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威特心理諮詢中心

第十三章 威特心理諮詢中心

不知道在這場夢的哪個階段,我開始分不清是夢還是確有其事,也是在那個時候我不再是以前的那個我;此時此刻,我也一樣不知道我是真的死了,躺在天上的雲朵里?還是躺在自己的床上睡着慵懶的午覺,我不確認發生的一切是否是真的,也不確定接下來要面臨什麼,我只能確定一件事,那就是我該睜開眼睛了,畢竟,躺的後背都疼了!

於是,我睜開了眼睛,我可以確定我躺的不是我家,因為天棚的燈不是我家裏卧室的燈。

“你醒了!”一個特別熟悉的男性的聲音。

天哪,我睡覺的時候怎麼會有男人在旁邊?我一下子坐了起來,雙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你是?”

“我是你的心裏醫生WIT林。”

嗯?我什麼時候有心理醫生了?

“這裏是?”我又追問。

“這裏是威特心裏諮詢中心,我說過,再見面,我希望你能看見我的樣子!你好杜朵!”

三個月後。

“朵姐,在這裏簽個字!”夭夭站在前台,一隻手把筆遞給了我。

夭夭是威特醫生的助力,也是這的前台;其實這家心裏諮詢很小,就只有威特醫生和夭夭兩個人,其他的人多數為實習生和義工;威特醫生是美國留學回來的,回國后在一線城市工作了一年,最後決定回到家鄉開一家心裏諮詢中心,這個地方不在鬧市區,而是在城郊的富人區,收費自然不低,但也物有所值,威特醫生確實很有能力,比如我,就是一個很成功的案例,在這座城市口碑也非常的高,很值得信賴。當然了,我的就醫的費用不是我自己所出,畢竟,我沒什麼存款。

我在文件上籤了名字:“可以了么!”

“嗯,恭喜你!朵姐,以後都不用來了哦!”夭夭甜美可愛的笑容十分的有親和力;淳樸單純的女孩,十分招人喜歡。

“沒事可以回來看看我們!”威特醫生走進了前台說。

“那是一定的!謝謝你啊!威特醫生。”我滿懷感激的說。

“這是我的本職,不用謝的!”威特醫生回應到,“不過如果站在朋友的角度,你倒是可以謝謝我!”

我笑了笑:“那是當然!”

“對了,朵姐,今天是你的生日,你打算怎麼慶生啊!”夭夭好奇的問。

“嗯,,,好久沒跟父母好好吃頓飯了,今天約了父母,他們一起陪我慶生。”

“這還真是難得,你父母能聚在一起不容易,快回去吧!”威特醫生說。

“那生日快樂哦,朵姐姐!”可愛的夭夭說到。

“謝謝,我先走了!”我跟他們拜了拜手,前往回家的路。

夭夭望着我出去的背影,久久不言語。

“你看什麼呢?人都走了!”威特醫生用手輕輕推了一下夭夭。

“我特別喜歡朵姐,你不覺得她長得不驚艷,但很耐看么?尤其是她的眼睛,笑起來彎彎的,像月牙一樣,特別迷人,笑容特甜;但我特別不理解,這樣的一個女孩子,怎麼會有那麼嚴重的心裏疾病呢?”夭夭看着威特醫生說。

“你既然都看了她的檔案了,怎麼不看看病例呢?”

夭夭吐了吐舌頭:“你怎麼知道我偷看了她的檔案呀!”

“你沒看,怎麼知道她今天過生日呢?”威特醫生故作嚴肅。

夭夭撒嬌的拽着威特醫生的袖子:“哎呀,不是故意的嘛!嘿嘿!”

“鬼精靈!我允許你看看她的病理,你朵姐姐也同意讓你研究學習了!”

“真噠?”夭夭驚喜萬分。

“嗯!”威特點了點頭。

夭夭一下子蹦了起來,高興的大喊:“朵姐姐萬歲,朵姐姐太好了!”

“你還不抓緊去看!”

夭夭趕緊拿起病理,坐了下來,翻開了病理。

杜朵,女,27歲,出生於1990年5越16日,雙子座。

家庭成員:父親,1963年生人,屬兔;母親,1962年生人,屬虎。

8歲時,親眼目睹兒時玩伴飛飛車禍而死。

10歲時,母親拋棄她(不忍家暴),一年杳無音訊,於是寄養姑姑家。

11歲時,父母重歸於好,隨父母搬離家鄉,換了一個新的城市。

18歲時,高考前2月,父親提出離婚,父母婚姻走到盡頭。

24歲時,夜晚公園散步險遭殺害,同年,相戀6年青梅竹馬分道揚鑣。

26歲時,好友紫慧,癌症去世,無緣臨終一面,甚至葬禮也不曾出席。

27歲,家中安眠藥服用過度,由母親發現送往醫院,搶救過來后,精神出現嚴重疾病,並不再與任何人言語,出院后1個月,父母將其送往本中心治療。

如今的時代是網絡時代;我記得以前過生日還能收到銀行寄來的生日卡片,最近這幾年,網絡迅猛發展,紙質類型的文件基本消失在人們的視野里了。到了小區的樓下,剛要開門,餘光里看見了印着門牌號的快遞箱,我走到快遞箱的面前,儘管知道連銀行也不會給我寄來生日卡片,但是心裏總有所期待,於是我打開了我家的快遞箱,哎呀,真是巧了,還真的有一個小盒子,藍色包裝紙包着的一個長方形掌心大小的小盒子,上面既沒有收貨地址也沒有寄貨地址,着實有些怪啊;按捺不住好奇心,一秒也等不了,當即拆開了盒子。是我的玉墜子,天哪,我還以為丟了呢!還有一張泛黃的紙片,上面寫着:我還在等着你!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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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朵夢之血燼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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