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被掉包的功名(一)
“只是當時不知道為何,明明聽說他奪得了魁首,但是在放榜之時竟沒他的名字。”
小酒聽着覺得奇怪,若是犯板知識沒有她的名字,那為何在那之前聽說他已經奪得功名。
“難道是宮裏的人名字寫錯了嗎?”她問着。
“我原也是你這麼認為的。”
“那就是說姥爺當時聽錯了嗎?那那個榜首是如今的哪位大人。”
冷峻峰已許久不關心朝堂之事,如今也不記得是哪位大人。
“是繆相臣的手下。”冷旭初回答到。他派人去查探了一番,當年的功名確實是被掉包了。
“當年的功名確實是被人掉了包,如今的禮部尚書魏延正是頂替了你父親功名之人。”
“這件事說起來就要花許久的時間,你餓了吧,我們先吃點東西如何。”
小九確實有些餓了。
如今有了頭緒,之後該知道的她都會一一去查證。
幾日不見,秋風吹黃了樹葉,一片片好似染了紅妝躲在樹上嬌羞着。
一個人待在屋裏,桌上的熱茶沒了青煙,喝下涼涼的茶水心裏不由得泛着酸。
“我知道是你,果然是你”那個紅衣男子不知的什麼時候出現在我屋裏。
她繼續坐在,從我看到他出現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他會來找我,並會找到我。
只是聽了這聲音那本來要滴下來的淚像是開了閘傾瀉而出。
“怎麼了,怎麼哭了”他走上前。
“哇啊……”小九更是大聲的哭着。
“是不是太久沒見到我,思念成狂所以哭的這麼傷心啊”紅衣男子不改他往日的風格,這麼個傷心的時候居然還能說冷笑話。
她一把撲倒他身上哭的更起勁了,這還是第一次哭的這麼傷心。
“傻大力,別哭了”秦年政輕輕的撫摸着她的頭髮。
怎麼也沒想到他們的見面居然是以這種方式,也好這樣顯得更親。
靠在秦年政的懷裏我任由眼淚在臉上馳騁,這一刻只想哭。
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秦年政他也沒有繼續勸誡,只是傻丫頭的邊安慰邊嘲笑的。
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着的,醒來的時候覺得眼睛非常難受。
“你能幫我嗎?替我查一查十六年前的事。”如今她想只有他離真相最近。
這個妹妹從小就吃苦,死了或許也是一種解脫,當時並沒有那麼難過。
“秦王,你說我如今的情懷就是為了利用你,你信嗎?”
“信”他才不管她的目的,只要有機會與她走的近就好。
見秦年政堅定的眼神並不像開玩笑。
“我心甘情願。”
“見你如今好了這麼多,有是哭又是笑得,本王也就放心了許多。真相我會替你查的,你只要待在冷王府內好好休息就行,不要胡思亂想就對了,明白嗎?”
“你說如果我知道了真相,能扳倒他嗎?”
“不能”因為在扳倒冷旭初之前,他要安然無恙的做自己的左膀右臂。
言小九頓時一顆心沉入湖底,就像是掉進冰塘里沒有一點溫度。
果然有權有勢的人不好對付。
“王爺,有人在樓下砸場子,說要見一見路宛兒姑娘,聽一聽她的曲子,可路小姐走之前說沒那麼早回來。”秦書說著。
“路宛兒。”怎麼無緣無故要走那麼多天。
“秦書叫幾個人將那砸場子的人趕出去,別理他”。
“可是對方人手眾多,個個武功高強,恐怕……。”秦書退縮的說到。
“本王去吧。”
“不用,還是我去,畢竟路宛兒走之前是把這裏交給我,如今我才是這裏的老闆。”
未見其人先聽其聲“何人敢在老子的地盤裏砸場子。”
魏延一身棕色的長袍,手裏拿着一把梅花扇,娓娓道來。
“是我……”
言小九怔了一下。
“不知閣下尊姓大名。”
“魏延。”
魏延,是那個魏延嗎?
真沒想到這麼快他倆就遇上了。
看來她的仇不報連老天也看不下去了。
“敢問兄台是何人。”她問道。
“我就是一商人,聽說路宛兒姑娘的曲子繞樑三日不減,便來看看。”
“這位大人不是說我要怠慢你,而是你來晚了,我們凝香閣有凝香閣的規矩,恕在下無能為力。”她可不會彈琴。
“諾我們晚上非要聽到路宛兒姑娘的琴聲你要如何,難不成你敢不請”邊上的侍衛欲拔刀說到。
“那就請這位壯士過了我這一關”。
小九伸長脖子說到。不過是區區一禮部尚書就感在這裏囂張跋扈拿到嚇人,要是告訴他們秦王在這,那啟不是要嚇得他屁股尿流。
何況已經死過的人怎麼會害怕死亡。
居然是個女人,有意思。
魏延撫了撫手。
“什麼是你們凝香閣的規矩,錢嘛”
言小九一臉不屑。
“諾是錢就能買到,那規矩如何成規矩,倒不如說是買賣”。
魏延被堵的說不出話來。
“這位公子諾覺得在下說的不在理,便可隨心所欲的拆了在下的凝香閣”。
“哈哈哈,這位兄台還真是喜歡說笑,既然是在你的閣里,無論如何也該遵守你的規矩”。魏延暗暗的想着,都說路宛兒溫柔如水,女辦男裝的她應該不是所謂的路宛兒吧。
這女子還真是有意思,從開始到現在眼底的深處總是隱藏着一股冰寒的敵意,這種眼神他還是第一次見。
“請吧”
“送客”。
“這位兄台,不做在下的生意了嗎”
“還真是不做,晚上已經客滿。”祁鳴狗盜之輩,深仇大恨都還沒算居然還想做她的生意。今夜這趟是來對了。
“大人,請吧,慢走,不送。”總有一天她會拿到證據,將他還有繆和坤繩之以法。
“哈哈哈哈,我明日還會再來的。”幾十歲的魏延覺得晚上真有意思,明日他還會來的。
秦年政自樓上下來,拉了拉小九,他有些看不懂。
“你想算計他。”
“自然,他跟繆和坤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我拽住他不就可以順藤摸瓜嗎?”如今什麼也不想就想報仇來着。
一樁一件,她與繆家的梁子這輩子是結定了。
“你啊你,也不怕給路宛兒帶來麻煩。”
“她不會有事的,她自然也會有保護她的人默默守護她一輩子。”
她說的瀟洒,好似一切都知曉一般。
“你想守護的人是冷旭初吧。”他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了。
小九說的瀟洒:“是啊,難不成還能是你。”在她生病期間哥哥可是日日夜夜寸步不離的在身邊守護者着自己的。。