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無恥的R本人
剛到體育館頂樓沒多久,便響起轟隆轟隆直升機的聲音,然後,季涔宴的面容出現在木淺棲的視線內。才剛下飛機便道:
“抱歉,之前沒跟你說一聲就……。”
“沒事,西城夙已經跟我說了。”木淺棲打斷他,“況且有錢賺就第一個想到我,我才要謝謝你呢!”
“那,走吧!”季涔宴接過她手中的東西,開口道,木淺棲跟着他走上飛機。
直升機上還有之前異能小隊的隊員,一上飛機,季涔宴便拿了一疊厚厚的資料遞給她,道:“這是d省的某個山村,這兩張是當時發現的死者資料,我們的隊員通過調查發現,這裏是日軍曾經侵華時的據點,日軍侵華的時候,在z國搜颳了大量珠寶,準備通過朝鮮運往日本時,日本投降,日軍一支精英小隊自殺於此,而當時的領隊是在z國犯下滔天罪行的土肥圓。”
木淺棲看了一下那兩張照片,表面上看,是被人一刀割斷脖子,木淺棲從化妝箱內拿出一個放大鏡,季涔宴將開了手電筒,木淺棲對着照片查看起來。
“照片上面的屍體上,有很重的陰氣,看來,殺人兇手不是人類,具體的,只能到了那裏再說!”看了一會兒,木淺棲開口道。
直升機到達d省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五點了,木淺棲正靠着季涔宴睡得正香,或許是因為有信任的人在身邊,所以,並沒有任何警惕的就睡了。
季涔宴並不想吵醒她,直接將她打橫抱起,無視周圍人打趣的眼神,冷着臉將人抱下直升機,進了一間民宿。
“老大,美人在懷的滋味如何?”陳胖子在季涔宴一出來,便調侃道。
季涔宴冷厲的眼神掃過他的隊員,察覺到眾人立馬靜若寒蟬,滿意的點頭,他要去為淺棲準備早餐,待走到門口,才回頭道:“非常好!”
木淺棲起床之後,迎接她的是許多隊員們曖昧的眼神,她有些不明所以,卻正好看到季涔宴拿着托盤走了進來,她有些疑惑的悄聲問道:
“發生了什麼事嗎?你這些隊員眼神好奇怪?”
“沒事,估計是餓了,又有些擔心接下來的任務。”季涔宴睜着眼睛說瞎話,然後一個眼刀子過去,冷聲道:
“還不去吃早餐,等會還要出任務!”
等到眾人一鬨而散,木淺棲看向季涔宴,忍笑道:“看來,他們很怕你!”
“嗯!我的態度關係到他們的升遷和工資!”季涔宴煞有其事的點頭,將手中的早餐放下,示意她吃早餐。
木淺棲十分訝異的看向季涔宴,季涔宴被她看得耳根有些發紅,道:“怎麼啦?”
“沒有啦,只是沒想到你也會說這種玩笑話啦!”木淺棲失笑,這樣的季涔宴讓他少了一些距離感,多了一些親近。
吃罷早餐,季涔宴便陪着木淺棲前往那山村查看情況,其他異能小隊成員都開始休息,他們知道,待這兩人探了情況回來,真正的戰鬥就要開始了。
季涔宴帶木淺棲去的地方,是一處山洞,木淺棲戴上犀角眼鏡,卻發現山洞裏大箱大箱的珠寶前面,有一具日本軍官的屍體,年代久遠,屍體已經風化,只能從零星的碎布看出是一名日本軍官,其他的一切如常,什麼都沒有。
她走近其中一箱珠寶,剛準備打開來看看,猛然間神色一肅,身後陰風陣陣,一股極其危險的感覺湧上心頭。
“小心!”季涔宴臉色一變,身體化為虛影,迅速趕到木淺棲所在的地方,將她拉進懷中,躲開了襲擊。
“沒事吧?”季涔宴心有餘悸的問道。
“我沒事!”木淺棲搖了搖頭,抬頭嚴肅道:“你剛剛看到了嗎?”
“嗯!”季涔宴臉色難看,眼中的殺意幾乎凝成實質,敢動他的人,原本只是因為職責所在而接的任務,現在卻是真的想要讓那個殺人的兇手死無葬身之地。
兩人說話間,兇手又再次出現,“哐當”一聲,木淺棲手中的伏魔棒出手,與那兇手手中的劍碰撞了一下,發出鏗鏘的聲音,木淺棲一個后翻退回原地,季涔宴手中狐火一彈,還未靠近兇手,兇手卻早已消失不見。
木淺棲與季涔宴兩人背對而立,那兇手神出鬼沒,又無跡可尋,倒讓兩人一時之間有些捉襟見肘,季涔宴雖已解開封印,但一來實力並未全部恢復,二來他下意識的不想在木淺棲面前露出妖精的形態。
兇手再次出現,木淺棲與他交手瞬間,一道藍色的符咒不知不覺打在他的後背上,兇手發出一連串的日語,消失不見。
“氣息消失了,看來,是逃了!”季涔宴道。
“嗯!我們先回去,這次有麻煩了!”木淺棲臉色凝重的開口。
兩人小心的離開了山洞,木淺棲看了看天上,又四處看了看,並未發現異常,這才和季涔宴回了之前所住的民宿。
“隊長,木天師,情況怎麼樣?”兩人一回來,早已等得不耐煩的陳胖子走上前問道。
“隊長,木天師,喝口水。”曾俞白了陳胖子一眼,倒了兩杯水給二人,才開口問道:“木天師,查出這次的兇手是誰了嗎?”
“你們,應該聽說過軍魂吧?”木淺棲喝了一口水,道:“軍魂,乃軍人死後執念所化,他們團結,實力強大,就算是我們天師,也是極其不想惹的一群非人類。”
“木天師的意思是,那群自殺的日本人復活了?”曾俞不敢置信的開口。
“也算吧!今天我和大叔兩個人在放着珠寶的山洞,碰到了一個影子軍官,很有可能就是大叔之前提過的土肥圓,這影子軍官自殺于山洞,所留下的執念化入死前的影子裏,化為影魂,十分棘手。”木淺棲點了點頭,道。
“那影魂十分厲害,神出鬼沒,十分善於隱匿。”季涔宴總結了一下影魂的特點。
“嗯!其實,根據今天遇到的情形,我們可以推斷出,今日這影子軍官並未喚醒那一隊日本官兵,我們必須趕在他之前,阻止他喚醒日本官兵,否則,這一場仗,我們將打的很艱辛。”木淺棲神色凝重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