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桑桑陰沉着小臉拂袖而去之後回了房裏臉色便恢復了,看的旁邊的徐嬤嬤一愣一愣的。
“夫人也不必和李管事生氣,若是有想買的東西讓小也換出去採買便是了。”徐嬤嬤見桑桑這變臉的速度,生怕是被李管事氣到了。
夫人原本就是體弱多病的很,剛才自己就怕被氣到了,現在臉色又突然地好了,更加的有些擔心了。
這着實不像夫人的脾性啊!而且這幾天夫人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對王爺也不像之前那樣躲着了。
書房也不經常進了,也不多親近紅杏那丫頭了。便是這性子也是活潑了不少,整個人看着都像是散發著溫柔嬌媚的光,絲毫沒有了之前的沉鬱。
這原本是該高興的事情,但是徐嬤嬤就是擔心得很,夫人是她看着長大的。
她當年剛生下了孩子便被錢姨娘撥給了出生不久的夫人做奶娘,可以說看着夫人的時間比自家孩子多的多,心裏早就當做了自己生的了。
之前她擔憂夫人以後的處境,就怕等到王爺煩了之後沒了依靠才會一直勸着夫人主動討好些王爺。徐嬤嬤想着是該和桑桑好好的談談心了。
“我不氣。”桑桑見徐嬤嬤擔憂忙回道。
“夫人,老奴是看着您長大的。老奴只希望您能夠活的舒坦些。”
“嬤嬤我這不活的挺舒心的嘛,我知道您是為了我好,我只是想通了。就像之前姨娘說的話都是對的,那些什麼身份地位的,都比不上白花花的銀子來的舒坦。”桑桑正色的道。
只不過這要攢銀子的目的卻是不能說的,不是桑桑信不過徐嬤嬤,而是這事情本就是個秘密。
“您要是正能想開了那是極好的,嬤嬤就是怕你呀還犯小孩子脾性。”徐嬤嬤半信半疑的看着桑桑。
“我知道嬤嬤是關心我的,嬤嬤定是擔心我這幾天着反常。我就跟嬤嬤說句實話,我呀,也不期待着能夠進那高門大院裏去。
我也不想着能夠生個哥兒,能夠給我姑娘攢下些嫁妝就行了。我都這樣了還怕什麼作賤的。”
“哎呦,小祖宗啊,這話可不能隨便說的,這隔牆就是耳朵,容易禍從口出的。”徐嬤嬤趕忙起身看着門口,這話可不能亂說啊。
皇恩浩蕩,這王爺就是君啊,君給你東西你敢不受着嗎?雷霆雨露皆是恩賜。
“哎呀,嬤嬤我也就是當著您的面說說唄。這如意巷子裏我能說得上話的也就是您和紅葉了。”桑桑見徐嬤嬤這樣緊張連忙安慰道。
“行了行了,您這話少說就是了。”徐嬤嬤說完便給桑桑倒了杯水……
這邊常勝剛吩咐人將楚毓的馬簽來,便見其黑着臉一個箭步便上了馬,轉瞬便只剩下一陣塵土飛揚……
楚毓這幾天都不好過。自從那日從如意巷子回來之後他就像是被邪祟附身了一般。時常腦子裏浮現的便是徐氏那張□□中嬌艷欲滴的小臉。
他極其厭惡這種感覺就像是被什麼東西控制了自己一般,但是他越是想壓下心中的那股子躁動越是壓不下去,就像今天涼水澆了一桶又一桶就是壓不下去那股子邪火。
楚毓看着雕花大床上睡着正香甜的徐氏,白嫩清麗的臉蛋染上了紅暈,紅艷艷的小嘴微微嘟着,嬌媚撩人的桃花眼閉着倒是顯得更加的稚嫩乖巧,這副模樣哪像個孩子的母親,自己到像是個孩子。
楚毓越發的好奇這徐氏到底有多少面了,之前像只小烏龜,一天天的縮在自己的殼子裏,又膽小有冷傲。在房事上卻又格外的媚人大膽。現在看起來又是格外的乖巧稚嫩。
楚毓忽然想起自己幼時看過的山精鬼怪的畫冊裏面畫的狐狸精都沒這般惑人。楚毓喉結微動掀起了紗帳進去了……
桑桑睡的很是不安穩,在夢中還夢到了今天和李管事吵架,後來那王妃狠狠的將自己打了一頓,打的皮開肉綻的可是疼的狠呢。
然後場景一轉她就出現在了老林子裏。桑桑還沒來得及高興自己身上的疼痛感沒有了,就感覺後面有道垂涎欲滴令人厭惡的眼神盯着自己,她回頭一看便見有隻狼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桑桑看着自己手上白嫩嫩毛茸茸的手?不,蹄子!她竟是成了兔子!
桑桑也不知是自己突然成了兔子的緣故還是這兔子本身就懶得緣故,竟是腿軟的跑不動了。這一張惡狠狠的狼臉都快湊到自己身前了。
桑桑費勁力氣想要逃跑可是都是動不了,那隻狼發出嗷嗷的叫聲,雖然桑桑聽不懂,但是大體也能猜到是什麼意思。
桑桑心裏大震就在以為要面臨死亡了,嚇得閉上了眼睛。誰知那臆想之中的疼痛卻沒落到身上,桑桑閉着眼睛死活的不敢睜開眼睛,一點點的以龜速向前爬行。
耳邊卻是傳來幾聲狼的嚎叫聲,桑桑忍不住半睜開眼睛便看到一隻純色的黑狼蹲坐在那隻雜色的灰狼旁邊,之前還有些耀武揚威的灰狼立馬像只狗一樣趴着不敢再還口了。
桑桑頓時覺得有些解氣,但是之後她就後悔了。
那隻黑狼也是直勾勾的盯着她,比之前的灰狼還是陰森的很。桑桑軟綿的腿奮力的上前移動着,只是她的動作再快也快不了一匹狼呀。
再說她這龜速的動作更是跑不過。桑桑嘴角微微上勾討好的看着那隻狼,只是那狼神色不變越來越靠近她。
桑桑兩隻爪子捂着自己的眼等着天爺宣告生命的結束。
只是那狼卻是奇怪的很,先是將她箍在兩腿之間,然後用舔舐着自己的毛髮。
桑桑一下子就被嚇醒了,然後就感覺自己身上像是壓了百十斤的石頭一樣重。夢中的驚嚇還沒反應過來,這床上突然又蹦出來個人,嚇得桑桑就想大聲喊門外的丫鬟。
剛喚了一句紅葉就被身上那人捂住了嘴。桑桑此時就是再傻也知道是誰了,這人的粗喘聲這麼明顯,不是那狗男人還是誰啊。
“王爺,疼~”桑桑清醒了之後才感覺身上疼的很,這狗男人吃人肉不成。桑桑想踢開這身上的男人,但是腿卻是被那人箍着。
桑桑無法只能可以嬌着嗓子求饒。只是那狗男人卻像是沒聽見一樣自顧着自己的動作。“王爺,疼~”桑桑繼續軟着嗓子求饒,這要是不求自己非得被這狗男人弄殘了。
楚毓卻是死死的捂住那妖精的嘴,這嬌軟的嗓音還真不能多聽……
夜半,月兒穿過紅紗照着床上的人,香爐里燃着的熏香使的屋裏更升暖意。屋裏的動靜也消了。桑桑眼角含淚,翻轉着身子着實惹人憐愛的很。
楚毓洗漱回來看着這樣的桑桑原本有些不悅的臉上也好看了許多。桑桑翻着背,輕輕地薄紗蓋不住身上的淤痕,楚毓看着不自覺的摸了摸鼻子,到底是他猛浪了。
只是這徐氏的皮子也着實嫩的很,他好像沒使勁啊,這怎麼還紅了。不過楚毓一想起之前手中嫩的滴水的身子心裏剛下去的躁動又生了起來。
楚毓轉身便想往外走,卻被後面的嬌聲喚住了。
“王爺~妾身難受,您陪陪妾身吧。”被這狗男人狠狠的折騰了一通,若是達不到自己的目的桑桑定是恨不得打死這狗男人。
暫且為了前途哄哄這狗男人也無妨,所以桑桑越發軟下了嗓子。楚毓身子一僵,這徐氏的聲音怎麼越發的酥軟了。
“夜深了,安歇吧。”楚毓原本冷着的嗓音不覺軟和了不少。
“王爺是不是不歡喜妾身?”桑桑嬌媚中帶着委屈,這怕是換了旁的男人都恨不得將心掏出來給了這嬌人兒。但是楚毓卻像是長在了原地一樣,什麼話都沒說。
桑桑心中不禁冷哼一聲,這男人還真是個冷血的,戲本子裏都說這男人滿足了之後最容易說話,這狗男人都快把她撕了還這麼冷硬,就像那茅坑裏的石頭似的,又臭又硬。
但是誰讓人家是大爺呢,看不慣還得哄着。桑桑撇了撇嘴,慢慢的在床上起了來。身上只披了件薄紗就下了床來,“王爺,妾身身子疼的很,王爺就不能陪陪妾身嗎?”
桑桑說著上前抱住了男人的腰,軟綿綿的身子靠在楚毓身上,楚毓僵硬的身子越發的僵硬了。
兩人就這樣僵持了一會兒,還是桑桑主動鬆開了雙手。
“罷了罷了,是妾身壞了規矩了。”桑桑孱弱的眉眼微皺,多情的桃花眼中含着淚水,梨花帶雨的着實讓人心疼的很。
桑桑這一招可謂是兵行險招了,這秦王最忌諱的便是與人共寢,雖她不知道為甚,但是她也可以用上一用。她若是想要達到斂財逃跑目的,必須在這秦王心裏有些地位。
這從禁忌入手雖是險,她也沒想着一定會成功。所以才會戛然而止,既是欲擒故縱,又是在他心裏碰撞一下。
姨娘說這一個柔弱又深情還隱隱帶着勾人的女人最是能夠觸動男人的心,即使觸不到也不會有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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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狼楚毓:這隻兔兔看着好肥嫩好可愛,好想rua~~
兔子桑桑:這隻狼好嚇人!快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