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無恥的R國人二
土肥原的劍術十分厲害,但它乃是陰魂,木淺棲手中的伏魔棒與它相剋,所以,倒也與土肥原打了個平手。
而此時,那些陰屍也與異能隊員撞上了,異能隊員都是看過資料的,對於這些在z國國土上肆虐,殺害z國老百姓的r國人,一個個都是深惡痛絕,自然下手毫不留情,但這些陰屍不死不滅,就算是斷了胳膊,斷了腿,還是會依然爬起來繼續戰鬥,倒讓這些異能隊員們頗為棘手。
季涔宴見此,眼眸微沉,手中冒出一股紅色的業火,業火一蔓延到那陰屍的身上,陰屍立馬發出一種類似野獸的叫聲,嘶吼一聲,化為了一堆灰燼。
霎時,那些陰屍被這一幕嚇得倒退兩步。
“八嘎!”土肥原察覺到了季涔宴的手段,怒罵一聲,竟不管木淺棲,朝着季涔宴砍去。它感覺得到,那個男人比這個女人更加危險,任務還未完成,它不能讓它的手下全部折在這裏。
“該死的,居然這麼看不起我,讓你嘗嘗我的厲害!”木淺棲被小看,大為生氣,手中伏魔棒一拍,飛插在土肥原面前,發出嘭一聲巨響,阻擋住了土肥原的道路。
“天雷陣,起!”木淺棲雙手結印,大喝一聲,平地而起一層層黃色的符布,衝著土肥原而去。
土肥原手中長劍揮舞,步步後退,這些黃符對它有壓製作用,讓它有些害怕,上面傳來的符力讓它身上有灼傷之感。
“這麼容易就讓你逃脫,那怎麼可能!”木淺棲冷冷一笑,彈出一張符卡,八卦網憑空而現,朝着土肥原纏了過去。
木淺棲與土肥原又纏鬥在一起,伏魔棒和長劍發出硜硜鏘鏘的聲音,光影飛舞之間,火光雷暴連連,刀光劍影中印出土肥原猙獰的臉,儘管土肥原十分厲害,但木淺棲的力量壓制着它,是它力量的剋星,再加上木淺棲憋了一口氣,更是手段層出,使出渾身解數,倒也壓制住了土肥原,隱隱佔了上風。
再說異能小隊這邊,因為季涔宴的關係,大家這才猛然醒悟,可以用火攻,一時之間,風系異能者以風為鎖鏈,木系異能者合理利用山谷內的各種植物,將陰屍鎖定,然後火系異能者以火焚之。
也有冰系異能者突發奇想,以冰系凍結,再以武力打碎,就不信碎成塊塊了,還能拼裝重組?一時之間,土肥原的精英小隊便被異能小隊消滅了一半。
土肥原雖被木淺棲打得節節敗退,但木淺棲卻也無法一下子收服它,一時之間,雙方都在僵持,而異能小隊的發威也讓土肥原十分惱火,它大力揮開木淺棲的一擊,仰天長嘯一聲,發出一種野獸的叫聲。
木淺棲察覺到一股極其危險的感覺正在逼近,心中頓時警惕到了極點,土肥原發出嘯聲之後,那些r國人迅速聚攏到它身邊,有些甚至連斷手斷腳都不顧,拼了命往土肥原的方向逼近。
“小心,它們可能要逃!”木淺棲輕喝一聲,手中的符陣剛起,卻突然一陣妖風閃過,木淺棲和異能小隊的人都被這股妖風逼得睜不開眼睛,再睜開眼時,土肥原和那些r國人卻都消失不見了。
“該死的,讓他們跑了!”曾俞氣恨一聲,“剛剛那是什麼怪風?”
木淺棲滿臉凝重,她自然看得清楚,剛剛那可不是什麼怪風,而是一隻不知名的妖怪,那巨大的身影,還有那股濃厚的妖氣,讓她的心,微微下沉。
“看清楚了是什麼嗎?”見季涔宴走過來,木淺棲開口問道,剛剛她雖然知道那是妖怪,卻並未看清楚。
“我也看的不是很清楚,只看到有很多隻腳,而且好像還有一些絲線。”季涔宴皺眉,那妖怪速度太快,他也看得不是很清楚。
“我們先回去,現在敵在暗,我們在明,稍有不慎,很可能被偷襲。”木淺棲徵詢的看向季涔宴:“我回去再找找那妖怪的資料。”
“好!”季涔宴點點頭,給隊員們打了個手勢。
“木天師,那個,剛剛那股怪風,是妖怪嗎?你說,這個世界,真的有妖怪?”陳胖子期期艾艾的挪到木淺棲身邊,問道。
異能小隊的人瞬間都豎起耳朵,也想要知道答案。
“這個世界都能有鬼了,為什麼不能有妖怪?再說了,有沒有妖怪,你們不都看見了?”木淺棲冷然開口。
被木淺棲一瞪,陳胖子縮了縮脖子,木天師這種性格,也只有自家隊長受得了,媽呀,太凶了。
一行人回了居住的民宿,這一次,雖然異能小隊全部掛了彩,有幾個甚至傷重,但好歹沒有死亡。眾人心中剛舒出一口氣,卻見木淺棲冷冷的往他們面前一站,道:
“剛剛打鬥中,被陰屍直接抓傷的出列一下。”
“怎,怎麼啦?”有人被木淺棲的神情嚇到了,聲音都有些結巴。
“陰屍的指甲中含有陰氣和屍氣,你們中若有人被抓傷或者被它們直接劃破了皮膚,很有可能會被同化,所有被抓傷的,先用糯米敷住傷口,傷者都集中在一起,我一一檢查。”木淺棲的聲音帶了幾分冷然和擔憂。
一時之間,眾人的心情都有些沉重,總共十八個人,其中有六人被抓傷,六人中又有兩人是重傷者。
“木天師,如果被抓傷之後,糯米沒有用,那最後會怎麼樣?”楊朱走近木淺棲,神色有些沉重的開口。
“那些陰屍什麼模樣,他們就會變成什麼模樣。”木淺棲心情也十分不好,冷冷的開口。
果不其然,到傍晚的時候,已經開始有人慢慢的露出屍氣,竟是開始屍化了。
“雖然糯米減緩了屍化的過程,但是,卻並未阻止,看來,這兩人已經要屍化了。”木淺棲手中哐當甩出。
“不要!”陳胖子見狀,立即擋在木淺棲面前,他身後的,正是那兩名屍化者,一名身受重傷,叫鄭毅,一名手臂被劃了一道長長的口子,名曹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