集團遊樂園的項目,各家公司都在投標,你一定要拿到這個項目,我會幫你。”顧亦承說道。
“你怎麼知道這些?”愛娜奇怪問道。她還以為顧亦承只會在顧安晚和向煜銘的夫妻關係上動動手腳,卻不想在生意上也能插手。
這就叫做時來運轉吧,顧亦承走了一段時間的背字了,也是向氏集團給了他機會,當然從源頭上來說,是顧安晚給了自己這次機會,如果沒有顧安晚,他怎麼能夠進入向氏集團。
“因為我在負責這個項目,我在向氏集團工作。”顧亦承索性和她說了,也不怕她知道。
愛娜聽了他的話,呵呵笑了起來,說道:“原來你就是間諜啊。”
“別開玩笑。”顧亦承拿過手機,把向氏集團有關遊樂園項目的文件發給了她,“這是向氏集團的企劃書,你回去看一看,如果你能夠打敗向氏集團,就不會再有對手。”
這也正是愛娜想要的,想想能夠讓向煜銘親自接機的公司,實力能夠差到哪裏去。
愛娜點頭答應,“放心,我肯定會好好做。”
“這就行了,今晚就這些事情,我已經告訴你了,我要走了。”顧亦承說完,帶好東西便離開了這裏。
愛娜打開手機,看着裏面的文件,還有顧亦承的一些標畫,倒是省了自己的不少事,而且從顧亦承對文件的熟悉程度上來看,他絕對不是只能做這小小的項目負責人的人,他的能力,應該和自己差不多。
難道他只是為了復仇嗎?到底是怎樣的仇恨,讓他放着好好地人生不去度過。
愛娜突然間對這個男人的身世有了興趣,便立即給助理打去了電話,“幫我查一查向氏集團一個叫做祖安識的人。”
“是。”助理答應。
可之前向煜銘那邊也調查過祖安識,並沒有查出什麼來,愛娜這裏調查他,註定也是沒有結果的。
……
顧安晚專心學畫,短短的時間內已經很有成效,在去俱樂部畫畫的時候,她看看別人畫的,再看看自己畫的,覺得和他們的差距已經不是很大。
陳默和她立在一處畫畫,看着她畫出的夕陽,誇讚道:“安晚姐,你的畫越來越好了,我都感覺快要比不過你了。”
“哪有那麼好啊,別這麼說。”顧安晚謙虛道。
顧安晚一旁的女孩子小梅看了看她的畫也是一樣的意見,“挺好的,你進步真的很大。”
要知道現在外面一些美術設計,其實還不如大學裏的學生會的多,現在顧安晚的水平就足夠去一些小型的公司裏面做事了。
“謝謝誇獎啦。”顧安晚望着自己這一幅畫,心滿意足。
小梅問道:“你放着家裏好日子不過,為什麼非要出來學畫呢?只是因為喜歡?”
顧安晚不怕在人前說出自己的理想,直接說道:“我就是想能有自己的一份事業,我想做美術設計,所以要把基本功紮實了,然後再開始下一步。”
“不然你現在就去一些設計公司工作試試,其實畫也不需要學的那麼多,到現在你的水平就可以了。”小梅建議道。
這倒是提醒了顧安晚,她問道:“真的可以嗎?”
“當然可以,你得到了我和陳默的肯定,就是得到了大學裏面畫的最好的兩個人的肯定,我們兩個也準備去公司工作試試了,不如一起。”小梅應道。
“那太好了,我還有一些夥伴。”顧安晚隨着應道。
“那就這麼定了,下周三,我們一起去應聘。”小梅說道。
陳默笑了笑,“隊伍里又多了一個人,值得慶賀。”
今天的俱樂部活動結束之後,顧安晚便回到了家裏。
她今天也沒有再去家裏的小畫室畫畫,在向煜銘快下班的時候,來到院子裏等候。
果然不一會兒向煜銘的車就開了回來,顧安晚朝着他招手。
這場景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了,向煜銘還在奇怪,顧安晚怎麼會來接自己,不去忙着她的畫。
車停下來,顧安晚迎上去,向煜銘從車上下來,和顧安晚微笑,“今天怎麼有空閑來接你老公了?”
“還不是有事相求。”顧安晚挽住他的胳膊,往家裏面走着。
“不是吧,你每一次主動來找我都是有事相求。”向煜銘滿臉黑線,總感覺自己成了顧安晚的工具人。
顧安晚撒嬌道:“人家也沒有辦法,但是都是一些大學裏面認識的朋友,他們幫幫我,我幫幫他們,可我哪有能力幫忙啊,只能藉助你嘍。”
“嗯。”向煜銘沒再說其他。
顧安晚去倒了杯水給向煜銘遞過去,向煜銘也安分的接過,“說吧,什麼事。”
“我在大學找的那份工作,那個教授準備着出版一部漫畫,但是因為題材的問題,很多出版社都拒絕了,那漫畫我看過了,很有趣的,你能不能幫忙聯繫一下出版社?”顧安晚一口氣把事情說完。
向煜銘聽明白了,顧安晚的朋友要出版漫畫。
“可能國內不適合這本漫畫出版,那不然我給他聯繫一個國外的出版社吧。”向煜銘當即給了回復。
顧安晚一聽這話,立即高興的抱住向煜銘的脖子親了親他的臉,“老公你最棒了,什麼事情都難不倒你。”
“別那麼多甜言蜜語,我也是有條件的。”向煜銘把水杯放下,擺出他談生意的臉色對着顧安晚。
顧安晚老老實實的站在那裏等待他的下話。
“你要記得把這條手鏈戴好,以後都不準摘下來知道嗎?我怕我會找不到你。”向煜銘從口袋裏取出那條手鏈,給顧安晚戴在了手腕上。
就這?只是為了這個?這就是條件?
顧安晚表示無奈,“你這麼疼我,就不怕寵壞了我。”
她看着那條手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顧安晚可能體會不到,她對於向煜銘來說是多重要的存在,只要她能夠在向煜銘身邊,就是最好的。
“嗯。”顧安晚重重點頭,“我以後都不會再摘下來了,你放心,以後都不會了。”
“這樣最好,要是下次再發生什麼,你也要讓我找得到你的人。”向煜銘牽着她的手,和她四目相對。
顧安晚被他弄得有些不好意思,然後用身子撞了他一下,“我們之間不需要這樣。”
現在好像是夫妻恩愛,等真的出了什麼事情的時候,估計就不是這麼回事了。
向煜銘也在後怕,害怕再發生被誣陷出軌的事情。
“晚晚,你真的信任我嗎?”向煜銘和她問道。
顧安晚現在也不敢說百分百的信任他了,因為那次看到愛娜和他摟抱在一起,就本能的覺得他出軌了,這就是不信任的表現。
在向煜銘問出這個問題,她卻說不出話來。
顧安晚默默的垂下頭去,“上一次的事情,都是我不好,我不該不信任你的,可是說起來,換做哪個女人都不能夠做到淡定不是嗎。”
她說的沒錯,向煜銘也不能要求她百分百的信任自己。
“那麼有下一次,你不要再躲開我,讓我把話說明白,然後再決定是否相信好嗎?不要像上一次一樣,讓我有話都沒法和你說清楚。”向煜銘又將握着她的手緊了緊。
“我記得了,你是我的丈夫,又這麼疼愛我,我很感激的。”顧安晚望着他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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