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丟失的內臟
雖然王瑜珠心中不相信,但她卻並未說出來,反而在江依婷隱晦的提出要和她一起來“看看”木淺棲的時候,順水推舟的和江依婷來了。
她在大世家沉浮這麼多年,如何不清楚江依婷的打算,若非她自願,江依婷哪裏可能有這個本事能拿她當槍使?
見到木淺棲的第一眼,王瑜珠便很有好感,她喜歡這個女孩子,雖然這個女孩子的裙子穿的實在太短,但女孩子愛漂亮她完全可以理解,關鍵是這個女孩子身上乾淨的氣質,令她十分滿意。
就比如江依婷,小時候她確實很喜歡這個女孩子,天真可愛,又很貼心,但漸漸長大,被虛榮腐蝕的她已經漸漸失去了原有的純真,眼中早已被**填滿,王瑜珠不是不知道江依婷的小心思,不過,只要不觸及自己的底線,看在江依婷平日裏也討喜的份上,自己可以給予她一定的寵愛。
只是,這並不代表她江依婷可以左右自己的言行,尤其是在面對兒子的問題上,王瑜珠更不允許有人打着她的旗號,阻礙她兒子的幸福。
“季伯母不用猜了,其實我跟季涔宴認識的時間並不長,而且,我們之間根本沒什麼,只是一場誤會,我現在根本不想談感情。”木淺棲忍住心底的酸澀,對着王瑜珠微微一笑道。
雖然跟季涔宴認識的時間不長,但他們卻經歷了很多,隨着接觸的越來越深,她對季涔宴這個人的感覺也越來越熟悉,但是,木家祖訓在耳,女魃的存在猶如一柄利劍懸在她的頭頂,她做不到不顧一切的愛上一個人。
王瑜珠看着木淺棲,這個女孩談起自己兒子時,眼中的亮光讓她懷疑她話中的真實性,而自己兒子的反應也讓她不相信眼前這個女孩明顯是借口的託詞,但她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而她的修養,也讓她沒有辦法繼續問下去,她笑着轉移了話題:
“這裏的蛋糕不錯,要試試嗎?”
“當然!”不再談論季涔宴的事情,讓木淺棲緊張的心情稍有疏解,她展顏一笑,優雅從容。
木淺棲雖然只有十九歲,但她天南地北的跑,可以說,她所經歷的事情,有些人一輩子都不可能遇得到,與同樣十分有閱歷的王瑜珠在一起聊天,並不舉得尷尬沒話題,反而,王瑜珠對她說的奇聞趣事十分有興趣。
“啊~~”突然,咖啡廳的西南側某個角落裏發出一聲尖叫。
木淺棲頓時停住,朝着王瑜珠歉意的笑笑,往西南角落走去,王瑜珠見此,雖心中想要離開,但見木淺棲神情嚴肅,便跟在了她的後面。
當看到西南角落裏的慘狀時,儘管王瑜珠算是見過世面的人了,都差點忍不住失聲尖叫起來,木淺棲趕緊握住她的手,才讓她沒有失控叫出聲音,但臉色卻慘白一片。
西南角落背光,這裏設置的是一系列情侶席坐,此時,躺在地上的,是一個男人,大概三十歲左右的樣子,穿着西裝,看起來是個成功人士,不過,此時的他倒在地上,肚子上破了一個大洞,裏面的器官莫名其妙的空了,看起來慘不忍睹,但奇怪的是,那個男子嘴角卻掛着一絲幸福的微笑,讓整個畫面看起來更加詭異。
“季伯母,你先去旁邊休息一下吧!”木淺棲衝著王瑜珠點點頭,鬆開她的手,一個跨步,準備湊近看看,卻被咖啡廳的侍者攔住。
“小姑娘,我們已經報警了,現在要保護案發現場,你不能靠近。”侍者面色慘白,攔住木淺棲的手都有些微微顫抖,說話都帶了顫音。
“讓開!”木淺棲拉了他的手,一把將他扯到後方,幾步走到那個男子的屍體面前。那侍者被拉開,不知為何身子不能動彈,口不能言,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木淺棲上前。
死者的腹部被破了個大洞,傷口處並沒有刀具的痕迹,不過,就算是用了刀具,也不可能有人在大庭廣眾之下破開人的肚子,沒有任何聲響悄無聲息的將內臟都拿走。
但若是鬼怪所為,以木淺棲的能力,之前進咖啡廳的時候,她並未感覺到妖氣,這男屍身上也沒有妖氣殘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木淺棲沉吟一會兒,將靈力運於雙目,細心察看,果然在傷口周圍發現一圈黑色的痕迹,類似於妖氣,卻又與妖氣不同,而這圈黑色的痕迹正在慢慢消失,若木淺棲不是在案發之後立刻趕到,只要再過十五分鐘,只怕這圈黑色的痕迹會完全消失,到時候,只怕木淺棲都察覺不出異樣。
這時,已經有警察趕了過來,為首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正是當地警察局重案組的組長,姓馬,他一進咖啡廳,便看到屍體面前蹲着一個女孩,他立刻皺了眉頭,厲聲喝道:
“怎麼回事?不知道要保護案發現場嗎?怎麼能讓人隨意接近。”
一直處於驚悚狀態,被嚇得不輕的侍者發現自己突然能動又能說話了,看到有警察來了,他突然間似是有了底氣一般,顫顫巍巍的指向木淺棲,結結巴巴的開口道:
“她,她會…。。”
木淺棲眼神微微一掃,那侍者便再也說不出話來了,姓馬的組長見侍者這個樣子,立馬掃向木淺棲,此時木淺棲已經站了起來,嬌俏的臉龐,婀娜的身姿,讓馬組長呆了呆,顯然,他沒有想到,蹲在男屍面前,有可能破壞案發現場的,居然會是一個這麼年輕這麼漂亮的小女孩,這個女孩看起來都不到二十歲。
“小姑娘,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還是離開這裏吧!”見是一個小姑娘,馬組長也不好說什麼,只得忍了氣,有些嚴肅的開口。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的木淺棲聳了聳肩,讓了開來,馬組長立馬讓隨行的法醫檢驗,不過片刻,法醫查了傷口,看向馬組長,道:
“組長,跟前幾宗案件一樣,死者也是莫名其妙的被挖了內臟,嘴角掛着詭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