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九章 真是痛啊!
要知道,小風他們可是連提及它的名字都是不敢,可想而知,這是何等的存在!
只手一翻,修羅地獄刀換成了鐵釘!
“黃道無量訣!破!”
火之神劍斬出!
轟!
光幕晃動!
只是這動靜卻是明顯要大出不少!
謝玄心頭一喜,“再來!”
“黃道無量訣!破!”
轟!轟!轟!
嘩!
連續四劍,終於是破開那法陣。
眼前,已是那座天魔銀潭峰!
謝玄回到定天鎖里,先將傷勢修復。
兩個時辰后,謝玄現身,與不死王一道登山。
隨着他的接近,一股奇怪的味道也是越來越濃郁。
那味道說不上難聞,也說不上好聞,總之,很奇怪,讓人無法形容。
在那山峰的四周也是生長着不少的特殊的植物和奇異的花朵,很是不凡,畢竟它們生長在這裏,就註定了它們的不凡,那些花花草草所散發的氣味具有明顯的凝神靜氣之神效,即使這麼聞上一聞,也是感覺受益不淺。
轉瞬,兩人已是登上山腰,那一彎湖水如鏡面一般的平整,完全看不出就是數個時辰之前,這裏的湖水還噴發過。
嗯?
下一刻,謝玄震驚了。
這不是如鏡面一般的平整,根本就是鏡面啊!
天魔銀潭在輕輕的晃動,但這樣的晃動,卻是整體在動!
就像是一塊豆腐,你去晃動它,它當然會動,整個的扭動,卻不像是一杯水,動一動也許就會灑了出來!
“這潭水好奇怪!”不死王也發現此點。
謝玄拿出一個玉瓶,想要盛出一點。
卻發現,這裏的湖面根本不可能打破!
這……
“那裏!”不死王卻是指道。
謝玄看過去,發現這天魔銀潭上還有一處小潭,而下面的潭水正是從一尖嘴處倒出!
那上面的小潭就如是個小酒壺,正朝着下面這巨大的酒缸里倒酒!
好玄奇!
兩人皆是驚呼!
而在那尖嘴的正下方,那裏的潭水卻又是活的!如正常的液體一般。
這就不好搞了,到底是上面的潭水好還是下面的好?
“下面!”小風給出答案。
原來,此潭有雙眼,上面是天眼,將泉水注入,而在這潭底,還有地眼,每當這潭將要傾滿之時,那地眼發力,將這潭水拋出!
一進一出,有水來而不滿,有水去而不枯!
正是暗合了天道自然!
更神奇的是,上面那泉水帶來無數的精純能量,而下面的泉眼將那些沉澱下來的雜質藉著噴力拋出!
而留在此間的,當然是上品中的上品!
那還等什麼?開搞!
謝玄直接一頭自那天眼下的開口處紮下。
頓時,一股股精純磅礴的神奇力量正朝着他的肢體瘋狂而來。
“啊!”
不死王也學着謝玄的樣子要跳入潭水之中,哪裏知道,才一下來,就直接給彈了回去。
痛!
痛得他差點眼淚都掉了出來!
那是鐵刷子在刮他的骨頭啊!
“不死王,你先在旁邊適應一下!”謝玄這才想起,不死王那小身板怎麼能他比!
“你怎麼沒事?”不死王呲着嘴道。
“嘿嘿!”謝玄笑而不語,他可是修鍊過蠻荒古體的,而現在這種強度只比天青淬體刺激一些。
不過,謝玄也沒忘把外面的天魔銀水弄了一些到定天鎖里,也順便是輪迴珠里修鍊了一下。
這就是所謂的‘老虎洞’?
小黑子原本以為是什麼了不起的龍潭虎穴,這裏就是一普通的雙人間。
“老虎是沒有的,‘洞’還是挺像的,連個沙發都沒有,話又說回來,有沙發也沒有位置放。”小黑子小聲的嘀咕着。
方建國沒有作聲,他大概在想小黑子為什麼要選中他。
小黑子也不知道。
兩人就坐在自己床上面對着。
最重要的是為什麼羅越中要留下自己?如果她對凌風有恨,那麼這恨意足以讓她留下凌風來,好好的凌辱一下凌風,就像她在下午做的那樣。如果還有愛,小黑子是說‘如果’,老實說,他並不相信羅越中這樣的人會有‘愛’。如果對凌風還有愛意,也應該留下凌風來,說不定還能日久生情的,對了,說不定還可以把這小子給‘強’了,到時候生米成炒飯,想不吃都不行啰!
好像扯遠了,那羅越中是看上自己了?
小黑子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
但這事還真有可能。
羅越中知道了小黑子就是十年前的凌風,那麼她可以從小黑子下手,這麼說的話被‘強’的就是小黑子!
“不會吧!難道我就這麼倒霉嗎?”小黑子一着急,這話給說了出來,下意識的抬頭一看,方建國正看着自己。
“你看着我幹什麼?”小黑子一陣緊張。
“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看你?”方建國並不傻。
“看當然可以看,但你的眼神……”方建國的眼神的確怪怪的。
不過小黑子顯然誤會了方建國,他不敢動小黑子的,老闆的命令就是聖旨,他深刻了解這一點,除非他活膩了。
方建國只好呵呵傻笑了兩聲,自個轉過去拿起電視遙控,很快找了個科技頻道看了起來。
我靠!你一個保鏢看什麼科技頻道?看看人與自然還錯不多!
小黑子心裏這麼想着,嘴上可不敢說什麼,車上那幾下他還記憶猶新,特別是自己的腰子還在隱隱作痛。
問題是現在電視裏播的是一位老農民自己在高粱地里研發探空火箭的故事,尤其讓小黑子不能忍的是方建國自己看得津津有味不說,還不時插上兩句,要麼是發表一下對探空火箭的意見,要不就是對那位老農民的精神讚不絕口。
小黑子正想對方建國冷嘲熱諷幾句,突然想到這是個機會。
他的眼光在房間裏搜尋了一遍,沒有找到合適的東西,於是來到洗手間。
這裏有他要的東西,小黑子小心的拆下假頂,從裏面找到一根電線,是鏡面燈的。他關掉鏡面燈,用力扯下燈這一頭的電線,然後小心的用衣服包住手,拿了一把小剪刀剪下電線的另一頭。
小黑子用力的比劃了一下,感覺正好。
外面方建國根本沒有注意小黑子在幹什麼,大概他以為小黑子就像是一隻關在籠子裏的小鴿子,而方建國顯然是飼養師和管理員。
就連小黑子什麼時候從洗手間出來,什麼時候上了自己的床,什麼時候又繞到自己身後方建國都一無所知。
他知道小黑子什麼時候用電線纏上了自己的脖子。
小黑子兩隻手死死的拽住電線,一邊用肩膀死死的頂住方建國的後背,他想離開,而這是唯一的路。
方建國的兩隻手同樣死死的拽住電線。
電線因為套着外面的那一層橡膠被這兩股力量拉得稍稍有些鬆動,方建國趁着這稍縱即逝的機會,用他的右肘猛地向後擊打小黑子的肋部。
小黑子不得不也分出些精力應付這大肘子,這要挨上一下可不是好玩的。
來回折騰了幾回,小黑子雖然沒有挨上大肘子,手裏的電線卻更鬆了一點,只有一點,但對於方建國來說情況更好了。
小黑子乾脆不用肩膀去頂方建國的後背,他倒在床上用兩隻腳去蹬。
不過這顯然無濟於事,方建國的左手已經伸進電線的圈裏,把電線和自己脖子隔開,另一隻手嘗試了幾下,終於還是被他撈到並抓實了小黑子的右腿。
接下來就是扯着小黑子的右腿用力的一甩!
“停!停!停!”小黑子突然叫了暫停,雙只手都鬆開了,反手用最後的力氣抓住床邊,喘着粗氣叫着:“不玩了,不玩了,算你厲害!”
不玩了?方建國先是一楞,隨着小黑子的放棄而鬆懈下來,但小黑子的右腿還在他手裏。
“不玩了?!你還沒有把老子玩死就像不玩了?來啊,COMEON,BAAY!”方建國作勢要把小黑子扔出去。
“噯噯,等一下,都說了投降!”小黑子耍起賴。
方建國很‘憨厚’的笑了笑,“可以啊!當然可以停,不過得等我先把你扔夠了再停。”
“扔夠了再停?你扔一下我的骨頭就散了!”小黑子求饒。
“那可正好,我就不用擔心你再來偷襲了。”方建國裂着他那張大嘴笑了。
“不會啦不會啦!剛才只是試試你的應變能力!”
“是嗎?那麼我現現試試你的抗摔打能力!”方建國看着小黑子不作聲了,突然猥瑣的笑了,“除非你答應我!”
小黑子就算是豬腦也知道‘答應他’是答應什麼,還好他腦子轉得快,故意嘆了口氣,“你人不錯!如果不是……對了,你真敢動我嗎?”
“有什麼不敢的?”方建國的傻勁上來了。
“你知道你們老闆為什麼要抓我來嗎?”小黑子賣了個關子。
“總不會把你當作小白臉養起來吧?”方建國真的想了一下。
“不然你以為他為什麼要抓我回來?”小黑子半真半假的嚇唬方建國,不過話說回來,他覺得羅越中真可能有這個想法。
方建國想了想,雙片肥香腸一樣的嘴唇咧得開開的,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每一顆蟲牙,從胃的深處噴涌而出的腥臭味差點就搞定了小黑子,“你小子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老闆會看上你?”
小黑子冷哼了一聲,“你還別說,我還真照了鏡子的。我問你,你看我長得像誰?”
“像誰?”方建國一楞,主要是沒明白小黑子的意思。
“想想啊!我像誰?”小黑子故作不耐煩。
“我想起來了,你像那個……那個……”方建國‘那個’了半天也沒有結果。
“笨死了,我替你說吧,羅越中的未婚夫,凌風,你不下午還見着他了嗎?我是他親戚,像吧?”
方建國點點頭,表示同意,雖然小黑子看上去年輕一些,更瘦一些,不過誰知道老闆是不是好的就是這口呢?
“那麼,你現在可以把我的腳放下來了。”小黑子及時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