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久違的總統千金(二)

第91章久違的總統千金(二)

此時電視上正演着河北電視台的一個相親節目,裏面有個叫秦積才的極品男,相當有才,如果用幾年之後的某一個人來形容他,那就是‘鳳姐’!真的,我覺得鳳姐那超自信的才華,應該就是緣於這位2006年參加相親節目的秦積才,他的自信模式簡直與幾年後的鳳姐竟然異常的驚人相似,在一定程度上來講,秦積才和鳳姐簡直是絕配。其實,06年的相親節目還比較少,但是那時候足以映襯出了人們對這類節目的喜愛,很多人甚至是外國人都非常喜歡看河北電視台的那個相親節目。

沈夢打着哈欠回了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我則直奔洗澡間好好泡了個澡,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十二點有餘。

這時候瑪瑞詩亞還在看那個相親節目,不時笑的前仰後合。

她見我洗完澡出來,笑着招呼道:“快,快來看,那個秦積才簡直太有才了!”

我搖頭道:“不看了,我得睡覺去了。”說罷打了個哈欠。

瑪瑞詩亞略有失望地望着我,道:“你過來我跟你說件事。”

我道:“有什麼事不能明天說嗎?”

瑪瑞詩亞神秘地道:“很重要的事情,關於你和沈夢的!”

我疑惑地湊了過去,坐在沙發上,追問道:“說吧,我和沈夢怎麼了?”

瑪瑞詩亞眼睛在屋內東瞄西瞄,忽而轉眼望着我,輕聲道:“你和沈夢現在……”後面的話沒說出口,卻又話鋒一轉,道:“你和沈夢為什麼不住一個房間?”

聞聽此言,我頓時羞的臉色通紅,我埋怨着瑪瑞詩亞的多管閑事,開口道:“什麼意思?”

瑪瑞詩亞道:“你們倆都好了這麼久了,還分居呢?”

我汗顏地舉起雙手沖瑪瑞詩亞一抱腕兒,道:“拜託拜託,不要誘導我犯錯誤,我和沈夢還沒結婚呢!”

瑪瑞詩亞冷哼一聲,壞笑道:“都什麼年代了,你怎麼還這麼封建啊?現在誰還等到結婚再……現在都是流行先同居后結婚,你已經跟上不時代了!”

我趕快衝瑪瑞詩亞道:“打住,趕快打住!”

瑪瑞詩亞道:“你作為沈夢的男朋友,你就忍心讓沈夢獨自承受夜的寂寞?”

我隨口道:“寂寞了二十幾年了,再寂寞個一年半載又何妨?”

嘴上這樣說,心裏卻覺得詫異,這個瑪瑞詩亞這樣勸我們,究竟是何意圖?她是想極力促成我們,還是聲東擊西地搞破壞?

無從找到答案。

瑪瑞詩亞道:“想不到你們中國軍人這麼固執這麼封建,趙秘書,其實女人有時候會很寂寞很需要男友的陪伴,你們之間不應該只停留在這種狀態上,該突破的時候就要突破。這是維持愛情鞏固愛情的佐料!你應該將中國的傳統觀念摒棄掉,知道嗎?”

我追問:“你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

瑪瑞詩亞閃爍着眼睛道:“我沒別的意思,我只是希望你能和沈夢有個好的結果。我只是見你們倆好像都很保守,給你提一個………一個參考性的建議。”

我心情複雜地沖瑪瑞詩亞說了句‘謝了’,然後站起身來,走回了自己的卧室。

今夜心情有些複雜,瑪瑞詩亞的話盤旋在耳邊,我感到心裏一陣陣的異樣感覺,由衷的強烈。

我捫心自問:是自己太封建了嗎?

無從判斷。

但是確切地說,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有時候也曾無恥地想過與沈夢之間有些實質性的突破,但是每每都這種想法,我都會不斷地自責,我無法拒絕良心的譴責,我簡直就是一個矛盾的結合體,我無法從這種矛盾的境界中跋涉出來。

一夜複雜的想像,直到凌晨三點鐘,我才睡着,但是卻做了很多奇怪的夢。

男人的心事,在心底蕩漾着,卻只能成為秘密。

次日上午八點鐘,瑪瑞詩亞留守,我和沈夢驅車趕往首都機場。

九點鐘,伊塔芬麗小姐一行人準時下飛機。

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擔負這次隨行護衛任務的,竟然是―――

凱瑟夫!

怎麼會是他?

剎那間我感覺頭腦一片混沌,我覺得這是Y國對中國的蔑視!

早知如此,我和沈夢肯定不會接手這次外賓警衛任務。

怪不得在問瑪瑞詩亞隨行警衛是誰的時候,瑪瑞詩亞有些言辭閃爍,似乎在有意地掩飾。原來,這個人竟然是凱瑟夫!

何等的戲劇!何等的荒唐!

伊塔芬麗小姐見到我們,顯得格外高興,她穿了一件漂亮的白色連體裙,頭上束着一個漂亮的蝴蝶結,許久不見,她看起來似乎成熟了一些,身高也像是長了不少。

伊塔芬麗一一向我和沈夢擁抱示禮,激動地道:“真高興,又見到了你們!真的很想你們。趙師父,你這段時間還好嗎?”

我點頭道:“我很好,謝謝伊塔芬麗小姐關心。”隨後我將目光定格在凱瑟夫身上,心裏卻因為他的出現,騰起了一陣陣憤怒的浪花。

凱瑟夫倒是率先問了一句:“怎麼,見到我很意外是嗎?”

我道:“非常意外!”

凱瑟夫不懷好意地輕笑道:“其實我也不想再回到你們中國,但是沒辦法,這是我們總統先生的安排!”

沈夢也顯得很義憤,瞪着凱瑟夫道:“你來可以,我希望你不要再製造什麼不和諧的音符,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我也附和道:“我也希望如此。”

凱瑟夫聳肩道:“不過很遺憾,趙秘書,你現在已經不再是我的教官,我更沒有什麼義務去服從你的指令!”

伊塔芬麗小姐微微回頭沖凱瑟夫責備道:“凱瑟夫,來到中國,你最好收斂一點兒!我父親能讓你過來,實在是沒辦法的事情。如果你表現不好,我會告訴我的父親,讓他把你踢出侍衛隊!”

一聽伊塔芬麗的責備,凱瑟夫馬上老實了起來,說道:“知道了伊塔芬麗小姐,我會很聽話的。”

不過,這個凱瑟夫的出現,的確讓我和沈夢心裏都憋了一股火氣!

當然,這次陪同伊塔芬麗小姐過來的,還有一位蠻漂亮的黃皮膚女孩,她看起來能有二十二三歲模樣,舉止投足之間盡顯一種大家閨氣,她穿了一套黃色的緊身夏裝,腰板兒挺的很直,凹凸的身材倒是極性感和誘惑。

伊塔芬麗小姐先是指着這位黃皮膚女孩沖我們介紹道:“她是蘇白美玲,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我的舞蹈老師,我這次來中國,也是她幫我下的勇氣!”

我伸手與其一握,主動道:“美鈴小姐你好!”

蘇白美鈴愣后笑道:“你好!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就是伊塔芬麗小姐的中國師父,趙龍趙秘書吧?”

我暗暗想笑,覺得這位蘇白美鈴真是明知故問,剛剛伊塔芬麗明明喊了我‘趙師父’的,她怎麼還多此一舉地問個究竟呢?

伊塔芬麗小姐道:“就是。他就是我經常跟你提到的趙師父,他可是救過我的命呢!”

隨後沈夢又上前與其握手,蘇白美鈴打量着沈夢,倒也猜測到:“你應該是沈夢小姐了,傳說中的中國最美麗的女警衛!今天見了,果真是才貌雙全!”

沈夢也與之客套道:“美鈴小姐也很漂亮,歡迎你來中國!”

客套過後,我們一起驅車趕往伊士東大酒店。

車子徑直駛進,我卻突然發現了一些異樣,在酒店周圍,似乎停了幾輛地方車輛,有兩三個青年正叼着煙左右觀望着。

我猜測這些是公安部派遣過來的便衣警察,為了完成這次護衛伊塔芬麗小姐的任務,特衛局和公安部都相當重視,估計是因此加大了警衛力度,將整個酒店無聲無息地控制了起來。

只不過,我倒是沒聽相關領導提起過此事,我曾向他們建議加派便衣警衛,但是卻沒有得到肯定的答覆。領導說越是興師動眾越會引起不法分子的重視,因此對我的提議一直是冷處理,卻沒想到此時已經暗中安排了人手。

車子停下后,伊塔芬麗小姐戴上一頂漂亮的鴨舌小帽,在我們的引導之下,上了二樓,進了套房。

一切安排妥當后,我找到沈夢,就酒店周圍那些‘便衣警察’的事情跟她商量,沈夢也感覺到了什麼,建議說打電話到公安部問問。

我打電話撥通了公安部林副部長的電話,問及此事,但是林副部長回話說,他們並沒有安排便衣警衛。

再打電話給沈局長,仍然是同樣的答覆。

這就奇怪了!

為了保險起見,我和沈夢在安排好伊塔芬麗小姐等人後,一起走出了套房。

但是當我們走到西門門口的時候,那幾輛車和幾個青年,已經不見了!

這讓我和沈夢感到有些詫異。

但沈夢隨即說道:“是不是我們太敏感了,他們只不過是偶然在這裏停留了一下,是我們小題大做了!”

我用手摁了一下腦門兒,稍理思路道:“我覺得還是謹慎一些好,如果沒有什麼意外情況,這幾天我們倆多往外面走走看看,既然取證了他們不是上級派來的便衣,那麼就很有可能是圖謀不軌之人!”

沈夢點頭道:“嗯。只是這次伊塔芬麗小姐來華,只帶了兩個隨行人員,一名警衛一名華人好友,凱瑟夫這個雖然很差勁,但是不可能跟什麼塔利亞組織有染,那個美鈴是伊塔芬麗小姐的好朋友,Y國高官之女,也不可能通外。這樣算起來,伊塔芬麗小姐這次來華,消息應該不會走漏的。”

我道:“有的時候,你的眼睛會欺騙你!搞警衛就是要把事情往壞處想,做最壞的打算!”

沈夢道:“好!這幾天我們提高警惕,但願這次不會再出什麼差錯!”

正在這時候,一輛紅色的保時捷又從西門緩緩駛入,在與我們擦肩而過的時候,車窗被輕輕打開,車速也放緩了許多。

從車窗里飄灑出一縷秀髮,一個響亮且很有女人味兒的聲音沖門口的保安說道:“保安,幫我把後備箱裏的東西拿到我辦公室去!”

這個聲音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伊士東大酒店的東家―――-金鈴。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見到她,我總會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而且心裏的預感被清晰地激化了出來,我總覺得,自己會與這位女老總之間,發生一些什麼似的。

這就是人的第六感覺!

沈夢見我注視着保時捷里的美女,馬上來了醋意,在我胳膊上掐了一下,道:“讓你看,讓你看!昨天晚上還沒看夠?”

我苦笑道:“看看都不行啊,你也太霸道了吧?”

沈夢蠻不講理的道:“對待男人就要霸道,否則你們永遠不知道收斂!”

眼見着面前的保時捷一側車門被打開,先是一隻漂亮的白色高跟鞋着地,然後金鈴氣勢優雅地從車裏走了出來。

還真有一種驚艷的感覺!

只見這位金鈴身上穿着一套時尚韓裝,天藍色的裙筒上密密地點綴着紅櫻桃圖案,還有亮晶晶的黃色和紫羅蘭色的亮片。圓潤美麗的臉上浸透出一份特殊的光華。披肩長發,垂到頸上和肩上,微風吹拂下略有几絲亂髮迎風輕舞。腰間一條黑皮帶束身,將原本略顯肥大的韓服卡住,最大程度地凸現了她絕妙的身材和身姿,裙擺下,半透明的黑絲襪裹緊了修長的玉腿,朦朧間能賞到她曼妙的腿部線條,足上蹬着一雙黑色雅緻的女士皮鞋,走起路來,一手無意地拎着搭在肩上的一縷秀髮,一手隨着身體的節奏緩緩擺動。脖子上掛的水晶飾物,隨着步伐微微顫動,發出好聽的音響。

她走到了保時捷后尾處,搖控一下,後備箱被打開。

正在值班的保安走下崗台,在金鈴的指示下,從後備箱裏搬出一個箱子。

金鈴再次指示道:“送到我辦公室去!”

這位保安倒也不含糊,抱着箱子一溜煙兒地沖酒店電梯口跑去。

我心想:這個金總可真夠腐敗的!

這時候金鈴從坤包中取出一支女士香煙,叼在嘴裏,掏出手機,不知道跟誰打去了電話。

沈夢望着金鈴,輕聲對我說道:“看來酒店的安全狀況,沒有我們想像的那麼好!”

我附和道:“是啊,保安都可以脫崗幫領導拿東西,是有點兒安全隱患!”

沈夢咂摸了一下嘴唇,突然鼓起勇氣,快走兩步,直接走到了金鈴身邊一米處,然後挺直腰板,拿一副特殊的眼神望着我。

我不知道沈夢在搞什麼名堂,放眼瞄去,頓時覺得美不勝收。

她與金鈴站在一起,就像是一雙美的組合,一個是沉魚落雁、人見人愛的超級巾幗女警衛;一個是身價過億、嬌艷絕倫的女董事長。論打扮,她們二人平分秋色;論氣質,也是各有所長,沈夢的身上透露着一種強悍的柔性陽剛之氣,眉宇之中盡顯霸氣,而金鈴身上,則是一種成功女人特有的傲氣,舉止投足之間盡顯優雅和女強人風範。不過論長相,似乎金鈴要稍遜一籌,這絕對不是什麼‘情人眼裏出西施’,雖然金鈴也是天生麗質,美若天仙,但是跟我們家沈夢比起來,實在是顯得略輸風采了。確切地說,在沈夢沒有跟金鈴站在一起的時候,我覺得這位金鈴是何等的嬌艷絕倫,但是沈夢往那一站,至少在相貌和氣勢上,已經將金鈴比了下去。

我瞬間明白了沈夢這番舉動的動機!

女人啊女人,真是讓人難以捉摸!

金鈴打電話的工夫,也發現身邊多了一個人,回身看去,卻也足足吃了一驚!

確切地說,她是被沈夢貌壓雄芳的氣勢,給震住了。

但是金鈴還是沖沈夢興師問罪地說了一句:“你幹什麼的?靠我這麼近幹什麼?”

沈夢揚着頭強勢地道:“我呀,覺得你的車好漂亮,就順便走近來看一下呢!”

聽聞此言,金鈴倒是舒展開了臉色,笑道:“一輛車而已,你喜歡的話自己可以買一輛呀!”

沈夢用特殊的語調道:“買不起,買不起呀!”

金鈴笑道:“謙虛了吧,能在伊士東酒店下榻的,就不要哭窮了!”

沈夢歪着腦袋笑道:“我只是陪着別人住下的,我連輛玩具汽車都買不起呢!”

金鈴倒是對沈夢的惡搞頗感興趣,愉快地跟她談了起來……

我一邊看一邊生起氣來,心想沈夢這丫頭怎麼這樣啊,還跟金鈴聊起來沒完了!

我將頭歪向一邊,皺着眉頭叼了一支煙,眼睛不停地向那邊瞟視過去―――――――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這個金鈴似曾相識,或者說,我能預感到以後將要與她發生一些什麼事情……

真是邪門兒了!

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腦子有點兒亂了!

幾分鐘后,沈夢結束了與金鈴的談話,徑直回到我身邊。而金鈴則微笑地朝這邊望了兩眼,輕盈地走進了保時捷車裏。

我望着緩緩起步的保時捷車子,再一次加深了心裏的預感。

第六感覺,真的很奇妙!

沈夢挽着我的胳膊道:“這個金總真不是個簡單人物,怪不得你每次見以她都會多看兩眼,人長的漂亮,說話也有分量!”

我埋怨道:“你瞎說什麼呢!我覺得她沒我們家沈夢漂亮!”

沈夢撲哧笑了,歪着腦袋問我:“真的假的?”

我道:“當然是真的!”

沈夢道:“那你為什麼還那麼專註地看她?在我的印象中,你很少這麼專註地去看別的女孩子!”

我微微嘆息道:“我也不知道。我總覺得這個金總……這個金總會在我今後的世界裏,扮演着一個特殊的角色!”

沈夢在我胳膊上使勁兒地擰了一下,罵道:“你的狐狸尾巴露出了是吧?哼,這明明就是你一相情願的幻想,表明你對這個金總有好感!”

我連忙道:“不是好感,是一種特殊的感覺。”

沈夢道:“別老用‘特殊’來形容你的感覺行不行?趙龍,我提前警告你,如果有一天你背叛我,我饒不了你!”

我在沈夢背上輕拍了一下,笑道:“看你瞎想什麼呢!”

在返回客房的路上,我的心裏一直沒有平靜。

我總覺得,這平靜的生活,似乎馬上就要被顛覆似的。

我的一切,都將被顛覆。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預感?

我又不是未卜先知的諸葛亮,也不是會掐指拈算未來的周易高人,怎麼心裏會突然之間誕生那麼多奇妙的預感呢?

也許預感本來就是人的本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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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號保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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